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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姐姐的身體真美……」這瞬間，白知羽的眼中不再是被動地接受，而是同樣染上欲
望的目光。
她沒想到自己竟會有對同為女性的身體感到心動的一天。
又或者說她從沒體會過欲望，不管對女性或是男性。
雖然可以從男人身上得到快感，卻從沒有過主動產生對性的渴求。
但現在她看著方簡美麗成熟的身體，竟產生一股想主動碰觸的欲望。
幸好方簡沒讓她等太久，很快地走向她，主動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飽滿的乳房上。
「摸我，你知道怎麼摸嗎？」誘人的紅脣在白知羽頰邊輕聲吐氣，和自己一樣的沐浴
乳香氣纏繞在鼻間，好像和自己的味道糾纏、融化在一起般，令白知羽覺得心癢難耐。
姐姐的胸部比自己的還大，柔軟而有彈性，她的手放在姐姐的胸脯上似乎顯得小了些
，她試著手指用力，在乳房上壓出凹痕，手一放，那凹痕迅速在手中恢復，一緊一鬆間可
以感覺到手掌下的胸脯豐富的彈性和魅力。
「不要玩了，認真點。」方簡不滿地拍了下白知羽惡作劇的小手。
白知羽就算被打還是沒放開擱在雙峰上的手，只是頑皮地抬頭一笑，說：「姐姐的胸
部好美……我想用嘴，可以嗎？」
說完，不等方簡回答，白知羽的嘴已湊上前含住右邊的乳尖，小舌賣力地舔弄。
方簡當下嚶嚀出聲，身子不受控地微微後仰，竟像是將乳肉往白知羽口中送過去一樣
，讓白知羽更加興奮。
看姐姐本是道貌岸然的臉，染上淫亂的情色，胸前蓓蕾因她的舔弄而緋紅，雪白的肌
膚上慢慢留下她吻過的紅痕。
不需方簡提醒，白知羽本能地朝下面被整齊的體毛覆蓋的三角區探去，不意外地摸到
一片濕濡，白知羽的手指在穴口外的嫩肉上摩娑，很快地沾濕了自己的手指。
「姐姐，你欲求不滿很久了嗎？怎麼才摸兩下就這麼濕了？」白知羽在方簡耳邊吐著
淫穢的言語，方簡紅了臉皺著眉卻不吭聲，但白知羽卻感覺到更多水泌了出來。
白知羽摸到小小的陰蒂，輕輕逗弄，強烈的刺激感讓方簡下意識閃避，白知羽卻如同
小孩得到新奇的玩具一樣，各方面試探著方簡的反應，就是遲遲不給方簡最想要的插入。
「姐姐是摸這裡、還是摸這裡舒服？你喜歡我這樣摸你嗎？」白知羽故作天真，卻是
壞心眼地逗弄著方簡。
揉捏她的乳珠，撫摸她的陰脣，在那滿是蜜汁的穴口淺淺試探，直到方簡開始按耐不
住地扭動身體，試圖將她的手指吞下。
白知羽的手指卻開始閃躲，故意道：「姐姐，你要教我，我才知道要怎麼滿足你啊…
…」
方簡輕瞪了白知羽一眼，明知她是故意要讓自己難堪，卻挨不過體內熱切的需求。
「放進來……」
「什麼？姐姐，你要講清楚，我可沒有男人的那東西啊！」
「誰要那個！」方簡嫌棄地說，「我說你的手指……把你的手放進去，插我，幹我！
最好讓我爽到叫不出聲來……」
「是的，姐姐。」白知羽聽到想聽的話，面帶得意地吻上方簡的脣，同時兩根手指狠
插入方簡體內，用力地抽動。
方簡因突來的插入，激動得全身繃緊，想叫出聲的嘴卻被白知羽堵住，讓她只能下意
識到環抱住白知羽。
手指噗滋噗滋地抽插那柔軟的蜜穴，盡可能地摩擦到深處，靈活的手指在裡面翻攪，
觸及未有人撫摸過的敏感神經，惹得方簡完全壓抑不下聲音，嬌喘連連，很快地便繃緊了
身體迎來第一波的高潮。
白知羽感覺大量的水洩了出來，高潮後的方簡，身子微微顫抖如被颶風肆虐過的花朵
一樣，嬌弱可憐，平白無故地讓白知羽升起了一種征服感和佔有欲。
「夠了，你把手拿出去吧！」方簡在高潮的餘韻退去，發現白知羽的手指仍在她體內
，便撐起半身，用手輕推了推她。
「姐姐這樣就夠了嗎？」
不料白知羽竟按住方簡的肩頭，再次將她放倒，方簡本想掙扎，但剛結束高潮的疲軟
身子卻敵不過白知羽的力氣。
「啊……」還插在方簡體內的手指又動了起來，讓方簡下意識弓起身子驚叫。
「姐姐，再讓我看到你更沈迷的樣子吧……」
「不，等一下……嗯啊……」方簡本想制止她，白知羽卻加快了動作刺激，一下子就
讓方簡敏感的身子再次軟了下去。
「嗯……不要……那裡……太快了……嗯……」方簡張開著大腿，整個私密處泛著醉
人的酡紅，淫糜的水光流得到處都是，讓白知羽看得異常興奮。
「姐姐……可是你那裡把我的手夾得很緊耶……」白知羽試圖用兩根手指撐開那個地
方，然後塞入第三根手指。
「不，不要……」方簡察覺到她的企圖，下意識想併攏雙腿拒絕，大腿卻被白知羽用
身體壓著，讓她無法合起來。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作愛的表情可以這麼爽、這麼浪……姐姐，你明明就很喜
歡我的手……」白知羽的上身靠近她，乳尖和乳尖相對，若有似無地碰觸，引得方簡又是
一陣激靈。
方簡實在沒想到女孩居然一下子就掌握她的敏感點，看她樂在其中的樣子，哪裡還需
要人教？簡直就像是剛拿到新玩具的大孩子，眼底散發著痴迷的光芒，方簡反而開始要擔
心自己會不會被她玩弄到死。
「啊啊……」才剛這麼想著，方簡的手指正好探入深處，方簡只覺得腦中像過電般一
片空白，小腹緊縮，一陣熱流從蜜穴裡噴湧而出。
「哇……好厲害。」白知羽著迷著看向那不停收縮的蜜穴，大量的水從其中湧現，噴
濕了她的手，也濺濕了床單。
方簡幾乎是攤軟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雙頰酡紅，身上佈滿她親吻過的痕跡，下身
還緊緊夾著她的手指，捨不得放開，好像不停說著有多喜歡她一樣。
充滿淫糜情色的一幕，竟讓白知羽感到心跳加速，興奮不已，下腹一陣緊縮，一股熱
流順著大腿流下，白知羽伸手一摸，發現自己居然也濕了大片。
她從來沒有過那麼興奮的感覺，方簡帶給了她無法想像的新體驗。
「再來一次好不好？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她低頭親吻方簡的臉頰和身體，手
指緩慢地重新按摩輕撫花徑裡面。
方簡還未從高潮中回神，第二次高潮帶來的快感讓她體力耗盡，整個人昏昏欲睡，意
識未明中只感覺那埋在她花徑中的手指又開始蠢蠢欲動，下意識害怕地推拒：「嗯……不
要，媛，我不要了……」
圓？緣？白知羽怔了下，不太清楚方簡口中的「圓」指的是什麼，但至少她聽得出方
簡的抗拒，再看著方簡的樣子，明顯是累壞了而顯得神智不清。
「好吧，」她無奈地將手從她體內抽出，但又覺得依依不捨。「不玩了，剩下的時間
再讓我親親你就好。」
白知羽邊說邊親吻著方簡的身體，從脖子、鎖骨，到豐盈的酥胸……從沒想過女人的
身體竟也可以令她著迷不已。
白知羽的吻很輕、很軟、很舒服，加上那使壞的手指已抽出她的身體，令方簡迷糊的
意識感到安心，放鬆了身子享受著歡愛後的親吻，那是最令人感到身心滿足的一刻。
這一刻，她似乎被好好愛著、被珍惜著，沒有人會傷害她、沒有人讓她難過。
白知羽的吻一路往下，吻過她緊實的大腿、結實有力的小腿……慢慢來到……
腳背？方簡突然驚嚇了一下，掙扎著要將腳抽回，卻被白知羽牢牢握住。
白知羽的力氣特別大，方簡抽不回自己的腳，只好轉而哀求道：「不要，不要親腳…
…」
「為什麼？」白知羽好奇問。
「因為……」方簡捂著臉，吶吶地說：「很醜……不要看……」
練芭蕾的舞者普遍都有一雙傷痕壘壘又變形的腳掌，那是她們榮耀的証明，也是她們
必須付出的代價。
但王啟年總是嫌棄她的腳醜，說她明明有張好臉蛋和好身材，偏偏要跳芭蕾把自己的
腳弄得不成樣。
婆婆某一次看到她的腳也嫌到不行，甚至要她想辦法去整形。
哪有芭蕾舞者會為了美麗而去整形雙腳，她好不容易才把腳練成適合跳舞的樣子。
但沒有人懂啊！在那個家裡，沒有人理解她，理解她的夢想。
他們只是不斷不斷地要求她，要她符合社會期待的樣子，要像個女人、像個妻子……
最好再生個孩子，像個媽媽一樣。
她可憐的腳，曾經努力過的痕跡，現在卻成了醜陋的存在，連她自己都不敢正視。
方簡捂著臉，動也不動，唯獨腳還在輕輕地掙扎。
「怎麼會醜？」
方簡感覺腳背被軟軟地碰觸了，然後是腳趾，方簡驚訝地放下手，撐起上半身朝腳掌
的方向看去。
只見白知羽溫柔虔誠地吻過每個腳趾，眼睛閃爍著熱愛的光芒。
「明明這雙腳就很美，是一雙被跳舞熱愛的雙腳。」白知羽捧著她的腳，珍愛地放在
臉頰上摩蹭，一邊又伸出自己的腳到方簡面前。
「你看，跟我的一樣，不是嗎？」
方簡看向那隻伸向自己的腳，下意識地學白知羽捧著它，然後仔細看著它。
那同樣是一雙慘兮兮的腳。
不同的是，方簡已從舞者的身份退役，腳上的傷都是已痊癒的舊傷。而她手上，白知
羽伸過來的那隻腳，變形沒有她的嚴重，但指甲斷裂、趾尖紅腫，好幾個新舊傷摻雜在一
起，明顯是現役舞者才有的腳。
是她曾經也有過的傷、是被她放棄掉的傷、是她想要卻再也得不到的傷……
好羨慕……羨慕她腳上的傷，証明她還在努力、還能努力擁抱跳舞的夢。
好哀傷……為了淺薄理由放棄掉夢想的自己、無能為力改變現狀的自己，愛情和夢想
都離去的自己……
好悲傷……那被困住的自己，明明有翅膀卻不能再飛翔。
方簡的眼淚突然從眼眶中滑落，終於再也無法克制地抱著白知羽的腳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