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鬼滅之刃]〔猗窩煉〕紅葉狩(二)限

作者: rita74153 (若然)   2021-11-02 18:11:38
窩窩吃肉肉時間
  Chapter 2: 二
  Chapter Text
  再說回那夜百鬼譁然,林間騷動不已,說是鬼王動怒,十二鬼月再減一員,那上弦鬼
也滿身血痕,想來是辦事不力,被遷怒了哩......這麼說著的小鬼正要竊笑,忽覺寒意陣
陣,原是那上弦鬼途經此地,如颶風過境,林中眾鬼霎時靜默無聲。等猗窩座離去,小鬼
重又說起:
  聽說上弦三私藏了個男人,還是個柱!既然是柱,血肉想來會更鮮美,放著不殺不吃
,真是難以理喻呀。
  一女鬼說,上弦的心思豈是爾等能妄加揣測的。據說猗窩座殿是想要那柱也來當鬼,
從長計議。
  池邊的水鬼聽了,卻另有所思。前些日子她沿河順流而下,去過藏有那柱的宅邸周遭
一回,彼時猗窩座正在溪邊尋覓什麼,見她來了,便問她這一帶哪有常人能喝的清水。他
說話時面無表情,一雙眼卻暗藏焦灼,那眼神不似個殺氣濃重的惡鬼,倒像是個相思的男
子......但鬼本該摒棄人世之情,更遑論上弦之鬼?心中所想,連她自個都覺得是無稽之
談。
  正當她琢磨時,有一厲鬼躍上樹梢,發表一席高談闊論:照我看來,鬼養人,人養家
畜,有何不同?肉有三六九等,人有貴賤之分,上弦之鬼享用柱,我等也不得落後!眾鬼
聞之哄笑連連,似是揚眉吐氣,分外痛快,各自笑飽了,就如走獸般四散而去。
  
  當群鬼議論不休,猗窩座仍在林間奔走。他通身血紋累累如陶瓷開裂,痊癒格外緩慢
,正是方才鬼王無慘怒火難熄,留他一身血痕以作懲戒。昨夜他受命趕至下弦一所在當場
全殲鬼殺隊劍士四人,結果三個少年尚存不說,還留了炎柱一命。無慘質問他原因何在,
言語間注了鬼氣,字字句句如萬千刀刃紮人骨肉,鬼身行將崩裂——此時他垂首說,我定
會將那柱變為鬼的。
  鬼王聞言看他,像在給棄子估價,繼而收了鬼氣,暫且放過猗窩座一回。待猗窩座離
了鬼王,回想起方才問答,卻心知那答案並非全部——百年間他殺死若干柱,從未手下留
情。想來著實荒唐,昨夜他本想以一記破壞殺貫穿杏壽郎的要害,卻在動手前心緒不甯,
意識到時已然將他擄至荒郊野外。種種幽微心緒令他莫名意亂,遂一併置之腦後,轉而思
忖起該如何讓杏壽郎也來當鬼。他心道,當杏壽郎在皮囊裡日漸衰弱,想必也能體味到鬼
是更為強大的生物。
  他邊想邊于林間馳騁,不出一炷香時間便趕至宅邸。此地方圓百里荒無人煙,那棟宅
邸立于其中,宛如一座滄海孤島。昨夜他擄走杏壽郎後苦於為他尋覓住處,那惱人的同僚
卻不知從哪得知了消息,朝猗窩座隔空循循善誘,說他碰巧知道有這麼個好地方,就告訴
猗窩座殿吧。他將信將疑來到此地,見林深處有一庭院,雖荒廢已久卻不失雅致,有如金
屋藏嬌之地,不知是哪個富人幽會之所,又因何人去樓空。思及此他泛起厭惡,耳邊響起
陣陣笑聲,仿佛瞥見千里開外的童磨在簾後抬扇輕笑,不再多言。
  來到屋前,已是寅時。他徑直由窗入室,身手帶風,吹得楓葉飄搖,屋內燈火搖曳。
  尋光望去,矮桌上點有一盞油燈,燈旁那人仍在夢中,伏臥閉目,著一件女子留下的
朱色和服,一頭金紅長髮散落肩頭、頸脖,隨呼吸起伏的胸膛,飽經錘煉的肉體在燈下愈
發溫潤豐盈,那和猗窩座一戰留下的滿身傷痕,令他更添幾分豔冶。不知是女式和服的緣
故,還是杏壽郎入眠時神情格外柔和,抑或兩者兼而有之,猗窩座忽感被煽動了一般,就
連地上那幾件脫去了的羽織隊服,在他眼裡也像是杏壽郎願意褪去大義,破繭成鬼似的。
  他來到杏壽郎身邊,一手伸進衣襟細細撫弄乳首,感到懷中人因而顫動,愈發心癢難
耐,索性兩手同時覆上他的胸脯,將乳首夾在兩指間搓揉逗弄,聽聞杏壽郎不住喘息,倚
在他肩上微微顫抖,臀部不時磨蹭,似是在熱情地予以回應。他正醉心於此,卻聞杏壽郎
喃喃道:
  「少年......」
  鬼聽了登時妒火難熄,怨夢中那少年占去了杏壽郎心神。他一手探進杏壽郎和服內裡
,才發覺後者已然情動,股間硬挺濡濕,在猗窩座眼裡多了層求歡的意味,遂隔一層褌布
頻頻套弄起他私處,恨不得將杏壽郎從夢中撈起,身心全然歸屬於他。他如此想著,索性
一把將懷中人放倒在地,撩起和服下擺,剝去褌布,只見那裡也毛色金紅,陰部挺立。鬼
見了隨即扒開杏壽郎那對敦實雙腿,俯身含住陰莖,時而以鬼舌細細舔舐時而揉捏那對囊
袋,逗弄得杏壽郎腰肢顫抖,喘息連連,惹得猗窩座情欲升騰,埋首含弄得更狠,一次次
舔舐硬是將他推上絕頂,雙腿一縮足尖踮起,胸脯一對乳首恬不知恥地翹著,射出汩汩濃
精。
  當杏壽郎醒來,尚覺情潮未散。甫一睜眼就見自個雙腿大開,腿上腹上滿是精斑,猗
窩座正埋首其中,朝他笑道:「原來杏壽郎喜歡這樣,射了好多。是頭一回?」
  杏壽郎面紅耳赤,怒道:「你這......」話音未落卻變了調,轉成一聲呻吟。他本想
頑抗到底,但每被鬼舔弄一下骨肉便酥軟一分,快感如浪花般襲來又于腦髓接連炸裂。他
一晃神正欲再次高潮,鬼卻停下口中動作,不知從哪翻出一瓶香膏,擰開蓋子兩指一抹,
將臀上僅剩的褌布一把扯下,兩指同時探進後穴,連連往內壁深處頂去——猗窩座邊如此
做著,邊笑著注視杏壽郎,樂於見他抿緊雙唇、紅了耳根,一副鐵骨錚錚又難以自持的模
樣。他著實中意杏壽郎這般情態,說了句不知是寬慰還是火上澆油的話來:
  「放鬆點,杏壽郎。那幫弱者不在這,現在沒人見得著你,想叫就叫,我也想聽。」
  「我才不想——」
  鬼聞言笑意更深,「看看你自己。」
  他邊說邊單手托著杏壽郎大腿,將他一把架起,正對牆角一處更衣鏡讓他去看,眼前
景致恰如浮世春畫一般——鏡中男子一頭金紅長髮披散肩頸,衣襟大開乳首腫脹,那濡濕
了的褌布落至腳踝,雙腿內裡滿是精痕,陰部在和服擺動間半遮半掩,一張臉亦十足淫靡
,杏眼微眯神色恍惚,比起殺鬼的劍士,倒像是個耽於與鬼纏綿的蕩婦。杏壽郎未曾有過
風月,自是從未見過這般風景,更遑論鏡中人竟是自己,見了鏡子一時情難自禁,「嗯
......」了一聲,喘息聲愈發急促。
  猗窩座似是中意這反應,一手連連攪動後穴,一手到前頭撫弄那早已挺立的陰部,在
他耳邊說:「明明想要得很,這裡那裡都......」邊說邊加重手勁,聽那喘息更重,不待
杏壽郎回答便抽出手指,扶上他的腰肢深深挺入,邊肏邊讚美他肉穴緊致,聲音好聽,還
說他和他的身子分明很合得來......杏壽郎哪裡聽過這種話,直被操弄得晃了神,想義正
嚴辭反駁回去,又因鏡中景象面色通紅,只得雙手撐住鏡面,任由鬼在體內深入挺進,忽
而想到人飲下鬼血會變為鬼,滲進鬼的精液不知會變成什麼......思及此他忽感寒意爬上
背脊,遂用力掙扎起來,卻被鬼從後抱住禁錮雙臂,一雙腿亦被夾緊動彈不得,反倒因連
連扭動臀部,將那肉莖吃得更深,漏出一串呻吟。
  意亂情迷間一瞥鏡中景象,見猗窩座在他肩後臉孔半露,刺青猙獰,那被陰影籠罩、
道道刺青後的面容卻令他挪不開眼,像是與他在哪有過一面之緣,不在昨夜,而在某個更
久遠的地方。身後油燈燈火搖曳,他在鏡中對上猗窩座雙眼,不知何故動了情念,微微側
過身去,撫上鬼的面頰。
  猗窩座一愣,杏壽郎這般舉動,猶如向他索吻一般。他便湊近了去,正要閉上眼,霎
時血光四濺——垂眼看去,那把日輪刀不知何時已然出鞘,刀刃直直沒入頸脖。分明仍是
那般姿勢,杏壽郎左手向下死死按住猗窩座手腕,右手反手攥住刀柄,罔顧交合之姿順勢
一轉正過身來,借力使力將鬼按倒在地,一張臉上殺意濃重快意尚存,眉宇蹙皺青筋暴起
,臀間卻仍含著肉莖,跨坐在鬼身上有如騎行。
  彼時山間秋風由窗入室,燈火轉瞬熄滅僅剩遊絲,黑暗中鬼血默然流淌,濡濕一人一
鬼一地。杏壽郎握刀而下亟欲斬首,氣力卻較昨夜少了兩分,刀身被鬼用左手一把攥住,
再動彈不得。
  僵持之間,他聽鬼笑道:「就這麼想殺我?」
  「是啊!我煉獄一息尚存,絕不容惡鬼橫行于世!」
  杏壽郎沖鬼怒笑,持刀不放,這幅姿態令鬼見之欣喜,憶起昨夜一戰,又覺絲絲惋惜
——猗窩座思及此猛然攥緊右拳,刀身竟從中崩裂灑落一地,轉眼間入骨刀傷亦恢復如初
,確是人鬼間勝負已決。
  不待杏壽郎用殘刃頑抗,他右碗發力掙脫束縛,雙膝一夾前者腰際,翻身將其壓在身
下,向前深深一頂碾過一處肉坡。杏壽郎當即一陣痙攣,到了唇邊的一席正論硬是被肏成
聲聲喘息,握刀的手也因而松了幾分,通身在高潮中顫抖不止,恍惚間只聞鬼的聲音幽幽
傳來,一遍遍邀他共入鬼道。
  
  當杏壽郎複又醒來,仍是寅時。他從被褥裡掙扎著撐起身來,垂首看去,滿身血痕精
斑已被洗淨,纏在腹上的條條繃帶煥然一新,那件從女子衣櫃裡借來的、染了滿身鬼血的
赤色和服被脫了去,改為一件暗色豎條紋和服裹住身形,恰似吉原遊女。
  他意圖尋刀環顧四周,卻見猗窩座坐在窗沿。此時一輪彎月自雲後綻露,月光灑在鬼
的側臉,那滿臉刺青有如溶在光中,貌似清秀青年。杏壽郎久久凝望,見他分外眼熟,卻
記不起在哪見過......直到猗窩座回頭看他,一雙金眼儼然非人,眼中刻印彰顯鬼相,他
才感到一陣惡寒,霎時斷了念想,只當方才是鬼迷心竅,不多掛念。
  「你果然還是來當鬼吧,杏壽郎......如此一來,就能和我永遠纏鬥下去。」見杏壽
郎難得沉默,他笑道:「你分明也想要我。」
  杏壽郎正欲反駁,重又抿唇思索。他斟酌了會,最後仍是拋出一句:「不可能。無論
有什麼原因,我都不會當鬼。」
  「可你會死!」鬼站起身來,語帶激昂,「你錘煉至今的肉體會腐爛,如此出色的武
技會消失......更別提常人是那般弱小萎靡,無知無覺,到時候你們引以為傲的劍技無一
不會淪為舞蹈,舞蹈會淪為標本。」
  「成為鬼才是淪為標本。」
  猗窩座聞言沉默。這數百年間他一心向武,竟一時想不出從何說起,若是童磨想必能
強詞奪理一番,但猗窩座只能無言地凝望杏壽郎,琢磨他話中意味,半晌方回一句:
  「杏壽郎沒當過鬼,才會這麼想。」
  「那你又如何。還記得你為人時的事嗎?猗窩座。」
  「我......」他本想說弱者的心緒不值一提,卻不知何故泛起哀慟。為人時的一切如
置湖底,就算從岸上遙遙回望,也看不真切了。他焦躁起來,蹙眉道:「那不重要!」隨
後續道:「只要杏壽郎也來當鬼,自然就會明白了。想來你也不會記得幼時的事,既然學
會奔走又何苦要記得爬行......」
  他談及人時語帶唾棄,卻見杏壽郎面露一絲微笑,憶起千壽郎幼時那段黃金般的時光
。那笑容令猗窩座倏然間心頭一緊,如一片紅葉落入死水,泛起層層漣漪。他目睹那抹微
笑轉瞬即逝,心覺好似在哪見過......然而那回憶也如墜雲霧,再難以記起。他感到一陣
挫敗,只得嘟噥似的說:「你總會明白的。」
  杏壽郎收起笑意,無言地看著他。他雙唇一動,本想再說些什麼,卻複而咳嗽不止,
牽動渾身傷處,眉頭蹙起隱忍痛楚。猗窩座見杏壽郎在病軀裡如此折磨,竟一時心緒紊亂
,怨自己昨夜沒下殺手,更怨杏壽郎何苦頑固不化不願變為鬼,也怨方才那場情事過於荒
唐......種種怨氣令他不知所措,身體卻遠快於思索,意識到時他已奔去炊房舀來一碗清
水,到枕邊俯身蹲下,一手撫上杏壽郎背部,一手將木碗送至他唇邊,碗身微微傾斜。—
—一連串舉止竟嫺熟無比。杏壽郎啜飲幾口,見之若有所思,正要抬首問猗窩座幾句,卻
見他神情茫然若失不似個鬼,倒像是個失意人。
  他倚在他肩上默然不語,將碗中水小口飲盡。等杏壽郎再看向鬼,後者已面色冷漠如
初,唯獨一雙金眼脈脈含情,湊近了去,睜眼吻了他。一時人鬼唇舌糾纏,室內水聲不絕
,這一吻格外漫長,杏壽郎卻莫名覺得心安,以至一吻完了都未動殺念,反倒一手捧住鬼
的面容,不知覺中雙腿間已然濡濕挺立。
  爾後他似是想起一個名字,卻是落到情潮中再難記起。這夜他被鬼吻著,含弄著,扒
開雙腿肏著,那個未說出口的名字便在又一場情事裡化作陣陣呻吟,伴他往不知第幾回高
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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