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些關於民初軍閥的文章來看，但是總覺得很奇怪，
北洋軍閥的幾個大系裡面，皖系一開始很威風，但是兵力卻好像很虛，
怎麼看都是靠參戰軍/邊防軍才能和直系相比(而且最後還被打敗)。
1920年直皖戰爭的時候，
直系以曹錕、吳佩孚嫡系的第三師和九個混成旅為主力，
再加上馮玉祥的一個混成旅、一些雜牌軍，另外還有奉系的兩個師；
皖系的主力則有邊防軍三個師、西北邊防軍四個混成旅，
他們還有另外幾個師和混成旅，但是看戰況描述感覺主要是靠邊防軍在抵抗，
比如說劉詢的第十五師很快就倒戈，盧永祥和何豐林則根本躲在浙江和上海沒參戰。
這樣看起來，如果沒有邊防軍的話，段祺瑞的兵力沒有多少啊，
所以袁世凱死掉之後，段祺瑞到底有什麼嫡系部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