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多年了, 但在我心中總是放不下
這陣子以來, 每當想起過去, 總是覺得難受
一直想為過去留些紀錄, 但卻提不起勇氣
另一方面, 也許是自己懶吧! 希望有一天能完成這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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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有意識以來, 似乎對性的好奇就從未間斷過
好像這一切都已註定好似的, 讓人想逃也逃不開
關於這方面的印象, 最早是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
由於手賤, 加上忌妒心作祟
才2歲的我, 便會拿著鐵罐裝的青葉麵筋, 往我剛出生沒多久的弟弟頭上丟
可想而知, 那傷口鮮血直流, 嬰兒的哭聲之淒厲
爸媽緊張得要死, 而我卻啥都不知道的傻傻站在旁邊看
也因此註定了我未來的5年, 要被帶往嘉義過著沒有父母的恐懼生活
在當時, 對一個2歲的小孩來說,
被迫帶離我已熟悉的生活, 還有最愛的父母兄弟身邊, 那是多麼的讓人感到恐懼
從那時起, 我便跟隨爺爺奶奶來到嘉義過著農村生活
過了很久, 我忘了遠在桃園的父母
並曾經一度的以為, 別人口中的父母, 就是我的爺爺奶奶
而當年我在我弟頭上留下的傑作, 至今還在他眉梢
秋天傍晚的嘉義, 微涼
搭著數小時的普快, 終於來到了嘉義的老家
穿過廚房, 看到一張大大的木製餐桌和2張長凳,
隨即被奶奶抱進房間的床上, 沒多久我便睡著了
再醒來時, 已是被奶奶拿著藤條打
原來, 是我尿床
只記得當時的我, 只想回到父母親的身邊
我盡全力的大哭, 哭得聲嘶力竭, 直到我沒力氣的又再次睡著
那時的我, 最愛的是一件綠色的小涼被
特愛抱著它, 捏著涼被邊緣, 像是捏雞雞似的, 一直捏
那讓我很有安全感
鄉村的生活, 並沒有想像中的無聊
當時的爺爺, 是跟著曾祖父在嘉義市區開包子饅頭店
而奶奶便是到鄰近村莊的香水公司上班
我也跟著奶奶還有村莊中的婆婆們, 搭著公司的廂型車到香水公司上班
對於我這拖油瓶, 這些婆婆們對我是特別照顧
我就像是城堡中的小國王, 可以呼風喚雨, 要啥有啥
那段時間, 應該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目光總是被眾人包圍著
沒多久, 奶奶換去做掃把的工廠,
每天忙著把竹掃把的柄套上一層塑膠套, 再加熱冷卻
聞著那噁心的塑膠味, 讓我總是吵著要離開
直到之後的蜜餞工廠, 我才發現了另一個天堂
看著奶奶邊包蜜餞, 我邊在旁邊吃 XD
好啦! 我承認是有點噁心, 但是對於一個小孩來說, 這真的是天堂
在當時, 奶奶的教導算是嚴厲的
為了不讓我學壞, 總是在我犯錯時, 把我綁在佛堂的桌腳, 要我跪著懺悔
當然, 幾下的藤條抽打是免不了的
而我, 除了哭, 也不會其他的絕招
直到天黑, 才鬆綁讓我去吃飯
印象最深的一次, 是我偷拿了隔壁伯伯的東西來玩
那次奶奶發瘋似的, 拿著菜刀追著我跑,
最後將我的雙手放在門檻上, 用紅塑膠袋綁著, 作勢要剁我雙手
我嚇的以為我就此要跟我雙手說再見了
隔壁的伯伯一直忙說情, 才結束這可怕的下午
在鄉下的生活, 讓鄰居之間多出了許多的互動
我記得小時候常跟玩伴到處去冒險
有一次, 看著隔壁的小女生跨蹲在水溝兩旁小號
讓我更好奇在她身上怎沒看到雞雞?
那是我初次對女生充滿好奇
直到某個午後, 趁著爺爺奶奶不在家, 我邀約了隔壁的小女生來家裡
在爐灶前, 木材堆旁, 我請她躺下
在懵懂之間, 我拉下她的褲子, 湊上鼻子去聞
那是我第一次聞到鮑魚的味道, 夾雜著一點點的尿騷和香味
也是我最早接觸到女生的陰部, 發現原來還有人跟我不一樣
往後, 下田幫忙農事, 看著奶奶做家庭代工, 我都會跟隨在旁
而第一次過生日, 還是奶奶到鎮上去買雞蛋糕回來慶祝
那一幕, 至今我都無法忘懷,
第一次知道甚麼是生日, 原來是 "有蛋糕吃的日子…"
過去的這一切, 都要感謝奶奶帶給我的美好回憶
時間來到民國79年的暑假, 那年我剛準備升小三
也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愛上男孩,
暑期輔導班, 由於人數不多, 2-3個班級的學生被安排到一起上課
而他… 是我在一個班際躲避球賽中, 開始注意的小男生
矮矮小小, 又有點釉黑
臉上的笑容真是讓我無法忘懷, 也是讓我每天去學校的動力
只可惜, 相處的時間不多, 便告終結
小五及小六, 開始學會跟班上的同學玩搓雞雞
也是開始了打手槍的生涯
還記得畢業旅行的那一晚, 在溪頭我對了睡在旁邊的死黨下手
看著睡著的他, 心跳加速的我, 緩緩地偷捏了他的老二
這是我第一次趁熟睡的他, 偷摸一把
而這一夜, 也種下了日後我對表哥的惡習, 以及跟小賦在一起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