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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或許縱火狂想休息一下…?還是他其實在策畫更多爆點?
他們越來越基了…當然必須在某個時刻達到轉捩點。
十四、學校裡的鬼魂
手機鈴聲響起喚醒威廉，他立刻清醒，坐起來打呵欠伸伸懶腰。「早…」他含糊地說。他
抬起一隻手揉揉眼睛，慢慢起身活動一下背部。「既然你還坐在這裡，我猜昨晚沒發生甚
麼事?」
他去烤幾片吐司，一邊回頭瞥了夏洛克一眼。「我想你會希望我把懷錶留在家裡，讓你今
天可以休息?」他有點擔心小威爾會想出拿到懷錶的方法，但他覺得不能整天都在擔心這
件事…夏洛克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所以希望不會有事…
威廉開口的時候夏洛克嚇了一跳，但他轉頭對他微笑。
「早安，廉。你睡得好嗎?昨晚非常平靜，我不用做甚麼。」
當威廉提議讓他留在家哩，他想了想。
「不用了，謝謝。我寧可跟你一起。如果我休息夠了，想再聽你上課一次–坐在你的課堂
上很有趣。」
威廉正在為他的吐司抹果醬，他點點頭。「我確實睡得不錯。雖然雙人沙發有點小。」他
好奇地看著回答他的問題的夏洛克，在聽到夏洛克想聽他講課的時候眼睛一亮。他真的覺
得他的課很有趣…?這讓威廉胸口溢滿他從未想過的感覺…
「你真的想再聽我上課…?喔，如果你堅持…但是要確定你有休息夠。我可不希望你因為
筋疲力竭地昏倒而發生甚麼事…」他咬了一口吐司，對自己笑笑。他感到受寵若驚。非常
。
夏洛克很高興聽見威廉說他睡得好。然後他笑著點點頭回答威廉對於聽課的疑問。
「當然!你很會教課，聽你上課是種享受。有些地方我不懂，但我想多看幾次就能跟上。
」
他在威廉對面坐下來，承諾他會休息一下，看了看時間然後修正自己的說法。
「事實上，我覺得現在該休息一下。你OK嗎? 」他回頭看威廉笑一下，滿心期待可以休息
。他花費很多精力凝聚實體和四處嘗試碰到物品。
夏洛克稱讚威廉的教學技巧，而且說他享受聽課，讓威廉的微笑加深。「我相信你能跟上
進度。畢竟你很聰明。而且我要謝謝你，你說教學技巧很好對我來說很重要。」威廉說得
很含蓄。這是他聽過最好的讚美。
他又咬了一口吐司，依然掛著開心的微笑，點頭回應夏洛克的問題。「當然，當然。去休
息吧。我去學校的時候會帶著懷錶，你休息夠了隨時可以現身。這可能會讓我的一、二個
學生覺得自己瘋了，但至少不會無聊。」他輕笑幾聲。
夏洛克對威廉咧嘴笑笑說他值得一切的讚美。然後他點點頭，俏皮地對威廉說「晚安」就
閃爍消失。跟往常一樣，夏洛克消失帶來一陣孤寂感–伴隨毛骨悚然的惡意和燒焦味。
威廉揮揮手，也對消失的夏洛克小聲說「晚安」，然後吃完他的土司。他一點都不驚訝惹
人厭的客人回歸，僅僅在洗碗盤的時候提高音量說:「你怕他，是嗎?畢竟，他天生就能讓
自己現形，而且是生前的模樣，只用兩天持續不懈的努力就能觸碰物品。這意味著如
果他生氣或下定決心，或有更多練習，他的能力就會遠超過你。你的能力是從已經練習兩
年的人身上偷來的。如果夏洛克3天就達到跟你一樣的水準，你顯然不是他的對手。難怪
你要避開他。」
焦黑的鬼魂從走廊瞪著威廉，眼中燃燒憤怒。他露出憤怒的冷笑，身影隨火舌搖曳。但他
甚麼都沒說就再度消失，只留下標誌性的燒焦惡臭。
威廉瞥了一眼走廊，在鬼魂一言不發就消失的時候笑了笑。「感謝你證實這件事~很高興
我的小推理是正確的!」
然後他放好乾淨的碗盤，去換上乾淨的襯衫，帶上西裝外套。他回到樓下拿起公事包。他
拿起公事包的時候停頓一下，想了幾秒，對自己一笑，拿起紅色麥克筆。他翻開公事包，
在上蓋內側畫上相同的咒文陣符號，然後在插銷上也畫一個。他記得在路易斯喜歡的電視
節目上看過的小把戲。超自然檔案，如果威廉沒記錯。
接著他從抽屜拿出懷錶放進公事包，一個應該是安全的地方。他想。他希望是。做好準備
，他把樂譜放進抽屜闔上，走出公寓。「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威廉!」他對身後大喊，走
向大學準備上早課。
威廉去大學的路上，鬼魂都忽隱忽現，從角落或路人身後偷窺他，然後又眨眼消失。他在
跟蹤他，當然了，要監視他並步步策畫他的復仇。威廉不是唯一會策劃詭計的人…只是小
威爾要多花一些時間
威廉上早課的時候夏洛克沒有出現，還在不知道哪裡休息。然而，他在威廉第二堂課開始
前的幾分鐘現身，發出「哈」的一聲憑空出現，試圖嚇到威廉。當然他很快就咧開嘴說哈
囉。
威廉一整天都忽視小小的鬼魂，專注教學，然後邊吃午餐邊批改作業，接著為下一堂課備
課。在他整理資料準備去下一堂課的時候，夏洛克突然出現在他的辦公室，並發出調皮的
「哈」一聲。威廉確實跳起來，被室友突然現身大喊嚇一跳，但之後他笑著搖搖頭。
「喔，看看是誰終於決定出現。休息夠了?你剛好趕上我下午的課。」他微笑把課本收進
公事包。闔上公事包拎起來前一手看似隨意地確認懷錶還在裡面。
夏洛克為了真的嚇到威廉而大笑，開心而愉悅。接著他道歉，雖然還是笑得像傻瓜。
然後他一手掛在威廉肩膀上，用新開發的能力拉近距離。
「想我嗎?」他雀躍地問，觀察威廉的反應，然後又因為他嚇到的樣子偷笑。他是個喜怒
不形於色的人，真高興知道他還是會被小小的惡作劇嚇到。
威廉對於自己被嚇到感到不好意思，但還是很高興聽見愉悅的笑聲和看見燦爛的笑容。但
是當夏洛克的手臂橫過肩膀，威廉睜大眼睛愣住一下，看著夏洛克的表情混合驚訝和驚嘆
，因為他現在可以輕易碰到他了。不是因為恐同。不是。一點也不。他們絕對沒有比以前
親密，威廉絕對沒有動搖。
「夏洛克–老天，你的狀態一定更好了，我不知道你能碰到我。」
夏洛克爆出一陣笑聲，然後笑咪咪地看威廉，拍拍他的肩膀之後放手。
「我試過之前也不知道!但感覺不賴。看來嘗試碰到東西會讓我很累。」他停頓一下，輕
笑幾聲，然後對威廉俏皮地眨眨眼。
「但這不會阻止我。」然後他戳戳威廉的臉頰，開玩笑說他突然緊張起來。
「你很驚訝我能做到這個程度嗎?我已經進步超多，而且現在我恢復精神了!我當然要繼續
嘗試新把戲!」
然後他改變主意想嘗試其他的鬼魂能力，念力、懸浮之類的酷玩意兒。他想測試各種可能
。
夏洛克放手之後威廉終於可以放鬆一點。他輕笑幾聲，稍微移動肩膀。「我想這很合理，
現在你又充滿活力了，應該可以學很多新技能。」然後那個眨眼讓他有點臉紅–接著夏洛
克繼續說話並戳他的臉頰，這兩件事讓威廉的心思往他沒有預期的方向狂奔。
夏洛克還在滔滔不絕的說他想做的事情的時候，威廉睜大眼睛愣愣地瞪著他幾秒。他花了
點時間才能控制自己，注意力回到夏洛克的長篇大論中。
他邊聽邊點頭–雖然不太專心–然後走出辦公室往教室方向的走廊前進。他有在聽，只是
…突然被某個令人震驚的認知分心。
夏洛克跟著威廉走，心情很好的微笑，他剛剛才結束一段關於他是否能附身在活人身上的
推論。但他隨即大笑說「講的好像有人願意讓我嘗試似的」。看來他沒注意到威廉分心，
沉浸在自己的滔滔不絕中。
他昨天已經知道威廉的教室在哪裡，所以他們過去的時候他不需要帶路。他問威廉目前為
止今天過得如何，那個縱火狂是否有來找麻煩。
活人附身的理論讓威廉輕笑幾聲，然後他才簡短回答夏洛克的問題: 今天過得不錯，那個
小鬼沒來打擾他，不過他發現鬼魂害怕夏洛克的能力，出於某些原因在避開他。
但是一抵達教室，他就安靜下來走進去，放下公事包立刻進入教授模式。這讓他可以屏除
其他念頭並專心在數學上–這是個永遠不會有驚奇，永遠不會有意外的主題。這份必然性
令他安心，讓他可以暫時不去想個人感受，鬼魂的機制，以及迫在眉睫的人牲。所以他靜
下心來教課，全心投入教學，彷彿他需要擔心的只有學生是否記得用乘法分配律來計算二
項式。
夏洛克像昨天一樣找了個位子，整堂課都溫和的微笑，邊聽邊點頭，撇一眼旁邊學生的筆
記。他真的很希望能幫那個學生，因為他看起來在苦苦掙扎，但他想他會告訴威廉讓他伸
出援手，以免嚇到那名學生。
他也注視正在教課的威廉，欣賞他的姿態，以及他如何輕鬆優雅地把數學解釋到學生都聽
得懂。他確實是個好教授，他的學生們顯然都尊敬他，夏洛克為此感到開心，因為他值得
這份尊敬。
課堂結束，其他學生魚貫而出，但夏洛克還留在座位上。但昨天看到他的女孩停下腳步，
逆著人群走過來。看來她認為夏洛克是助教，可能是因為他沒在做筆記，女孩之前也沒看
過他–然後她問了一些數學問題請他幫忙。
嚇到，但還是有些開心威廉之外的人能看到他，夏洛克樂於伸出援手並盡力解釋數學題。
威廉下課解散學生之後，望向夏洛克的方向，看到學生向他求助之後彎起嘴角。他對自己
笑了笑，邊擦黑板邊聽對話，然後拿出課本，確定夏洛克的解釋是正確的。他做得不錯，
所以威廉沒有插手。夏洛克需要一些跟其他人互動的時間，而且威廉認為跟教授之外的人
求助比較不那麼令人卻步，所以這對夏洛克和那個年輕女孩都有好處。
當他擦完黑板，就坐下來看email，等夏洛克和女學生結束他們的小教室。在他看email的
時候，一抹邪惡的微笑爬上嘴角，滑過行政中心寄來的大量郵件。等夏洛克那邊結束他會
給他看…
夏洛克解釋完，對女學生露出微笑。她看起來如釋重負，點點頭並感謝他的幫助。她真的
暈頭轉向，但夏洛克設法解釋清楚。他的教法絕對跟威廉不同，所以這很有幫助。
女學生一離開，夏洛克忍不住笑出來。
「喔，天啊。想像一下如果她知道剛才是一個死人在幫她!」他說，咧開嘴起身晃到威廉
旁邊。他覺得解釋數學題很有趣，能跟其他人互動也很棒。
威廉的視線從手機螢幕離開，笑了幾聲。「我可以想像這個事實會讓她非常不安。最好別
告訴她。」他搖搖頭站起來，走過去讓夏洛克看手機上的email。「我剛剛收到行政中心
的信。我想這釐清我同事發生甚麼事…」他輕輕嘆一口氣。
Email內容是行政中心對失去一位教授表達哀弔，並澄清學生和教職員之間的流言，因為
這只是未被診斷出的疾病造成的結果。不想讓謠言在學生之間擴散。
夏洛克歪過去看email，近到幾乎穿過威廉的手臂好讓自己看清楚螢幕。他扮了個鬼臉然
後搖搖頭。
「真不幸。難怪他沒有回應任何訊息。」他對威廉露出調皮的笑意，但很快抹平嘴角，不
想拿這件事大開玩笑。
但，這沒甚麼他們的事，那個人是自然死亡，所以夏洛克認為他們可以把這事放在一邊。
他們都跟這個教授不熟，所以他不是真的很在意。
威廉冷笑一聲收起手機。「對，如果他真的能回應訊息才令人驚訝。」他拿起公事包
對夏洛克微笑。「準備回家?」
他走到門口為夏洛克開門，預期答案是肯定的。「我覺得最好回家確認公寓是否已經付之
一炬。」他相信那個滿懷怨恨的小渾蛋會做出這種事。
夏洛克點頭，咯咯笑起來。
「但是，說真的，現在這是有可能辦到的。技術上來說我可以回覆我的email，讓每個人
疑惑的要死。」他俏皮的回答。然後他對回家的提議點點頭，走過威廉為他打開的門時謝
謝他，然後在走廊等威廉跟上。
他一邊走一邊好奇地說出正在想的事。
「你覺得咒文陣能防火嗎?會不會看到燒毀的公寓和兩個毫髮無傷的咒文陣?或者那個小縱
火狂能燒出一條路進入咒文陣裡面?」
夏洛克想回覆兩年前的email並嚇壞每個人的點子讓威廉偷偷笑起來。「事實上，這聽起
來很有趣…但是你比那個人練習更久，而且我不認為大部分的鬼魂有能力現形。只有你和
親愛的小威爾可以，但他是因為偷走普莉希拉的能力。再加上一點他自己的…」
他搖搖頭往公寓的方向走，然後微微歪頭。「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咒文陣並不防
火。他只能防禦超自然生物，但火焰是實體。所以我猜他可以在咒文陣外圍放火，然後讓
火焰摧毀咒文。他不用親自摧毀咒文陣。」他說話的時候瞥了一眼周圍，看那個小搗蛋鬼
是否在附近。既然現在他說出來了，就最好不要把任何重要的東西留在公寓…
夏洛克聳肩
「我對鬼魂的瞭解還不夠，沒辦法回答。」他說。然後他沉思，回答說希望他們的縱火狂
朋友還沒想出任何點子，雖然他一直在笑。他沒有看到、聽到或聞到那個小鬼，所以他很
確定沒問題。老實說，他看起來也不夠聰明。只是憑著一股怒氣。
威廉輕笑幾聲搖搖頭。「你知道嗎，依你現在的狀態來說，這個事實真不方便。」他對夏
洛克調皮地笑笑。鬼魂不知道鬼魂怎麼運作真的很不方便。真的，十之八九不推。
他走到公寓前打開門鎖進去，小心地張望尋找憤怒的小鬼，或任何他造成的損壞的痕跡。
「喔，我們到家了，你要跳出來攻擊我們還是怎樣嗎…?」
夏洛克聳肩。
「我察覺自己是鬼魂的時間還沒有長到可以做任何測試。」他回答。當然，這的確暗示他
計畫要去嘗試–這是理所當然的。他非常好奇他的能力極限到哪裡。
一到家踏進公寓，他就緊繃起來。他小心的四處張望，但那個小鬼留下的唯一痕跡是裝著
威廉重要物品的咒文陣周圍充滿髒污重疊的黑色煤灰手印。看來小鬼試圖進去，但失敗了
。
威廉聽到輕笑幾聲，完全了解夏洛克的話在暗示甚麼。他環顧公寓，看到那些髒污的手印
。他笑了笑走過去觀察，一邊把公事包放在雙人沙發上。「喔，看來有個小孩在這邊玩土
~像隻狗一樣挖咒文陣周圍，是嗎?」他愉快地問，笑了幾聲走進廚房倒杯水，但持續跟邪
惡的小小靈魂說話。
「很適合，你基本上一直都是父母的小哈巴狗。像根大頭釘一樣不起眼，但會戳任何指著
你的人。」他樂於激怒小威爾。這很明顯。
威廉的嘲笑讓夏洛克笑出來。這有創意到好笑，而且他幾乎在期待那個小鬼對他發怒現身
時帶來的高溫。
但小威爾沒有出現。
氣溫舒適而沒有燒焦味，燒成焦炭的小孩沒有出現。
夏洛克沉思，很高興他們沒有被打擾。
「或許他在避開我。有趣。」
另一方面，威廉卻對這個情況不太高興。注意到溫度沒有升高，他懷疑的環顧四周，然後
拿出手機發簡訊給路易斯–一條普通的短訊，但得到的回覆可以讓他確認弟弟是否安好。
『今天過得如何?今晚方便過去吃晚餐嗎?』
如果路易斯現在正因為被糾纏和不相信鬼魂存在而崩潰，他一定會拒絕。相反的，他永遠
忠誠的弟弟絕對會歡迎他去吃晚餐。
威廉一邊輸入一邊和夏洛克交談。「希望他是在躲你，但我有種他在策畫甚麼的感覺…家
長們總是說他們最擔心小孩安靜下來的時刻…」
夏洛克瞄了一眼地上所有的手印，輕笑。
「他的確搞了一些惡作劇。或許試圖穿過咒文陣讓他精疲力竭。」他聳聳肩，希望沒有事
情出錯，那個小鬼只是在騷擾人之後休息一下。
路易斯很快就回覆威廉，說他今天過得很好。
『我沒有計畫煮甚麼特別的當晚餐，如果不介意簡單的食物，當然歡迎你來。或許你可以
試吃我在試驗的新點心。』
謝天謝地，那個小渾蛋沒去吵路易斯，應該也沒去吵阿爾伯特。他想，今晚是個好時機，
去通知路易斯和阿爾伯特他們家正在面臨的特殊處境。他很快回傳。
『路易斯，你知道我喜歡任何你煮的食物，不管是否特別。我也很想試試你的新點心。大
概7點過去可以嗎?』
然後他放下手機對夏洛克的話笑一笑。「說的也是。你確實說過碰觸物品消耗你的體力，
所以如果他浪費精力挖咒文陣，他有可能只是沒力了。」
夏洛克大笑點點頭，覺得這個想法太棒了。那個小鬼沒有任何進展或做甚麼有用的事，只
有留下一堆手印並把自己累得半死。他聳聳肩晃到威廉旁邊看他在做甚麼，瞥了一眼他拿
著甚麼就走開了。
同時，路易斯回覆晚上7點他OK。他對威廉說晚點見，像平常一樣簡短有力–他向來是個
惜字如金的人。
威廉看了一眼簡訊之後給夏洛克看，然後拿起水杯喝一口。「我想確認那個小鬼沒有去打
擾路易斯和阿爾伯特。看起來沒有。現在我們和我兄弟訂了7點的晚餐約會。我想我們該
告訴他們發生甚麼事，他們才能提防親愛的弟弟…」但他需要想出如何確保他們不會說出
小威爾的死因，以及他為何如此憤怒…
威廉提到『晚餐約會』的時候夏洛克楞住。他看起來僵在原地，事實上，他因為威廉把這
件事說得像是約會而非拜訪，所以心思卡了一下。
出於某些原因…那個想法讓他心跳加速一點，而且他感覺…莫名的開心。
他花了幾秒鐘恢復正常，然後緩緩點頭。
「好，我沒問題。」他輕快地說，聲音聽起來很正常，但心思還因為剛才感到的莫名狂喜
而小鹿亂撞。那是…只因為他喜歡跟威廉待在一起嗎?還是因為他可以見到威廉的兄弟?
…還是因為他說得像是個約會?
夏洛克決定稍後再思考這件事，現在他把這個想法放在一邊，專心地讓自己在威廉身邊不
要表現得太奇怪。
威廉沒有注意到夏洛克短暫的僵住，因為他還在講話。當他講完，他嘆氣喝口水，對夏洛
克同意他的計劃點點頭。威廉站在那裏想了想，然後放下水杯伸個懶腰。「喔，我想我會
看本書放鬆一下。瓦解邪教這件事現在沒有太多我能做的，我想利用小鬼沒來打擾的時間
好好放鬆。距離拜訪我兄弟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所以現在最適合休息。」
他走過去從客廳的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書架上還堆著夏洛克這幾年來買的書–然後坐下來
閱讀。他不太在意書的主題。他是飢渴的讀者，喜愛任何他能學到的知識。所以雖然書的
主題是如何分辨不同品牌的菸灰，他開始讀的時候還是全神貫注。
夏洛克點點頭，喃喃自語說他要去…去別的地方找點事做。這理由很薄弱，但他匆匆回到
舊臥室坐在地板上，張大眼睛瞪著牆面一會兒，呻吟一聲。
「現在不是發現這件事的好時機，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