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元代符牌淺析

作者: hgt (王契赧)   2022-07-19 21: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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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符牌的淵源
目前為止,對“符”的記載最早出自《史記‧五帝》:“軒轅氏北逐葷粥,合符釜山,而
邑於涿鹿之阿”。符制起於此。符的前身應是夏商時代玉制的“牙璋”。據《周禮‧春官
‧典瑞》雲:“牙璋以起軍旅,以治兵守。”鄭玄注引鄭司農曰:“牙璋琢以為牙、牙齒
、兵象,故以牙璋發兵,若今時以銅虎符發兵。”宋代沈括《夢溪筆談‧辯證》雲:“牙
璋,判合之器也,當於合處為牙,如今之合契。牙璋。牡契也,以起軍旅,則其牝宜在軍
中,即虎符之法也。”《戰國策‧秦策》中道:“穰侯使者,操王之重,決裂諸侯,剖符
於天下,徵敵伐國,莫敢不聽。”符的具體解釋見於漢劉熙《釋名》:“符,付也,書所
敕命於書上,付使傳行之也”。介紹了其製為上有書①。漢許慎《說文解字》:“符,信
也。漢制以竹,長六寸,分而相合,從竹付聲。”介紹了其功能為信物憑證。牌,南朝《
玉篇》:“牌為牓也”。宋《集韻》:“牓,木作,木片也”。可知牌的初意為木片。
而我們現在所述的符牌,大多數人認為為遼代契丹人所發明,遼代之前沒有符牌一詞合稱
,但有符和節並用,契丹人根據自身特點以及習慣改符和節為符和牌,符用於軍事,調兵
遣將之用,牌則有任命官員、傳達聖旨、賞賜功臣、身份象徵、授命憑證等多種用途。
在我國歷代封建王朝中,元代版圖最為遼闊,為有效治理空前遼闊的大一統國域,元王朝
建立了水陸通道、驛站、遞鋪、關卡等配套的龐大交通網絡。與此相應,交通發達,驛傳
快捷,還應輔以符節檢驗制度,否則使者無憑證,文書難核實,也就談不到軍國要務的保
密性和神聖性。除了通常的璽印憑證形式外,在完成統一大業的長期實踐中,元朝統治者
逐漸創設、完善了一套很有特色的符牌制度。元代符牌類型甚多,功能和使用範圍各不相
同。
“牌”在元代又稱“符”,金、銀牌與金、銀符,合稱為牌符。元代的符牌淵源於遼金時
期的符牌制度,但又具有濃厚的草原特點,下面就從符牌的分類、歷史用途、功能、目前
發現等幾個方面談談元代的符牌②。
二、元代符牌的分類及用途
從形制上來看,元代符牌分為長牌和圓牌,依照級別長牌又可分為虎頭金牌、素金牌、銀
牌、以及特製種類。
一類是三品以上所佩帶的“虎頭金牌”。虎頭金牌即取“虎符”之義,在牌子上方刻有雙
虎相向圖案。《元史‧兵志》③中說:“萬戶佩金虎符。符趺為伏虎形,首為明珠,而有
三珠、二珠、一株之別。千戶金符,百戶銀符。”趺就是“螭首龜符”的趺。是說符座成
伏虎的形狀。《蒙韃備錄‧官制》中曾對虎頭金牌有雲:“太師、元帥所佩金牌,第一等
貴巨,帶兩虎相向,曰'虎頭金牌'。上以漢字刻:'天賜,成吉思皇帝聖旨,疾'字樣。其次是
銀牌,文字與金牌相同④。
“虎頭金牌”又簡稱為“虎頭牌”、“金虎符”,亦簡稱為“虎符”。《新元史》⑤卷九
十六所記的“三珠虎符”全稱就是“三珠虎頭金牌”。因“虎頭牌”上所嵌寶珠數量有異
,故將其劃為無珠、單珠、雙珠及三珠四個級別,故道:“雙虎符三顆明珠重,受金吾元帥
封”。
再有一類為“素金牌”,牌面素淨無內容,即一般所說“金牌”或“金符”。《元史》卷
二百一十記錄道:賞賜來使為“素金牌”,元雜居《虎頭牌》中既有帶雙護符金牌的說法
,又談到若有得力手下,就將金牌予其佩用,這就說明金牌有等級之分,而“虎符金牌”
就高於“素金牌”②。
第三類為“銀牌”,佩戴者等級稍低,一般為六、七品官員。《元史》卷一百五十一王義
傳有對銀牌的記載:“木華黎送銀牌十,賜有功者”。《元史》一百三十一卷速哥傳記載,
此人精於騎術,常住於軍隊又極賦口才,為人謹慎,“得佩銀符”。
另有一類金牌,因特殊用途而造牌,故量少且圖飾、文字別於他類。《元史》卷三十五記
:以黃金符鐫文曰:'翊忠徇義迪節同勳',賜西域親軍副都指揮使欽察”。《元史》卷一
百三十八伯顏傳記:“後至元五年(1339),以七寶玉書龍虎金符,賜丞相伯顏”。這些都是
一時特典,非常制。
圓牌依照級別可分為海青牌、虎頭牌、金字圓牌、銀字圓牌以及特殊形制。
圓牌也叫圓符,《元史‧兵志》中說:“遇軍事之急,則又以金字圓符為信,銀字次之”
。又“至元二十三年四月,福建,東京兩行省各給圓牌兩面。奧魯赤出使交趾,先給圓牌
二面,今再增二面,于脫歡太子位下給發。南京行省起馬三十匹,給圓牌二面”。此外,
又有這樣的描述:仁宗延祐元年朝中有存置鋪馬聖旨與金字園牌的數量為三百多件,到四
年時,翰林院管納所有聖旨,且再添五十面金字圓牌,對於金字圓牌的派用,必須經中書
省,樞密院,且主要為軍情大事,不可隨意派發⑥。
一是海青牌。因牌上刻有“海東青”圖飾而得名,“海青牌”則是其簡稱,因形為類圓又
名“海青圓符”。海東青是東北地方所產的一種鷹,全名為海東青鶻,性鷙悍而迅速,最
受蒙古人喜愛。海青牌持有者往往有特殊或者極高的權利,此牌符僅限於通報緊急軍情,
交乘驛者佩戴。《元史》卷十載:“臨洮、鞏昌、通安等10個驛站,非有海青符者,不聽乘
傳。”佩戴海青牌還可不經由正站(驛站)而由望雲站取捷徑往返。望雲站是專為傳遞緊急
軍情而立的驛站。《元史》卷四和卷五一再出現“敕非軍情毋行望雲驛”。途中若鋪馬糧
食有缺可自由徵用。“海青牌”又有金海青、銀海青之分。《元史》卷一百一十八“唆兒
火都傳,記其曾被授予金銀字海青圓符5枚。”
二是虎頭圓牌。圓牌上刻有虎頭圖案。此種牌子作用類似長形牌的虎頭牌。
三是金字圓牌,牌型簡單樸素,無圖飾、紋樣,用於軍情大事,其用途與素面金牌相似,
但更強調軍事調遣。《元史》卷二十四記:“非軍務急速者,毋給金字圓牌”。
四是普通銀字圓牌《元史》卷四十二有:“典瑞院給淮南行省銀字圓牌三面”的記載。除
卻以上四類,圓形牌還有一種象牙圓牌。《元史》卷一百零二曾有這樣的描述:凡是有急事
需夜出大都、上都各城門者,需要有聖旨與象牙圓符才能通行。象牙圓牌為專用符牌。
《刑法志》記載道:“軍情大事,佩給金字圓符。其餘小事,止用禦寶聖旨。軍情急務,
給銀字圓符。其餘止禦寶聖旨,若濫給者,從台憲官糾察之。”這裡對金、銀兩種圓牌的
用法雖有區別,但不曾說到海青符。⑦按《元史》本紀在至元十八年以前專記海青符通用
事,二十三年以後,則專記圓符通用事。至元二十一年三月《世祖紀》中說:“三月壬戌
更定虎符。”⑧推測海青符在這一年被更定為金、銀圓符或金、銀圓牌。金字、銀字圓符
,其牌面文字是鍍金或鍍銀,現在看到的銀字圓牌實物為鐵質,只是在字表面鍍銀一層。
但海青牌至今尚未有出土實物,具體形態質地無法考證。
三、元代符牌的功能
元代符牌依照功能大致可分為三種,身份證明,賞賜獎勵,傳驛信物。
符牌作為身份標識,一般多用金銀牌,以不同形質來區別佩戴者的官位大小、級別高低。
《元史》卷十七有這樣的描述:梁會官職為吏部尚書,佩以三珠虎符,陳孚為禮部郎中,
則佩金符。《元史》卷一百二十兀魯台傳記他為武略將軍,佩銀符,後來“攻樊城有功,
換金符”。《元史》卷一百五十二曾記載:張晉亨謝受皇帝賜其金符,理由是他認為虎符
是國之功勳所持,其將領已配虎符,再受則亂國製。帝益喜,改賜璽書、金符。《蒙韃備
錄》中有這樣的記錄:成吉思汗時期,金牌持有者非勳即貴,持牌猶如持聖旨,行事方便
,形為兩虎相對,故名虎頭金牌,。再就是素金牌與銀牌,均刻有:“天賜成吉思汗皇帝
聖旨,疾”字樣。《黑韃事略疏證》曾記錄:在窩闊台時期,平金、銀牌及虎頭金牌帶者
為韃人。《元史‧百官志》中對不同官級的配符有詳細介紹:中萬戶配以從三品虎符,管
軍五千以上。配正四品金牌予其副萬戶。下萬戶配以從三品虎符,管軍三千以上,從四品
金牌配予其副萬戶。其官皆世襲,有功則升之。管軍七百以上之上千戶,所配為從四品金
牌,其副千戶則配正五品金牌,中千戶則配以正五品金牌,管軍五百以上,其副千戶配從
五品金牌,而管軍三百以上者皆配從六品銀牌,上萬戶府正五品,中萬戶府從五品,俱金
牌,下萬戶府正六品銀牌。下百戶所百戶一員從七品銀牌。”元代“牌符”,依官級而分
配,其中虎頭金符配於三品,四、五品則配素金牌,銀牌則配於六、七品官員。《元史‧
兵制》記載道,虎型金符配於萬戶,明珠鑲嵌於牌首,數量有三珠,雙珠,單珠之別。這
些史料反映出,不同形質的牌符代表官員的不同身份等級。⑨由於元代空前遼闊的疆域以
及多民族統一的特殊歷史背景,符牌作為賞賜獎勵的用途也就更為頻繁,元朝在建立及管
理過程中為了統一各地區、各民族,收服少數民族、安撫民心、取信於民,符牌以其獨特
的功效發揮著表獎功績的歷史作用。《元史》曾記錄到:太祖時期有十金符,十九面銀符
賜予夔州路行省楊大淵,以獎其部下,世祖四年時,將璽書,金、銀符賜予來附十一族,
十七年時,各賜虎符、金符於總管張瑄,千戶羅壁,以彰其平定之功,成宗三年時,賜虎
符於 來貢國世子。文宗二年“雲南威楚路之蒲蠻猛吾來朝,願入銀為歲賦,詔為置散符
一及土官三十三所皆賜銀符”。牌符又代表獎勵,其功用譬如近代以來的勳章、獎牌等,
多為君主賜予臣子或將領授予部將。符牌作為信物是它最原始的功能,中國自古以來就講
究誠信,誠信是對人提出的內在要求,不受外物限制,而符牌的產生便是對人類在誠信上
約束的外在限制。《元史‧兵志‧站赤》中有“驛,傳之譯名也,蓋以通達邊情布宣號令
……,凡站,陸則以馬、以牛、或以驢、或以車,而水則以舟,其給驛傳璽書謂之鋪馬聖
旨。遇軍務之急則又以金圓符為信,銀字者次之”。又《經世大典‧站赤》序雲:“站赤
者,國朝驛傳之名也。凡站,陸則以馬以牛,或以驢,或以引車,水則以舟。其應給驛者
皆以璽書。而軍務大事之急者,又以金字圓符為信,銀字者次之。其符信皆天府掌之,其
出給在外者,皆國人之為官長者之主,他官不得與也。”傳遞聖旨與通報軍情而取信於驛
站是符牌的一大功用,且均用圓牌。
四、目前發現的符牌情況
(一)長形牌
1.1934年在熱河某地發現的成吉思汗銅質金字聖旨長牌,首部有一圓形掛孔,正面書寫“
天賜成吉思汗聖旨疾”,背面為契丹字。此牌已經流入日本,收藏於原日本京都大學。
2.1934年,同時發現的同一類型的另一塊長牌右上角殘缺,質地、文字與上一塊相同,也
已經流入日本,收藏於日本原天理大學
3.1845年,在俄境內第聶伯河畔出土長牌,銀質金字,首部刻有龍、鳥紋飾且兩面均為回
鶻蒙文,牌首有圓孔。
4.1846年發現於俄國葉尼塞州米奴辛斯克的銀質金字長牌,牌子上部有可以繫帶的圓孔,
一側刻有“口字四十二號”六個漢字。銀牌兩面均刻有八思巴蒙文。現收藏於俄羅斯國
家遠東博物館。
5.1853年於俄國貝加爾湖附近的紐克斯克出土的銀質金字長牌,。它與1846年在米奴辛斯
克出土的銀牌為同一類型,銀牌兩面均為八思巴蒙文,兩塊牌子上的文字只有一個字母
不同。
6.羅振玉《增訂歷代符牌圖錄》下卷第五頁有一“元國書銅牌",長條形,首部由虎形紋
飾,下有一圓形掛孔,正反面均為八思巴文。⑩
7.20世紀中葉我國熱河省曾出土一塊銀質金字牌,這塊牌子存於日本。不過這塊牌子其正
面是漢文:“天賜成吉思皇帝聖旨疾”。背面是契丹文字,意思為“宜速”、“走馬”
或“快馬”。
8.原滿洲國立博物館收藏了一枚長牌殘片,僅存首部圓孔及部分牌身,銅質金字,正面殘
存“天賜”二字。
9.1998年,在內蒙清水河縣發現一塊純銀聖旨牌,上有八思巴文,牌子上端圓孔邊緣刻有
漢字編號:“丁字四十號”。現藏於內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11
10.1998年12月,廊坊文物站大城縣收購站從農民手中購得金字銀牌一塊。正面為漢字,
反面為契丹字,內容與熱河發現的相同。現藏於中國歷史博物館。
11.1998年,河北省廊坊市文物商店徵集到一枚長牌,長21.7cm,寬6cm,銀質金字,首部
由圓形孔,牌正面有漢字“天賜成吉思皇帝聖旨疾”,背面有契丹文。
12.2000年,在內蒙索倫鎮發現一塊金牌,兩面均為八思巴蒙文,與在俄羅斯、清水河發
現的大致相同,意思就是:“皇帝的聖旨不可悖逆,若違背將被問罪”。此外其上還有
漢字“張字九十六號”,此牌黃金所佔比例為58.44%,是名符其實的“金牌”。現藏於
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12
(二)圓形牌
1.1881年波茲德涅夫在俄國科學院學報上發表了在俄國托木斯克州巴卡塔爾斯克出土的鐵
質銀字圓牌首部雕琢有虎頭紋樣,牌面上有豎排八思巴蒙文五行,反面文字相同。
2.1925年北京曾流傳過的“防奸”銅質圓牌。牌通高12.7cm,直徑11.6cm,正面首部有獸
頭紋飾,牌面內鑄有方形輪廓兩重,內書寫一個“令”字,左右兩側寫有“關偽防奸,
不許借帶,違者治罪”的漢字,輪廓外圍雕飾有纏枝紋,圓牌右側邊輪上刻畫有“地字
五十號”五個字。另一面上有回鶻蒙文、八思巴蒙文、波斯文共兩行。現此牌已經流入
蘇聯。13
3.1962年,揚州在拆除元代舊城時,在南門西城根內側出土了一塊銅質圓牌,牌高17cm,
寬14cm,圓牌的一面為漢字,中間一行為“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左右分別為“公務急
速”,“持此夜行”,左側還有“玄子拾號”四字。牌的另一面有波斯文和八思巴文各
一行。銅牌的上端鑄有雙面葉蒂紋飾,紋飾上有圓穿。此牌現存於揚州博物館。
4.1965年,甘肅省博物館在蘭州徵得一塊虎頭圓牌,該牌外形與俄國托木斯克出土的完全
相同,正反兩面均有虎頭花紋,正面是八思巴文,意為“皇帝聖旨,如若不遵從,即要
問罪!”背面為漢字:“公務急速,持此長行。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牌子上有漢字編
號:“玄字拾號”。牌子並有佩帶的圓環。這就是“虎頭圓牌”。現存於甘肅省博物館
。14
5.1985年,在內蒙古興安盟科爾沁右翼中旗發現一枚銅質圓牌,其上文字種類繁多,正面
刻有漢、藏、八思巴文,背面刻有波斯、八思巴、畏兀兒蒙文,此牌首部有圓孔,其上
漢字為“天字拾二號夜巡牌”。15
6.1995年文物出版社出版的《西藏歷史檔案薈萃》一書公佈了由西藏日喀則紮什倫布寺收
藏的一塊鐵質金字圓牌,圓牌直徑11.5cm,頂端有蹋鼻獸圖樣,有一圓穿,牌的兩面為
八思巴蒙文,這塊牌子和上面所提到的兩塊鐵質銀字圓牌鐫刻的文字內容都一樣,為“
靠長生天的氣力,皇帝聖旨,誰若不從,即要問罪”。現應被作為聖物收藏在西藏的紮
什倫布寺內。
五、小結
元代符牌承襲了遼金時期的符牌制度,且更具草原文化特色,由於其形質、功能不同,類
型較為多樣。對於元代符牌的研究,其局限性在於,實物資料較少,相關文獻不足,已出
土實物多為殘損或流失;元代符牌制度對以後符牌的發展與衍變起到了重要的參考作用。
註釋:
①顧雲卿.符牌與傳信——中國古代證明文化漫談之四.中國公證,2005.
②門巋.論元代的符牌系列[J].東南大學學報,2007,9(6).
③元史[M].北京:中華書局,1976.
④史樹青.成吉思皇帝聖旨金牌考[J].中國文物報,2000(4).
⑤新元史[M].北京:中國書店,1988.
⑥沈乾芳.元代站赤研究[D].碩博學位論文,2005.
⑦喬今同.元代的符牌[J].考古,1980(6).
⑧陳永誌.蒙元時期的牌符[J].內蒙古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3.
⑨李曉.新發現元代金牌及元代牌符文獻研究[J].西南民族學院學報,2002(1).
⑩羅振玉.增訂歷代符牌圖錄[M].民國14年(1925) 影印版.
11 陳永誌.內蒙古清水河縣發現一符元代鎦金銀牌[N].中國文物報,1998-12-13(1).
12 包祥.新近在內蒙古發現的元代八思巴字蒙古語金質聖牌[J].內蒙古大學學報,2000(
4).
13 韓建華.河南洛陽出土5枚元代“防奸”銅權杖[J].考古,2003(9).
14 蔡美彪.元代圓牌兩種考釋[J].歷史研究,1980(4).
15 照那斯圖.內蒙古科右中旗元代夜巡牌考釋——兼論揚州等處發現的夜巡牌[J].民族語
文,1994(4).
(責任編輯孫國軍)
作者: ajqk (天冷)   2022-07-22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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