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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oo9876 (楢山玉山阿里山)   2016-06-05 02:57:15
前陣子汪問我是否看過零雨的作品,腦袋對這名字是有印象的,但作品就沒有了。回到台北後,猛然一見被我放置在床角,上回在家啃到一半的詩集,赫然發現正是零雨的作品,難怪總覺得這名字特有印象的.....
明日與旦十一點約在一樣的餐廳門口,今天的風又是給了我一趟奇妙的體驗,若是風明早起得來我便帶上他去餐廳。
風並不是脾氣特別好的人,但當我彆扭著把他的娃娃丟在地上的時候,他也只是嘆口氣,敞開手告訴我沒事了,這樣的耐心與忍讓,是何等偉大而不可思議的奇蹟,他正在幫助我消蝕血管中的固執碎石頭。希望我也能讓他好。
呆丟小框向我邀稿好多次了,我老是笑著說好,但實際上卻從沒寄上一篇文章給他。
又再度想起幾日前的對話內容,我們嚴肅地談論著落,說由他的價值觀看來,他只是被量化的人,而量化會導致分割,一分割工具性就出來了。但願這不是真的,大家都應當好好的。
女說他很喜歡陳芳明,為了陳芳明,他想要努力看看。我也是很喜歡陳芳明的,這樣一說我便明白他不來東部與我會合的原因了。桌上還攤著馬森的史觀,我渴望自己能夠更熟稔於此些。
上回讀〈父親,1947〉,使我紅了眼眶。在遺傳之下又有哪一個人不是破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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