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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傑：歐金金死溝以爹死鎳。
席翁三世：……老二好厲害啊。
劉傑：歐──key！
席翁三世：好大。
劉傑：苦基瓦宜壓搭頭以爹某，卡拉搭挖修激key摸諾打。
席翁三世：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劉傑：喔喔喔！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席翁三世：你學日本語怎麼都只學那些下流的話？
劉傑：別急，等這些學完我就學認真的。
席翁三世：你該不會只是想報復我吧？從堂堂一個精靈女王口中聽她說些
不知羞恥的話。
劉傑：我有年輕貌美的女朋友，請妳考慮到自己的年齡，稍微自重一下好
嗎？我學習這些看似粗鄙的話語都是為了學術研究，比方說給我看過的色情漫
畫嵌字和色情影片上字幕。
席翁三世：……你下一筆生意想搞成人影片線上串流？
劉傑：怎麼會呢？我像是那種會公然散播猥褻物品的糟糕男人嗎？
※
我是唯一完整體驗過鵬洛克刺激對手戰意方法的人，雖然憑吳羽霞那顆世
界之石裡的殘存訊息，只能勉強重現一點。可是如果與我已經開發出的精神衝
擊祕法彼此結合，配合實際採取的行動，要讓神仙姐姐動怒應該沒問題。
對鵬爺戰術之一，精神干擾。
鵬爺光是用精神力就能把我打成白癡，要是藉由世界之石窺探我的所有想
法、我會連自己怎麼輸的都不明白。我的解決方案就是用精神網路串聯夠多的
用戶，平均分散衝擊、增加雜訊，還能調動精神力反擊，有過精神同調經驗的
二十萬毒界戰士最為關鍵。
但是這招有個破綻，那就是傳送門被破壞或封閉的話網路就會斷線，除非
另有跨界聯繫的手段。這就是「鬼魅如影隨形」的效果，我以世界之石和協會
提供的素材施展這道禁咒，以「監控」的形式捕捉毒界精神網路流動的精神力
，它被定義為第二級禁咒的原因是能夠監控特定人物的思想。
除了協會那邊，我還要聖王國王室的許可書才能學習禁咒。
我不監控網路裡任何人的思想，犧牲魔法的精準度換取精神力傳輸量，大
量的精神力流通之下，網路內一片混沌、誰都不能掌握誰的想法。
「這什麼東西？」吳羽霞滿臉通紅，我不曾跟她說明要怎麼激怒仙人，就
是怕她暴打我。
「快逃啊！」我呼喊一聲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仙人的第二指發出，中心
柱層層潰散、連地下二層都在轉眼間被碎石風暴淹沒。但在這之前，我已經攬
著兩名少女閃現離開。
對鵬爺戰術之二，滅修幹魔。
將精神干擾發揮到極致的結果就是這招滅修幹魔，假設鵬爺失去肉體、那
麼多半也沒有性慾了。根據我單身三十多年的經驗，在喪失性慾的賢者時間（
又稱為聖人模式）會產生對性慾的反衝，在極度的冷靜中對色情物品產生程度
不一的反感。
記憶中海量的色情漫畫、成人影片、黃色小說，目的只有一個，噁心鵬爺
。對於清心寡慾、天人合一的仙女來說，這可能是最強烈的精神汙染，應該能
撬動她的理性。
可是要讓她把攻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只靠情感面還不夠。
我們三人閃現到世界接縫上，重力扭轉九十度、我們安穩站在本無實體的
接縫壁壘上。腳踩著陳碧陽利用光學魔法投影出的魔法陣圖，圓形魔法陣一半
延伸向天際、另一半延伸進海底，海面像一堵牆分隔出風與水的兩個世界。在
陣圖反面，架設好的地晶塔、次元中繼機啟動，打開通往主世界、毒界、死靈
界的傳送門以供應魔力。
一股無形怪力從我們頭頂蓋下來，貼著海平面企圖摧毀陣圖背面的傳送門
，我心念一動，世界接縫張開一道黑洞吞噬掉帶動強烈風壓的暴力、轉移到千
里之外的接縫彼端釋放出去。
「來了嗎？」黑洞開啟，柳隨風身穿巫王套裝從接縫中跳出來。
「嗯。」我點點頭。仙人閃現而來踏上陣圖。
「交給你們了。」丹虹和吳羽霞往下掉到接縫對面、一樣腳踩陣圖，宛如
我和柳隨風的鏡中影像。
「Ｃ組合。」我彈指，柳隨風和吳羽霞交換位置。
天空與海中、接縫的此方與彼方，四人分站四個區域，仙女姊姊手指一挑
，金光幻化成無數利刃射向我和隨風，但真正的目標還是那些地晶塔。
高速、高密度、高頻率的金光劍雨，經過空氣就引起爆炸、經過海水就造
成沸騰，地面上陣圖乾脆化為巨大的黑洞、將劍雨完全轉移走。
仙人必須毀掉所有傳送門，首先得幹掉我和柳隨風，這是在戰術面上迫使
她優先攻擊我們。
「咻。」仙女第一眼就判斷出不能直接穿過陣圖，一眨眼飛出十幾里外穿
過接縫到達陣圖背面。柳隨風一動念，魔法陣表裡對換，傳送門又被送到仙女
所在的另一面。
「不要急嘛，馬上讓妳絕頂升天、高潮不停，妳這欠幹的小婊子。」我反
手指向仙人，語氣盡可能充滿挑拌的意味，然後和柳隨風一起詠唱出為了此時
此刻開發出的魔法：「必殺，無限太極拳。」
大量的仙人分身出現在丹虹那一側，代表整個玄靈界只剩下魔法陣四周還
有主世界魔法師，兩側都有仙人夾擊，情況比我預想中的還要……慘一點點。
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Ａ組合。」
表側的柳隨風和裡側的吳羽霞互換位置，一半傳送門翻轉到表側，我眼前
的仙人本尊再度分裂出幾十道分身，連同召喚回來的十幾道一起包圍魔法陣。
「百式。」畫在接縫兩側、彷彿夾心餅乾的魔法陣膨脹成球體，我伸出雙
掌擺起自認為很帥的架式，背後冒出一隻隻法師之手有如千手觀音。
球型魔法陣將仙人也包在裡面。即使心中被我強行撥放水乳交融、眾口交
贊、穿林乳燕、恭謹服膺……等諸多少兒不宜的影片時表情也沒有絲毫動容的
她，直到我展開魔法陣才縮了縮下顎、似乎是在咬牙。
「原來如此，性行為是自然存在的一部份，沒什麼好奇怪的。」用人類的
觀念其實很難體會上天震怒的原因，不容人的往往不是天理、而是人道：「要
挑釁世界的話……哎？我怎麼會什麼都有？」
「她好像不上當。」丹虹在魔法陣反面，我們腳掌對腳掌。
「她會上當的，拿妳的王牌出來、亮給她們看。」
「這樣？」丹虹從空間戒指拿出一顆橙黃色的寶石，在仙人眼前晃一晃。
「受死！」仙女姊姊雙掌各變出一把仙劍，本體與每一個分身都散發出沖
天殺意，兩條手臂憑空消失一般揮劍斬擊。
斬擊在護甲表面生成，力量才剛產生就被轉移到無窮遠處，要不是站在這
座極其怪異的魔法陣上，我們已經連一顆細胞都不存在了。
「呀！」斬擊都消失了，丹虹才做出反應、被嚇得往後一縮：「她為什麼
會這麼生氣？」
「死靈琥珀，是我們幹掉死靈界的證明。要是有隻螞蟻站著一顆人頭上面
，妳很清楚人是被螞蟻殺的、牠想殺掉妳、牠弱到手指就能輾死，妳還不伸出
手指頭輾死牠？」
「我懂，而且你越輾不死就越想輾死牠。」
死靈界死亡時得到的琥珀我一直找不到利用方法，就丟給丹虹研究了，它
的性質近似世界之石，丹虹在它的幫助下可以操控更多屍獸。更驚人的是活屍
細菌透過死靈琥珀連結，就像神經元數量暴增後演化出更高的智能。
「臭婊子看見沒？下一個就是妳！」我雙手展開，背後幾十條法師之手也
跟著揮動。
那些色情影像既然沒有作用，我就停止撥放了，可是資訊一上傳到網路公
開就再也收不回來。何況那還是色情影片，至少有幾十萬個美國鄉民會直接備
份在腦海裡，我前世的性癖和這輩子的光明偉岸形象毀於一旦。
如果這招效果不好，那得再想法子干擾一下──我心想。
無限太極拳脫胎自鵬爺的音速太極拳，鵬爺開閉傳送門、隔空傳輸力量達
到以慢打快的效果，我和柳隨風則是藉由控制接縫內的空間流動來達到相同的
效果。球體魔法陣就是把接縫上不屬於世界任何一處的空間，強行擴張形成的
領域，功能只有將任何東西經由接縫放逐到千里之外。
平常閃避攻擊得自己移動，無限太極拳則是移走攻擊，可說是被動的完全
閃避，唯一的破綻就是我們的反應速度。原本想藉由表里反轉輪班承受攻擊，
卻沒想到仙人還有分身的手段，但危機可能也是轉機。
「賤種，我要你償命。」仙女眼冒熾光、聲音不激昂也不情緒化，森森殺
意卻比任何動作都能傳遞怒火。
緊接著她渾身散發光芒，魔法陣內無處不被白光壟罩，光線具有實質的壓
力、無孔不入。偶然游過的小魚被連骨帶肉「濃縮」成一顆手指頭大的珠子，
滴血不漂、連溶入海水都辦不到，說明壓力精密到分子等級。
我「已經」在持續放逐光線了，壓力卻接連不斷、用光速遞補上，要是我
沒有持續洩壓，我們恐怕已經連人帶甲變成罐頭了。
一招比一招難應付，從彈幕到零距離斬擊再到瞬發範圍攻擊。可惜祂低估
了我們對接縫性質的了解……或者這是在試探我們理解的程度？總之凡是需要
空間為媒介傳遞的攻擊我都有辦法處理。
精神方面的攻擊我就更不操心了，本次作戰中我的任務就是當個死死吸住
仇恨的坦克、化解來自仙人的攻擊。
「來啊！婊子！」我紮下馬步、擺動手臂，時而揮掌、時而平推。雙手划
過之處成為黑暗、掌心之前奔流的也是黑暗。
快慢是相對、強弱是相對、遠近是相對，時空也是相對。藉由操縱空間讓
光線的傳遞產生時間差，被我放逐到大約一京分之一秒後的未來。
一京分之一，比一張紙的厚度與地球到太陽距離的比例還要小。如此接近
卻永遠無法到達，比起絕對防禦、絕對閃避，更像是因果操縱類型的能力，萬
界有史以來第一個碰觸到時間屬性門檻的魔法。
我以為自己算是知識類的主人公，靠頭腦分析對手、找出弱點致勝的類型
，沒想到跟柳隨風比起來什麼都不是。他屬於友方真的太好了，他這一輩子為
了回到地球而研究的魔法有一大票，是類似題庫那樣的東西。
沒有那些範本和基礎知識，才不可能這麼快就解析好接縫的性質、利用它
來佈陣。我唯一能拿來邀功的，就是主世界的世界之石、神威武裝使用的阿勒
克托肉體、死靈琥珀和玄靈界世界之石。四個世界本源道具從傳送門超量抽取
魔力加上它們緊密連結，才能進一步干涉這個世界。
法師之手射向四周、抹消白光，仙女眉頭一皺，沒有立刻變招持續進攻。
她的臉美麗卻永恆不變，所以任何一點表情都能放大到輕易讀懂情緒的程度。
「沒招了嗎？就妳這故步自封的世界，再大都嚇唬不了人，比那些被霸凌
的肥宅尼特還脆弱。成天嚷嚷著情感被傷害、受人欺負、縮在家裡自己玩自己
的。」我想從天道的目標來挑釁她：「就妳這德行還想終極統合？白癡才想給
妳統，妳還是拿我送的Ａ片當配菜、統自己的屁眼製造一波高潮吧肥婆。」
汙言穢語無效，那有沒有試過汙言穢語加嘴人夢想？罵人不帶髒字確實是
相當高深的技巧，但如果不會被告上法庭，何不用這高超詞藻加上髒話產生雙
倍效果的嘲諷？
仙女與她的分身手持仙劍閃現到我們與眾多地晶塔旁邊，揮劍企圖斬碎讓
她不快的事物，用整張臉演繹出憤怒的神情。如果沒有用精神力對抗，也會被
挑起憤怒，能吞噬精神的絕世美顏就是這麼恐怖。
我不受影響，所以反而露齒蔑笑，戰術執行到最艱難的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