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時更新。
☆身體反應描寫有。
22.
莫曉辰幾乎是一步一回頭地確認江澄夜的狀況。
那件寬大帽T頭頂有大大的兔子耳朵裝飾，因為江澄夜低著頭走路，大耳朵會往兩側垂落
，莫曉辰在夜璇周邊人比較少的路旁停了下來。
「還好嗎？」莫曉辰刻意站在江澄夜面前擋著、讓他雖然面向馬路，卻不至於有人察覺異
狀。他稍微把江澄夜的帽子往後推，順勢讓他抬起頭來。
街燈下，江澄夜滿是情慾蕩漾的泛紅臉頰和濕潤眼角，就這麼誘人無比地坦露在莫曉辰眼
前。
「主人，唔、……」
江澄夜只覺得自己根本站不住，他雙手緊緊抓著莫曉辰的手臂、身體裡面的玩具隨著走路
不斷撞擊磨蹭那處，讓江澄夜酥麻痠爽得頭暈目眩。
褲襠裡繃得好緊，幸好這件帽T夠寬大，從外表上看來沒什麼異狀，但每走一步、充血勃
起的陰莖都會摩擦到布料，在這種狀況裡，要忍著不射精、完全只能說是折磨。
就連講話都忍不住喘息，江澄夜從來沒經歷過這種刺激與快感，搖晃的視線很快抓到莫曉
辰的目光，江澄夜眼淚掉了下來，「主人、我不、行……」
「什麼不行？」莫曉辰愛憐地捧著江澄夜臉頰、替他把眼淚擦掉，「我們才出門不到十分
鐘，已經累了嗎？」
江澄夜腿軟地往莫曉辰懷裡倒，男人身上的那股乾淨氣味撲鼻而來，讓江澄夜禁不住身體
顫抖，似乎要高潮，「啊、哈啊、……」
莫曉辰撈著江澄夜的腰，對完全沒有經驗的江澄夜來說，能像這樣塞著前列腺按摩器在外
頭撐著走路十分鐘，實在已經很值得稱讚。只是既然本意是處罰，在還沒達到目的之前，
莫曉辰自然也不會停，他低頭貼近江澄夜耳邊，「不准喔。」
「可、是……」江澄夜憋著氣、講話都快咬到舌頭，他一面繃緊著身體、邊急切地扯著莫
曉辰的衣襟哀求，「求、求你，主人，我真的動不、了……」
「這是處罰，別忘了。」
莫曉辰輕輕抱著江澄夜，一面伸手往他後腰探。搭配著上衣選的白色毛茸茸兔子尾巴，就
正好卡在牛仔褲頭下，莫曉辰伸手探進去，食指中指輕輕挾著尾巴的扣環處拉動了一下，
「我還讓你選你想要的打扮，對嗎？」
「啊、……」
莫曉辰這麼扯動，玩具前端猛地刮過已經無比敏感的內壁，江澄夜慌張地猛搖頭，他急得
踮起腳尖想往莫曉辰身上蹭，「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
「不可以，小夜。」
莫曉辰在退後拉開兩人距離的同時，雙手也稍微出力、捧著腦中恐怕已經早身體一步先高
潮的江澄夜臉頰，看進男孩已經迷茫失神了的濕潤雙眼說，「不可以，要聽話。」
「嗚、……」
莫曉辰看著江澄夜、直到那雙大眼睛裡稍微回復了一些理智，他才繼續說：「我們要去找
人，你記得令晞哥對嗎？」
「……唔嗯。」
江澄夜有點遲緩地眨了眨眼睛，沾在眼睫毛上的淚珠在街燈照映下閃亮，莫曉辰還是按耐
不住，他低頭輕吻江澄夜的眼角，「聽話，找到他，懲罰就結束了。」莫曉辰的低沉嗓音
彷彿咒語，在江澄夜耳畔呢喃：「你想要獎勵的，對嗎？」
聽見獎勵，江澄夜才像是總算回過神來一樣，他點頭，「想要、……獎勵……」
「你知道我會給。」莫曉辰愛憐地摸摸江澄夜的頭髮說，「你可以，對嗎？」
江澄夜咬著嘴唇，他抬手去抱莫曉辰的脖子，像是在對他說什麼悄悄話似地貼著他臉頰輕
喘：「我、可以……」
「乖孩子。」莫曉辰摟著江澄夜的腰稱讚他，「我們慢慢走，你忍不住就停下來，不用怕
我生氣，知道嗎？」
趴在莫曉辰的懷裡，江澄夜有點艱難地點頭，「……嗯。」
老實說，江澄夜搞不太懂自己，莫曉辰要自己做的事情簡直讓人羞恥到極點，但是這種心
情究竟是什麼呢？明明很難受的，也明明好煎熬，但心底那種輕細的期待感卻又無法忽視
而不可否認。
——期待、……什麼？
在帶著江澄夜出門之前，莫曉辰已經確定今天Sweet Midnight林智齊是休假的。
最近要饒可欣把這個人半年的班表都調出來看，卻意外發現店長梁京良的休假竟然都跟他
重疊。除此之外，還有一兩個看起來同樣有嫌疑的調教師，莫曉辰於是要饒可欣在不聲張
的狀況下把資料都送來、讓自己好好確認。
難怪可以那麼順利的在外面簽好約直接把人送進來，莫曉辰想，這也是自己管理不周導致
的結果。畢竟人口綁著藥品販賣這件事情真的是暴利，雖然說並非對人不信任，只是果然
還是需要有足夠的認知，並非人人都像自己或者身邊好友們這樣，利益當前卻不為所動的
，實在寥寥無幾。
也幸好自己在江澄夜被帶進去的那天晚上就先把人挑起來，否則梁京良的嗜好莫曉辰大概
知道，恐怕這孩子根本撐不過一個月。
莫曉辰配合著江澄夜的步伐，算著時間，兩人無比緩慢地散步到西區附近，就在街角的咖
啡店外，看到黑木忍和沐襲人兩個肩並肩坐在裡頭。沐襲人先看到莫曉辰，開心地從裡頭
朝他揮手打招呼。
莫曉辰朝黑木忍輕輕點頭，黑木忍戳了戳窗戶、顯然是在問被自己擋在身後的江澄夜，莫
曉辰轉身彎腰，看著帽子裡頭江澄夜被蓋住的臉：「有辦法打招呼嗎？」
「唔、……嗯。」
這一路上，江澄夜不斷感覺身體和慾望都在崩潰邊緣徘徊拉扯，體內那東西反覆不停地敲
打頂弄，讓他已經數不清究竟有幾次意識恍惚到站不住、非得攀著莫曉辰的手臂才有辦法
勉強回過神來。
好想要，好想要，身體的每一吋都在張狂呼嘯著想解放、所有感受都已經遠遠超越所能承
受的極限，要不是莫曉辰不斷提醒他有獎勵，江澄夜根本無法撐到現在。
——甚至不知道獎勵內容是什麼。
內心裡有一個小小的聲音、不斷質疑這麼聽話的自己是不是瘋了，但除了這段時間對莫曉
辰這個人堆積起來的全然信賴與安全感以外，江澄夜知道獎勵的滋味。
那是讓人嚐過、就再也無法忘懷的極致快感。
沐襲人搶先黑木忍跑了出來。
「嗨，律師，喔？你把小夜帶出來了？真難得，這是第一次帶小夜出門對吧？」
沐襲人在Sweet Midnight餐廳裡看過江澄夜，也覺得江澄夜簡直可愛到不行，他邊說邊想
伸手去摸江澄夜的頭，沒想到在被黑木忍從後頭阻止的同時、也被莫曉辰微微側身阻擋了
舉動。
「幹嘛？」沐襲人被阻止得莫名其妙，黑木忍攬著戀人的腰際，「不要吵他比較好。」
眼力很好的黑木忍，遠遠就覺得江澄夜走路的姿勢實在有點怪異，加上那一身對於成年人
來說實在有點突兀的打扮，想必大律師正在忙些什麼。
「感謝。」莫曉辰朝黑木忍點頭，乾脆的承認，然後才側身對江澄夜說：「你要說什麼？
」
就算江澄夜想抬頭看著面前兩人、現在的狀況也實在不允許他這麼做，他緊緊扯著莫曉辰
的手臂、低著頭聲音好低：「晚、安……」
果然。
即使江澄夜已經非常努力維持正常說話聲音，不過黑木忍一聽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朝莫
曉辰眨眼，「今晚的天氣相當適合約會散步呢。」
「晚安，小夜。」沐襲人被黑木忍捏了捏手，雖然滿腹疑問、但他也乖乖聽話沒有多問，
黑木忍繼續說：「談執秘跟柳知書剛進去，我們想說待在附近看看狀況。」
聽見自己好友的名字，江澄夜猛地抬頭、同時瞪大了眼睛，莫曉辰很快安撫他的同時，也
幫他把滑落下來的帽子蓋回去。
「不用緊張，有談執秘帶著他，不會有事的。」
而即使帽子只是瞬間滑落下來，也足夠讓眼力不錯的沐襲人看清楚江澄夜的模樣。驚鴻一
瞥已經讓他瞬間滿臉通紅，難怪剛才這兩個人都不讓自己碰小夜，原來如此。
「唔啊，律師你真的是變態……」沐襲人發自內心的評論，讓莫曉辰面無表情地微微又點
頭，「過獎了。」
莫曉辰對江澄夜解釋過兩人的目的地，在跟黑木忍他們打過招呼之後，莫曉辰決定帶著江
澄夜進店內，比較能夠第一時間掌握裡面的變化。
「我想堂主還是在外頭，免得裡頭要是真的發生什麼，堂主也會不好做事。」莫曉辰摟著
江澄夜有點顫抖著的肩膀說，黑木忍點點頭，「你說的對，不過小夜一起進去嗎？不交給
我們？」
「他跟著我。」莫曉辰看著黑木忍，「只能跟著我。」
江澄夜並不是沒有進過夜店這種場合，畢竟他從小各處打工，當服務生也已經是他駕輕就
熟的工作之一。不過因為他目前的身體狀況，特別是店內震耳欲聾的音波震動，都彷彿牽
動著體內刺激更失控似地。
「啊、……」才剛進店，江澄夜就被室內迴盪著重低音的輕微震動逼停了腳步，他緊緊拉
著莫曉辰的衣角，莫曉辰用身體護著江澄夜、免得他被人碰到。他低頭貼在江澄夜耳邊問
：「我們找個比較沒人的角落，走得動嗎？」
江澄夜勉強點頭，莫曉辰於是帶著江澄夜往入口旁不遠的牆邊靠上去。莫曉辰背靠著牆、
把江澄夜面對面抱在懷裡，江澄夜的身高剛剛好可以把臉埋在自己肩膀裡。
他看似悠閒地單手攬著江澄夜發燙的身體，實際上則在注意店內的動靜。直到從自己右前
方、看起來通往包廂的店內深處傳來一些喧鬧聲，莫曉辰才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