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向惡搞文,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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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支開典獄長後,我帶著滿腔的液體跟怨念走入了監獄廁所。
在小便斗前拉下拉鍊的那一瞬間,
一股五味雜陳的紛亂思緒,伴隨著陣陣迎上的涼意,瞬間包圍了我的全身。
對於金佩芳,除了怨懟,仍有牽掛;
對於柯展裕,除了痛恨,還是痛恨;
對於朱勝武,是恨意、是愧疚....還是不捨?
對於羅高雄,我只想說,血緣這種東西還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被在意。
遭到輕視。
居於次等的地位。
這也難怪了。
不管從任何角度看過來,我這沒血緣的兒子的確都完全不像他。
我是說....長相。
在盡情噴射的暢快感受中,鐵牛小心翼翼地走到我的身邊,
站到隔壁的小便斗前拉下褲檔後,開始了他強而有力的解放。
乍看之下明明是一副平凡庸俗的臉孔,
居然,比我還大........聲........
「有沒有把柯展裕整得很淒慘?」
不甘就此示弱的我,將精神集中於緊繃的下腹部,試圖加強水柱的強度。
「本來是有啦,不過後來有人要挺柯展裕,我們就沒辦法動手了。」
明明是帶點愧疚的語氣,伴隨而來的竟是更加強勁的噴射力道。
「這樣就沒辦法動手,你實在很沒用。」
已成為強弩之末的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冷顫後,
一邊說著斥責的冷漠話語,一邊無力地解決剩餘的點點滴滴。
在難以言喻的恥辱感中,我被迫拉上拉鍊,走到了洗手檯面前。
「少爺,失禮啦。」
「算了,你們這陣子就待在裡面,找到機會就好好修理柯展裕,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
「你可以回去了。」
向我微微地鞠了一躬後,鐵牛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完全沒有洗手。
完全沒有洗手。
完全沒有洗手。
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
很好。
柯展裕,你的八字比我想得還要重。
不過就算有人挺,我也一樣不會讓你好過的。
鐵牛的雙手,會是你這輩子最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