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玉樓春之宮闈秘談 (14)凌辱 (H)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1-19 20:3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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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凌辱
  趙元朗見到左右奴才們都還在,也想最基本地維護李從嘉的尊嚴,便說:「把違命侯
帶到福寧殿。」
  「遵旨。」夢佳說道。
  一時間,李從嘉被強拉下去,跪在地上的解頤、墨池自是沒有任何情緒,惟獨唐識幾
見狀,想起自己在李從嘉被晉王還有皇帝帶走時,都幫不上忙,便覺羞慚不已,低著頭良
久不語。
  如今已是十月,冷冰冰的殿中已添炭盆,唯恐聖體染了寒氣。李從嘉跪在一把太師椅
前,與暖和的炭盆無緣。
  四喜在殿外等著伺候,福寧殿裏只剩下趙、李君臣二人。趙元朗坐在太師椅上撐著頭
,在李從嘉眼裏彷彿身形更加巨大。
  他微微動腳,輕輕地以皂靴的鞋尖踢了踢李從嘉的肚子,「你這裡頭,可承接過光義
的雨露?」
  儘管被強行灌酒,可李從嘉對當時發生甚麼還是知根搭底的,他搖頭,「皇上恕罪,
微臣真的沒有。」
  李從嘉低著頭,以頭髮遮掩自己的神色。趙元朗盯視著他,瞇起那對細長的眼,眼光
很是銳利灼人。「真的有,真的沒有?倒不如請唐太醫來仔細檢查。」
  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他是你最忠心的太醫,讓他來,也總比讓其他人來的好。

  想到要當著趙元朗的面前,除下褻褲,赤身露體地讓唐識幾看最不堪的恥部,當真是
何等的侮辱,比之趙光義施加給他的肉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李從嘉大驚失色地抬起頭,
「皇上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您要看就親自看,何必變著法子糟蹋人!」
  在真龍天子面前還敢如此說話,他的表現無疑是相當無畏,趙元朗也明白原因,畢竟
李從嘉已不懼死,而觸怒龍顏大抵不過是殺頭的事,對他而言也就無甚掣肘。
  趙元朗說:「那好,你把底褲除了,屁股對著朕,自己用手把情窟掰開,仔細讓朕看
看。」
  「……」
  這般過份的旨意,令李從嘉倒吸一口涼氣,只假裝沒聽見。
  趙元朗從上往下俯視著他,眼神中帶點戲謔,「李從嘉,你是要自己來呢?還是朕讓
四喜去太醫院,傳唐識幾過來?」
  李從嘉臉色鐵青,比起晉王給他的傷害,此刻趙元朗對他的所作所為,更無疑在粉碎
他的自尊。
  他的神情很是痛苦,「陛下……臣本來是喜歡你的,臣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這般折辱
臣。」
  --本來……麼?所以現在的他,對著朕剩下的除了憎恨以外,還有什麼?
  趙元朗聞言,輕聲一笑,這笑聲合該是悅耳動聽的,可在李從嘉聽來已成譏諷。
  「不為什麼,因為你人盡可夫。因為你不乾淨。」他冷冰冰地說道。
  李從嘉如墮冰窖,內心充滿絕望。
  他曾下令南唐改元奉宋為正朔、肉袒降宋、在大宋天子的身下輾轉承歡、深愛的妻子
被奪、被晉王的精液澆了滿面……可經歷過這些以後,他發現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
  永遠都還能有更痛苦的事情發生,因為讓他痛苦的緣由自身就坐在他的面前,高高在
上地盯視著他。
  倘若他或趙元朗的身上有刀,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拿刀刺向那人,就算屆時沒有成功
,大不了也是人頭落地,他哪裡還怕這個。
  李從嘉咬牙切齒,面龐因著憤怒而紫脹。
  趙元朗怕他再次咬舌,輕聲而無情緒地說道:「李從嘉,你再自盡一次,朕就叫人把
你的舌頭割了,你不但得繼續活著,還會活得比死了更難受。」
  他甚至想,把他的舌頭割了也好,雖然他再也不能清歌一曲,再也不能甜膩地叫他一
聲「元朗」,再也不能在龍床上沉浸魚水之歡時,發出誘人而動聽的呻吟……可他至少會
很聽話。會比現在更聽話。
  「……臣遵旨。」李從嘉像是放棄了尊嚴,也放棄了抵抗。
  他果真依言照做,脫下小小的褻褲,翹臀朝向天子處,整個人趴跪在地上,手指頭不
情不願地略扒開淡紅色的情窟口。裏頭緻密的穴肉,浮著一層滑膩膩的水光,隨著他的呼
吸而歙動。
  趙元朗看見那蜜穴何止是沒有任何痕跡,更是因著一月有餘未曾有過情事,已縮得極
小,被扒開而顯露出的臀縫皮膚抑是滑膩白皙。
  --他是清白的。他沒有欺瞞朕。
  得知真相後,趙元朗心下一動。
  他下了座,一把將李從嘉打橫抱起,扔在龍床上。
  李從嘉摔在床上,長髮散亂。見趙元朗要欺上他的身子,他一陣驚駭,「陛下,現在
先別……」
  已經一個月未曾見到李從嘉如此媚態,趙元朗興發如狂。他甚至都未曾發現自己原來
思念、渴望碰觸這個人。
  沒管李從嘉的反抗,趙元朗用力地吮住淡色的唇瓣,直到紅腫,佈滿粼粼水光。
  他將放肆的舌頭探入人兒的口腔中,恣意地向上牙齦處搔刮,翻攪他那香軟的、微微
顫動的檀舌。
  「唔嗯--…」
  李從嘉能嘗到一絲酒味,隨著趙元朗不斷掠奪他口中僅存的空氣,他的腦袋開始暈眩
,因著天子那強取豪奪的吻而酥麻。
  興許是因為趙元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抱他的人,他的身體很快就開始發熱,原
本因著抗拒而僵硬的身子骨也酥軟下來。
  他恨自己如今分明是不情願的,卻還是能自這強勢的前戲中感到一絲甜蜜的歡愉。
  趙元朗舔去身下人兒唇際的唾液,如獵人般盯視著他那張已然淚眼婆娑的臉,目光沉
沉,「光義有像這樣親過你嗎?」
  李從嘉搖頭。
  像是依然無法安心,趙元朗又沉聲問了一次,「你還和誰這麼做過?你的父親?你的
兄長?你的弟弟?服侍你的那位太醫?」
  李從嘉感覺自己都快發出悲鳴,然而喉嚨只是含糊地咽嗚了一陣,思忖良久,儘管掙
扎,他還是決定讓多疑的天子別再為此折磨他,於是痛苦地給出答覆:「沒有,都沒有…
…陛下,臣只是您一個人的。」
  趙元朗終於笑了,始終緊揪的眉心也鬆解下來。他無法明白,這種安心感來源為何。
  當他聯想到光義很可能與從嘉之間發生過那些事時,便猶如天崩地裂般,他怒不可遏
;可如今,他心裏已好受了許多,而他自從榮登大寶以來,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已然很
久沒有過這般心緒被牽動的感受。
  『到底為什麼?不過因著此人,朕竟然差點想廢黜光義開封府尹一職……』
  長指解帶,緩緩寬衣,趙元朗褪去一襲華美的紫袍,露出虎背蜂腰的健壯身材。
  他素來練武,胸肌、肩頸、臂肌、腹肌線條俐落分明,看上去委實俊美清朗,宛若一
尊神明;李從嘉卻一陣驚駭,只想掙開他,無奈那人力氣甚大,將他緊緊箍住,制在原地

  「你就那麼討厭朕嗎?不願意讓朕觸碰你,抱你,總是將朕拒之門外。」
  李從嘉能感覺到趙元朗赤裸的身子傳來高熱的溫度。他不敢告訴趙元朗:趙光義是一
樣的,你也是一樣的,你們趙家的人都使我作嘔!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凌辱,使他感覺作為一個人的尊嚴早已消磨殆盡。可李從嘉別過頭
,不敢目視他,始終不言不語。
  那人沒有回答,形同拒絕再與他說話。
  趙元朗冷冷地說:「你那張嘴現在還是閉著的,等等就沒法這樣沉默了。」
  李從嘉看見他眼裡升騰的情欲,於是下定決心,「陛下,不要碰臣,否則臣勢必會作
出反擊。」他不想再委曲求全,哪怕竭盡全力仍是蚍蜉撼樹,他也要做。
  趙元朗眼裡一沉。「可以,你儘管試試,朕等你。」最終仍是強硬地扳開李從嘉那死
死併攏的、不願鬆開的一雙長腿,胯間往前一沉,貼上他的情處。
  「…哈啊!」
  沒等李從嘉有反應的時間,已然硬如鐵杵的孽物,死死插入清潤窄緊的媾穴中。
  那處許久未曾情事,陡然就被填塞充滿,很是痛楚。他的小臉霎時慘白,額際冷汗涔
涔,點點哀鳴洩漏在唇間。
  宛如要征服這個總是忤逆他的人,令他的身心全然臣服於自己,趙元朗不再言語,不
過一心一意地抱著那對白淨的大腿。他彷彿有無限的精力,孜孜不倦地往柔嫩但仍稍嫌乾
澀的孔穴裏不斷進發。
  「嗚……」
  李從嘉疼得渾身發抖,用手遮住自己的臉,不願再讓馳騁在他身上的男子見到他的表
情。
  他一味地咽嗚,絲毫未曾享受到情事,此刻猶如趙元朗第一次要他時的場景,如此霸
道,如同刀鏤般刻骨銘心,好似在他傷口上灑鹽。
  李從嘉並不放鬆,與他交媾甚是辛苦,趙元朗自己都不明白,六宮粉黛們玉體嬌柔,
孔穴濕潤;何苦自己非得要他不可?
  他反抗,孤僻,清冷;既不矯揉做作,更不曲顏媚上……到底為何非得是他?他分明
是自己若玩膩了,隨時都可拋棄的舊鞋爾爾。
  「……」
  趙元朗自玻璃枕下翻出先前用過的那瓶暖情藥,李從嘉見狀,阻攔道:「別用那藥!

  「為什麼?怕你那特別喜歡被朕幹的真實面目,再次曝露在朕面前麼?」
  趙元朗勾了勾唇角,「你在朕面前丟過多少臉,朕也不是沒看過。」
  「倘若光義知道你的本性是如此淫賤,他還會想要你麼?」說完,毫不留情地將整瓶
藥,全都傾倒在兩人交媾的連接處。
  本來緊緻枯澀的後穴,霎時變得濕潤、暖熱起來,抽送時「滋滋」有聲。
  異樣的麻癢自交合處爬上四肢百脈,李從嘉的眼神逐漸變得意亂情迷,他還記得趙元
朗對他說了些甚麼,令他惱怒、羞愧、憤怒,想說些話來反擊,最終卻只是無法自制地、
柔情似水地喊了聲「元朗」。
  趙元朗要的就是這個。此刻那充滿情意的低訴,委靡又令人憐愛的神情。
  他不想要那個只會反抗、只想尋死、對著他惡言相向,眼神怨毒、仇視他的李從嘉,
哪怕他們始終是同一人。
  趙元朗傾下身,貼著李從嘉的胸膛,柔聲問:「想要甚麼?」
  李從嘉扣住他的脖子,往趙元朗那覆著薄薄肌肉的頸邊吮了一口,很是麻癢。
  趙元朗知道吻在這麼明顯的位置,就是穿龍袍的時候,都會被群臣看到;可一時間,
他覺得李從嘉是有這個資格為他留下印記的。
  他歪過頭刻意露出更多脖子的肌膚,任由人兒那不鈍鈍的粉牙在上頭留下牙印。
  李從嘉發洩般地咬著,吮著,直到趙元朗的脖子上布滿紅紫相間的吻痕、瘀青。
  「唔……」忍受著脖子上好似火螞蟻般麻麻癢癢、細密而濕潤的炙熱啃咬,他並不討
厭。
  腰間動作不曾停滯,火熱的肉杵一逕往柔嫩的花穴深處開鑿。李從嘉因著藥性而情迷
,得趣不已,兩條腿狠狠夾在趙元朗的後腰上,好似是要那人插得更深、更用力。
  見李從嘉不再躲閃,反而還嫵媚地款擺腰肢,迎合他的進入,很是體貼。趙元朗龍顏
大悅,便也施了恩,將手覆在他那勃發的文秀物事上,迅速撸動起來。
  「元朗,不行……哈啊、這樣會射……」游絲般的氣喘夾雜著媚聲很是酥軟,如水般
柔順悅人。
  趙元朗見他很是喜歡,手裏就捏得用力些,手指頭不時撩撥他粉紅色的滑嫩柱頂與小
巧的馬眼,摳搔冠頂下的繫帶。
  「唔……!」粗壯的龍刃本就令他無法承受,這般強烈的刺激更是令他仰起頭,玉莖
顫抖著,他腦袋裏一白,不覺間津液已解在天子粗糙的掌心裏。
  李從嘉方才一高潮,亦是把趙元朗夾得即將精出。「…哼,」他往濕熱緊緻的緻密內
裏,加速抽送十餘下,總算是解了方才那一股上頭的勁。
  紊亂的呼吸逐漸自激烈的情事中平復過來,趙元朗撥開李從嘉絮碎如墨的額髮,朝他
雪白光潤的額心印下一吻。
  「……從嘉,我真的好喜歡你。」
  此時,李從嘉業已因著過於激烈的情事而昏厥過去,沒能聽見天子真心的情話。
  這種神魂顛倒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得太久,看著衣物凌亂,臉上紅暈仍未褪去的李從嘉
倒臥在自己的身旁,趙元朗很快就恢復冷靜。
  他一貫地下了龍床,披衣起身,朝門外說道:「四喜,進來罷。」
  「是,萬歲爺。」隨侍在門外的四喜推了門,入屋後見到李從嘉,還是與上次同樣,
渾身髒亂,衣不蔽體,身上縈繞著濃濃的精液味,還沒闔緊的大腿間,甚至能看見濃稠的
龍精正在自開闔的小穴中汩汩流出。
  四喜老臉一紅,立刻低頭,不敢再看床上的人兒。
  趙元朗也注意到四喜的反應。
  --果真媚骨天成,就是閹人看了他都能動心,好大的能耐。
  思忖至此,他眉心一蹙,冷冷道:「帶李從嘉下去梳洗,夜宴的下半快開始了,讓他
穿得柔媚些,即興給錢弘倧獻一首曲子。」
  四喜頷首,又問:「皇上,關於歌舞伎的安排?」
  趙元朗「呵」了一聲,戲謔似的說道:「他自己就很有能耐,獨自獻藝即可,又何須
給他安排歌舞伎。怕不是南越屆時也要來打大宋,為的就是李從嘉這個人。」
  說完,便兀自離開寢殿,夢佳隨侍在後,陪他往浴堂裏滌淨汗津津的龍體。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1-20 20:50:00
不會到屍骨未存,不過確實有讓光義葬元朗的計畫w 只是還在後面...(再說就劇透QQ)非常感謝推文!!真的是我創作的原動力!!結果下一章噁男繼續爽(因為渣男縱容(靠)請別棄文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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