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西行番外、楊枝甘露(下)限

作者: ZENFOX (☁禪狐☁)   2022-02-16 00:33:36
這篇長一點。
  晨曦如金粉飄灑般照進屋裡,室內越來越暖熱,驅走了紅孩兒的睡意,他醒來
發覺師父不在,自己又睡得晚了,匆忙更衣洗漱,一打理好自己就遠遠看見師父摘
了一簍藥草回來。
  自從上回他和師父做過夫妻之事後,又過了好幾日,自那之後他請求師父同寢,
師父也不曾拒絕,不過他安份得很,只是同蓋一張被子睡覺,怕師父覺得他和從前
一樣荒淫,就算情欲蠢動也不敢奢想。所以他們師徒倆至今也只做過那麼一晚。儘
管如此,他一見師父還是會春心蕩漾,又羞又喜,看得久了就想抿嘴笑,心中無限
甜蜜。
  男人走回屋前,擱下竹簍就關心徒兒說:「睡得可好?」
  紅孩兒溫順頷首,他生得俊美無邪,這般依戀師父的模樣讓人無法聯想起凶殘
駭人的聖嬰大王。平日他還是被上了金剛圈,不僅無法隨意說話,手腳也被約束,
不能殺生也無法為惡,不過如今他也沒了過去的火爆脾氣跟壞心眼,一心都是眼前
這男人,哪管得上別的,遑論去在意言行是否遭禁。
  紅孩兒湊過去,輕輕拉著男人衣袖,指著竹簍裡的藥草,男人對他微笑解釋:
「這是給龍女找的,讓她做點事也好。晚點還要去巡蓮花池,再四處看看,過去佈
道時總有隻魚會抬頭聽,近日都沒見著,不曉得怎麼回事。」
  紅孩兒歪頭瞅人,露出好奇的表情,男人疼愛的摸他臉龐說道:「眾生皆有佛
性,我想那魚也是聽了許久的佛法,有了點道行,只是成精初時心性不穩,所以得
格外留意。你方才是不是想,為師這麼博愛,連一隻魚、一朵花都這樣關心,顧不
上你了?」
  紅孩兒本想搖頭否認,遲疑了會兒又點頭承認,然後主動拉師父的手湊上去,
朝師父彎起的唇角輕啄一口,他看師父神色平靜淡定,不過師父看他時眼帶笑意,
他也不敢奢想太多,靦腆微笑,回覷一眼就彎身提起竹簍幫忙整理藥材。
  他聽師父說過,他們所住的小屋只是稍微用法術做屏障,只要走得遠一些就能
遇見其他生靈,自然也能遇到師父的其他弟子。午後他和師父簡單吃了點東西就一
起往樹林走,穿過樹林進到竹林裡,四周皆能聞到清雅花香,不久後果真看見一座
蓮花池,說是池子,其實又一望無際。
  一位貌美清秀的女子走來向男人喊了聲師父,看向一旁俊美青年微笑說:「這
是師弟吧。」
  女子和善親切的遞給紅孩兒一些蓮蓬,紅孩兒僅回以一笑,心中有些可惜自己
無法回應師姐隻字片語,向來狂妄的他也開始在意別人的感受,怕師姐覺得自己失
禮。
  男人頂著一貫端莊的模樣,打發女弟子說:「妳去忙吧,不必管這兒的事了。」
  龍女帶著親切笑意應道:「好啊。我剛上岸,小船還在那兒,師父師弟你們想
採蓮的話就趁現在去,現在日頭不大,和風煦煦非常宜人。」
  紅孩兒帶著笑意目送龍女離開,心想這裡大概還有其他人在,應該都是好相處
的同道,他轉頭發現師父正望著他微笑,他被看得有些羞赧,只是面上仍故作平靜。
  男人看徒兒這般可愛,不覺放輕語氣問:「要去乘小船麼?」
  紅孩兒點頭,隨師父一起搭小船採蓮,船上還有採蓮的用具,他們摘採一些蓮
蓬後,任船在水上漂,師父剝了顆蓮子,仔細取出微苦的芯自己吃,再把蓮子遞到
他面前。紅孩兒盯著那顆蓮子再瞅了眼師父,張口去嘗,粉潤的唇瓣若有似無碰到
師父指尖,他覺得面頰更熱了,低頭細嚼蓮子,這口感和煮過的自然不同,但滋味
不差,也不苦。
  男人又一連剝了幾顆蓮子給徒弟吃,紅孩兒有樣學樣剝蓮子回敬,也試著嘗了
蓮芯,頓時苦得皺眉。男人見紅孩兒被苦得變臉就笑出聲,跟他說:「你不曉得那
是什麼滋味?」
  紅孩兒搖頭,他向來都是被伺候著的,哪會曉得蓮芯是苦的,他心疼師父吃苦,
阻止師父再剝蓮子餵他吃,師父卻說:「好,不剝了,我們再摘一些回去煮甜湯吧,
我能將蓮芯也弄得不苦,到時候你嘗嘗。」
  紅孩兒這才開心笑了,忽然想到這是不是師父在哄他,心裡有些甜也有點苦,
生怕甜蜜美好的日子不會長久,不由得眉心微結。
  男人看穿徒兒的心事,牽他的手說:「還不信我麼?乖徒兒,為師對你一片真
心,不過要是你總這麼不安多疑,往後就只能和我住那小屋,我不會讓你再出來了。」
  紅孩兒聽了既疑惑又訝異,男人接著講:「只有你我住在那小小的地方也挺好,
不過你並不是全心全意相信我們之間的事,我也不希望帶你四處跑的時候,你又被
邪祟招惹而亂了心性。」
  紅孩兒並不害怕師父傷害自己,若和師父能待在一起,好像也不糟,可他更希
望能和師父出去濟世助人、做什麼都好。他指了指頸子,希望師父能解了他金剛圈,
讓他能講清楚,師父卻微笑搖頭拒絕道:「在這裡不行。」
  紅孩兒歪頭,實在不明白原因,師父撈起他一手揉握半晌說道:「你想說的我
都能知曉,不必慌怕。只是我不想讓人聽見你的聲音,從前你狂傲囂張的講話是有
些惹人生厭,可你現在一開口,為師也有些擔心。」
  男人見紅孩兒還是一臉懵懂,嘴角含笑輕聲講:「若想出聲,就回我們同住的
地方再說,到時你說什麼為師都聽。」
  紅孩兒聽這話莫名紅了耳根,愣愣點頭,不過就如龍女所言,此時天氣正好,
他們都還想多待一會兒,於是任小船在蓮田裡漂著。微風清拂面頰,紅孩兒舒服得
瞇起眼往後躺,小船因他的動作而有些晃蕩,他閉目養神,小船又忽然蕩得厲害,
一道影子籠罩下來,甫睜眼就見師父雙手撐在兩旁笑著看他。
  「這麼愜意?」男人問完就俯身輕吻青年的鼻尖,輕碰其唇珠,再張口含著徒
兒的唇瓣又抿又吮,細細品嘗。
  紅孩兒的氣息心跳一下子全亂了,可他怕小船翻覆而僵著不動,師父抬頭看他,
語氣溫柔跟他說:「方才的蓮芯實在苦澀得很,還是你甜多了。」
  紅孩兒愣愣望著師父,雖然師父背著光,但還有高低錯落的蓮葉遮掩過於眩目
的日光,師父這是在調戲他?他不知所措,一手微微揪住師父的衣襟,推也不是,
拉也不是。
  「知道了,回去吧,這船太小,承受不來的。」男人揚起一抹淺笑,神色溫和,
起身退開後就將船划回岸邊,帶著收獲的蓮蓬回去他們同住的小屋。
  尾隨在的紅孩兒依舊紅了耳根,一顆心怦怦亂跳,聽師父話裡的意思,莫非方
才在蓮田裡想與他做那件事?
  才剛回屋,男人忽然沉下臉色低聲道:「不好了。」
  紅孩兒茫然覷他一眼,聽他講:「那隻總是浮頭聽聞佛法妙音的魚是成精了,
可是牠趁大雨時溜出去,在通天河作亂已有好些時日。這裡一日是人間多年,如今
唐三藏和孫悟空他們正碰到那魚精作惡。」
  紅孩兒還想多跟師父相處,一聽此事不免失落想著:「師父要去收拾那魚精?」
  男人無奈笑應:「此事不能耽擱,雖然分身前去亦可,不過我還是親自去一趟
吧。得找一下從前用過的那個竹籃,那可是我以前的得意之作。」
  「……」紅孩兒暗罵:「可惱的魚精!師父,抓回來清蒸吃了吧!」
  男人轉身去找竹籃時聽見徒兒心聲,失笑回說:「教訓是要的,雖說修行不易,
但牠卻吞吃了那麼多無辜的孩子,清蒸似乎便宜牠了。」
  紅孩兒見到師父那笑容不由得暗自發怵,勾起他所熟悉的過往記憶。從前他頑
劣殘暴,師父卻有諸多辦法將他的性子打磨成今日這樣,他知道師父臉上縱使還有
笑容,可是一旦師父生氣也是很可怕的,看來那魚精下場堪慮。
* * *
  通天河的河水湍急,望不見對岸,令唐僧師徒四眾難以渡河,他們又聽說附近
村子被妖怪脅迫要交出童男童女的事,所以為了解救村民而捲入其中。孫悟空的本
領通天卻不諳水性,那魚精又狡猾得很,使計將唐僧抓走藏在巨蚌之中,他和兩個
師弟為救師父搞得焦頭爛額,幸好觀音現身相助,才幫他們度過此劫。
  孫悟空自幼就曾受觀音庇佑,這一回也心懷感激的拜謝。觀音在外常以女相現
身,這次亦然,他返回南海就將那魚精關好了,終究是念其修行不易,希望魚精能
改過向善,又吩咐龍女看管那精怪,之後就趕回紅孩兒那兒。
  屋外的菜圃看來已整理過,廚房那裡冒著炊煙,男人回屋看紅孩兒端了一鍋湯
出來,一見他就露出燦爛的笑靨。
  紅孩兒按師父教的那樣煮了先前喝過的菜湯,師父一回來正巧趕上開飯。他轉
身想去拿碗筷,男人拉住他說:「不忙,你先坐著,我去拿就好。」
  紅孩兒坐下心想:「連我要拿碗筷都曉得,這麼心有靈犀?」他想到這裡變得
很害臊,垂首藏起笑意,心中明白自己這樣有多羞恥,半點也沒有從前張狂跋扈的
樣子,但也覺得這轉變也好。
  男人拿了兩副碗筷出來,邊嘗邊誇紅孩兒的手藝:「進步許多,好吃。」
  紅孩兒開心得一直勾著嘴角,眉眼彎彎,聽師父主動聊起魚精和唐僧那些事,
師父講起後者時語句微微停頓,搖頭輕嘆道:「他們師徒四個將來還有不少劫難。
不過也端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情可以是劫,也可以是福氣和救贖。」
  紅孩兒早前與孫行者他們相鬥時,只覺得他們都該死,如今置身事外,又覺得
那幾個傢伙挺有意思,那孫行者就是個閒不住又只懂打妖怪的妖猴,那豬精則是集
凡人所有欲念於一身,沙僧看似最單純,卻又好像教人摸不透,唐僧一介凡人卻要
管那三個亂七八糟的徒弟也實在是難為了。他越想越好笑,忽然被師父戳了下臉頰
而愣住,師父跟他說:「嘴角沾飯粒了,做什麼傻笑?」
  紅孩兒撇嘴,他這才不是傻笑,想著師父時才算傻笑啊……
  男人拈走飯粒,將食指湊到紅孩兒面前說:「吃乾淨。」
  紅孩兒看他神色平靜如常,好像在講一件自然不過的事,但他盯著師父好看的
手指,臉皮越來越燙,鬼使神差的啟唇,趁吃掉飯粒時偷偷往其指尖嘬一口。
  男人目光略深的看了眼徒兒,問:「吃飽了?」
  紅孩兒點頭,師父跟他說:「我去洗碗筷,你進房裡等我。」
  進房裡等?紅孩兒不由得想偏了,耳根發熱,可這些日子師父也常在床上把經
書和菩薩們的經歷當睡前故事那樣講給他聽,他勸自己別多想,乖乖回房把床被鋪
好,再挑了本還沒看熟的經書擱在床邊櫃上,接著換了身單衣準備就寢。他到底是
為人弟子的,也不可能不等師父就自己睡了,於是坐在床上給自己捏腿。
  以往用慣了法術,如今學凡人那樣每日勞作,身體多少也會疲累,他捏了捏腿
覺得沒什麼用,乾脆躺到床上彎折身軀,想把緊繃的筋骨都鬆一鬆。
  男人回房看到紅孩兒正在床裡擺怪姿勢,不由得失笑,踱至床邊見櫃子上還有
一本頗厚的書,於是問他說:「今晚你想聽為師講經說故事?還是要為師好好寵你?」
  紅孩兒一聽嚇得差點扭傷了腰,身子一抖就趴在床鋪上,愣了半晌才瞥向師父,
伸手默默把那經書推開,拉師父上床、放下床帳。
  男人笑睞徒兒,眼底盡是寵溺之情,他將脫下的衣袍掛好再回床上,紅孩兒抱
膝坐在床裡盯著他瞧,那溫順的模樣看得他吐息略重。他心念一動,將紅孩兒頸上
咒縛的法寶解開,紅孩兒摸了摸頸子,驚喜喊他一聲師父,他淡淡應了聲。
  「師父。」紅孩兒高興得又喊一遍,起身湊上前環住師父的頸項,咧嘴笑得無
比好看,又歡喜的朝男人面頰親了親,他說:「師父只去了半天,可是想死我啦。」
  「一會兒便讓你活起來。」
  「你、你也會這麼說話啊。」紅孩兒要笑不笑的睨他,身子卻被師父摟抱撫摸
得越來越暖熱,沒一會兒就發軟坐在師父懷裡。他仰首親啄師父的側臉、下巴,手
伸手進師父單衣裡撫摸精實的胸腔索求安慰。
  男人的胸膛抖了抖,將小青年的手抓出來對著掌心小力啃吻,低聲笑語:「真
是愛撒嬌,淘氣。」
  紅孩兒嘻笑回嘴:「徒兒明明聽話得不得了,總想著孝敬師父。」
  男人噙笑摸了摸徒兒滑嫩俊俏的面龐,拉徒兒的手擺到胯間說:「好,給你機
會表現。」
  紅孩兒摸到師父腿間鼓脹到像是快繃裂的褲襠,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物透出
濕熱潮氣,登即了然,靦腆抿唇看了眼師父就稍微退開一些,把自己鬆散的長髮撥
到頸側,小心翼翼解開師父的衣帶和褲頭。師父那寶杖氣勢驚人的彈出來,模樣雖
不猙獰,但這大小就連紅孩兒看過還是感到驚人,師父這物色澤深紅漂亮,他雙手
摸上去,僅抓捋數下就把自己指掌都弄濕,他又偷瞄一眼師父的臉色依然平淡無波,
可是這肉杖越來越硬熱,流了不少清液,師父分明也和他一樣歡喜的。
  「就這樣?」男人神情依舊淡定,眉眼嘴角還帶了些溫柔笑意,氣息未亂。
  紅孩兒卻已經是意亂情迷,一心只想讓師父和自己一樣沉迷,他調息半晌就低
頭將師父那物含到口裡吞吐。從前他也幹過不少荒淫之事,但這卻是他頭一回把陽
物擺到嘴裡。他一時不知訣竅,只是想令師父歡喜,於是回想自己過往體會,試著
賣力舔吮師父的肉杖,口手並用討好他心中的菩薩。
  「呼、咕嗯嗯。」紅孩兒的唇圈住男人的粗大龜首,來回套著溫熱莖柱,舌頭
來回刷舔表面,稍微分離之際還能看到唇舌與陽物間牽連出銀絲,他覺得師父的陽
物就像真的法器那樣好看,不僅沒什麼腥臭味,甚至有股沐浴後的體香。他想起稍
早師父餵他吃蓮子的事,被這樣陪伴和關懷,讓他不知不覺依戀得這樣深。
  「哼嗯嗯、唔嗯……呵嗯。」紅孩兒抬眼看了下男人,眼眸含笑,清純英俊的
小臉被捅得口頰變形,更添媚態,男人只是深深的望著他,卻能令他沉迷於此,他
越吃越饑渴,開始讓那肉棒往深處滑入,輾壓著舌根要撐入喉嚨裡,那幾欲作嘔和
微苦的滋味反而令他越發興起,原本捧著男人囊袋的手改而摸向自身胯間脹熱的男
形。
  男人被動的插入徒兒口中深處,聽徒兒嗚咽般低鳴,連喘息也染上鼻音,這一
切都令他心神蕩漾,他氣息微亂,輕拍紅孩兒肩頭示意他退開,紅孩兒眼泛水光並
赧顏鬆口,羞怯問他說:「師父不喜歡?」
  男人憐愛迎視小青年答道:「喜歡。但為師更喜歡弄你下面。躺下吧。」
  紅孩兒大吐一口氣,小聲嘀咕:「怎麼講得這樣直白,都不害臊呢。」
  男人淺笑,雙手搭住紅孩兒肩膀將其按倒,逗他說:「你也懂得害臊?」
  「唔、你取笑我!」
  「因為你可愛。」男人直白的讚美令紅孩兒害臊,兩人相視一笑,親到了一處。
  紅孩兒憶起前次情事,他後來那淫浪的樣子,簡直是原形畢露,醜態盡出,可
師父半點都沒嫌棄,師父這樣寵他,也讓他不再那麼矜持。如今他自己張開雙腿就
想等師父快來疼愛,沒想到師父拉開他兩腿竟也垂首含住他半硬的男物。
  「赫啊、啊,師父……」他心裡有些抗拒,擔心玷污師父,但師父壓住他腿根
不讓他亂動,他被含舔得腿根癢麻,撫摸著師父烏亮的頭髮,忍不住發出低啞呻吟。
他的確貪戀這美妙的滋味,卻又莫名不安,語氣可憐喊叫著:「師父別、啊,不要,
求您了,那處髒啊。」
  男人放過紅孩兒的男根,卻抓起其雙腿讓臀部曝露出來,接著舔起了紅孩兒後
穴。軟韌的舌尖在穴眼鑽鑿良久,紅孩兒前端肉物已如失禁般泌出許多汁水,男人
又將徒兒豐潤的臀瓣托至自己腿上,將徒兒帶近身前,摟住紅孩兒開始親吻、愛撫。
  紅孩兒自情欲裡稍微緩過來,回擁師父伸出小舌回應,兩片紅雲濕膩的交疊、
纏綿,洇潤了彼此的嘴邊、口中,就連鼻尖也被師父舔了下,他也好玩的舔了師父
的鼻尖、鼻樑,然後被抱得更緊。紅孩兒被師父這樣撫摸、索求,空虛的身心也被
填滿了甜蜜快樂,體內深處又有些欲求不滿,於是小力扭腰向師父討寵。
  男人吻濕了紅孩兒的耳根、頸脖和胸口,又噙住徒兒的嘴深吻,漫長擁吻後,
凝眸注視紅孩兒,紅孩兒被吻得神情迷濛,眨著瑩潤的俊眸問他怎麼了。
  男人的手慢慢撫摸徒兒的後背、腰際,溫情款款注視徒兒說:「為師並未一視
同仁,你不一樣。」
  紅孩兒微愣,低頭竊笑了下:「徒兒知道。」他別過臉赧笑低噥:「總不可能
師父您也和別的徒弟這般……啊、嗯師父唔嗯……」
  男人倏地含住紅孩兒的嘴用力吻咬,差不多快將青年的嘴吻腫了才說:「為師
只和你做這事,因為你不同。」
  「徒兒、徒兒曉得了。」紅孩兒一手抵住師父胸口,慌忙轉頭喘氣,這時師父
的長指插入他穴裡勾弄挖攪,他敏感得閉眼哀叫,倒不是因為難受,而是那樣酥爽
癢麻的感覺近似煎熬。
  「別怕。」男人輕吻他的臉當作安撫。
  「師父的手、那樣會、讓我呃啊──」紅孩兒的臀穴被插入兩指,手指往某處
磨蹭攪弄,又屈指勾撓,搞得他繃緊雙腿抬臀迎合,想必又是露出淫浪醜態,他窘
得想哭。
  「不醜,你很好看。」男人彷彿知道徒兒的心聲,不吝讚美道:「你怎樣都好
看,別怕。」
  紅孩兒大吐一口氣癱回床鋪,男人不知取了什麼淋在他身上,有竹葉般的清香,
頓時好像力氣都恢復過來。
  「師父別玩了。」紅孩兒撐起上身看了看,床鋪都濕了,師父把一只瓶子隨意
扔地上,他正心疑那瓶子莫非是傳聞裡的那件法寶時,就聽男人說:「別看了,摔
不壞的。倒是怕把你弄壞了,養了好些天大概可以……」
  「什麼意、噫?」紅孩兒總覺得師父那物又變得更大,顏色又更深,還沒瞧清
楚前,師父就讓他背對著跪好,優美長指在他被鑿軟的穴口反覆蹭了數回,隨後又
一個硬燙之物取而代之抵住穴眼。他知道師父想要了,便自己將臀瓣掰開些,不過
師父的陽物驚人,前端擠入體內時仍覺得霸道,肉花都像是要撐壞了。
  「啊!」紅孩兒驚呼出聲,比龜首粗壯的肉莖仍在深入,他清楚感受著體內肉
徑被拓開,師父那肉棒燙熱的氣息彷彿擴散到他四肢百駭,身子酥軟得像要化開來,
他只能跪伏在床間,勉強撅臀承受一切。
  「呵。」男人輕笑,雙手抓牢紅孩兒的腰,朝某個銷魂鄉挺入,紅孩兒無力掰
臀,雙手抓著前方枕頭和床欄支撐自己,不自覺擺臀迎合的姿態讓他欲根氣勢更盛。
  紅孩兒知道師父還只是淺淺插弄,可他已經浪得細聲吟哦,身子也不住的微微
搖晃,他是貪歡得很,可又怕師父那物太厲害,一手摸上彷彿變薄的肚皮,竟隱約
覺得那裡是不是有些脹到微微隆起。他顧不得矜持什麼的,抖著腰身求饒:「好師
父、求您插慢些,那麼粗大的呃啊、呵、呵啊,師父那東西快要撐壞徒兒啦。」
  「已經很慢了。」男人聽徒兒浪吟也是氣息有些沉滯,他的陽物沒入徒兒股間,
徒兒有些汗濕的臀泛著滑亮的水光,緊緊與他下腹密合,他憐愛撫摸徒兒的背脊,
手法曖昧的揉摸至其後頸,再小力揪住那頭長髮令其仰起身向後靠。
  「師父?」紅孩兒感覺那肉棒對他的罩門又戳又輾,令他酥爽得連嗓音都在抖。
  男人順勢環臂摟住紅孩兒的胸口,摸上青年的頸子,青年轉首一望,他再次叼
著徒兒的嘴,並淺淺的擺動下身。
  「呼嗯嗯,師嗯、呼,咕唔。」紅孩兒一手撫慰自身陽物,師父的大掌覆在他
手上一同抓捋,被愛慕的師父這般疼愛,他感到無比幸福,歡心雀躍得撅臀回蹭、
迎合,熱切用後穴吞絞那根巨物。
  他聽師父的氣息明顯濁亂,開心笑出聲,師父話音沉柔的念他:「頑皮。」說
著就加劇勁道衝撞他,沒多久他就被幹得香汗淋漓,癱軟趴回床鋪浪吟求饒。
  「太會插了、師父我、徒兒不敢啦。師父前面、幹到徒兒好裡面,太深、嗚嗯,
徒兒喜歡,師父好厲害啊啊嗯……」紅孩兒尾音被頂得虛軟縹緲,身子卻留戀師父
的猛烈疼愛,他已洩出精水,也無力嚥下口水,枕被都被他打濕了。
  「乖。」男人喉間輾出沉啞單音,卻繼續狠狠幹著身下美青年,漂亮雪白的臀
肉被緊實腹肌撞出肉波來,漸漸泛紅,粗大的肉莖伴隨抽插帶出不少濁白稠液,他
看紅孩兒喘得太厲害才壓抑欲念緩了些,將人翻身仰躺。
  「嗚呃。」紅孩兒雙眸盈淚,吸著鼻子哭哼:「徒兒,徒兒還、還可以。師父,
這裡……」小青年的指尖描到了肚臍上,像在暗示什麼。
  「嗯。」男人眸光微閃,欺身壓上前親吻他,柔聲低語:「好徒兒。你想自己
來麼?」
  紅孩兒恍惚看他,然後點頭微笑。紅孩兒選擇背對著男人慢慢坐到那粗大生猛
的擎天柱上,空虛處再度被充實,師父扶住他的腰身,他雙臂架在師父膝腿上嘗試
蹲坐好。
  蹲著讓臀腿起落難不倒紅孩兒,只是師父那根厲害的肉棒夯在他體內就變難了,
火柱似的肉棒熨得他周身暖熱,彷彿要融了他,他對此又愛又怕,又想讓師父也一
樣情迷意亂,於是咬唇開始擺蕩身子。他先是蹲著用穴口去吃肉棒前端,等臀穴被
操得又熱又麻後開始吞吐長莖,肉擊聲不遜於方才那樣響。
  男人一手向後撐著上身稍作休息,他先是慵懶觀望徒兒作為,在看到那口被操
熟的肉花裹著陽具,漸漸翻出一點媚肉時,聽徒兒聲聲示愛,他滿腔憐愛也急欲傳
達,他上身往前湊,抱著徒兒親著好看的背脊和肩胛骨。
  同時,由於紅孩兒背對著師父變得自在一些,很快他就露出癡迷忘形的樣子,
仰頭翻了白眼、流下口涎,斷斷續續的說著騷浪言語:「啊、啊嗯,師父好大的肉
棒,這棒子只能插徒兒我,真好,師父插得徒兒、呃嗯嗯,好壞,師父龜頭燙著徒
兒腹裡了,它在抖,嗚,徒兒喜歡師父……」
  男人失笑,抓揉紅孩兒腰際和胸口,指腹掐著腰窩,湊近青年耳邊低語:「為
師也喜愛得緊。」
  「喜、愛什麼?」
  「紅孩兒。」男人也在喘息,他的話音微顫:「由頭到腳,裏裡外外,都愛。」
  「都、都給師父。」紅孩兒露出癡醉笑容,可他已經沒力再動,只能勉強搖著
腰,他被師父由後方環抱,往後靠在師父身上喘氣。師父就著這姿態繼續插他,還
以為師父會使不上力,沒想到他反而被頂得展開身子發出浪吟。
  「噢啊、啊──呃嗯……」紅孩兒漲紅了臉叫喊,師父把他散開的兩腳併起來
抱高,他後腦杓枕在師父肩窩恣意呻吟,耳鬢也被師父親得濕了,他轉頭哼給師父
聽,用自己都陌生的啞軟嗓音撒嬌道:「給師父幹得升天了、徒兒不敢了嗚嗯嗯、
唔啊啊、啊嗯,哈嗯、哈嗯,都賜給徒兒吧,徒兒不能沒師父、身子也離不開了、
嗚呃……」
  紅孩兒又翻了白眼,在師父眼下失禁了。這一泡尿得不少,他還沒洩完尿水已
恢復神智,羞恥欲泣,可師父卻沒放過他,像給孩子把尿似的,就這麼抱他下床,
師父的肉棒還有半截插在他臀穴裡,他嚇得搖頭哭喊:「徒兒不是故意的,師父別
罰、唔、啊嗯,啊……我不是故意這樣……」
  「沒有要罰你,你咬得我真緊。為師帶你走走?」
  「不要、不好啦。」
  「還要尿麼?」
  「尿完了。師父插得太猛,我、我一時受不了。」紅孩兒可憐委屈道:「只有
徒兒失態丟臉。」
  「難道要我也尿?」男人將紅孩兒輕輕放下,不過他的陽物依然楔牢在紅孩兒
的美穴裡。
  「師父也尿吧。」紅孩兒皺了下鼻子壞笑,回頭睨人,他瞥見男人微瞇眼,笑
得有點壞,但並不邪氣,他不怎麼怕,卻又被師父嚇一跳,下身好像忽然被灌注急
流而感到痠脹,他兩腿發軟抓著窗櫺顫抖,上身抵在窗口上抖著嗓音浪吟。
  「哦哦嗯、怎麼你──」汩汩暖流注進體內,紅孩兒腰腹顫抖,腿根抽搐,歪
著腦袋又洩了一波清透的體液。
  男人在紅孩兒臉頰和頸側啄吻幾口,含笑輕語:「原來還有,尿夠了回床上?」
  紅孩兒沒應聲,男人捏了捏紅孩兒突起的乳頭問:「已經飽了?」
  「啊嗯,師父別拔出來。」彼此交合處流出不少混雜的液體,紅孩兒喘了喘,
語調騷軟的央求道:「想看著師父幹我。徒兒想、想看師父。」他恍惚的愣了下,
一手捏自己乳頭小聲喃喃:「想給師父吃這裡。」
  「好。」男人爽快答應,將徒兒轉身抱起來,一路幹回床上。往昔作威作福、
欺壓地方人神的聖嬰大王不復存在,如今只有一個與他朝夕相處,與他相親相愛的
好徒兒。
  是夜過後,男人開始會帶著這徒兒一起去濟世度人,唯有回到這小屋時,他們
會變得有時似人,有時又什麼都不像,只想不顧一切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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