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魔尊說我始亂終棄 29 限

作者: orangeumi (橙海)   2022-02-16 20:43:46
這次真的是限(不然哪次是假的)
今日發生如此多事,郁遠心裡繫著喻劭那孩子的事情,早就把他先前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
,現在被肖颺一提醒,他才驚覺此事。
他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的肖颺,他家大貓明明此時眉眼含笑,他卻感覺得出來這隻大貓貓
的心情並不是太愉悅。是了,肖颺的獨占慾何等高,然而他卻都在想喻劭一事,還把這事
給忘得精光,確實很不應該。
肖颺微笑,「主人沒讓我脫那件紅袍,難道不該賠給我嗎?」他將那脫字的咬字下得重了
些。
事實上,他仍是脫了,只不過脫法不一樣,不是他們白天約定好的那種脫。
「對不起。」郁遠心懷歉意,心想自己這種金魚腦總有一天會讓他坐上渣男寶座,「你別
生氣,是我的錯,你今夜要怎樣便怎樣,好不好?」
肖颺卻沒料到郁遠那麼好說話。雖然郁遠跟他在一起了,但在肢體動作上總要他慢慢磨、
慢慢帶,跟他時不時就想撕裂想占有,完全是截然不同兩種性格。
他早已不懷疑郁遠是否愛他,但他總是會想,郁遠是不是對他並沒有主動情慾,是不是親
親抱抱就好了,是不是根本不會想跟他有真正的肌膚之親。
雖然郁遠總是被他伺候得很舒服,然而如果他不弄郁遠,他懷疑郁遠究竟會不會自己過來
求要。郁遠整個人就像出家人似的,好像多流一滴精都是罪過。
他剛剛甚至以為郁遠會逃,萬萬沒想到郁遠會這麼回答。但這種大好機會,依他的個性是
絕對不會錯過的,他覺得郁遠少了什麼,他便要郁遠那麼做。
一思及此,他笑問,「你認真的?主人。」
「當然是認真的,我對你什麼時候不認真了?」郁遠急於挽回他逐漸變渣的形象。
肖颺似笑非笑地看著郁遠,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好,我要你費盡心思勾引我。」
郁遠本以為肖颺會採取主動,心想不管對方怎麼弄,他受著便是了,反正這身體那麼強壯
,就算是腎虧那又如何,更別說他內心也明白,會跟肖颺說的一樣,真正做了之後,就沒
什麼事了,畢竟做這種事的確是雙修的一種方式,說不定他的修為真的會更好。
但他千想萬想,不曾想過肖颺要他採取主動,要他勾引他。這比他受著還要難上千萬倍。
他到底要怎麼勾引啊?
他中二時期,片子還是看過一些的,那些女人都怎麼做?他竭盡心力地想,偏偏又被這金
魚腦所害,只記得那些女優總是衣衫半褪後就被推倒了,接著就是一股腦地叫,下半身不
停出水。
這哪能有什麼幫助?郁遠想來想去仍是一片迷茫。
肖颺含笑地看著他,像是正在等待。
郁遠心慌意亂,便主動去吻肖颺。
郁遠怎麼說也跟肖颺接過許多次的吻了,但是主動伸舌頭進對方唇齒之間,而非被肖颺誘
導的,卻是第一次,他閉上眼睛,發起狠便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學著肖颺掠奪他的唇
舌似的,自以為正在掃蕩著肖颺的口腔。
動作這麼輕,就像小貓似的。
郁遠發覺聽到肖颺低笑的聲音,這卻是肖颺的心音。這得要內心相繫的兩人,修為夠深且
相仿,在行雙修之事的同時,願意開放給對方,對方才能夠聽到這種聲音。
郁遠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聲音,內心一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肖颺卻奪回主動權,認認
真真地教著他,什麼才叫舌吻。
主人,這才叫做吻。
郁遠臉熱得不可思議,唇舌交纏之間被弄得氣力全失,內心又有些賭氣,心想你這麼行,
幹嘛要讓我來呢?我就是不行,可以了吧。
肖颺放開郁遠的唇舌,笑道:「不可以,主人不能說話不算話。答應我勾引便得認真勾引
。」
郁遠這才想到自己無意間肯定也把權限開給肖颺,讓肖颺聽到自己內心的聲音了,他有點
氣惱,「你幹嘛偷聽我想什麼?」
「沒想偷聽,是主人想得太用力了。」肖颺笑道。
「這還是我的錯了?」郁遠睨他一眼。
「難道不是嗎?」肖颺笑著親了親郁遠的唇,「放心,主人沒有不行。」
郁遠傲氣答道:「那可是,我本來就很行。」
「嗯,主人快勾引我吧,我相信主人能行。」肖颺笑著等著郁遠。
郁遠決定去吻肖颺的身體,他心想這樣總比脫自己的衣服,搔首弄姿來得容易,於是他便
去脫肖颺的裡衣,手指有些發顫,脫了好久才將那結扯鬆,他鬆了好大一口氣,心道如果
再不行,他都想要派出電掣來割綁衣繩了。這時空的衣服到底那麼多繩子做什麼?
肖颺的裡衣終於是被他弄鬆,露出一大片的胸膛來,他一直很喜歡對方的胸膛,那皮膚雖
然跟毛色一樣偏白,但胸口肌肉緊實,腹肌更是結結實實的八塊肌,非常適合脫著上衣走
伸展台,那身不過分誇張,卻很迷人的肌肉,以及粉紅色的乳首一定會成為眾人焦點。
這些現在卻都屬於他一個人的。
這麼想著郁遠便有點興奮,伸手去揉肖颺的乳珠,原本都是肖颺領著他揉,跟他自己揉卻
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說起來他有點羨慕肖颺,不僅原身帥透了,人型也是如此俊美不說,
身材還比他好,想到這裡,他恨恨地咬了肖颺的乳首一下。
肖颺輕笑,確實被郁遠勾動慾火,然而他可不滿意,他知道郁遠這麼做相對而言比要郁遠
自瀆容易多了,便笑道:「你這是挑逗,可不是勾引。」
郁遠傻眼,「那不一樣嗎?」
「那可不一樣。」肖颺輕笑,「脫我的那麼容易,哪裡是勾引?」
郁遠憤恨不平,心道哪裡容易了,他剛剛脫肖颺的衣服那容易嗎?!一點都不容易好嗎?
肖颺吻了吻郁遠的唇,唇瓣移到肖颺耳畔,像是蠱惑似地說道:「我要你脫你自己的衣服
,要你竭盡所能地玩你自己,要你在我眼前展露媚態,那才是勾引。」
郁遠臉都熱了,直覺問出:「你講這一堆,是要我跳脫衣舞嗎?」
「脫衣舞?」肖颺咀嚼著這幾個字的深意,好整以暇地往床頭一躺,「嗯,不錯,跳吧。

郁遠臉騰一下地全紅了,「問就是三個字,不會跳!」
「主人想背信忘義?」肖颺輕笑,「也不是不行,那我就綁著做了?」
郁遠心想他這把老骨頭了,讓肖颺綁他,他不會折在床上嗎?他豁出去,「不,我自己弄
就自己弄!」
嘴上說的好聽,要脫自己衣服那可是更難,更別說要玩自己,根本恥到極點。郁遠顫著手
拉開自己的衣繩,一個緊張差點弄得更緊,最後幸好還是解開了,一解開之後他胸口大敞
,他很快發覺肖颺的眼神在哪裡。
肖颺平日便喜歡舔咬他的乳首,每次都啃得他發紅腫脹,貼著衣服都會微刺,現在他又看
到肖颺那種對他有興趣的眼神。
「自己摸。摸給我看。」肖颺低低說道。
郁遠就不知道自己的有什麼好揉的,揉會有感覺嗎?他內心抱怨,萬分羞恥地揉了上去,
自己摸自己哪能有什麼感覺……
幹,還真的有。
明明自己平時洗澡摸到時,完全沒有感覺,現在也不過在他家白虎的虎視眈眈下揉了幾下
,本以為是虛應一招,沒想到就被揉得硬挺是怎麼回事?全身都被這幾下弄得酥麻得不像
話,腹間像是有團烈火在燒,甚至連性器都微微勃起了。
郁遠身為男人,哪可能沒有自己擼過,但他從前自己來一發時,從來不會碰胸口,自然不
知道這處也是他敏感帶之一,先前肖颺又啃又舔的,他也只以為是因為肖颺弄了,他羞恥
感倍增,才會興奮。但原來自己摸也是會興奮,他又多揉了幾下,感覺到自己的鈴口開始
有些液體分泌出來了。
精蟲衝腦就是這樣嗎?他害臊得很,但此時不管是被肖颺要求的,或是他腦子,確實都在
下達著幫自己擼的指令,他終於動手褪下自己的裡褲,摸到微勃的性器,試圖最小化肖颺
的目光,當成自己就在男生宿舍……幹,他根本沒住過男宿,他一直以來都住家裡啊。
他索性閉起眼,以為這樣就感受不到肖颺的注視,然而根本沒辦法,他就是知道肖颺在看
他,偏偏他家身下的小郁遠像是知道肖颺在看,更加興奮,不斷地淌出液體,他羞憤地簡
直想要撞床板,可是手卻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識一般,不斷捋動著身下的性器,他在肖颺
面前本就不是什麼擅長忍耐的人,很快地唇邊便溢出呻吟。
肖颺想看郁遠撩人,卻沒想那麼容易讓人射,他手微揚,便取出一條衣帶,輕聲說道:「
手放開。」
郁遠怔了一下,直覺聽從肖颺的話語,卻沒料到下一刻,絲綢似的質感縛上他的陰莖,他
連忙睜開眼,看著肖颺正把綢帶往他陰莖上繞,纏得密密實實。
他還想開口阻止肖颺,肖颺已經在根部纏出了一個美麗的蝴蝶結。去!身為一隻大貓貓,
手這麼巧是應該的嗎?!郁遠瞠目結舌,連被綁起來都沒有看到那個蝴蝶結來得震驚。他
想,若讓他綁肖颺的陰莖,就算給他一個時辰綁蝴蝶結,他也不可能綁那麼美,光是手抖
就不知道要失敗多少次。
肖颺輕輕勾起唇角,褪去自己的裡褲,「不許你隨便射。」
郁遠都要憤怒了,「不是你要我勾引你?又不讓我射?」氣到整個人都躺下不想動了。
肖颺笑得勾人,「不是你說怕腎虧?」他伸手將郁遠整條裡褲扯下,輕輕地舔吻著郁遠的
大腿內側。
郁遠方才從爽到快射,到被強迫中止,現在又被舔了敏感的部位,整個人都在微顫,腦子
一片空白。
肖颺沒讀到郁遠的任何心聲,他內心自然還是會緊張的,郁遠曾經跟他聊過「直男」這個
概念,他確實也認為郁遠各種表現都符合郁遠說的直男,雖然常被他弄得舒服,但他自然
會擔心,郁遠會不會仍舊很排斥被他進入,郁遠會不會正在忍耐。
於是他不舔了。
郁遠等老半天,沒等到肖颺繼續做下去,抬起頭,卻看到肖颺一臉消沉地看著他。他莫名
其妙,升起來的火都快熄滅了、他的東西都快軟掉,綁住的那帶子就快束不住了,還不趕
快插,「你不是說要做?說好的幹射呢?」
他都脫褲子在等了,竟然連車都不開,像話嗎?
肖颺沉默一會兒,才直白地開口,「你不是不想被我幹?」
郁遠不知道他腦神經迴路是怎麼了,「我哪有?!我不想的話我會配合地在這裡自己玩自
己給你看?我哪那麼無聊。」
肖颺誠實說出來,為什麼他會突然有此懷疑,「你剛剛,我在親你的時候,你什麼都沒有
想。我以為,你後悔了。」
他等了那麼久,自然還是會害怕的。害怕這個人其實後悔了,只是不好意思說。
「那是害羞到不知所措!舒服到沒什麼念頭。」郁遠就沒那麼火大過,這都是什麼亂七八
糟的誤會,「肖颺,你今天要是不幹我,我就跟你沒完沒了。」
肖颺聽著郁遠的話,冰藍色的眼眸一點一滴地亮起來。
「就算幹你也跟你沒完沒了,一輩子都沒完沒了。」肖颺微微狹長的眼睛瞇起,唇泛笑意
,將綁起郁遠性器的綢帶解開,隨後又嘴去舔,將已經縮小許多的男根緩緩舔濕,再含進
嘴裡,生生將它從軟含到硬。
郁遠舒服地瞇起眼來,爽得不知道該怎麼說,肖颺的唇舌太厲害,不停地吞吐之下,他又
快瀕臨宣洩的那點。
肖颺卻吐出來了,「說了,不能讓你射。」重新再將綢帶綁回去,再度俐落地打了結。
郁遠的眼角餘光再度瞥見一個漂亮得令人髮指的蝴蝶結。他瞬間不想講話,這就是冷靜的
大貓和手抖的人類的差別。
肖颺知郁遠心意,心情極好,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膏脂,往對方身後那隱密的穴口探去。
郁遠心知他要做什麼,卻臊得慌又嫌麻煩,阻止他的舉動,「等等,我這身體,受傷了不
是很快會好嗎?」
肖颺點頭,停下動作,「嗯,照理說是如此。」
「那為什麼還要弄?你為什麼不直接進來就好?」郁遠不懂,他這身體不僅是修為高,還
不怕受傷,根本無敵星星狀態,肖颺幹嘛那麼客氣。
肖颺笑著沒說話,手指探了進去。
主人好緊。
被做這種事,郁遠還能強持鎮定,反正是他最熟悉也最親密的人。然而一聽到肖颺的心音
,郁遠的臉立刻炸紅,「你能不能別在弄的時候想這個。」也太羞恥了吧。
肖颺手邊弄,唇邊舔著郁遠的三角地帶,郁遠下身的毛髮不旺盛,那裡僅有稀疏的細毛,
大致光滑細膩。
不能。我喜歡看主人害臊。所以才弄。
郁遠不想承認,「……我哪裡害臊了?」
肖颺放進了第二根手指頭。
哪裡都害臊,全身上下都泛著粉紅色。很漂亮,我很喜歡。
郁遠真受不了一直聽到肖颺心音了,「那是泡溫泉後的反應。」
肖颺手和唇舌忙得很,內心話卻沒少,他又加入一根手指頭。主人害羞,我就少說點話。
「你想了!你在心裡想了,我都聽得到。」郁遠臉紅成一片,「你是故意的。」
嗯,喜歡看主人為了我氣急敗壞的模樣。肖颺在心裡大方地想。我沒安全感,得要主人這
樣,才能感覺主人喜歡我。
郁遠捨不得了,他家大白虎剛剛內心想的話戳中他的心,讓他心軟得澈澈底底,「你愛怎
樣就怎樣吧,都說過今晚隨便你了。」
肖颺手指頭放得夠了,終於全拿出來,又去吻吻郁遠的唇,「知道你疼我。」隨後去舔舐
郁遠胸口那兩顆孤孤單單的乳首,分別都將它們照顧成充血豔紅的突起,才問郁遠:「我
進去了?」
郁遠受不了他這麼細膩妥貼,頭轉向一旁,有些不耐的模樣,「要上就上,廢話少說。」
肖颺心知他更害羞了,笑了出來,雙手將他腿抬起扛到自己肩上,隨即對準了洞穴的入口
,巨大的男根探入那緊密的穴口。
郁遠早知會疼,卻沒想到那麼疼,「你這東西是殺人武器吧,這麼大的?」
肖颺輕笑,低下頭去吻他的唇,「你先前看的那些圖冊,不是寫著大才舒服?」
郁遠才要反駁,卻聽到肖颺的心音。
那是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接著的是我不該讓主人疼,是我的錯。
郁遠睨向肖颺,「你這是要誅人心啊你,嘴巴上撩,心裡想那些有的沒的,會疼就會疼,
第一次做誰不疼?你錯屁啊。」
肖颺問著郁遠:「那我繼續?」
郁遠不耐煩地催促:「還不快點。」他心想要痛就一次痛個夠,哪還要分次疼痛的。
肖颺試著將男根往前推,終於一點一滴地沒入郁遠的窄徑之中,穴口與他渾圓的卵囊相抵

主人裡頭實在太舒服了。
郁遠忍著疼痛的同時,聽到肖颺內心的輕嘆,臉不自覺地發紅,這根本就是一個讓人羞恥
的功能,他想要關掉聽到的能力,卻又不捨。
還是很想知道自家大貓在想什麼,就算會讓他羞恥也沒關係。
他們連結得這麼緊密,肖颺自然也知道郁遠在想什麼了,他下身開始輕輕動起來,卻放開
郁遠的腿,唇舌又去舔吻郁遠胸口那兩點。
這是動物本性嗎?郁遠不太能明白,肖颺動得輕緩,明明他還是有那種被強硬撐開的疼,
然而陰莖擦過某處,卻又綻出一點不同的火花。那種感覺,又麻又爽,加上乳首不斷地被
舔吻著,上下同受刺激,郁遠自然忍不住,唇邊輕輕洩出呻吟。
我在想什麼?想你全身上下都很令人著迷。下面這麼緊這麼熱。乳頭都挺起來了這麼可愛
。還有一處被我綁起來了,翹得那麼高,是不是很想射?
「別、別再想了。」郁遠身體正被做著如此親密之事,聽到肖颺在心裡想的那些話,真有
些要受不住,他嗔怪道:「你怎麼那麼久還不射啊。」
「哪能早洩。」肖颺下半身動作未曾停歇,微抬起頭,含笑望著郁遠泛上一層微微水光的
眼,「更別說主人比我還早不需要睡眠。今夜我會好好伺候主人的。」
「唔……啊……」敏感點一再被擦過抵過的滋味酥得讓他忍不住叫了幾聲,嗔怪道:「你
就是想折騰得我下不了床。」
「嗯,是很想。」肖颺大方承認,他就是占有欲極高,領地意識極強的白虎,自然會希望
所有人都清楚,他跟郁遠做了這件事,被他弄得沒法子下床,「可惜沒辦法,你身體好。

郁遠才想瞪回去,聽到肖颺內心的聲音,瞪視的力道頓時弱了。
我想方設法救回來的身體,哪能不好好寵愛?
自家大貓心裡想的話語,真讓郁遠熬不住。他大概抓出點規律了。當肖颺嘴巴在舔他弄他
時,內心想的就是一堆撩撥的話,可是當肖颺嘴巴閒著,說著挑逗撩人的話語,內心想的
卻都是這種事。這要極了他的命。身體明明正遭受最刺激的進擊,心裡是各種情意瘋狂湧
上,彷彿給對方再多都不夠,都不足以填補對方這麼多年來的等待和守護。
郁遠心裡明白肖颺是怕他疼,一直都沒賣力頂撞,便道:「我不疼了。」肖颺頂的時間一
久,那種插入和被撐到極限的不適感早就消失了,「你用力點。」
肖颺笑道:「是的,主人。」便全身壓在郁遠身上,去吻郁遠的唇。跟郁遠唇舌相交的同
時,下身開始重重地頂撞,一次次狠狠奮力地貫入穴心。
郁遠的呻吟全被肖颺給吞沒,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泛起太過歡愉的顫慄,陰莖雖沒被照顧到
,卻因為太過興奮,欲漲得更大,卻被那條綢帶束縛住,反倒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感

郁遠邊回應肖颺的吻,邊承受肖颺的衝撞,身體已經在巨大的愉悅感要爆炸的邊緣,還聽
到肖颺的心聲。
主人裡頭好緊好熱好舒服。
想著這話的同時,肖颺正埋在郁遠體內。
主人喜歡我這樣撞?
動作是急促而用力的。
還是這樣撞?
是一個重而深的刺入。
郁遠哪熬得住,他主動離開肖颺的唇,輕喘著氣,不時溢出兩三聲呻吟。他身體繃得愈來
愈緊,勃發的慾望就要爆發。
肖颺愛憐地吻了吻他的唇,就算沒去聽郁遠心聲,光看他的身體反應也知道他快被操射了
,「主人等等我?」
「等不住了。」郁遠全身都被肖颺幹得不聽使喚,「哪能等得了你……啊……」情慾攀到
顛峰,他身體僵直,全身微泛粉色,腳趾都跟著綣曲。
雖然被綢帶限制住,然而鈴口並未被堵住,郁遠下身精液還是成功地射了出來,染得綢布
濡濕。
「綁著就是不想你射,你還是射了,下回我塞東西進去?善盡主人職責,陪著我一起射?
」肖颺還沒射精,自然沒停下來。
郁遠還沉浸在高潮的歡愉中,肖颺卻還在衝刺,那種太過愉悅的刺激像是不會停住一樣,
他才緩了一些,慾望又層層疊疊地往上攀去,弄得他根本沒心思回應肖颺。
「不說就是同意了。」肖颺笑著吻了吻郁遠的唇,持續在郁遠體內衝撞著。
「我同意什麼了?」郁遠被弄得昏昏沉沉,卻知道這一定不對勁,「我沒同意。」
「沒事,主人不是怕腎虧嗎?」肖颺揉了揉郁遠的乳首,刺激地郁遠又叫出幾聲,「我等
等射給主人多一些,主人肯定不虧。」
郁遠被肖颺狂頂了好幾下,想回話不停被打斷,最末索性放棄自我,專心地配合著被幹。
肖颺實在太持久,反覆抽插了大半個時辰後才射在郁遠的體內,其間郁遠都已經斷斷續續
又射了一回,還乾性高潮了幾小回。
「你太久了,我快睡著了。」郁遠忍不住抱怨。
「書上的人不都喜歡久,就你不喜歡。」肖颺邊輕嚙著郁遠那豔色的乳首邊說道。
「我怕累啊。」郁遠認真說道,「一直在這裡被幹,了無新意也是會累的,不要以為被壓
的就不會累,要尊重我的人權好嗎?」
肖颺似笑非笑,將依舊巨挺的男根從郁遠身體裡拔了出來,「了無新意?」
「就一直活塞運動啊。」郁遠主要是想反應肖颺做一次到射實在是太久的問題,「好了,
累了,我要睡了,等等,你在幹嘛?」
他整個人被肖颺煎魚似地翻了過來,趴在床上。
肖颺笑出聲來,「換個新姿勢,便不會了無新意了。」說完,重新挺入郁遠濕淋淋的後穴
之中,啃上郁遠雪白的後頸。那是白虎交配時必有的動作,他早已覬覦郁遠那白嫩的後頸
許久。
主人喜歡嗎?
我最喜歡主人了。
想把主人下半身幹得一直出水,把主人的後頸咬破。
想主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肖颺的肉體和心聲不斷地衝擊著郁遠,郁遠被做得完全沒有辦法再用口語回應。只能在心
裡不斷地想:太爽了,快停止吧,我快受不了了。
但肖颺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來,他這次做得更久,近乎一個時辰才射出來,郁遠最末已
經哭著求饒,壓著的枕頭上全是他太過愉悅的淚痕。
夜,還長得很。某隻大型貓科動物,仍未饜足。
天濛濛亮之時,明明郁遠不需要睡眠,卻還是被幹到累得睡著了。
肖颺終於甘心地吻了吻郁遠被吻得絳紅的唇,笑著撫了撫他的臉蛋,「睡吧,主人。」

羊羊吃到芋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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