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造神。很多人以為選舉是造神大賽，其實通常都是除魅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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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就是自家造神與敵人除魅間的拔河, 在總統與首都市長這類選戰層級最明
顯. 阿扁在1994年的台北市長選戰與2000年的總統選戰是綠營造神的極致. 馬
英九在2008年的總統選戰是藍營造神的極致. 宋楚瑜的省長神話提供了他2000
年選戰的造神資本, 但興票案讓他除魅了. 蔡英文在2012年的總統選舉裡也是
朝向造神, 但蔡沒阿扁那樣神, 馬當時仍然很強, 無法完全除魅.
柯文哲是新的造神例子, 以政治素人風靡選戰. 通常在首任選舉裡被造神的候
選人, 經過四年執政後, 連任時通常會出現比爛的理論, 2004年的阿扁與2012
年的馬英九. 柯文哲的問題是他在首任選舉裡剛開始造神, 但太快被除魅, 以
致才首任就出現比爛理論. 馮光遠當然不是神, 也沒被造神的實力. 但他提供
了對柯不滿的人另一個出口. 既然要投他, 自然必需塑造馮多好多棒, 這是很
基本的打選戰ABC.
柯文哲踩到的是綠營的基本價值, 自然引起反彈, 這是很自然的正直反應. 謝
長廷的兩岸主張也引起很大反彈, 若為了贏得選舉而附和謝或沉默, 那泛綠可
能早已走向親中路線, 後來也就不會有太陽花運動了. 基本價值沒了, 造神只
會成為國王的新衣, 遲早被看穿.
馮光遠不是神, 但柯越是反綠的基本價值, 敗事有餘的馮越是可能變成讓柯落
選的關鍵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