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才發生不久,這幾天有夠倒楣,老是被排到兩四的賽哨,隔天一早又要跳營安,簡
直生不如死,不過想起那晚的事,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幾天在山上又濕又冷,下雨下了好幾天沒停過,被窩裡睡得舒服被學長挖起來站哨真不
舒服,算了,一邊站哨,一邊打盹好了,就勉勉強強拖著30cm大鳥,更正是步槍去站哨了
站了好一會兒,突然一個聲音,阿兵哥,要不要來罐涼的,還有剛炊好熱騰騰的肉粽,
心裡想,幹!大半夜的哪來的小蜜蜂,是要賣給鬼是不是,一轉頭咦?是跟副哨在兜售不
是找我,心想,反正不要煩我就好……
可是也太毛,這裡是海拔1000多公尺的山腰,平常也從來沒有小蜜蜂,看這個人的打扮,
穿的很復古,是那種農夫穿著,腳上是穿那種古早人穿的一個大拇指跟四指合併的工作鞋
,怎麼看都不是這個年代的人,
月光打在他臉上,卻怎麼都看不清楚他的五官,還有點綠色陰影,像極了在鹽博物館看過
的蠟像
就這麼折騰了一晚,卻聽見旁邊一群人圍著我看,我靜靜的躺在地上,可是我卻意識清楚
的看著我自己還有連上所有人抱著我痛哭的模樣,難道……
待噓……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