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歐西里斯的祝福 26 禮塔赫的誘惑 (H)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2-14 12:26:46
禮塔赫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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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禮塔赫的誘惑
  夜半時分,我看了眼水鐘,估計是晚上九點左右。
  我陪老師洗了一陣子的澡,說實在話,雖然我跟他都是男人,小時候他也幫我洗過頭
、擦過背,但是成年之後我就沒有再跟他一起洗過澡。
  我還記得大概十二歲左右的時候,老師曾經讚嘆:「瓦堤,你下面長毛了,居然跟頭
髮一樣是金色的。」
  當時我問他:「為什麼我下面會有毛?」老師只回答:「這代表你從此以後就是一個
好男人了。」
  那個時候我們偶而還是會一起泡澡什麼的,畢竟身處古代沙漠,所有的水都是請神殿
裡的下人們提水、燒水的,貪快怕水涼的話就會一起洗。
  可是等到我再長大一些,有一天,我脫掉遮羞布以後,老師臉色一變,秀眉微蹙,「
什麼時候長這麼大這麼粗長了?」面對我的疑惑,老師臉一撇,看都不看我,「哼,沒什
麼。」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跟他一起洗澡。
  如今我人近中年,倒是能理解老師為何不想跟我一起洗澡的感覺了,這好像是情侶或
夫妻才會一起做的事,師生或父子應該是比較罕見的。
  男人跟男人一起赤條條相見的情形,似乎只會發生在軍營。這之後要幹嘛呢?大俠比
劍或是魔杖對決?同性不想共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浴室裡響徹泠泠的水聲。
  要說心中沒有尷尬的情緒,那都是騙人的,我確定老師的體內沒有再殘留其他男人的
精液以後,把手指從他的菊門裡抽出來,將手指用掬起的清水洗乾淨,「老師,你先洗吧
,我出去了。」
  老師低垂著小臉,臉上紅撲撲的,或許是因為洗了熱水澡。濕潤的纖長髮絲貼在他臉
上,「你一起洗也可以的,我不介意。」他小聲道。
  「啊?」雖說是幫他清理不乾淨的東西,可是我挖了他的屁眼,男人給另外一個男人
挖屁眼,心裡怎麼可能會沒有其他微妙的感覺。更何況我還眼睜睜看著他被別人操。
  老師好像是有魔法一樣,看起來跟我年紀差不多,如果不是因為他十年前就長這樣,
十年後也長這樣,我肯定會以為他跟我是同齡人。
  而且他長得很漂亮,細皮嫩肉的,長髮過腰,在伊爾邁死了以後,他就成了男寡婦,
不能說不讓人想入非非……
  我並不想觸犯禁忌;然而先皇將他視作情婦養在宮外,讓他進宮時甚至會用錦榻將赤
條條的他捲住,然後請下人送進後宮。
  不知道這是不是每個人的共通經驗,可是我就曾經想過,和一個自己注定這一生中絕
對不可以發生關係的人共度春宵,會是多麼地銷魂蝕骨。
  我覺得自己的臉上和腦子開始發燙,「老師,還是您洗吧,我洗您用過的水就好。熱
水如果不夠,可以叫我一聲,我去廚房燒。」我推辭道。
  老師皺起眉,哼哼了一聲,「臭小鬼!」便雙手抱胸,轉過身去不再理我。
  我又做錯了什麼啊?
  被罵就被罵,我也認了,反正也不是沒被他罵過,如果他不罵我,我反而會覺得很不
習慣。
  抓起一條晾在浴池畔的乾布,我圍住下半身,就趕緊滾出去了。自從薩胡拉佔領優努
以後,神殿裡就沒有其他人了,我也不怕驚嚇到其他人。
  晚上五點左右我吃過一餐,但是洗過澡之後我又餓了,去廚房翻箱倒櫃一番,發現沒
東西吃。
  我走到祭壇前面,雙手合十,向拉的泥像一拜,「老公,你老婆我餓了,你的食物就
是我的食物,我要吃了。」如果您老不願意,大不了轟雷劈死我,或是顯靈了得。
  也不知道偷吃供品會不會遭天譴,我拿起自己鋪設的餅,沾了油就是一頓狂吃,不到
十分鐘就全吃完了,勉強不覺得餓。
  吃飽以後,我去外頭的井邊打水,蹲在裝了水的水桶前面,埋頭就一頓洗臉刷牙,甚
至解開圍在腰上那條粗布,全身上下連同老二、屁股都洗了。
  「啊、啊嚏──!」
  夜晚的沙漠地帶最冷能到攝氏五度左右,我冷得直打哆嗦,趕緊撿起布擦乾全身。
  回到神殿以後,我進入內殿打開施恩座,查看歐西里斯的情形,只見他沉沉地睡,要
不是還有呼吸,我差點以為他死了。
  我知道睡著的那人並不是歐西里斯,而是一介凡人。不知道現在沒地方去的歐西里斯
在哪裡。
  我嘆了一口氣,不禁覺得好笑。前一段時間我對著歐西里斯,心情翻江倒海,可是與
我一起說話、碰觸我的,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波斯人──納迪爾沙,而不是什麼歐西里斯。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感覺不太舒服。
  自從我與歐西里斯重逢以來,我們之間的碰觸總是非常親密,親密到我都已經成了習
慣,並沒有去仔細思考過這件事,直到身為歐西里斯的人類電池,這個名叫「納迪爾沙」
的人暈厥以後,我才驀然想起。
  我趴在施恩座旁邊想了很久,聽到外頭呼喚:「瓦堤,」神殿裡很空曠,只要說話,
就算不大聲也能聽得很清楚。「老師,我來了。」我回答道。
  我闔上施恩座的金蓋子,施施然自內殿離去。
  仔細想想,這座純金打造的櫃子居然還沒有被薩胡拉等人搶走也是奇蹟,以色列的約
櫃在戰爭期間可是被敵國偷走好幾次。難道拉神真的有在守護這座神殿嗎?
  我回到老師的房間,「老師,我來了。」喊完,我才撩開簾子,房內的景象映入眼簾
,一口老血差點沒從我的喉嚨裡噴出來。
  只見活色生香,禮塔赫兩條筆直的雙腿慵懶地伸展在床鋪上,在燭火的照耀下,脛骨
映照出形狀完美的光澤。
  禮塔赫只穿著一條透明薄紗,被子半遮半掩地搭在私密處,隱約能看見稀疏的淡色恥
毛。他連一條布都未曾圍在屁股上,怕不是赤裸裸地想讓我看。
  他歪在榻上就著燭火讀泥板,假裝很忙。而我一時間立在門邊,不敢走近。
  「死人,你要在那裏站多久?我要吹燈了,還不快點給我死過來。」禮塔赫看都不看
我一眼,眼神繼續盯著泥板,嘴上罵道。
  他雖然在罵我,可是他這個打扮……我不知道有誰被他罵了,還會感覺自己被罵的。
  這有穿跟沒穿一樣哪?!
  「老師,您要不要穿個衣服啊?」我垂了頭,一時半會兒沒敢再看他。人的眼睛就是
會忍不住盯著肉色的東西看,何況是這麼一具清瘦得沒半點贅肉的軀體。我總覺得好像能
理解伊爾邁為什麼會喜歡上他了。
  「你眼睛瞎了?我有穿啊。」他說。
  「我的意思是說,找一些可以把奶子跟屁股遮住的衣服穿,你穿這樣不論有沒有穿,
不都是露出來的?」我解釋:「不是我想責怪受害者,可是你如果穿成這樣上街,就算不
是薩胡拉也會來強姦你的。」
  「男人露奶犯法了?你叫警察來抓我啊。」老師呲牙裂嘴地嗆聲道。
  這種人怎麼會是我的老師兼養父?我是挺想叫警察來抓他的。
  「我快冷死了,你還不過來,難道想看我活活死在你面前?」老師罵道。
  我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耐不住老師一直罵我,只好拖著猶疑的腳步走近床榻。
  老師早就把藥箱準備好了,一把踢到我腳邊,「給為師上藥。」
  我感覺整個人頭昏腦脹的,「老師,你穿成這個樣子,我真的沒辦法……」
  他打斷我的話:「我背後也沒長眼睛,你不幫我擦,誰幫我擦?你想看我死就直說,
不要總是假裝你關心我,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就是今時今刻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會為
我掉一滴眼淚。」
  「胡說八道。」我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只好從小盒子裡拿出藥罐。
  古埃及因為製造木乃伊的緣故,藥學比其他同時期的國家發達很多,這些藥都是密封
的,小時候我整天打球跌倒,被隔壁小孩打,這些藥擦了都有用。
  我打開個別罐子聞了聞,找到一瓶氣味清涼的,確定是印象中的傷藥。
  「老師,冒犯了。」我帶著藥跪到禮塔赫身旁。
  「哪有什麼冒犯不冒犯的,你又不是外人。」禮塔赫說道,可眼神始終沒看我,閃躲
著不是看天花板就是看地上。他應該也是尷尬的。
  我緩緩揭開他身上的透明薄紗,一隻手碰觸到他的身體,只覺特別地燙,手下的肌膚
像絲綢一樣滑膩。
  「唔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我撫摸他的時候,竟聽到他發出曖昧的呻吟。
我感覺腦子裡一跳,暈突突的,可是也沒制止他。
  儘管應該是錯覺,可房間裡的氣溫陡然升高,氣氛也彷彿曖昧起來。
  我很快就處理好禮塔赫臉上還有肚子上的傷,雖然碰觸的時候總覺得皮膚又滑又燙,
讓人心猿意馬,但這些都不是最大的敵人──他的後門才是。
  【請選擇副本:《高難度》替老師的菊門上藥】
  《是否選擇進入副本?》【Yes(Y) / No(N)】
  《已連接伺服器》3…2…1…
  以上是我的心情。
  幫他擦完小腹上的毆打傷口以後,跪在床畔的我把他翻過身來,兩瓣蜜色的屁股正對
著我,在橘紅色的蠟燭光照耀下,鐙亮鐙亮的,像是塗了油。
  男人的屁股又瘦又小,不若女孩子的酪梨體型,禮塔赫的身材是倒三角的,肩膀與背
寬,胸膛厚,到腰就陡然收窄,與屁股呈現直線,沒有彎曲的身材曲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這樣一具精瘦的男性身軀,為何竟會吞了口唾沫,覺得喉頭發
乾。我一隻手捏住他的臀瓣,才握住,就感覺屁股肉柔軟得出乎意料,不由揉捏兩下。
  「啊……」禮塔赫驚呼出聲,全身打了個顫,面紅如血。
  我立刻收了手,「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慚愧地道了歉。
  「沒什麼,」罕見地,禮塔赫並沒有罵我。他垂著眉偷偷瞟我,「……又不是沒被你
摸過。」
  講得好像我時常性騷擾他一樣,但是我懶得辯解了。
  「老師,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耐一下。」我小心翼翼地說。
  「嗯。」禮塔赫隨便回答了一聲,就把頭轉過去,看都不看我一眼。古埃及的枕頭是
一個狀似U型的木頭架子,專門讓人把後腦杓放在上面,禮塔赫現在是歪著頭的,我都怕
他落枕。
  我猶豫了半天,終於掰開他的臀瓣,兩瓣屁股肉很緊,需要費力氣,才能露出小小的
後門。因為早些時間被輪姦的關係,他的後穴已經被操成豎直的形狀,而不是一般人的米
字狀,看起來已經跟女人的屄沒什麼兩樣了。
  想到這裡,雖然很慚愧,可是我興奮了,只能緊緊夾住大腿,按捺住下半身那種無法
發洩的衝動。
  「唔……」當我的兩根手指挖滿藥,插進他那軟綿綿的小穴以後,禮塔赫果然痛得繃
緊身子,發出呻吟。
  不得不說,禮塔赫的反應讓我的腦子還有下半身都有一股血液在上湧。不過任務還是
得完成,洗澡的時候我幫他掏精液,那時候就有點血絲,直腸肯定破皮了,不擦藥恐怕很
難自癒。
  我動了動手指,試著往更深處摳,盡量幫他的腸壁抹到藥,只覺得又緊又燙的穴肉緊
緊咬住我的手指,吸吮著我的指根。
  更糟糕的是這個藥居然會生水,我才隨便動兩下,這個小肉洞裡就津津然的,好像女
人的小穴興奮時那樣。
  「啊、」禮塔赫繃緊了雙腿,猛回頭的時候瞪了我一眼,泛出薄薄春色的眼角帶著淚
光。這樣的景象多麼魅惑誘人,我很難用言語形容,唯有當事人可以體會。
  原本我以為他要罵我,沒想到他一隻手摸索著,居然扶住我的老二,「你用這個沾點
藥然後抹,可以抹得更深……」他說。
  當他的手實際接觸我的性器,握住我的時候,我虎軀陡然一震,「不好吧?!」心裡
百感交集,這哪是什麼他媽的上藥,這是要做愛了。
  我怎麼可以操我老師,這跟薩胡拉的行為有什麼兩樣。
  「哪有什麼好不好的,」他細聲地說:「你這傻孩子什麼時候變得想那麼多了。」
  洞裡又濕又軟又熱,令我心猿意馬。
  我的手指隨便在裡面勾動兩下,攪動絲綢般的穴肉。
  「哼、哼嗯……嗯……」禮塔赫嬌膩膩的呻吟,軟軟的肥厚穴肉裡不斷出水,媚態橫
生。我感覺自己肯定是無心上藥了。
  我強忍住心緒,抽出手指,把剩餘的藥往纏腰布上一抹,「抱歉,老師,我今天晚上
不能陪你睡。」說完,我站起身,掉頭就想往門外走。不論如何,只能出去沖冷水冷卻一
下。
  禮塔赫卻捉住我的腳踝,「別走,」「陪我躺一下,我睡著了你再走。」他說。
  我有根東西頂在裙子上直挺挺的,躺下去以後鐵定會往老師的肚子上戳,可是架不住
禮塔赫拉我上床,我勉強夾住雙腿,盡量把老二藏好,就背對著老師躺下來。
  「吹燈了。」老師說道。我點了頭,寢室立刻一片漆黑,即使如此,我卻感覺一股魅
惑的花香縈繞在室內,很香甜。
  禮塔赫的大腿緊緊貼住我,一條腿蹬到我的兩腿之間,大腿頂住我的精囊,「好燙啊
,你發燒嗎?」一隻手搭在我的腰上,有意無意地來回摸。
  我握住他的手,「別摸了,很癢。」
  「怎麼,你長大了,為師就摸不得?」就聽到禮塔赫在我後頭笑吟吟道,不但抽了手
,又往我腰際捏了一把。
  我感到很氣惱,卻只能忍受他繼續摸我。
  他不只手上摸我,膝蓋也不安份,微微地來回用皮膚摩娑我的精囊。「啊、」幾乎是
聽到自己因著這不斷地挑逗,粗重地喘出聲息。
  「他媽的,不要頂我的蛋蛋!」我立刻回頭,低聲罵道:「──禮塔赫,你想怎麼樣
?」
  我知道我暴躁了,可是興奮又不能打手槍解決,也不能去其他地方的時候,自然而然
就會變成這樣。
  禮塔赫的素手從我腰際游移到大腿,一把翻開我的裙子,在被子裡露出我的性器,修
長的手指就握住我的棒身,上下來回地摸索起來。
  我本來就已經很興奮,禮塔赫又這麼愛撫我,無疑是在火上澆油,「你的肉棒上有青
筋啊,就算關了燈,用手指也能摸得見。」他把小臉貼在我的肩膀上,靠在我耳畔低聲說
道。
  他的手指很細滑,被他摸無疑是舒服的,我的陽具在他手裡跳動,變得愈來愈大,沉
甸甸地來回拍打他滑嫩的手掌肉。
  禮塔赫圈起兩指,輕輕握住我的龜頭冠,虎口在最敏感的那處擠壓摩擦。我忍耐不住
,終於翻過身去,一隻手掰開他的腿,摩擦搓揉他的穴口,「你想要什麼?這個?」
  他把臉埋在我的脖子上,一言不發,只是緊緊貼住我,好像整個人要在我懷裡化成一
攤水。我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吐息吐在我脖子的皮膚上。
  禮塔赫握住我性器的手並沒有停下動作,我被他摸得愈來愈燙,隨著他的動作加快,
我忍不住也攫住他,用兩隻手指撐開他藏在臀瓣裡的小嘴。
  「哼、」老師像是在配合我,柔軟的臀肉往我手上壓,張開修長的雙腿,任由我玩弄
他的淫穴。
  剛才抹的藥已經化了,帶著薄荷氣味的水濕漉漉地淌到我的掌根。
  「唔嗯……」
  只是被我撫摸私密處,禮塔赫就發出軟綿綿的呻吟。不知覺間,他的性器頂在我的下
腹上,圓潤的龜頭一下一下戳著我的肚臍眼,前端已經淌出很多黏稠的體液。
  「你這麼騷的嗎?」我放輕了聲音,「才給三個男人幹過,晚上又想要了,該不會其
實被大王子弄得很爽。」
  「不……」禮塔赫嗓音發軟,嘴上這麼說,扶住我肉棒的手卻往穴口送,我的龜頭稍
微沾一下穴口,都能觸見濕淋淋的汁液,這讓我有種跟女人做愛的錯覺。
  他把腿跨到我的腰上,緊緊夾住我,「快進來,下面好癢,忍不住了。」
  本來我就已經沒什麼殘存的理智,他這樣當著我的面發騷,直接擊垮了我最後的防線

  我抱住他的屁股,把他的下半身往我大腿上按著坐下,我們頓時交合在一起,只感覺
濕潤柔軟的肉逼一口氣含到根部,更深處的腸肉吸吮住我的龜頭,一層一層的媚肉箍住棒
身,不斷把我往他深處送。
  「啊──、」禮塔赫的身體很柔軟,叫聲也很令人陶醉,哼哼唧唧地軟倒在我身上。
我抱住他滾了一圈,把他欺到身下,腰肢往下一沉,肉棒往他體內深處一勾,「你以後還
敢不敢欺負我?」
  「唔、不敢了……」禮塔赫一隻手掩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我,散亂的纖長髮絲遮在
臉邊,藏著自己的臉不讓我看。隨著我前後搖動的動作愈來愈大力,他軟綿綿的身子被我
插得亂晃。
  「哼嗯──」每當我抽送一下,他就發出極為色情的軟糯聲音。
  「會不會痛?」我問。
  禮塔赫身上都是津津的香汗,羞紅了臉,微微搖頭。
  我握住他的腳踝,把他整個人的身體往後拖,讓我們之間結合的部位更加緊密。我跪
在床上,一隻手扶住榻子,另一隻手將他的大腿架到肩膀上,貪圖著被穴肉緊緊吸住的感
覺,使勁往嫩生生的小穴裡抽插幾下。
  「啊、」禮塔赫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一邊呻吟,一邊急促地喘息。
  我與他之間沒有交談,他抓著床單,一條腿勾著我,而我前後運動著腰肢,吃重的喘
息聲此起彼伏。
  過了一會兒,禮塔赫帶著淚光的眼眸滿懷春意地望著我,啟了齒,軟糯的沙啞嗓音低
沉道:「好深,受不了……好想射。」
  我笑著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老人家就是禁不起操,沒幾分鐘就想出來,哪有這麼簡
單。」一隻手握住他已經翹得半天高的陽具,跪在他的屁股前像磨豆漿一樣緩緩地前後抽
送。
  禮塔赫兩眼帶春,含著淚看我,從喉嚨裡發出難受的咽嗚,「瓦堤……別啊,讓我高
潮吧…」
  「求我啊。」我笑道,乾脆插在他體內,就此不動了。
  只感覺禮塔赫那軟膩的屁股與大腿肉死死地往我身上貼,好像蜘蛛一樣緊緊勾住我,
小腿攫住我的臀部,往他那裡推了推。
  他在幫我動呢。
  我沒有這樣跟男人做愛過,這下也是開了葷,只是沒想到幫我開葷的會是我的老師,
一個身為王國最高大祭司的男人,前任法老的情婦(情夫)。
  「老師,你好可愛啊。」我伏到他身上,嗅了嗅他的頸子還有髮絲,雖然出了點薄汗
,但是洗完澡後的幽香仍很濃烈,完全沒散去。
  禮塔赫兩隻手勾住我的脖子,薄薄的唇瓣含上我的嘴唇。我也捧住他的臉,將舌頭探
進他的口腔裡,一對舌頭濕熱交纏之間,更強烈的快感襲上腦門。
  他似乎也被親得很有感覺,穴肉一下一下吮住我的龜頭,腔肉不斷收縮,他這麼夾我
,一時間我也快要繳械。
  「嗯──」禮塔赫即使已經被親得快要沒有氣可以呼吸,還是死命地吮住我的舌頭,
嘴唇被我的牙齒嗑到都不喊疼,抱住我的頭一頓吸,反而是我差點被他吸得沒命了。
  「呼……」我抽開嘴,雖然房間裡沒開燈,卻能看見我和他的嘴之間連接著一絲閃爍
著光芒的銀絲。
  我用手抹去他淌在唇際的唾液,埋到他薄薄的胸肉上,張嘴咬了一口。
  「啊、」禮塔赫嬌膩膩地叫了一聲,軟熱的身體在我身下一震。我握住他的腰肢,不
讓他亂動,「喜歡嗎?」我把下巴抵在他的胸上,往上望他的表情。
  禮塔赫好像羞得快要哭出來,卻沒搖頭,微微地點了頭,「嗯。」
  「喜歡。」他輕聲說。
  不好,這種感覺。
  濕熱的黏膜吸住我的雞巴,我往濕膩的體腔裡不斷摩擦。
  「哼、……」禮塔赫被我插得不斷扭動身體,兩條腿卻死死攀住我的下肢,好像是雖
然很痛但是也很喜歡。
  我一直認為操男人鐵定是很乾燥緊澀,今天第一次做這種事,卻感覺別有洞天,沒想
到男人的後穴跟女人的小穴一比,緊度完全不同,就好像操習慣了飛機杯,忽然嫖了個真
人;又好比平常嫖慣了娼,卻忽然幫人破處一樣,可以說是降維打擊。
  我埋在老師的身體裡,淺淺抽送的肉棒不覺間陡然加速,持續尋求著這種頭皮發麻,
身心歡愉的快感。我很擔心禮塔赫等等被我操得壞掉了,卻無法控制這種往深處衝撞的衝
動。
  「要去了……」禮塔赫呼吸紊亂,哭腔著說。
  「可以射裡面嗎?」我問:「等等幫你掏出來。」
  「不必、」禮塔赫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我。
  這讓我喜出望外,禮塔赫居然會對我那麼好,這完全是我想像不到的。我夾緊了腰和
屁股,雙手按住床榻,一陣使力,幾近貪婪、毫無限度地索求著他。
  「哼嗯……、」只覺禮塔赫的腔肉一陣劇烈地收縮,霎時間,一陣淫靡的腥味混著蘭
香瀰漫在房裡,我與他緊貼的下腹間濕淋淋的一片,禮塔赫把自己的腹肌都噴濕了。
  在他射精之後,由於他把我夾得特別厲害,我沒奈何,也跟著繳了械。
  完事後,我氣喘吁吁地壓在他身上,把臉枕著他的胸膛,來回撫摸手下那具曲線完美
的身軀。禮塔赫沒把我從他身上掀下去,只是緊緊摟住我,一陣喘息。
  我緩過來以後,說了聲:「我渴了,去廚房裝點水過來給你喝,好嗎?」
  禮塔赫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頭,「好,快點回來。」
  我也不是出國,是要多慢回來?
  我爬到床畔,搗鼓了半天,總算用打火石重新點燃了蠟燭。我撿起遮羞布,掀開精漬
斑斑的被子,替他把屁股間擦乾,只見紅腫的小穴還在張合,緩緩吐出濃稠的精液。
  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的屁股裡吐出我自己的精液,那種震撼感無疑極其強烈。「你不
是渴嗎?去喝水吧,我自己來就行了……」禮塔赫說道。
  此時的他早已沒了先前的盛氣凌人,反而多了種惹人憐愛的氣質,我也說不上來到底
是他真的變了,還是我看他的心態已經改變。
  我沒理他,跪在原地用那塊布老老實實幫他把還在吐精液出來的小嘴,連同被濡濕的
大腿心都擦乾淨,也把我自己濕得亂七八糟的老二胡亂揩抹一下,就起了身,「等我回來
。」
  禮塔赫從被子裡坐起身,脫掉被汗濡濕得汗津津的那條性感薄紗睡衣,赤條條地靠在
床畔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真的是兩眼完全呆滯,眼神發直的那種。
  我才出了房間,呼吸到新鮮空氣,濃重的罪惡感頓時襲上我的腦門。
  ──他媽的,明天早上要給拉神做祭祀!我在這裡跟我老師打砲!救命!
  我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只覺得依然窒息,一時間比起乾渴的喉嚨想喝水,我更想要抽
菸,然而這裡是太陽神殿,祭司是不能抽菸喝酒的,所以不會有酒也不會有菸。
  我忍住在地上爬的衝動,赤條條地緩步走去廚房。到了以後,見到燒過的開水壺,我
就把水壺整個抱起來,往自己嘴裡灌,咕咚咕咚的,居然直接喝去半壺。也沒想到自己能
有這麼渴,是打砲太費勁嗎?
  過往我都是在下面躺平不動的那個,倒是很少體驗這種吃力幹活的感覺。
  把沾滿精液的遮羞布隨便找了個桶丟進去,隨便泡了一點水以後,我再也沒有心情跟
體力去洗衣服,這條布一定是明天洗了。
  沒有下人幫忙洗,說真的有點不習慣,但也並不是到完全不能忍受的程度。
  當我抱著水壺回到禮塔赫的房間時,禮塔赫還坐在那邊出神。
  他的模樣讓我有點害怕,總覺得不大正常。我把水壺放到他身旁,自己也坐到他身旁
,又把床上亂七八糟的被子抱過來,披到他身上,「老師,你在想什麼?怎麼發呆這麼久
。」
  當禮塔赫終於回神過來看我時,那一雙桃花色的眼眸裡滿是自責,「……對不起,我
不該這麼對你。」
  「別這麼說,我也有責任。」我一把攬住他的肩膀。
  他無力地往我懷裡倒,一時間,我感覺我們兩個像什麼未成年的少年少女,我把他搞
大了肚子,他看到驗孕棒兩條線,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輟學然後進晶片加工廠當作業員,每
週上班七天什麼的……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很能自律的人,禮塔赫長得也漂亮,他如果想要誘惑我,就不可能
不成功。我最疑惑的其實是他幹嘛這樣。
  然而思忖了很久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你會不會痛?對不起,剛才我沒控制住,」
禮塔赫一愣,我趕緊解釋道:「就是,我沒想到跟你做愛會這麼舒服,我真的很不應該。

  「哈哈哈……」直到這時候,禮塔赫才露出笑容,「傻瓜瓦堤──」他用力拍我的背

  他終於不木木的,這讓我放心了很多。我知道他經歷了很多事,而我是那個最不應該
和他做愛的男人,我很怕會傷害到他。
  我攫起他披肩的如墨長髮,輕輕喚了他一聲,「禮塔赫,」
  「嗯?」禮塔赫睜著那對睫毛纖長的美目望著我,眼裡水瀅瀅的。
  「你其實不用考慮離開神殿以後該怎麼辦,你是我的家人。不論如何我一定會養你,
我回埃及也是為了你,」我說:「雖然說這些很突兀,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並不是一
個人,可以的話你把我當作支柱,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
  話還沒說完,禮塔赫就一把摟住我,把臉埋到我的胸前,嗚嗚地哭泣。
  此時我已經不再去想回到現代的事。雖然上廁所得去戶外,點燈要用打火石,洗澡甚
至必須出去井裡打水,或是乾脆去河邊洗,而且沒有洗衣機,這些都很讓人難受。
  可是我意識到,需要我的人不是歐西里斯、內弗爾卡拉,更不是沙姆希、那波帕拉薩
、薩胡拉、凱爾洛斯,而是……
  我的老師,我的養父,那個一直以來都待在開羅為埃及服務,十年沒有離開過的禮塔
赫。
  我親吻他的額髮,「我不是在這裡嗎,沒事了。下次薩胡拉再來,我跟他同歸於盡,
帶他去向內爾伽勒神懺悔。」
  「嗚……」禮塔赫戴著金戒指的手抓住我的頭髮,我向下歪頭,任由他扯我的頭髮。
  禮塔赫的眼淚已經浸濕我的頭髮跟胸膛,但是我沒有叫他別哭,我覺得要哭就哭吧,
哭出來有什麼不好,等到想哭的時候卻哭不出來,那才是真的痛苦。
  他哭得肩膀都跟著抽動,一陣抽咽。我不再跟他說話,任由他撲在我身上,雖然我偷
偷向拉神禱告,希望禮塔赫不要把鼻涕擦在我身上。
  良久,禮塔赫自己平息了情緒,兀自抬起臉。我用手背抹去他滿臉的淚水,「累了吧
?要不要睡覺。這個時間很冷,小心感冒。」
  禮塔赫默然點點頭,我摟著他的背,拖著他連同被子一起回到榻上。
  他的寢室只有一個枕架,我隨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那條被子小,有一側都是體液,
我把被子翻面,盡量遠離精液,湊近禮塔赫,用被子包裹住我們的身體避免感冒死掉,兀
自吹了燈。
  我把一隻手搭在蜷縮在我懷裡的禮塔赫身上,「唔、」只聽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原
來我把手摸在他屁股上。
  我往他屁股肉上捏了一把,軟玉溫香,「怎麼了?大驚小怪。」說的時候感覺自己都
在笑。
  禮塔赫本來就沒穿衣服,我們兩個的身體又幾乎貼在一起,這一捏,竟感覺到他的性
器一跳一跳地,戳我的肚子。沒一會兒,不久前才擦乾的肉棒,竟又淌出滑膩的愛液,軟
膩的大腿肉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我的屁股。
  那條腿曖昧地上下來回,摩擦我的皮膚。
  這麼近的距離一起睡覺,令我不由得興奮起來。我是一個還算年輕的人,性慾比較強
是正常的。
  「老師,明天一早不是要給拉神作祭祀……」我話還沒說完,禮塔赫就一口啃到我的
肩膀上。被他咬的地方又麻又癢,與其說是痛,更像是一種調情的時候帶來的興奮感。
  我摁住他的肩膀,不讓他繼續作妖,雙腿一跨,翻身壓到他身上,兩條腿之間的凶器
頂住他的屁股心,「您怎麼總是誘惑我。沒禁慾的話不能作祭祀,想必您也清楚這件事吧
?」
  「對不起,可是……我好喜歡和你做愛的感覺,」即使在黑暗裡,也能看到那對桃紅
色的眸子亮堂堂地望著我。
  「為人師表的又是祭司,您說這種話也不太好吧。」興奮的我已經無法再繼續忍耐,
摸索著找到他兩腿之間的谷道,挺起已經脹大變硬的分身,抵在肥厚的穴嘴,再次挺身送
入,破開層層溝壑,感覺到他的體內還是那麼酥軟、水潤。
  「唔嗯──、」隨著我往內用力插幾分,禮塔赫的呼吸粗重起來,又變得哭腔,「好
幸福……快死了……」
  這個人真奇怪,被男人插竟然會覺得幸福嗎?
  「那就多做一點啊。」我抱住他的大腿,擺腰前後抽送。肉棒深深埋入濕潤柔軟又熱
燙的肉屄裡。
  「嗚嗚、」禮塔赫揪住被子,春筍般的十指都陷進被子的皺褶裡。而我深深陷進和他
交歡的快感裡,難以自制。
  儘管歐西里斯一定會怪罪我,可是明天早上不可能給拉神獻祭了,因為前一晚洩過身
還去給祂作祭祀是非常大的不敬。我知道這樣不好,不對,不應該。
  禮塔赫的溫柔鄉令我無法自拔。他修長溫軟的大腿糾纏住我的腰肢,而我不斷用性器
掘開他層層的軟肉,感受敏感的龜頭被他緊緻的體腔吮住的快感。
  「爽嗎?」我一邊動腰,一邊問。
  「嗯──、」禮塔赫被我操得沒辦法說話,只能半清醒半失智地頻頻點頭。
  後來,直到看見窗外的天色變亮,我才意識到不覺間居然已經天亮。
  我還有看時間的時候,約莫是晚上九點,可是天亮了至少也該早上七點之後。我的拉
神,我居然整整做了十個小時?
  回過神來,我仔細端詳身下的禮塔赫,只見他整個人已經軟癱如破布般,雙腿開開的
合不攏,屁股下的床榻被精液濕得一塌糊塗。我的陰莖還埋在他的體內,但是其實無法再
勃起,因為太累了。
  我握著老二,自依然熱燙緊嫩的小穴裡抽出來時,龜頭牽著濃稠如起司般的精液,從
被操得紅腫、肥厚的穴嘴裡勾出來。
  「老師,還好嗎?」我側下身,躺到禮塔赫身旁,輕聲地問。
  禮塔赫蹙著眉頭,臉色發白,極勉強才張開眼,「不要了,瓦堤,快被你幹懷孕了,
請停一停吧。」臉上的汗水、口水混在一起,甚至被噴了精液,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
什麼時候沾上的。
  我用手背擦去他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體液,輕輕抱住他的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與臉頰
,「好,不弄了,你快睡。」
  「嗚……」禮塔赫如同暈厥般直接失去意識,不再說話。
  其實我也是很累的,然而當我把散落而凌亂的被子再度掩到我和禮塔赫精赤的身軀上
之後,卻良久都無法入睡。
  當我閉上雙眼,視線進入黑暗之後,腦海裡始終縈繞著一件事──我和禮塔赫的關係
再也無法回到從前。還有,歐西里斯會不會知道這件事?
  我操了拉神的祭司,我自己也是拉神的祭司,自己無法守身就算了,甚至玷汙了屬於
太陽神的婆羅門,我該如何向祂解釋這件事?
  這已經不再是禮塔赫一個人的問題;我才是那個帶頭違反經書紀律的人。神不可能會
饒恕我。
  我的雙臂仍摟住禮塔赫軟膩香甜的身子,同時意識裡也很清楚明白這件事;那就是打
從從今天開始,我正式地成為了一個無可救藥、罪無可恕之人。
  就算我是這樣的人,歐西里斯還會繼續把我看作天選之人嗎?太陽神拉還會願意繼續
選擇我嗎?我不知道。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2-19 00:18:00
謝謝親愛的寶寶mua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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