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日GO][閒聊] 南美異聞帶的Crypter

作者: shadowblade (影刃)   2019-06-19 20:39:45
應該有些人有興趣,回去跑遊戲也比較不方便,幫補一下[歌月十夜]的這段[朱紅之月]文本
身為資訊量爆炸多的重要橋段,一開始讀的感覺也是蘑菇的一貫寫法,很不好吸收的那種...
P.S: 這邊的"蓋亞的怪物"就是Primate Murder (死徒27祖首位) = 月姬世界中的芙芙
————星空如此的近。
深山的夜空是那麼的高遠清澈,彷彿伸手出去,便可觸及星辰。
再沒有如此接近天體的土地了。
此處雖高,然而若單論高度,能超越它的高地還有數十處吧。
說此處最接近天並非這種理由,只因為這片土地,才是他們最初發生的地點。
有時,月之姿甚至有如神跡。
如同天蓋一般覆盡頭上的圓月,那份巨大不由得讓人心生畏懼。
古人言,那不是月將墜落之時嗎。
亦曰,那時便是世界終結之刻。
這種恐懼並非荒誕無稽之物。
因為此地之上出現的原初之一,正是為了帶來破滅而被召喚出的。
然而,世界沒有迎來覆滅。
皆因我等構築的世界之像,具有遠遠凌駕群星所描繪的世界之像的強韌。
————朱色之月在流淚。
為即將曠日持久的鬥爭而悲歎。
然而即使迎來毀滅、回歸新月之姿,那也不是真正的終結。
因為即使與大地之上所有生物為敵,還有那,可以稱為絕對的時間
是他的協力者————朱紅之月
月是如此的近。突發奇想,這片土地莫非與那天體有所聯繫?
————那不是核心嗎。
據說他們是作為自然的觸覺而誕生的。然而,作為其原型的原初之一到底是什麼。
星球仿照人形創造出了他們。
而在此之前,名為真祖的自然觸覺,是以什麼為契機而出現的呢。
他們會受到月之盈缺影響的原因。本應完美的他們卻不完美的理由。
『REAL OF THE WORLD』
把星球回復到昔日之姿——真世界,是他們的目的。
然而沒有鏡可參照的星球,真的可以自己制定一個標準嗎。
鑒定者在何處。可以理解天體之死的,還是只有同樣的天體吧。
頭上是朱色之月。那有如流著血之淚的瞳孔,便是那既遠亦近的觀測者。
從奇怪的感覺中醒來了。我既是我,也是別的誰的感覺。
就像身為遠野志貴的自己,披上了米迦勒‧羅亞‧法丹楊的外殼一樣。
少許的不協調感阻礙了安眠。我既為我,亦可被認識作他人。
有如米迦勒‧羅亞‧法丹楊的體內,寄宿著遠野志貴的人格。
理所當然地,主導權握在我的手中。因為這是以我的記憶為基礎而構築的世界。
然而我不會讓自己沉浸在如此感傷的回想中。所以,這裡應該是我的世界。
我既是我,也是你。那麼這裡就是夢境。既為過去亦是未來,現實中不可能出現的光景。
————是嗎,是夢境也無甚不可。
能在這狹縫中逗留的時間恐怕只有一瞬。
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便會出現既似曾相識,又被瞬間忘卻的矛盾。
雖是時間的浪費,然而也沒有到不可接受的程度吧————
/1
門扉殘破的房間中沒有窗戶,月的身影無法得見。佇立在山間的古城靜寂無聲。
住在城中的他們與侍奉其的死徒,都猶如美德一般屏蔽著氣息,抑壓著感情。
對我而言,實為心情舒暢的風景。我作為教會的使者到訪了此地。
為了處決墮落的真祖,教會暗地裡向他們提出了協力的邀請——
說強請會比較恰當吧——他們也積極地向教會伸出了援手。
已蔓延到世上的墮落真祖有十餘名。
不是真祖們能單獨對付的數量,也不是教會能獨自對抗的異端。
為了利用教會的組織力,他們熱情地迎入了以教會司祭為名義的我。
再加上,我還是為特化異端審問而成立的機關的立案者兼實行人。
同仇敵愾,作為同以墮落真祖為敵的我,博得了他們的極大信任。
然而,我已經不是身居神職之者了。
到訪此城的目的,可以說與他們的預想完全背道而馳。
我是為了讓新的魔王誕生,獲得他的恩惠而出現的。
我的探究,已經到了以人之身不可能到達的領域了。
為了能繼續前進,我不得不讓自己成為名為死徒的吸血種。
————夜色已明。
那麼,便去拜會那傳聞中的公主殿下吧。
據說出現了為獵殺真祖而誕生的真祖。而且還被冠以了布倫史塔德之名。
那麼,那就是真祖中的王族吧。
實際上,這真祖獵殺者的真祖已經輕易處置了三人的魔王,其身姿已為不少人所目睹了。
那是帶著金色的瞳孔與長髮的,真祖之中算是稀少的女性體。
然而教會至今尚未接受她的存在。那是當然。教會是常理的守護者
與朱紅之月同等規模的超越種的出現,不可能輕描淡寫地予以承認吧。
然而,那已是無可置疑的事實了。
自先代的王消滅之後化為廢墟的這城,得以如此般蘇生便是最有力的證據。
千年之城因新的創造者的氣息而復活了。
他們取回了久違六百年的故鄉,在堅不可摧的城中享受著安逸的每日。
這座城亦可說代表了新生的布倫史塔德的心之意象。
然而,我所拜訪的,絕不是如此般斑駁殘破的城。
那個時代,在我與公主殿下尚未相識之時
城是那麼的潔白清靈,處處充滿著無垢與純潔之美。
庭園中百花競相爭艷,風之流轉充滿了生機活力。
然而,如今是怎麼回事。斑駁的城牆,無人的迴廊,風已停息,庭園枯渴荒蕪
城中到處延伸著巨大的鎖鏈。明顯的異常。
到昨日為止雖然靜寂,然而他們的確存在著,城裡洋溢著生之氣息。
然而如今活著的只剩下我,城中聚集的真祖們已無一例外地死去了。
很,冷。
通往玉座的門緊緊閉著。從外壁延伸而來的鎖鏈全部收束到了玉座之上。
從某扇窗中,可望到玉座。緊閉的巨門之後是城的心臟。
冷氣從心臟之中產出,凍結著城中的每一個角落。向著玉座俯視而下——
那不是玉座,而是牢獄。只能如此說。枷鎖如此沉重,罪孽如此深重
罪孽如此深重,束縛之鏈化作了荊棘之冠,默默地陪襯著孤身一人的公主。
……如此的
當初如此的讓我神魂顛倒的公主殿下,如今只是在腐朽之中活下去。昔日之影亦已全無。
——————這就是結果嗎,羅亞。
你亦如此認為嗎。是的。這是我所製造的結果。然而我沒有時間在如此瑣事之上煩憂。
我的目的並不是她,再說我本就不具有解放她的手段。
玉座朝北。斑鑭之鎖沒有盡頭,終有一日會將她吞噬吧。鎖鏈傾軋之聲在城中迴響。
我,沒有拯救她的方法。
你要這麼說也沒所謂。你做不到的話,就讓我,把她帶出外面的世界吧。
那樣也無所謂。這樣的公主殿下能否得救,對我已沒有絲毫的影響。
然而不可否認這是我與你之聯繫點,亦為境界線。
千之枷鎖。以被束縛的白色公主作為交界,我與我的世界相互逆轉了。
那麼就趁此短暫之機。在不可能的剎那之間,開始相互的一日吧。
/2
門扉殘破的房間中沒有窗戶,月的身影無法得見。佇立在山間的古城靜寂無聲。
城中的住民們與侍奉其的死徒,都猶如美德一般屏蔽著氣息,抑壓著感情。
對我而言,實為心情舒暢的風景。
古城已是面目全非。人去樓空的建築,生氣會很快地消逝。
他們死去之後,城的活動亦隨即停止了。
來到中庭。噴水池已經乾枯。
「——不知教訓的人,竟還留在這城之中。」
那不是束縛在玉座上的公主殿下。她至今仍被拘束在那巨門之後。
眼前的只是潛入她的內部,等待著與她融合的她而已。
「實在幸會布倫史塔德,沒想到能有幸與您交談。
因您是已是那個樣子,還一度擔心繼承者是否已變為長公主了。」
「還是一副伶牙俐齒呢司祭。那麼,試試能否用這把嘴將她釋放?讓她得償血之味的你,
或許能輕易把那鎖鏈解開也不一定。」
「敬謝不敏。何況即使解開那鎖鏈,又能如何?我並不具有制御她的手段。」
「然而可成為參考吧?以你的方法遲早純度不保而出現破綻。人類的靈體若不附於肉身則
無法承受外界侵蝕。即使成為死徒,只要曾為人身這種磨耗則無可避免。那麼,不如倣
傚余一般準備一後繼者。只有當與余同級的肉體出現時,朱紅之月才會依附之。她墮落
之後余的支配乃是毋庸置疑。此法則即可免除如汝一般無謂的重複與簡略化了。」
「感謝忠告,然而我的目的就是那簡略化。將名為個性的多餘部分削除,把影響保留至最
小。我並不願如您一般,布林斯坦特,死後仍殘留著侵蝕外界的意志。」
「呵,說得好呢。言下之意,你已理解余為何人了?」
「豈敢,我所知道的,只是您的工廠的性能並不太好。您是作為究極之一而誕生,然而隨
後出現的繼承者們實在也太不完美了。完美的只是最初的您,之後的真祖們都只能算是
失敗作品吧。所以您插手了,教會了真祖們,如何把原本只是因必要而出現的真祖,變
成可為真祖們所創造而出。理由只有一個,您無論如何,也需要與您同等純度的真祖的
出現。」
「————好,繼續說下去。」
「即是說您已意識到自身的壽命已不長久。對沒有壽命之概念的真祖來說,死只能是由外
因而至。您已樹敵太多了。通常,真祖被認為是自然靈的一種。因而即使阿賴耶的怪物
,也不會隨便對身為靈長之敵的真祖出手。……因真祖既為靈長之敵,同時亦為與自然
之調停者。我等於無意識之間對名為真祖的怪物否定並容忍著,使得阿賴耶的怪物並未
將真祖認定為抹殺對象。」
「然而,作為原型的您是不同的。朱紅之月既非蓋亞,也非阿賴耶。預感到了會被兩者之
一所修正的您,除了為遲早到來的毀滅而準備新的肉體外別無他法。」
「然而,您是絕不會料到會敗於人類之手吧。沒有及時學習魔法這種規則外的規則,才會
讓老邁之寶石有機可乘。因這一意外,您在後繼者完成之前就消滅了。———留下了讓
『自己可潛入其內的名為真祖之種族』誕生的固有結界。」
「………………」
「所謂的二十七祖也不過是您的努力無意中留下的足跡罷了。無論如何也無法產出與自我
同等純度的真祖,您嘗試了種種手段。其結果之一就是愛爾特璐琪‧布倫史塔德,然而
她也未能達到迎入朱紅之月的高度……不,能馴服蓋亞的怪物的她,某種意義上可算是
朱月之上的怪物,然而她自身卻太不安定了。」
「諷刺的是,在您已不抱希望的自然發生之中,您所期待的人物誕生了。朱紅之月亡後,
他曾蔑視為失敗作的真祖們,創造出了朱紅之月未能實現的素體。那就是愛爾奎特‧布
倫史塔德。不過因為她自我束縛之故,也未曾到達能迎入您的階段。」
「有意思,那麼,你認為余是誰?你說她未曾迎入朱月的話,則此身並非朱紅之月嗎。」
「當然。所有真祖之內都設置了可迎入朱月的位置。因那是您所創造的法則。然而那畢竟
只是作為朱紅之月的側面。所有的真祖都既為朱月的分身,同時亦為完全相異的個體。
所以,如今跟我交談的不過是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之影而已。——你還不能確定就是
朱紅之月。只要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還是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一日,你就無法成為
朱紅之月。」
「哼,若你所言非虛,則余如此存在確實合理。……原來如此,此身不過是有可能實現的
虛像而已。結果不知天高地厚的是余嗎,居然說要支配她之類,實在大言不慚。」
「不,您亦不必如此悲觀,布倫史塔德。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只要繼續被那鎖鏈束縛,
終有一日會放棄自己的名字吧。如此一來,您就可將成為空殼的身軀據為己有。所以我
反對將她釋放。若要確認朱紅之月的轉生,則將她如這此般放置下去才是正確。」
「是嗎————你,不能解開那鎖鏈嗎。」
「是的,我,無法令她解放。」
公主殿下離去了。噴水池已經乾枯。這裡沒有我所求之物,我遂回到了客室之中。
/3
門扉殘破的房間中沒有窗戶,月的身影無法得見。佇立在山間的古城靜寂無聲。
城中的住民們與侍奉其的死徒,都猶如美德一般屏蔽著氣息,抑壓著感情。
對我而言,並不是什麼心情舒暢的風景。
城的樣子沒有變化。塗滿絕望之色的城牆默默屹立著,緊閉的門中吹不進一絲的風。
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夢呢。
響起著有如悲鳴一般的足音,我走向了聖堂。
來到可窺看玉座的展望台,凍結的聖堂中,她就在那裡。
「喲。」
「是汝嗎,不知教訓地一再在此出現,還把那種人也帶來了。」
「要是給你添麻煩了我道歉,不過那傢伙不在的話,我跟這個地方就沒有聯繫點了。」
「確實如此,本來汝就非與此城相關之人,那麼為何不及早離去。汝並沒有事要勞煩到余
吧。」
「——也不是這樣,只是之前總覺得還沒說完。想來看看還有沒有下文。」
「……令人費解,話沒說完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的,就是說這次是為了見你而來的吧。」
「——————」
「不愧是那人的共融者,所謂人類都長得一把油嘴滑舌呢。」
「……油嘴滑舌什麼的,我說你怎麼說話口氣那麼大呢。我既沒在說客套話也沒撒謊。這
次是來見你,想把你這副板起了的臉拉下來而已。」
「哼,大概如此吧。要是汝為花言巧語之輩,則她早已取汝性命了。雖是已知之事,原來
如此,她是與如此無禮之徒在共渡日子的嗎。」
「——什麼啊,你也不見得比我有禮多少吧。你才是還沒開口就先動手了,算什麼公主殿
下啊。應該更講究點行儀禮節的吧。見面就敲人的頭,我看我壽終正寢之前就得給你幹
掉了。」
「別說蠢話,汝所指的是她的事吧,那麼對余抗議又有何用。對其有何不滿就去對其本人
申訴。」
「所以我就在跟她本人說著,你不是愛爾奎特嗎?」
「——真是愚蠢的人類,還要余忠告多少次。余不過是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所持有之側
面,並非汝所熟知的她。」
「這我知道,你是愛爾奎特的側面吧,那就一樣了。不管口氣多大頭髮多長,也不管你知
不知道我的事,都沒關係。你是愛爾奎特的一部分的話,那就是她了吧。」
「——————」
「怎麼了,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了?」
「嗯,說了,你讓余吃了一驚。」
「……?」
「是這樣吧,若余即是我的話對汝來說不是壞消息嗎。汝所追求的是被枷鎖所困的她,而
並不是在這裡的我。」
「是呢,確實你並不是我知道的愛爾奎特。」
「對吧,那為何一副承認我的口氣,那與汝的目的不相矛盾嗎。」
「是嗎,會有矛盾嗎。」
「————當然。令她能保持現狀的人是汝,對她而言唯一的協力者的汝承認了我的話,
則她自然會更接近朱紅之月。汝所做之事便有如,正親手將她轉交給我一般。」
「是嗎,不過那也沒關係吧。到時的事情到時再想,我只是想奪回我認識的愛爾奎特而已
。」
「——那則是與余戰鬥之意嗎。」
「跟你戰鬥?我想救愛爾奎特卻要跟愛爾奎特戰鬥,那不才是矛盾嗎。」
「真是,說不清的人。要追求她則是意味著與余戰鬥。還是說你想說的是,你可以把她,
把從往昔開始被鎖鏈束縛至今的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解救出來?」
「嗯,可以哦。」
「————————」
靜寂。然後她語氣中帶著雖然微細,卻是決定性的裂隙,說道。
「——此處乃過去,因並非汝應存在的世界,汝不可能再度出現。再會了人類,但願閣下
之言,不會化作一場泡影吧。」
有如小聲祈禱般的語氣。那是違背了她高傲本性的,一個小小的、拙劣的心願吧。
/4
那麼,來回溯真實的記憶之河吧。
門扉殘破的房間中沒有窗戶,月的身影無法得見。佇立在山間的古城靜寂無聲。
城中的住民們與侍奉其的死徒,都猶如美德一般屏蔽著氣息,抑壓著感情。
這份靜寂之中出現了異變。無聲向著更深邃的無聲轉化。
——城之主,歸來了。
那不是為王之歸還而祝賀的肅靜,而是對異端之歸來而恐懼的幽靜。
——看來淺睡之刻也到此為止了。
對我而言,於此城中最後的記憶已然來臨。你於一旁靜看即可。
……夜色已明。那麼,便去拜會我們的公主殿下吧————
月為蒼色,有如吞噬群星一般耀眼。風如血流,席捲古城的每一寸角落。
我們如身不由己般向前方走去。不為其它,只因我與我,均與早知前方即將展開之景象。
對那身影早已熟知。永遠燒灼於瞳孔中的光景。決不可能遺忘的月下之姿。
令我從此失去純粹的魔女。白色庭園之中,那奪人心智的——
——————美得令人窒息的身姿。
在那裡有著一切。凌駕了我所追求的全部的一切。
然而年輕的我傲慢而固執,既不能接受,也不肯去理解這一事實。
結果,我只是用憎惡武裝起了自己。
沒有絲毫的悔意。是我主動地,動用全身全靈去與那悸動抗衡。
在那裡並沒有錯誤,我得到了我所追求之物。
作為代償,我將會在此地將她玷污。那就讓我於某地,將玷污的她治癒即可。
我終有一日會與她重逢。我終有一日會與她相遇。
若那是已作出的承諾,即使明知結果,仍不需有絲毫的躊躇。
我向前走去。她用如同看見珍奇生物一般的目光望向我。
————飛舞的落英,有如在告知一個終結的誕生。
————仰頭望天,只有那如血一般的朱紅之月。
在這廢墟之城中,囚禁著罪人。千之枷鎖的束縛之中,真祖的公主陷入了長眠。
凝視著這難得一見的光景,我選擇了從夢中醒來。
————暫別了公主殿下。
若還有緣相見的話,就於未知的時間與土地之上,在那不吉的太陽之下再會吧。
作者: cloud7515 (殿)   2019-06-19 21:06:00
總覺得差不多可以考察前所長召集A組的真正目的了
作者: shadowblade (影刃)   2019-06-19 21:09:00
前所長那邊目前我還是這樣看的,他的冠位指定是"延續行星的人類史",這就代表不管是原本的泛人類史或現在的異聞帶勝出"意思都是一樣的",因此回推的可能性就是因為某種原因確認了"泛人類史沒有未來"而做的"保險"另外艾寧姆斯菲亞家的魔術詠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和二部PV開頭那個差不多,而設定集中的原文來看有點像是在招喚外神的感覺(汗
作者: sinnerck1 (Demonbane)   2019-06-19 21:33:00
這章有在暗示現在的情況也是前所長的計畫
作者: Guren8000 (8KE)   2019-06-19 22:12:00
結論是要和月姬合作了嗎?(咦
作者: z2155387 (TypeBB)   2019-06-19 22:33:00
Lostroom的用語辭典也有提到耐人尋味的東西二、人理保障機關·迦勒底【組織名】(前略)據說,並非自地球仰望宇宙群星的天文台,而是為了自虛空俯瞰地球之一切而建成的天文台。
作者: mothertime (我超愛傅紅雪這變態)   2019-06-19 22:57:00
所以前所長早就被異星神影響了
作者: sinnerck1 (Demonbane)   2019-06-19 23:02:00
如果二部最後要打前所長也不意外
作者: nisiya0625 (成實控.關平控.馬岱控)   2019-06-19 23:06:00
話說2部剛開始有像外星人被解剖那裏又是什麼意思呢(思)
作者: shadowblade (影刃)   2019-06-19 23:09:00
說不定不是"外星"而是"外象限"(虛數空間
作者: nisiya0625 (成實控.關平控.馬岱控)   2019-06-19 23:13:00
喔 重看了一下 是手術
作者: qaz223gy (亞阿相界)   2019-06-19 23:24:00
第二部最終回去特異點F打第一代所長&所羅門也不意外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