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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回家旅團轉型偷心怪盜團，
接下來就要九艘跳了吧(x
正文開始
一時半刻也討論不出個結論來，
她們一邊討論一邊再次啟程，
就算現在還沒決定好戰術的細節，
還是能預見有些東西一定會派上用場，
有時間就可以開始提早準備的，
比方說她們一直在找的另一道妖精門，
不然只有風暴之王能在兩邊來去自如的話，
不管什麼計策都會窒礙難行。
自從體會過人類科技的方便後，
就算是彷彿萬能的雨蓮也回不去了，
坐在馬車上繼續忙著研究風暴之王的東西，
眼睛累了就靠著車廂邊緣閉目養神。
反而是為了控制負責拉車的鐵狼，
瑟琳娜必須在馬車的棚子外面牽好韁繩，
同時還要用妖精眼盯好周遭環境，
以免她們的討伐計畫八字都還沒一撇，
就被風暴之王搶先一步斬草除根了。
「就像妳剛剛丟下我們去忙的一樣，
妳應該已經得心應手了吧？」
雨蓮把這個任務指派給瑟琳娜的時候
一點都沒掩飾臉上壞心眼的笑容，
看來她果然看穿剛剛瑟琳娜沒在用功了。
像這樣別人都躲起來避寒的時候
只有自己在外面辛苦的吹冷風，
總感覺風好像都比以往更冷了。
不過還好有了之前搞到感冒的經驗後，
這次不光瑟琳娜有記得要注意保暖，
雨蓮也多塞給她一條棉被披在身上。
不過再多的保暖都比不上本來就不怕冷。
就算之前被雨蓮打得心服口服了，
學習魔法對傑克來說依然不是最好玩的事，
他寧可利用冰雪之身在寒風中如魚得水，
乘風上上下下自由飛翔登高望遠、
偶爾跟路過的妖精玩一玩、
互相惡作劇對他這樣永遠的男孩子
還是比關在帳篷裡看書、
或者坐在工作桌前一整天振奮人心。
而且這樣瑟琳娜也有個伴了。
「怎麼這次冒險過後，
妳們兩個的氣氛好像就變得怪怪的？」
傑克問。
「我也不知道。」
瑟琳娜表情苦澀的說。
「總覺得在那之後，
我好像不太知道要怎麼面對她了。」
「會不會只是妳在意過頭了？
雖然她看起來還會在意那個騎士，
但那跟妳有什麼關係？」
「我也希望是這樣。」
瑟琳娜嘆氣說。
明明妖精眼可以看穿謊言，
卻不能看穿人心真正的想法，
這種時候就讓人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但要是別人的想法都在眼裡無所遁形，
那樣的感覺也好像會滿恐怖的，
就算是人生經驗尚淺的瑟琳娜
都可以想像眼中的世界從此不再一樣了。
這樣一想，
瑟琳娜好像就懂得傑克的感覺了，
她這個人真的有夠麻煩。
這樣的想法讓她有點想苦笑，
但是臉頰好像凍僵了笑不出來。
除了露出棉被的部分會吹到冷風外，
傑克一點都不想體諒她麻煩的眼神或許也是原因之一。
「那不是妳一句話就知道了的事嗎？
幹嘛還在這裡自己嚇自己？
直接去跟她說不管是跟誰學的劍，
就算沒辦法跟她學魔法，
這一路上妳都會是她的夥伴不就好了？」
他說。
「你不是很討厭我那樣嗎？」
「妳怎麼現在才想起來？」
傑克做鬼臉說。
而且他遭遇的那次根本洗腦。
「妳們兩個，
要打情罵俏的話可以，
但是麻煩記得我聽得到喔。」
雨蓮的聲音從帳篷裡傳出來。
「「誰在打情罵俏啊！」」
他們兩個異口同聲說。
雖然講這話時的表情不太一樣，
但是躲在帳篷裡的雨蓮看不到，
只是也躲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偷笑。
「所以剛剛傑克說的話是真的嗎？」
雨蓮問。
「……應該不是假的吧。」
這樣好像重要的話竟然要請傑克轉達一樣，
有點沒面子的瑟琳娜模稜兩可的賭氣說。
不這樣還好，
這樣的話感覺什麼都沒有掩飾，
反而是輕易就能看穿的裝模作樣
說出口後更讓人想要吐槽自己：
「想保護自己的顏面？
妳這不是什麼都沒保護到嗎？」
瑟琳娜簡直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而且想想那樣好像其實還不錯，
至少總比待在空氣裡還要溫暖。
「謝謝妳願意那麼說。」
還好雨蓮似乎沒有特別在意，
反而是坦率地接受瑟琳娜的示好說。
至少嘴上聽起來是這樣，
但是現在隔著一頂帳篷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總讓人懷疑現在的雨蓮臉上
會不會還是反諷的壞心眼笑容，
可是說出來的話又覺得傷感情，
所以也只能摸摸鼻子姑且接受了。
也許就是因為她每次都這樣想太多，
才會明明有妖精眼都看不透旅伴，
愈來愈不知道其他人怎麼看待自己的，
所以今天才有點鑽牛角尖了。
「那我們要來做點旅伴該做的事吧。」
「……妳在說哪一種的旅伴？」
就像現在瑟琳娜又想太多了。
「妳是參加過性質很不一樣的旅團嗎？」
雨蓮也不由得探出頭來苦笑說。
「那倒沒有，
但是看過跟聽過不少，
其中有些一講到那種事情
就是旅伴之間的友誼賽當作修煉的。」
像是每個人都使喚好幾隻妖精幫忙作戰、
自己則在後面幫忙動腦發號施令的那個……
這麼說來，
瑟琳娜是不是該從收來的隨從中
挑一個擔任她的初始御三家了？
「我說的是討論接下來計畫該怎麼進行。
妳說要偷風暴之王的東西引誘其注意力，
那麼要偷什麼樣的東西妳有想法嗎？
除了要偷她的心之類的？」
「那種東西妖精也可以偷嗎？」
名字都可以物理意義上的偷走了，
瑟琳娜不禁有點認真的問，
反而沒有想到一般屬於男女之間那種偷心。
「等一下，
妳們在說的是哪個心？
我好像也聽過類似的故事，
魔法師把自己的心臟拔出來後藏著，
這樣就不會被正常的手段殺死了。」
傑克說。
而且這樣的魔法師還會以別人的心臟為食，
就是又一個嚇小孩不要在晚上外出遊玩，
更不能離開人類村莊用的故事。
但是之前跟旅伴敞開心房聊過後，
那或許是他對人間最後的記憶，
察覺這點的他如今講起來不禁有點惆悵。
「那個在說的是巫妖吧？」
「可是那不是人類變得嗎？」
「妖精也沒有必要做那種事吧？」
「但是風暴之王到現在為止的舉止也不完全像妖精吧？」
雨蓮指出。
「那樣的話，
這聽起來的確是個會讓風暴之王緊張的東西吧？
為什麼說唯獨這個不偷？」
反正本來就不是要辯論出個是非高下，
三個妖精也輕易接受了修正，又說。
「我沒有說這個不能偷啊，
是我胡思亂想到了去偷情什麼的。」
雨蓮大方的跟他們一起笑自己說。
「這麼說來，
人類好像也用這招化解戰爭過？」
「……我不知道，
我沒真的打過仗。」
瑟琳娜只能說。
「妳不是蘭斯洛特的徒弟嗎？
這種時候加油一點啊。」
「加油什麼啊？
難道要我去勾引人妻嗎？」
對方是不是人妻都不知道吧？瘚Y娜用力吐槽。
「對妳來說太難了嗎？」
「不是難不難的問題啊！」
這事情要是傳回人間的話，
瑟琳娜就要嫁不出去了。
不過雨蓮還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應該表示她的確不會拿蘭斯洛特的事遷怒瑟琳娜吧？
「妳又還沒嘗試過，
怎麼知道不是跟妳的其他技能一樣
其實行動起來了才發現沒那麼難呢？」
不看前後文的話，
雨蓮這番話好像沒什麼問題，
但是知道討論的「技能」是什麼後，
這話就不太像是為人師長該說的話了，
尤其是對女學生說的。
「……只是假設喔，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
如果我真的設法讓祂改邪歸正……
比方說我把祂的心臟拿在手裡逼祂就範，
那麼之後我要怎麼讓其他人也相信？」
繼續大喊大叫的話就中了雨蓮的計，
所以瑟琳娜故意順著她的話鋒說下去，
看看讓這個問題變得現實起來的話
能不能讓雨蓮認真起來。
但她還是想像不出風暴之王愛上自己的樣子，
這點她必須強調清楚。
「去拯救個世界將功贖罪就好了吧，
好幾個圓桌食客都是這樣收進來的，
世界上總是會有幾個不太平的角落
可以讓你們為了拯救人類大展身手。」
當然那種事情在和平的妖精國不存在，
所以雨蓮有點事不關己的說。
「那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啦！」
而且按照風暴之王的方式來的話，
那比起拯救世界的和平使者，
祂跟瑟琳娜的組合應該是「核平使者」吧？
「沒必要那麼在意別人的眼光，
有沒有真的改邪歸正妳們都會知道，
其他妖精也是一眼就看得出來，
真正重要的只有其他親近的人，
要怎麼分配用在新舊朋友身上的時間而已。
但那個對妳來說應該不難吧？
妳父母對妖精國的事情接受還滿快的？」
聽說妖精國離開人類的視野已經超過千年，
當初老柯羅奇見識到妖精國時也大呼小叫了好一陣子，
但是兩老卻只是吃驚了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這麼說也是？」
當時只覺得惹出這麼大的事情，
沒有被他們罵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現在想起來才發現真的很神奇。
「說不定是因為跟他們想像中
最糟糕的那些情況相比，
『跟好心的妖精一起冒險』
什麼的事情已經算很不錯了？」
她半開玩笑的說。
「是這樣嗎？
他們不是什麼退休的獵魔人之類的？」
雨蓮經歷過人跟妖精最要好的時代
也沒有人類對於人類或妖精的小孩
失落在對方的領土還能保持冷靜的，
（對，
妖精的小孩跑去人類的地盤
也是人類在害怕會出事）
有錢一點的父母就要請獵魔人去救援了……
李氏夫婦就算暫時沒有打算重出江湖，
也透過她跟年輕的獵魔人聯繫上了，
看來雨蓮必須把瑟琳娜完好無缺的送回家，
不然就等著吃銀劍了。
「就我所知應該不是吧？」
先不提獵魔人是不是真的跟因為小說
傳遍全世界的設定一樣不能生育，
如果他們兩個打打殺殺了一輩子
還能不留下一點傷疤被她看到，
那麼他們也未免太厲害了，
厲害到瑟琳娜都想要撒嬌的跟他們抱怨
這樣的一身本事竟然沒有遺傳給她，
讓陌生的妖精都看不下去了把眼睛借給她。
說到妖精眼，
瑟琳娜想起了自己的本名李晴睛，
突然有種再次認識自己一樣
最熟悉的陌生感；
以前她只知道有兩個字幾乎一樣，
害她考試時常常寫錯，
但是現在她名副其實的有雙晴空般的眼睛，
巧合到讓人懷疑這是不是一種命中註定。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
她突然有點好奇當初到底為什麼
爸媽會決定給她取這個名字了。
然而期待安全回家或下次講電話
到底會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同時，
她竟然也有點緊張，
要是她亂講的命中註定成真的話，
感覺她的整個人生都會因此不一樣了，
而她現在只想要自己的人生回到正軌。
「……但不管他們是不是魔法世界的人，
他們現在也正在努力，
那我也不能輸給他們。」
所以她逼自己露出被鼓舞的笑容，
強行結束岔開的話題。
「那麼就確定要去偷人家的心了？」
當她還在講這種事，
但是這次瑟琳娜沒有再大呼小叫時，
雨蓮也察覺事情好像不太單純了。
雖然在討論瑟琳娜的家人時好像有隱情
讓人不禁想八卦到底是什麼樣的秘密，
但是現在是年輕人們第一次開作戰會議，
作為負責維持秩序的長輩她這次必須忍住，
不然真的會被有心事的瑟琳娜踢下馬車。
「如果這樣才能救我爸媽，
還有帕西瓦爾先生，
以及那些可能這輩子第一次
在最不可能的時間地點遇到颱風的人們，
那就這樣吧。」
瑟琳娜也沒心力計較這些小細節了，
苦笑說。
「如果真的有一顆從身上摘下來的心……
或者差不多重要的寶物，
那應該要藏在哪裡才好？
你們有沒有遇過其他狂獵分享過？」
「我那年代狂獵就是神神秘秘的，
隨著風暴跟戰爭出現、劫掠、
暴風雨止息時就一起消失了。
有人說雨過天晴就是祂們的死期，
還有人說祂們是冥界的死者，
引渡跟祂們一樣迷失的靈魂前往來世。」
雨蓮說。
而死亡這回事在妖精國比較少見，
就連風暴也因為有負責管理風、
管理雨的妖精在的關係很少自然發生，
所以雨蓮上次看到狂獵也是千多年前
所有種族都在戰事中生靈塗炭的時候了。
然而即使是在那麼好的觀察時機，
當時的她也像現在的傑克一樣
還沒有培養起對學習的興趣，
沒有把握機會多多觀察一下，
現在竟然連她這樣的老學究都會書到用時方恨少。
「那樣的話……
我看過的神話故事裡面
冥界不是在地下就是在西邊，
如果祂被傳說是冥界來的妖精，
會不會是因為祂從那些方向來的？」
瑟琳娜說。
「這個想法不錯。」
雨蓮稱讚的說。
「要一路殺到西海岸搜索嗎？
可我們不就是因為不方便那麼做
才會像這樣一路慢慢走的嗎？」
傑克指出。
「確實呢。」
瑟琳娜苦惱的說。
雖然從風暴之王會建地下城來看，
她猜想的方向應該很接近現實了，
何況還有雨蓮幫忙背書，
但怎麼執行確實是個問題。
看看西邊的天上沒有瘴氣的跡象，
腳下也是堅實的地面，
要穿過它似乎並不比翻山越嶺簡單。
「祂好像是出了名的執著於亞瑟王，
會不會是妳們以前遇過的人或妖精變成的狂獵？」
她需要更多情報來縮小範圍。
而且她們身邊就有人變成的妖精，
這點也要考慮。
「……比方說，桂妮薇亞變的？」
其實瑟琳娜第一個想到的可能人選
是後來搞到滅國的莫德雷德的母親，
也是高文母親的可能人選之一的摩根，
但且不說團裡有那位可能是高文的騎士母親，
而且她在聽了瑟琳娜的話後
一臉很不妙的若有所思起來，
她趕快裝傻似的換了一個說詞。
「妳怎麼會覺得是人后？」
雨蓮又變成有點莫名其妙的表情笑問。
「……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那年代的人我也認識的不夠多。」
人后這個稱呼沒有人王那麼順口，
所以瑟琳娜慢了半拍才聽出來是在說誰。
本來就是照著腦袋裡的名字
跳出來的順序隨便講出口的，
瑟琳娜繼續假裝她就是沒想到
跟雨蓮一樣被稱為魔女的摩根。
說不定她也跟妖精有點關聯呢？
「認真一點想啦，
妳不是還要拯救妳的父母跟朋友嗎？」
雨蓮說。
「那妳有什麼頭緒嗎？
那些人妳不是都親眼見過嗎？」
傑克把剛剛瑟琳娜還在猶疑
該不該提出的問題直接講了出來。
「你要我按照時間順序還是筆畫順序
列出可能會對亞瑟王有仇、
或是會想要他的遺物的『人』？」
雨蓮苦笑說。
「……那麼多？
妳不是已經躲在那棟房子裡
與世隔絕很久了嗎？」
傑克不禁傻眼的說。
「我是好久不出門了，
但我可沒有瞎也沒有聾，
外面的事情隨風傳來後我還是聽得到的。」
我給他們的印象真的深刻到
變成房間就是全世界的深閨千金了嗎？
還是某種只會盤據在古墓裡的亡魂？
被年輕人看不起成這樣，
雨蓮也忍不住深刻反省起來。
（她的時代還沒有御宅族的概念）
「而且妳們以為亞瑟王的傳說
是為什麼就能傳承上千年的？」
「……都是因為大家都想要他的遺物？」
「畢竟除了血統，
其他東西都是能易主的嘛。
尤其是人王的佩劍，
男孩子們是本能地會有興趣吧？
撿到漂亮的樹枝都要高喊王者之劍。」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名字我又不會念。」
面對瑟琳娜下意識投去的眼神，
傑克尷尬的別開視線說。
「我不是男孩子，
沒玩到那種遊戲不清楚。」
雖然他已經跟說出來差不多了，
但瑟琳娜才剛剛親身體會過這有多尷尬，
便善意的謊稱。
忽視妖精們不同程度的笑而不語，
傑克對她投來感激的眼神。
「如果能找到更多風暴之王的東西，
或許就有她的身份線索……
或者我跟她拿下面具親自見上一面的話，
說不定就能認出來了。」
「那就暫時只能先這樣了，
剩下的都等到時候再說吧。」
「話說風暴之王應該是女性吧？
也會對這種東西有興趣嗎？」
「還是普通的樹枝滿足不了女性？」
小妖精們討論著，
好奇的目光這次轉向了瑟琳娜。
「如果不是雨蓮小姐見過的妖精的話，
說不定是那之後知道王者之劍是真的，
然後才因此起了興趣。」
瑟琳娜想了想後說。
至少她的情況是這樣，
曾經以為那些魔法跟傳說
都是只能靠樹枝滿足的幻想而已。
「妳這樣講，
害我也開始好奇她到底是誰了。」
雨蓮說。
「那就一起來想辦法吧。」
瑟琳娜說。
「這樣妳也沒有偷懶的理由了吧？」
傑克對著躲在馬車裡一整天的雨蓮說。
「我才沒有偷懶。」
雨蓮無奈的說。
「要去調查風暴之王的話，
那我想到一個地方或許很適合開始。」
「……怎麼好像每次都這樣，
妳感覺已經知道我們的旅途要怎麼走了，
只是妳一個人不想走而已？
這一切是不是妳偷偷安排好的？」
傑克突然問。
「你太抬舉我了，
只是突然有個想去的地方，
就算沒立刻找到想要的目標，
應該也不會讓我們空手而歸。
合理安排實戰課程、
把對手都當成助教那種事是國師在幹的事。」
雨蓮笑說。
「就說了妳也認真一點啊！」
這麼多不確定讓傑克不禁說。
「我很認真。
妳們這麼信任我，
作為一個旅伴關注我的感受，
我不會背叛你們的信任的。
而且如果千年前的情報還沒過時的話，
那個地方的東西風暴之王一定有興趣。
……至少就我所知在妖精國，
時代變遷的速度應該沒那麼快吧。」
講到後面她卻又有點心虛。
「……順路的話就去看看也無妨吧。
現在任何的情報都會對我們有幫助，
只要最後有趕上最重要的行程就好，
這就是旅行的醍醐味對吧？」
現在比正在風暴中的人還急也沒用，
瑟琳娜對著三個小妖精苦笑說。
祂們三個對她比了個讚。
「最重要的行程不用著急，
她們一起行動的話，
我們也可以從這裡提供幫助。」
雨蓮搖了搖魔杖說。
「嗯。那就出發吧。」
希望風暴之王可以像開放世界遊戲一樣
等到抵達任務地點了再觸發劇情，
最好等她練夠等級了再開始鬧事。
雖然那種事除了嘴上說說
好像也沒什麼她能有貢獻的地方，
畢竟劇情也不是她或要她的錢的人寫的。
事到如今，
也只能去那裡碰碰運氣了，
如果可以在雨蓮想去的地方找到妖精門
讓她帶著父母走妖精國逃難。
至少現在把接下來採取的行動想起來放，
到了需要的時候就比較不會手忙腳亂的，
這樣解釋自己現在的心理活動
讓她的動腦有個合理的藉口來告訴自己
現在這樣胡思亂想也不完全在浪費時間、
總比身心都停下來慌慌張張更有貢獻後，
瑟琳娜驅使鐵狼走向雨蓮指出來的方向。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可以大概跟我們講一下嗎？」
剛剛雨蓮在搞笑時是傑克幫忙說話的，
作為回報這次瑟琳娜親自開口。
「剛剛說狂獵是來自冥界的妖精，
而冥界往往與地下相連、
並伴隨有大量地下的寶藏，
所以王者想要陪葬品
就是想將陵墓佈置成冥界，
代表自己在死後世界也是王者。
那麼既然有人在反其道而行，
將怨靈帶回現世、
將地上的財寶佔為己有，
當然就要去問熟悉這些事的妖精了。」
雨蓮說。
「……要去魔法銀行（bank）嗎？」
說到地下跟財寶，
瑟琳娜又想起小說的內容。
「妳們現代有那種妖精出沒在河邊（bank）的傳說嗎？」
剛剛還對於被尋求知識一臉得意的雨蓮困惑的說。
瑟琳娜也困惑了一下後不禁笑出來，
但接下來跟雨蓮解釋剛剛的諧音梗
卻是件比她想像中還要艱鉅的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