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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大量重要的基事?????
小鬼的暫停時間
十五、真相與愛情
夏洛克的手滑下臉龐，然後瞪著天花板眼神游移，試圖想出心中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他花了一點時間才發現燒進天花板的文字，然後他的眉頭擰起。他從地板上站起來小心的
重讀一次訊息，然後很快回到樓下。他的腳步急促，然後突然停在客廳門口，皺眉嚴肅地
看著威廉。
「廉。我希望你能對我解釋一些事。」
威廉聽見令人驚訝的急促腳步聲，抬頭看見夏洛克踏進客廳，開口想問他發生甚麼事。他
看見夏洛克皺眉的表情就閉上嘴，聽見嚴肅的問題時自己也皺起眉頭。
「嗯?怎麼了?發生甚麼事?」有事情明顯不對勁，但他想不出可能是甚麼事…但不管是甚
麼，都對夏洛克有重大的影響…
夏洛克專注地檢視威廉，雙手抱胸，擺出他目前為止面對威廉最嚴肅的表情。
「可以請你解釋我們的小鬼魂留在我房間的訊息嗎?我想知道你如何解釋你似乎跟一連串
的意外死亡和謀殺懸案有關。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能說，這些案子包含一場縱火，以及你恰
好是邪教成員的同事。」
其他人可能無法理解那一串名字和名字旁的小塗鴉，但夏洛克過去曾經看過這些案子–無
法解開那些案子，但足夠了解。威廉童年的住家縱火案只是他的推斷。
…喔。是的。有甚麼事情不對勁。非常、非常不對勁。那個小渾蛋…
威廉微微睜大眼睛看著夏洛克幾分鐘，然後輕柔的闔上書本放在旁邊的咖啡桌上。然後他
站起來跟夏洛克對視，現在眼神冷靜而真誠。他聰明到足以知道謊言或誇大都無法為他脫
罪。那個小渾蛋看來基本上像是把一整箱案件檔案倒到夏洛克身上，貼上有威廉名字的便
條紙。說是巧合就數量太多也太牽強。
「你問過好幾次我的身分。兩天前，你提出三個可能的答案。第三個是正確的。」
那是他現在所能給出的唯一答案。如果夏洛克想聽，威廉可以詳述他提到的兩件謀殺案。
如果他沒興趣，威廉就甚麼也不會說。夏洛克堅強到可以告訴華生真相，但這個節骨眼上
，威廉只能接受。事實上，如果有任何人能查出他所犯下和策畫的案件並將他送上法庭，
他想不出前偵探和他的搭檔以外的人選。
夏洛克沉默了長長的幾秒，雙唇緊閉眼神嚴峻。他的整個職涯都花在追查像威廉這樣的人
所犯的罪，並把他們送進監獄。現在他就在這裡，面對在大部分國家足以對威廉宣判死刑
的證據，以及明確的認罪。
但是，儘管夏洛克露出嚴厲的表情，這個消息只讓他胸口疼痛。他並不憤怒，不像他應該
感受到的。他氣威廉說謊，他氣威廉犯下令人髮指的罪行，他氣自己必須藉由亂燒他家的
小鬼來得知這件事。
夏洛克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房間裡的溫度下降好幾度，藍色眼珠冰冷的盯著威廉。
「你知道我不可能容忍這件事。」一段時間之後他靜靜地說。「我的生命奉獻給打擊像你
這樣的人。天殺的，即使死了之後我還是試圖繼續做這件事。你殺了這麼多人這件事…老
實說，讓我感到噁心。」
另一段沉默，夏洛克移開視線，手指煩躁地敲打手臂時繃緊下顎。
然後他發出沉重的嘆息，眼神帶著一點懇求的意味看著威廉。他不想相信這件事，不想恨
威廉，特別是因為他幾分鐘前才發覺的感受。所以他所能說的，用懇求威廉對他坦承的語
氣，只有:
「為什麼?」
威廉承受夏洛克的目光，儘管他很想別開眼睛。他冷靜的眼神逐漸染上悲痛，雖然還是維
持面無表情。小威爾以威廉從未預期的方式成功了。他不用碰到懷錶就撕裂威廉和夏洛克
的關係。
「我懂。我曾經希望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我很清楚你知道之後會感到受傷。但如果有
人能查出我的案子並將我送上法院，我很高興是你。」
他聽見夏洛克問他為什麼的時候嘆氣低下視線，但有看見那個懇求的表情。「為什麼?這
要看你問的是哪件案子。為什麼要縱火?因為我們的父母和小威爾是虐待狂。言語上虐待
阿爾伯特，言語和肉體上虐待路易斯跟我。阿爾伯特試圖報警，但我們的父親是具有影響
力的政客，警察告訴阿爾伯特如果他沒有證據，他們也愛莫能助。當他試著找出證據，證
據神秘的消失，警局也從未列檔。虐待還在繼續，所以我決定自己來。」
「至於我同事。你說你不知道如何阻止邪教，因為他們的勢力和警界跟政界盤根錯節。這
件事無法合法解決。所以我用我的辦法。不只是為了我–事實上我不在意自己是否會死–
是為了如果放任邪教繼續，會被犧牲或捲入的其他人。他們危險到不該存在，如果沒有合
法的方式阻止他們，就換個方式吧。」
「至於…大部分的其他案子。我有親自涉入的大部分是腐敗的商人，他們傷害到我所愛的
人、學生、或同事。這些人樂於劫掠他人，不管是經濟上，肉體上或精神上，以至於許多
人的人生被毀。我相信他告訴你的是這些案子。還有其他我所策劃但並未直接涉入的謀殺
。多到我懶得記住。我認為自己是犯罪顧問。人們透過網路接觸我，提出想犯的罪，由我
來策畫。然後我把執行面留給他們。我只接受我所認可的目標: 暗殺獨裁者、讓反民主政
客捲入醜聞、駭進大公司揭露它們的弊案資料。我心中有一把尺。我不是為了犯罪而犯罪
。雖然看起來很矛盾，我的目標是為了善意而犯案。個人來說，我覺得是個值得為此而死
的罪行。」
夏洛克盯著說話的威廉，表情還是很陰鬱。威廉說完之後，又是一陣沉默，緊繃的空氣像
霧霾般沉重地壓在兩人身上。
然後夏洛克移開視線，皺緊眉頭盯著地板。很顯然，他心中天人交戰，有太多事需要思考
。
當他靜靜站著思考他被告知的一切真相，狡詐的小鬼在他身後出現。他咧開嘴，露出得意
洋洋的勝利表情，快樂地盯著威廉。「我贏了。」他用粗啞的聲音快樂的咯咯笑。像夏洛
克這樣一貫維持正義的人，沒有道理輕輕放過這件事。所以小威爾期待他的勝利。沒有夏
洛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
然後夏洛克抬頭看威廉，小威爾充滿期待。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夏洛克終於開口，身後的鬼魂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
夏洛克繼續說，不曾看那個小鬼一眼，也沒注意到焦臭味。
「如果我說我不曾用過沒那麼合法的手段來達成目標，我是在說謊。我…沒有殺過人，但
也不是純然無辜。雖然我無法忍受你的做法…」他停下來，艱難的嚥下口水並再次感到被
撕裂。但他已經下定決心，所以他還是說了。
「…有時候，必須採取極端的手段來對付極端的敵人。」他說完聳聳肩，又看著地板。這
感覺不對，但他不會為了自己無法維持的正義把威廉送進警局。他的作法不夠理想，但有
時候真的會覺得除掉這些人才能阻止他們。
另一陣短暫的停頓，夏洛克看進威廉的眼睛，充滿同情。
「我很遺憾你在你的父母手中經歷的事。我會…我不會讓這件事影響我們的關係，如果你
不介意。」
威廉的視線專注在夏洛克身上，他也忽視小小的鬼魂，雖然他的心因為小渾蛋的話而揪緊
。他確定那些話是對的。畢竟，夏洛克或許是他見過最正直的人。
然後…夏洛克說他不會告訴任何人。威廉驚訝得睜大眼，嘴唇也稍微張開。他瞪著夏洛克
，心臟在夏洛克闡述的時候如墜冰窖。他設法在夏洛克說話的時候慢慢闔上嘴，微微點頭
同意他的結論。
當他終於可以再次呼吸，感覺胸口輕鬆，為了夏洛克終於知道真相以及，奇蹟似的，不會
法辦他而鬆一口氣。儘管夏洛克顯然痛恨自己的結論…他同意威廉的作法。
但是當夏洛克繼續說，在知道威廉的過去之後同情地看著他，並說他不會讓這件事影響他
們的關係，威廉感到心頭狂跳。他眨眼幾次，試圖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忍住幾滴淚水
。然後，儘管眼角還有淚花，威廉毫不猶豫的大步跨過客廳用手(希望可以…)捧住夏洛克
的臉頰吻他。
威廉急切走過來的樣子稍微嚇到夏洛克，但是在他能夠開口問威廉要做甚麼，或移動做出
任何反應以前，溫暖的雙手落在他的臉頰上，更溫暖的嘴唇壓在他的嘴唇上。
時間好像停滯了，但其實只經過短短幾秒，夏洛克張大眼睛，雙手遲疑的舉到威廉身側。
然後他意識到當下的情況，雙手猶豫的落到威廉腰間。他閉上眼睛回吻，發現這件事情真
實發生的時候因為愉悅的滿足感而激動。要忽略一個惹人厭的小鬼困惑而憤怒的尖叫是如
此容易，雖然他有點驚訝的發現現在能聽見他的聲音了。他不在意。輕鬆和狂喜充斥胸口
，當夏洛克親吻他剛剛發現他所愛的人，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威廉暫時忘記他應該碰不到夏洛克，但謝天謝地，他能碰到了。但是有幾秒鐘，他以為自
己毀了夏洛克才剛說過不會改變的關係。然後，當他感覺偵探的手放上腰間並回吻，他鬆
了一口氣。
威廉放鬆下來，維持親吻好一會兒，才拉開一點距離看著夏洛克的眼睛幾秒鐘，安靜地開
口。「還好我能碰到你，沒有直接穿過去…」這個念頭讓他笑了幾聲，對偵探微笑。「但
認真的說…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雖然你說不會讓那件事改變我們的關係…」他輕
輕捧起夏洛克的臉頰。「我希望這件事會。」
他幾乎沒注意到那個小鬼在他們旁邊耍脾氣。他的心思都在夏洛克身上，對事情的轉折感
到寬心而愉悅。
威廉拉開距離之後夏洛克張開眼睛，他的臉頰潮紅，驚訝但愉快的表情掛在臉上。他回看
威廉，張大眼睛瞳孔擴張，盡力不要讓頭腦當機。威廉說話的時候他點點頭，有好幾秒不
知道該說甚麼。然後他的表情轉換成巨大的微笑，在回應的時候因為興奮而喘不過氣。
「我會讓這個改變我們的關係。我想我很樂意。」他放鬆發出一串笑聲，既然事情講
開，他覺得自己像羽毛般輕飄飄的。他甚至不用走過尷尬的告白流程，威廉全包了，讓事
情容易許多。當然，這帶出更多問題和障礙，但夏洛克不在意。他太過開心，忙著把頭歪
向威廉的手來感受激動而深刻的喜悅。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客廳裡的小鬼尖叫聲開始令人厭煩，夏洛克按時放開威廉安靜
地說:「等一下。」
他轉向尖叫的小鬼大步走過去把他鏟起來，小威爾因為震驚而閉嘴–直到他被粗魯的扔進
其中一個咒文陣。他目瞪口呆了一會兒，夏洛克掛著笑容退回威廉身邊。
「好了。」
當他們不受歡迎的客人再次開始尖叫，這次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
夏洛克同意他的時候，威廉如釋重負地輕輕一笑，他的眼睛閃耀著難以置信和喜悅。他從
未想過生命中會有這一天。他，一名犯罪顧問，在一個已故偵探的懷抱裡。所有的邏輯在
這個狀況下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而且坦白講，威廉對此很滿意。
夏洛克鬆手的時候，威廉眨眨眼看著他。然後他笑出來，輕輕掩住嘴巴，看夏洛克把小鬼
魂抓起來丟進咒文陣。夏洛克轉身用自信而有點得意的語氣說「好了」，讓威廉笑得更大
聲。
「喔，咒文陣比我預期的更有用!他現在甚至不能說話干擾我們!」他對偵探咧嘴，然後稍
微搖頭，依然對眼前的情況感到驚奇。
「我很高興你最終知道被捲進甚麼情況，但出於某些瘋狂的理由還是有興趣。你一定是瘋
了。」威廉笑出聲音。
最後一句話逗笑夏洛克，他對威廉露出明亮的笑容，雙手環住他的腰。
「沒像你這麼瘋狂。你同意幫助一個已死的偵探查清他的謀殺案，現在又決定拿下整個邪
教組織。」他輕笑並寵溺的看著威廉。
「我想我們是天生一對。都瘋狂到足以走到這一步。」
他不可思議的笑笑，某種程度來說很驚訝他們走到這一步。這真的看起來很不可能，但夏
洛克的世界最近在很多方面都天翻地覆，所以他決定就接受吧。
而且威廉先行動了，所以夏洛克不太擔心說出心裡話。
「我不在意最終結果會如何，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知道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但我會
為你做任何事。你是我遇過最迷人的人，我真的很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時間。」
威廉回以微笑，他的手也環在夏洛克的脖子上，當夏洛克控訴他是個瘋子，自滿的小小邪
笑點亮他的五官。「喔，我一直知道我是瘋子，現在的狀況只是證實這一點。」然後在夏
洛克說他們是天生一對的時候，他的目光軟化下來。「我確實感覺我們是為了彼此而存在
。我從未遇過像你這樣迷人的人，一個心智能與我匹敵的人…一個我覺得能了解我的人。
」
他深情地與夏洛克抵著額頭，安靜地說:「不管最後發生甚麼事，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
就能對面任何事。我不在乎我們認識彼此的時間有多短。我從不相信我能愛人或受到吸引
，直到今天。你是唯一能給我最接近這種感受的人。考慮到我們所剩的時間可能不多，沒
有必要再為世俗理由延遲。」
夏洛克輕哼一聲表示同意，抱緊威廉享受這段時光。
「我同意。我看不到等待的理由。我不知道除掉邪教解決案件之後我身上會發生甚麼事…
但我終於可以說我為自己找到真正理解我的人。」他停頓，艱難的嚥下一口氣然後聳聳肩
。
「只要你安好，我不在意我發生甚麼事。我發誓會保護你。如果可以，我也會保護你的兄
弟。至少直到邪教消失…即使除掉邪教意味著我會消失。或者要用你的方式除掉邪教，而
不是我的。」
威廉閉上眼睛靜靜嘆氣。當他再次開口，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我痛恨會失去你的想法，
雖然我知道這是調查的目標…但如果除掉邪教代表你會消失，這意味著必須在我的生命和
我的心之間做選擇，而失去一個另一個也毫無意義…」他安靜地嘆氣，把夏洛克抱緊一點
。
「所以我只能儘可能珍惜你還在的時間。」然後他拉開一點距離睜眼看夏洛克，手輕輕移
到夏洛克的肩膀上一會兒。「喔–關於我的方式…」
他離開轉身拿起遙控器，打開本地新聞。如他所料，新聞正在報導城裡發生的三起神秘失
蹤和一起謀殺案，都在昨晚。都是邪教名單上的人。他轉頭看夏洛克。「我不得不讓其他
人做這件事…在時間限制下我不可能一一親自動手，所以我找了一些幫手…」
夏洛克溫和的同意威廉。他必須在威廉的性命，和他自己孤單的鬼魂生涯間選擇。生命顯
然更加珍貴，夏洛克沒打算讓威廉失去性命。他親吻威廉的額頭，然後放手，應威廉的呼
喚把視線投向電視。
新聞報導上的名單讓他發出吃驚的笑聲。
「哇喔，你動作真快。」他評論，感到印象深刻。但他還是感覺…有點不對。這不對，殺
戮直到達成目標–但夏洛克想要自私一回，而且他對邪教成員沒有太多同情。所以他僅僅
看著新聞繼續播報，討論神秘的死亡和重複出現在現場的紅玫瑰。沒有線索，沒有目擊者
，沒有證據。全部都是完美到奇特的犯罪。
夏洛克回頭看威廉的眼神中帶有一些驚嘆。
「真正的天才。真令人佩服。我真希望能測試我們的智商能抗衡到甚麼程度，看誰比較聰
明。」
夏洛克語氣中微微的訝異讓威廉笑起來搖搖頭。夏洛克稱讚他的時候，他微微勾起嘴角。
他很驕傲自己有策畫近乎完美犯罪的能力，而且這是第一次有人知道。而且那個人感到欽
佩。可能有點嚇到，但依然欽佩。
夏洛克建議他們可以較量智力的時候威廉輕笑。「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說我們可能
會有有趣的關係，就是這個意思。我想如果你還活著，很快就會察覺某些案子的相似性。
我們會成為敵人~雖然那聽起來很有吸引力，想我比較喜歡現在的結果。這段關係雖然可
能很短暫，你已經用我沒預料到的方式改變我的人生。而且你讓我很快樂。」
夏洛克對威廉回以微笑，對他的話感到開心。
「我也喜歡這個結果。雖然很希望能活著，但如果這是跟你在一起的唯一辦法，那麼我樂
意維持鬼魂型態來見證你的天才。」夏洛克對威廉露出大大的微笑，不吝於給予讚美並讓
他知道自己有多迷戀他。夏洛克…不擅長跟人相處。但他盡力讓自己真誠對待威廉。威廉
比大多數人都了解他。
既然現在他能碰到威廉，夏洛克有幾件事情想做，而且他確定威廉會同意，而且表現出多
愁善感的一面是OK的。
第一– 他真的很想玩威廉的鬢髮。
第二– 好好地親吻，希望沒有尖叫的小鬼魂或謀殺案的新聞打斷。
最後–如果他能找到他的小提琴，他希望能跟威廉合奏，儘管威廉只能用電腦上的鍵盤。
夏洛克這麼說的時候，威廉低下頭有點害羞地微笑。夏洛克相信他是個天才對他來說…意
義重大。因為他相信夏洛克也是天才。「能跟你在一起並見證你的天才也讓我感到愉快，
雖然無法在你生前看到。但我相信你還是一樣出色。」
他微笑，蹲下來刮掉一點雙人沙發周圍的咒文陣，然後執起夏洛克的手把他拉過來，讓他
們可以挨著彼此坐下。「喔，我不確定現在要做甚麼或說甚麼，但我非常、非常高興能碰
到彼此了。」他對偵探微笑。他也不擅長跟人建立真誠的關係。但他會盡最大的努力。
夏洛克輕笑著同意，死亡沒有像他過去所想的影響他的腦子那麼多。他偷笑了一陣，然後
好奇的看威廉刮去咒文陣的一角，想知道他要做甚麼。
然後威廉把他拉過來讓兩人坐在沙發上，夏洛克滿足的微笑。那個小鬼暫時消失了，謝天
謝地–大概因為無法破壞他們的關係而躲起來生悶氣。
夏洛克把握機會把頭靠在威廉肩上。他的笑容寧靜，雖然威廉的肩膀有點骨感，還是感到
舒適。能這麼做的感覺真好。
威廉笑著輕輕把頭靠在夏洛克頭上。他滿足的嘆息，閉上眼睛享受當下一會兒。然後他突
然張開眼睛看錶。
「該死–我們應該在5分鐘內抵達我弟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