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咒術五夏] 我想像你成為那樣的大人27限

作者: cangwei (蒼微)   2021-11-01 03:38:44
  ※ 開車防爆
  ※ 困城裡傳來的叩門,每一次,都響徹在乎。
======================================================
  夏油傑一直以來都極力避免說話不留情面,聽得到旁人情緒的他,瞭解被情緒淹沒的
苦惱,令人啞口無言的回應他並非不會,相反的,語言所帶來的破壞力,他比任何人還要
理解,他認為每個人自身的情緒都需要好好封存,不該使其到處溢流。
  但他不知道為什麼,面對五条悟,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便會逐漸失效。
  隨著兩人相處時間增長,彼此的小習性都像攤在陽光底下,閃爍不可忽視的光,儘管
並不是每道光都顯得可喜可親。
  夏油傑不是狹隘的人,對於五条悟許多毛病,有時會覺得煩,久了之後倒覺得有些可
愛,例如五条悟總是隨興所至,動不動就趴掛到他身上,嗅著他的氣味講好香,但如今,
分明放在旁人身上能夠忍受的事,他突然就無法接納。
  以往枷場菜菜子與枷場美美子來他這裡玩,會在玩累渴睡的時候,緊抓他的手掌,迷
迷糊糊地喊著爸爸,他明白那是兩姊妹盼望忙碌的父親能再撥出多一些時間陪伴她們,所
以他會含糊地代替枷場先生回應,替午休的兩姊妹蓋上小薄毯,捧著書守在一邊,度過靜
謐的午後。
  甚至是他與菅田真奈美初識,在工作忙亂之際,菅田真奈美也曾朝他誤喊前男友的名
字,他也一笑置之,裝作沒有聽清楚。
  不過,當五条悟撫摸著他的右額與鎖骨,這些分明在兩人第一次做,他戲謔地當作額
外調料的小事,當五条悟與他分享彷彿有另個人軌跡的物品,那些他曾不在乎的瑣碎,在
無數平凡的日升月落裡,卻膨脹得令人無法忽視。
  他知道那並非厭惡,倘若是厭惡,他大可以讓五条悟離開,但稱它為喜歡或是愛,好
似也不是那麼相像,所有的詩歌都在頌揚愛的美好,而他此刻湧現的情感,卻是想狠狠地
啃咬五条悟,盡情宣洩衝動與慾望,醜惡得讓他不想將這種情感稱為愛。
  夏油傑捏緊五条悟的雙頰,用嘴堵住五条悟在他耳畔早已模糊不清的話,就像五条悟
剛才對他所做,他渾然不覺此時兩人的動作宛如鏡像,同樣憤怒,同樣猛烈,同樣在彼此
瞳孔中僅存在對方的身影。
  五条悟的中指戳刺進夏油傑纏成丸子狀的髮絲裡,瞬間拉扯使得夏油傑的背脊後仰,
後腦杓連同五条悟的手掌一起碰撞到門上,發出的聲響雖然不小,但並非直接衝擊,夏油
傑沒有感覺到痛,僅有一些不知是五条悟加深的吻帶來的缺氧或是震動產生的輕微眩暈。
  對此,夏油傑原先扣在五条悟後頸的手順延背部的弧線往下滑,他用力拉扯五条悟褲
子後腰,企圖爭取到些許換氣的時間,但盛怒之下的五条悟絲紋不動,取而代之的是褲頭
的銅製鈕扣崩落,刷地撕開的拉鍊到底,裡頭包裹的碩大霎時彈出。
  兩人唇齒間的索求,雖然總以自身的最堅硬抵住對方的最柔軟,急切的動作也未經思
考,不過身體記憶著對方皮膚的臨界點,啃咬的力道總是貼近疼痛與咬傷之間,彷彿在危
險中徘徊的刺激引起雙方的興奮,他們的舌頭互相推擠,好似在溫軟的口腔中也要一爭高
下,粗糙的舌乳頭擦蹭過上顎與牙齦,濕黏的磨砂感帶來舒服的戰慄,潛藏在暴虐中的些
微安適,使他們不由得攫取更多。
  過於用力的親吻不亞於高強度運動,他們的胸部不約而同地激烈起伏,但卻不願意抽
離去張嘴呼吸,朝對方咽喉中抽吸空氣,就像對方的就是最好的。
  五条悟在夏油傑髮際的手指與夏油傑向前的動作互相拮抗,隨手束起的髮圈很快就不
堪負荷,漆黑的頭髮倏地傾瀉,墜地的髮圈如同兩人的理智,立刻就不知去向。
  夏油傑隔著五条悟印有白紋酒杯的黑內褲揉搓他的陽具,特殊剪裁的囊袋區將他的陽
具穩固包覆其中,就算他的動作毫無章法,也不會使得本就硬挺的部位逃離,而柔軟帶有
彈性的布料阻擋了大半魯莽的力道,反而意外地挑逗,五条悟忍不住發出動情的低喘,他
一把將夏油傑寬鬆的T恤脫去,隨手甩到一邊。
  因憤怒而充血的乳頭極度敏感,五条悟稍加撥弄,就令夏油傑倒吸一口氣,原本後彎
的背脊退卻,挨緊門扉,晶瑩黏稠的唾液自未密合的嘴角縫隙滲漏,輕微溢出的咽嗚聲就
像淫靡的邀請。
  五条悟將夏油傑的兩側乳尖都捻得通紅變硬,單手解不開夏油傑的褲子鈕扣,就直接
抓住裡外褲腰朝下猛力撕扯,彈飛的鈕扣打中五条悟的大腿,而他一點也不覺得痛,專注
地褪去夏油傑的褲子,並將夏油傑的左腿曲起,彈性良好的內褲腰部織帶被半脫半穿地束
在夏油傑膝下,黑色TOOT字樣因過度伸張而有些變形,原先藍黑相間,用以凸顯前後曲線
的舒適內褲此刻更像瑜珈用的彈力帶,五条悟扶著夏油傑骨突明顯的膝蓋,朝前半步,把
夏油傑侷限在懷抱與門扉裡。
  夏油傑撕破了五条悟過度緊身的T恤,布料撕裂的聲響喚醒了兩人深埋骨髓深處的征
服本能,他側頭吸吮五条悟的頸項,五条悟仰頭避開了咽喉處,夏油傑就將吻落到五条悟
的肩膀,紅色的吻痕彷彿戳記,彷彿蓋上就能據為己有,五条悟的肩膀很快就充滿細密的
紅點,但夏油傑仍嫌棄印痕不夠多也不夠快,就由吸吮轉變為啃咬,而他另隻手在隆起的
乾爽絲滑布料上胡亂套弄,也漸漸冒出了潮濕的熱氣,泌出的前液使得五条悟闃黑的囊袋
布料有部分顏色更加深沉,堆疊在潔白的酒杯花紋裡,宛如在香檳塔上傾倒酒液,盛滿的
空杯越來越多。
  五条悟俯身,墊在夏油傑後腦的手掌滑至背脊,而扣住膝蓋的右手則是沿著大腿側邊
撫摸至臀部,長期刷手消毒的手掌結著一層薄繭,摩擦過皮膚的觸感既刺痛又輕癢,夏油
傑輕哼一聲,手掌微曲擦過五条悟的背脊,掌心裡的薄繭刮劃出同樣的感受,五条悟喘著
氣,雙眼幾乎通紅,他舔吻夏油傑的胸腹交界,將兩指一併探入夏油傑的後穴,突如其來
的刺激讓夏油傑弓起背,狠狠抓出幾道微凸的紅痕。
  夏油傑緊抓五条悟背部的手掌穿進五条悟的髮間,掌側朝五条悟的後頸擠壓,迫使五
条悟抬頭,他啃咬五条悟的鼻尖與顴骨,這個姿勢使得五条悟呼吸有些艱難,他輕咳兩聲
,抽出夾在門扉上的手,套弄起夏油傑半硬的陽具,雙手一前一後地刺激夏油傑,直到夏
油傑的陽具完全硬挺,還不忘稍加力道捏住夏油傑的囊袋,逼出了夏油傑分不出是疼痛比
較多還是快感比較多的咽嗚。
  於此同時,五条悟隨著夏油傑手掌的方向,重新吻住夏油傑的嘴,他以指腹擠壓夏油
傑的前列腺,箝制囊袋的尾指靈活刮磨著冠狀溝,夏油傑逐步累積的快感一剎那化為電流
,沿脊柱衝進腦海,但所有的叫喊都被封在嘴裡,就連射出的大股白濁都被五条悟接在手
中。
  夏油傑全身繃緊的肌肉在釋放後顯得有些無力,五条悟輕柔地吻掉他滾到側臉的汗珠
作為安撫,眼神渙散的他,終於得以自由吸取新鮮的空氣,雙脣由五条悟的嘴角滑至側臉
,額頭垂落在五条悟的肩膀喘息。
  五条悟將手中的白濁全抹進夏油傑的後穴,但即使如此,本就不是用來潤滑的液體頂
多也只讓乾澀的後穴稍微滑膩一些,並不能完全潤滑到出入通暢,五条悟的手指在幾個開
闔後,就扯下內褲,並把夏油傑的臀部朝他的方向拖扯,曲起的左腳膝蓋被推至極限,夏
油傑的身體就像被完全拉開的反曲弓,承接五条悟猙獰如烙鐵般的碩大。
  不知是五条悟的陽具尺寸有所成長,抑或夏油傑並沒有完全放鬆,他感覺撐開他後穴
的肉棒熱燙鼓脹,不像他能夠容納的物品,但他絲毫沒有退縮求饒,瞇起雙眼,不顧一切
地往前頂,驟然深入的陽具使得他眼角凝結生理性的淚水,他露出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
情,低啞地輕聲說:「悟,你真的很大啊!又大又硬。」
  這句話讓五条悟徹底化身為野獸,他環抱住夏油傑,瘋狂地抽插,像要衝破那些他不
喜歡的束縛,也像要討取一個就算疼痛亦能容納他的棲身之所。
  夏油傑雙手扣在五条悟肩胛,耳邊充斥著五条悟心底索求的轟鳴,他在無數個快感與
疼痛交織的呻吟裡笑了出來。
  他放縱自己在充滿情慾的門板撞擊聲,與宛如負傷的瀕死野獸在做生命裡最後一場延
續種族的交合,所發出的喘息裡沉淪。
  在五条悟的熱流灌進夏油傑後穴時,夏油傑也同時被插射,他全身都是滑膩的汗水,
雙手早已失去緊扣的力道,幾乎無法維持極度反弓的站姿。
  雖然五条悟也是滿身汗水,不過他揉搓夏油傑的後頸,將夏油傑翻了個身,於是夏油
傑趴在結實的門上,彎曲的膝蓋抵住五条悟沿他的腰部環抱,最終包覆他左膝的手掌,五
条悟隨意搓弄幾下釋放後軟垂下去的陽具,全然不顧在這期間強迫接受刺激的不適,等到
硬度略微能塞入淌流白濁的甬道,就抿著嘴再次撞入夏油傑的身體。
  再次劇烈的抽插開始前,他將空著的手臂墊到夏油傑的臉下,夏油傑笑著張口咬住,
緩慢地仰頭,讓肌肉自唇齒中滑出,他在肌肉回彈前用鼻尖碰了碰,暖熱的氣息噴吐其上
,頓時讓五条悟感到他硬得一點也不勉強了。
  「悟,就這樣?」
  夏油傑半開玩笑的嗓音響起,五条悟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他一面狂野地向上律
動,一面親吻夏油傑因趴伏而明顯突出的肩胛骨,他多次想用力咬下直到斷裂,據說肩胛
骨與鳥類的翅膀是同源器官,或許如此,夏油傑就不會離開。
  但最後他依舊僅是舔吻骨骼銳利的切線,頂多,用牙齒輕輕刮過,使夏油傑仰起頭忘
情地喊他:「悟。」
  五条悟這次的抽插比上一次還要久,似乎是等到夏油傑再也射不出任何液體,才不甘
不願地釋放,期間,夏油傑有一次射到門板上,造型典雅的木門一片狼藉,另一次則是淌
流地面,與五条悟射到他體內,又在抽插的過程中不慎滴落,彷彿源源不絕的白濁混在一
起。
  由背後進入的姿勢,比起正面更深,夏油傑不得不墊高腳尖,才能稍微減緩五条悟過
度的刺激,他再一次被五条悟以熱流灌滿時,感到右腳從足尖至大腿根部的刺痛,長時間
的不正確姿勢用力,終於讓他抽筋,但他只是笑,眼簾低垂,疲憊地說:「悟,你好棒,
你真的,好久。」
  夏油傑並不想倚靠五条悟,然而身體不聽使喚,幾乎每條肌肉都在輕微顫抖,五条悟
將陽具抽離,無處可去的熱流失去堵塞之物,因地心引力而滴落,夏油傑也幾乎要順著門
滑坐地面。
  五条悟適時環抱住了他,但腹部突然增加的力道使得原先含在後穴的大股白濁瞬間流
出,在腥羶中隱約飄散的血液氣味使得五条悟的理智盡數回籠,他輕柔地將手指重新探入
夏油傑的後穴,使得夏油傑發出一聲咽嗚,他才發現夏油傑的後穴早就紅腫得不成樣子,
裡面還因為劇烈的摩擦破了皮。
  「傑,我不是說會痛告訴我嗎?你的底線呢?」
  「我忘了。」
  五条悟把夏油傑的內褲完全脫掉,將赤身裸體的他扛進浴室,夏油傑只是漫不經心地
笑著問五条悟:「悟現在打算改行當土匪了嗎?」
  「傑你的隔間開口做得太小了,我抱不過去。」
  五条悟放下了浴室裡的折疊椅,將夏油傑輕柔地放到上面,就轉頭去試蓮蓬頭的噴出
的水溫。
  夏油傑等了很久,五条悟依舊在浴室裡,就調侃他道:「我說悟啊!你都已經把我弄
進來了,還不出去,是想幫我洗澡嗎?」
  「嗯。」
  五条悟僅是抿著嘴,簡短地應了聲,而無法遏止的憤怒從五条悟心底蔓延出來,夏油
傑無奈地笑了笑,在五条悟拿著蓮蓬頭轉身時,認命閉起雙眼。
  夏油傑所想像的疼痛並沒有襲來,相反的,落在頭頂搓揉著泡沫的手掌力道非常輕柔
,他瞇著雙眼偷瞄五条悟,五条悟用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在為他洗頭髮。
  見到夏油傑沒有閉緊的眼睛,五条悟只是低聲說:「傑,頭抬一下,眼睛閉好,不然
泡沫會流進去。」
  五条悟替他洗了頭,也洗了身體,還將留在他身體裡多餘的液體全掏了出來,而五条
悟在以蓮蓬頭為他沖去所有泡沫時,才發覺他的腳抽筋這件事。
  夏油傑以為五条悟會因此再說些什麼,但他沒有,他僅是單膝跪地,把夏油傑抽筋的
腳放到膝蓋上,一節一節地揉開僵硬的肌肉。
  五条悟並不擅長做這些,此時泡沫與水濺了他一身,比起剛才險些被操跪在地板上的
夏油傑還要狼狽,銀白髮絲上的水與汗液混合,滴進他的左眼,他反射性地抬頭望了夏油
傑一眼,但又緩慢地垂下頭。
  深沉的懊悔覆蓋了勃發的怒氣,夏油傑這才知道,五条悟的懊悔才是給他的情緒,而
憤怒不是。
  其實,他也一點都不瞭解五条悟。
  或許,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真正完全瞭解另一個人。
  夏油傑伸手碰觸五条悟的側臉,並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擦過他微紅的眼眶,對著五条
悟仰起的臉,他說:「進水了。」
  五条悟露出一個摔倒後自行爬起的孩子,所能擠出的、最開心的笑容對他說:「沒關
係,不會痛。」
  恍然間,夏油傑的腦海裡浮現五条悟在盤星門口,低著頭讓他幫忙整理頭髮,透過瀏
海,他看到的那些零碎的喜悅與期待,他忍不住問:「悟,你對炮友都那麼好嗎?」
  「嗯。」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夏油傑依舊對於希望破滅而感到失落。
  「但是,傑,無論過去、現在、未來,我都只會有你一個炮友而已。」
  夏油傑瞪大雙眼,然後緩慢地笑了起來。
  「那很好。」他渾身不再散發出針鋒相對的氣勢,輕緩地補了一句,「不過悟,未來
太遠了,還是不要隨意承諾比較好。」
  夏油傑本來要自己將頭髮吹乾,但敵不過五条悟的堅持,五条悟將風口對準自己的手
掌,用反彈的熱風烘乾夏油傑的頭髮,吹得比夏油傑本人還要講究,他將夏油傑的頭髮完
全吹乾以後,俐落地捲了個一模一樣的丸子頭,令夏油傑不由得失笑,他說:「也差不多
是休息時間了,還綁起來做什麼啊?」
  「就,順手。」
  「是說悟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到底有多覬覦我的頭髮?」
  五条悟親手將綁好的髮圈拆掉,拍拍夏油傑蓬鬆芳香的頭頂,笑著回他:「很覬覦喔
!」
  五条悟將門前與自己打理好以後,夏油傑已經累得在床上睡熟了,他按滅所有的燈,
聆聽夏油傑均勻的呼吸聲許久,才張口低聲地說:「傑,我啊……」
  關鍵時刻的突然失聲,使他不由得在心底責罵自己,連自己的學生都不如,就連棘也
能結結巴巴地表達想說的話,但熟知所有發聲規則與語言練習的他,明明在開玩笑或是單
純的陳述都能順利說出口,但面對夏油傑,多次的練習卻總是以失敗收場。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
  如果每天的喜歡能夠比昨夜都多一點點,是不是能夠無限趨近愛?是不是能不結束?
是不是能不沉重?
  五条悟想了想,又重新翻了回去,他用指背輕輕碰了碰夏油傑舒展的眉間,輕聲說:
「傑,在這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裡面,我最喜歡你。」
  講完後,五条悟才滿足地笑著睡去。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