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古木新花年年發、肆肆(限)

作者: ZENFOX (☁禪狐☁)   2022-10-20 06:01:58
主要是調情。(掩面)
大塊肉還請等我。(頂鍋蓋)
古木新花年年發、肆肆
  馬車裡堆滿新添購的東西,一個戴白狐面具的少年躺靠在新買的布匹和衣物堆
上假寐,空出來的地方則堆了一綑綑含苞的枝條,有桃花也有杏花,都是回程途中
他隨興摘採的。
  嚴穹淵駕的馬車很穩,不過路況有時太糟,偶爾還是有些顛簸,這一路他也教
金霞綰怎麼駕車,但又捨不得讓少年太累、太曬,常常把人趕到車裡休息。從鹿城
回來已是杏月,去時看到的山野花木皆已盛開,金霞綰特地挑了還有花苞的採回來,
一到家就找花器插好。
  抵達繁縷居時天都黑了,嚴穹淵把馬兒牽去餵水吃草,再回屋裡就看到金霞綰
躺在木板地上睡,旁邊擺著插好的花木枝條,他輕笑搖頭,走去將人抱起來。
  「唔。」金霞綰睜眼望著他微笑,往他頰邊輕啄一下說:「累了,懶了,先睡
吧?」
  「換套乾淨衣裳再睡。」嚴穹淵把人抱回寢室,轉身去拿乾淨的單衣遞過去。
  金霞綰抱著衣服打呵欠,走到屏風後跪坐下來脫衣更換,還沒繫好衣繩就連連
呵欠,閉眼打瞌睡。他感覺有人從身後靠近,是他所熟悉的腳步和氣息,他慵懶往
後靠到嚴穹淵身上,任由嚴穹淵幫他穿好衣服再口齒不清的道謝,被摸了摸臉頰就
轉身抱住嚴穹淵撒嬌。
  嚴穹淵盯著金霞綰犯睏的小臉,摸著對方半邊臉頰輕撫,他只敢輕輕嘬吻,要
的多了,怕自己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他說:「先睡飽,那些東西明日再整理。」
金霞綰點頭,無比溫順的揪著他的衣袖上床就寢。
  金霞綰坐在床邊兩腳互蹭,想把鞋蹭掉,嚴穹淵按住他的膝蓋念說:「新買的
鞋,別蹭壞了。」
  「喔。」金霞綰剛彎腰,嚴穹淵已經先蹲到一旁幫他把鞋脫了,還拉下他的襪
子,用掌心托起他的腳掌說:「腳不是很冷,就這麼睡吧。」
  金霞綰害羞得縮起兩腳,滾到床裡邊小聲嘀咕:「你吃我豆腐。」
  嚴穹淵也跟著準備上床就寢,放下床帷用正經的語氣回嘴:「誰讓你的腳這麼
可愛?」他不只是在逗少年,說的也是實話。少年的個子不高,買鞋時就知道那雙
腳比很多姑娘的看起來還小,而且腳趾頭生得圓潤可愛,讓人看了會一直惦記著。
  金霞綰沒應聲,逕自拉起被子蓋好睡覺,他感覺嚴穹淵躺到身旁,一手被嚴穹
淵撈過去握住,很快也安心入夢了。
  金霞綰一夜好眠,天剛亮時他就醒了,發現被子都堆在自己身上,他撐起上身
看向一旁的嚴穹淵。由於此時還是有些冷,嚴穹淵揪著眉心雙臂抱胸,睡得不怎麼
安穩,金霞綰於是拉起被子蓋過去。他此舉令嚴穹淵轉身往自己的懷裡拱,並抱住
他的腰身將臉埋到他的懷裡,這令他暗自好笑,原來嚴穹淵也會這樣跟他撒嬌。
  金霞綰輕撫嚴穹淵的側顏、耳朵和頭髮,低頭輕吻其眉眼、額頭,嚴穹淵慵懶
低吟著將他的腰摟緊,俊臉仍埋在他懷裡胡亂蹭了會兒,好像還隔著衣服親他,他
癢得發笑,小力推開人。
  金霞綰看嚴穹淵順勢仰躺,閉著眼睛也不曉得清醒了沒,餘光看見嚴穹淵沒蓋
到被子的下半身,褲襠那裡支起一團難以忽視的布包,他揚起一抹頑皮的笑把手伸
過去,剛碰了下就被另一隻大手捉住。
  嚴穹淵坐起身的同時把人抓入懷中,帶著笑意警告:「別淘氣。」
  金霞綰瞟他一眼,笑得有些挑釁:「我就想碰。你不是喜歡我摸它麼?」
  「晚些時候吧,睡醒了先洗臉,我去準備早飯了。」
  「我也一起。」金霞綰一臉開心,自從他和嚴穹淵互通心意,心裡想什麼也不
必再小心謹慎的隱藏、壓抑著,他知道嚴穹淵不時假藉照顧他的名義吃豆腐,但他
何嘗不也是這樣?
  金霞綰並不是真的那麼嬌生慣養,雖然嚴穹淵樂意寵著他,但他也想對心上人
更好,現在還能光明正大黏著對方,心中歡喜得不得了。今天也是一直跟著嚴穹淵
忙進忙出,從炊飯開始,嚴穹淵生火他就洗米,嚴穹淵下廚他也在一旁打下手,吃
過早飯再一起整理帶回來的東西。
  他們邊忙邊聊,清點藥材和乾貨時,金霞綰說:「沒想到隱居在此也不容易,
從前你一個人在這裡是不是又累又寂寞啊?」
  嚴穹淵說:「夠累就沒空想別的,不過不是很寂寞。但是你來了以後,我覺得
這裡什麼都不錯,如果你離開我才會變寂寞,所以我不想你走。」
  金霞綰聽了有些愣住,收拾東西的動作頓了下,他輕巧把箱子推到適切的位置,
害羞笑說:「那我就一直在這裡啦?」
  「求之不得。」
  金霞綰心跳得有些快,心想這男人還真是可怕,老是不經意講些令他臉紅心熱
的情話。
  午後吃過東西小憩時,嚴穹淵躺在鄰著水池的房門邊,金霞綰也躺下來,腦袋
枕在他的腹部,他撐起身輕撫金霞綰飽滿好看的額頭。
  金霞綰撥著男人的手指玩,迎視男人隱藏欲望和柔情的目光說:「晚點你幫我
身前刺龍膽花好麼?」
  嚴穹淵微微挑眉:「你還記著此事?」
  「你當我說笑麼?刺針什麼的我都買好啦。」
  「我只是不想你疼。」嚴穹淵實在不忍心,不過金霞綰捉著他的手投以央求的
目光,他便又心軟了。
  金霞綰坐起來捉著嚴穹淵的手擺到胸口上問:「你想龍膽花開在哪裡好?這裡?
還是……」
  儘管隔著衣服,嚴穹淵的手還是能摸出對方持續鍛鍊後的精瘦體魄,金霞綰捉
他的手往下挪,摸到緊實的腹肌。
  「這裡呢?」金霞綰歪頭笑問,神情純真卻充滿十足的誘惑。
  嚴穹淵目光略微深沉,喉頭滾動,他看向金霞綰認真又澄澈眼眸,把手伸入對
方衣服裡摸著左胸,沉啞道:「這裡好麼?」那處肌肉放鬆時很柔軟,他忍不住稍
微抓了下。
  金霞綰垂眸悶吟,羞赧答應:「就這裡吧。」他一仰首就被嚴穹淵親嘴,他也
伸出舌尖回舔,彼此來回嬉鬧片刻才又含羞分開。
  嚴穹淵食指輕撓金霞綰的下頷,金霞綰笑著撥走他的手,他說:「這就準備沐
浴吧。」
  金霞綰起身道:「那我去燒水啦。一會兒你得養足精神,你先歇一會兒,我燒
好水叫你。對啦,東西都在床頭那個很花俏的矮櫃裡。」說完他就雀躍跑開了。
  嚴穹淵去矮櫃那裡取出鏤身的功具消毒,再準備一些乾淨的軟布,然後拿出金
霞綰先前所繪的畫稿欣賞。從前他也見過師父幫一些江湖好友鏤身,有人會把手腳
背後都刺得花花綠綠的,有人則是刺滿了肩膀、手臂,還有位光頭不知何故燒傷了
半邊頭臉,乾脆在頭臉刺了經文。回想起來,那些人選擇這麼做倒不是因為勇猛威
武,當時師父跟他說,人生充滿各種苦楚,有的人一生特別苦,所以也不差這麼一
種痛苦,有的人甚至認為這是痛快的,或者是個命裡的印記。
  「六郎,水燒好啦。」金霞綰一臉燦笑跑來喊人。
  嚴穹淵走過去,金霞綰自然無比的挽住他手臂朝浴室走,他讓金霞綰自己先洗
澡,他替金霞綰洗頭、擦洗後背,順便問:「為什麼你還想在身上刺龍膽花?真的
不怕疼?」
  「怕疼,可我想要你幫我。」金霞綰閉眼享受頭皮按摩,嚴穹淵的手指力道拿
捏得精準得宜,讓他舒服到有些犯睏,他也聽出嚴穹淵的疑惑和憂心,勾起嘴角說:
「你別擔心,我沒有什麼心病,只不過是想和你有多一些羈絆,讓你在我人生留下
東西。你的事,我都想牢牢記著,等將來日子久了,我的人生就全都是你,捨不得
忘,你在我心裡的份量就越來越重,那麼將來我再想起從前的任何事,那些苦痛和
陰影也就不再那麼重要了。」
  嚴穹淵聽得心疼,接著又問:「選擇龍膽只是當下想到那則傳說而已?」
  「是啊。」金霞綰睜開眼看著上方霧氣裊裊,他說:「還有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夢裡有個和你長得不一樣的神仙,眼睛是紫色的,可不知為何我覺得那就是你。但
夢裡其他事我都想不起來了。」關於那些夢,他只剩很模糊的印象,感覺是個既悲
哀,又幸福的夢。
  嚴穹淵聽見這則怪夢,不知為何有點吃醋,他知道夢是毫無道理的,可一想到
金霞綰夢見別人,卻又說那人其實是他,多少還是興起醋意。
  金霞綰沒察覺身後男人在吃醋,逕自聊道:「至於龍膽花,是神仙的花,在那
個夢裡我就覺得你是個神仙,而且真身還是一隻龍。龍膽花也很美啊。不如我也幫
你刺些什麼?」
  「不必勞煩……」
  金霞綰稍微回頭看一眼,笑嘻嘻問:「該不會你比我還怕痛?」
  「還好。你夢裡的男人長什麼樣的?」
  「記不清了,反正跟你現在不太一樣,我只記得眼睛是紫的,但有時好像又是
灰的,好奇怪啊。大概夢裡的你是神仙,會變來變去吧?」
  嚴穹淵淡笑無語,放棄糾結夢境的事。
  輪到嚴穹淵沐浴時,金霞綰也幫他搓洗後背,邊洗邊揩油,親著嚴穹淵的耳尖、
側臉,他發現這男人的耳朵都紅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開始會躲著不讓他
騷擾,他樂得哈哈笑。
  沐浴後兩人到寢室,金霞綰跑去搬了一疊書冊擺在床邊,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
圍欄邊,朝拿了針具上床的嚴穹淵勾勾食指:「放馬過來。」
  「是要比武麼你?」嚴穹淵失笑睨人。「衣服脫了吧。」
  「喔。」金霞綰脫衣脫得很乾脆,絲毫不像是教坊出來的人,畢竟他即使見識
過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從來不需要施展出來,對他來說嚴穹淵也不是教坊
的客人。
  嚴穹淵拿起銀針看他一眼,下針當下疼得他深吸一口氣,他感覺扎針的動作頓
住,望著眼前的男人安撫道:「我沒事,繼續。」
  嚴穹淵不想讓金霞綰難受太久,之後就沒再猶豫或停頓,越發專注於此事。他
先刺出大致的輪廓,這過程對金霞綰而言還能忍受,有點像是較凶狠的蟲蟻在啃咬
皮膚,雖然刺癢得想發脾氣,可一見到嚴穹淵認真面對他的模樣就立刻沒了火氣,
還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對方擦汗。
  不過隨著時間一久,金霞綰覺得胸上那片皮肉在灼燒,有時會麻痺一陣子,不
過刺疼癢的感覺會一陣一陣的襲捲而來,他冒了一身薄汗,嚴穹淵不時拿巾帕替他
擦拭。
  其實對嚴穹淵而言這過程何嘗不是種煎熬?每當落針時,細微血珠滲出白嫩的
皮膚,他聽著金霞綰隱忍的細弱呻吟,輕顫的吐息,氣氛逐漸變得曖昧,尤其他瞥
見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視自己,那眼神清純澄澈到了極致後,反而成了要命的誘惑。
他們的吐息、心跳、體溫彷彿正在交融,這分明是難熬的過程,卻也有著難以言喻
的快感,說不定會就此成癮。
  金霞綰盯著嚴穹淵的動作,他的乳尖已經發硬突起,那人的針尖亦勾勒出龍膽
花的雛形,不過這只是個起始。他瞧出嚴穹淵眼中燒著欲望的火光,此時在他胸口
上的花影慢慢浮現,既是象徵他們的羈絆,也顯露出彼此的情念和欲望。他的目光
落到嚴穹淵微隆的褲襠上,觀望良久後忍不住伸腳去碰那處。
  嚴穹淵動作忽然停頓,深深望著金霞綰低啞道:「別鬧。」
  「你那處越來越硬了啊,憋得難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幫你紓解……」金霞
綰垂眼嘟噥,無辜的表情藏了些心眼,他多少也是想誘惑、挑逗,這麼做很刺激,
也很好玩。當然,他也是真的覺得害羞。
  「你這麼鬧我,不怕我把你身上的皮肉刺爛了?」嚴穹淵說著恐嚇的言詞,語
氣卻一點都不嚇人,沉潤溫和得像在哄容易受驚的幼獸。
  「呵,萬一爛掉就認了吧。」金霞綰話講得乾脆,他被那語調哄得身子酥軟,
安份靠在堆疊好的被子上忍耐刺疼和燒灼感。嚴穹淵靠過來輕柔憐愛的親他,一手
握住他肩頭揉了揉,無聲安撫著,卻也惹得他下腹發緊,腿間肉物有些脹熱。
  「六郎,快點……」
  「我盡量,你再忍忍。」嚴穹淵壓抑欲念,繼續手上的活,但此事也實在快不
了,他不想讓金霞綰白疼一場,費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花樣,拿乾淨軟布
擦拭周圍血渣。
  金霞綰忍耐身上的難受,對嚴穹淵扯出一抹笑,並捧住那張俊臉細細啄吻數下,
微喘低喃:「穹淵,你真好。」他在嚴穹淵的注視下赧顏問:「叫你名字不好麼?」
  「隨你喜歡,你喜歡的,都好。」
  嚴穹淵讓金霞綰躺下歇息,數次燃起的欲火總算平息下來,他幫金霞綰拭淨傷
口,再溫柔抹上事先調好的藥,等忙完這些,金霞綰已經睡熟了。他平靜凝望金霞
綰的睡顏,須臾後看到金霞綰抬手咬抓撓傷口,趕緊制止住,為免少年睡夢中抓爛
皮肉,他找了薄軟的布調將少年兩手繫在床柱上。
  只不過做完這事,嚴穹淵腿間的淫物又昂揚怒挺,襠裡一片潮氣,他索性脫了
褲子扔開,坐在床裡望著少年的睡相自瀆。
  儘管他和金霞綰已經互表情意,但他也知道此舉不妥,說不定金霞綰會因此嫌
棄、害怕他,但他又莫名有股信心,認為金霞綰不會就此厭棄他,但內心的不安也
帶來刺激,讓他無法就此停下來。
  「霞綰。」嚴穹淵闔眼沉吟,手上的動作加劇,為了避免自己弄髒金霞綰的傷
口,他將方才那些布拿來掩住下身,片刻後床裡多了像是石楠花的氣味,彷彿四月
未至花已開。
  金霞綰沒睡太久,醒來時看到嚴穹淵正在收拾髒污的布帕,而自己雙手被縛住,
他茫然望向嚴穹淵問:「怎麼綁著我?」
  「你睡著會亂抓,怕抓壞了皮肉。」嚴穹淵幫金霞綰鬆綁,又去倒了杯水給金
霞綰,少年喝完水垂眼盯住他起了變化的下身說:「它在對著我流口水。」
  兩人四目相視,嚴穹淵知道稍早做的事被察覺了,金霞綰似乎不太介意,還語
帶笑意問他說:「自己應付多少有點不夠新鮮刺激,我幫你吧?」
  嚴穹淵沒拒絕,點頭後坐回床裡,任由金霞綰解開他的褲頭,他深色腫脹的孽
根迫不及待冒頭,那淫癡的狀態徹底曝露出他的欲念,他有些不安瞧著金霞綰的反
應,幸而金霞綰並無嫌棄,還興致盎然緊盯著看,並用那雙修長好看又白嫩的手握
住那物。
  「不噁心麼?」嚴穹淵問。
  金霞綰好笑睨他說:「都不是頭一回瞧了,你現在才問?那你覺得我噁心不?」
  嚴穹淵歛眸,神情含蓄的回應:「一點也不,你很好看。」
  金霞綰的小臉漾起一抹燦笑,他歡喜道:「我也覺得你好看,你的這裡也好看
啊。」他並不急著拼命刺激那根陽物,握著撫摸幾下後就從床邊抽屜取了一瓶油,
倒出來有股花草香,把油倒在掌心搓抹開來,兩手貼到嚴穹淵的髖骨,溫柔又帶了
些勁道推揉、撫摸。
  嚴穹淵半闔眼深吸一口氣,享受金霞綰的碰觸,金霞綰得意問他說:「舒服麼?」
  「你在教坊學來的?」
  「以前好奇躲著偷看過,第一次試著這樣。」金霞綰看嚴穹淵的男物直挺挺豎
起,頂端泌出清透的液體,滑落或滴到下腹,有點濃稠的牽連成絲,肉物激動輕顫,
溫熱得彷彿會冒出熱氣。他看著覺得好玩,掌心慢慢往胯部按揉,若有似無的朝其
頂端吹氣,看那物抖了抖就輕笑道:「舒服的話,以後我都幫你。」
  「嗯……很舒服。」嚴穹淵的嗓音沉礪,顯然已動情。他看金霞綰用食指和大
姆妄想指圈住他的陽物,不過它太粗大,兩指也圈不起來,所以少年用兩手一起抓
握套弄,皮膚磨擦的熱也把花草油的氣味蒸散出來,床裡多了清新的香氣。
  「真的好大啊。」金霞綰小聲讚嘆,手握莖柱將外層薄皮往上推,前端肉冠受
了刺激,孔隙吐出更多清液,圓潤飽滿的龜首透著水澤,他抿著曖昧笑意用指腹在
那裡畫圓,像是安撫的摸摸那圓鈍小頭,嚴穹淵的氣息因而更粗沉了。他瞄了眼男
人,那冷峻無波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目光深沉,他好奇問說:「喜歡麼?」
  嚴穹淵坦言:「喜歡。」
  金霞綰的手指在對方龜首上不停畫圓、撫摸,另一手也不再只是握著肉莖,而
是往下對那肉囊又摸又揉,手指微屈溫柔撓著根部敏感的地方,他也是男子,自然
曉得前端和下面哪裡應該是最能帶來快樂的。只不過他想到嚴穹淵方才的問話好像
是怕被他嫌棄,心想要好好疼惜這男人,於是挪動自身的坐姿,俯首親了下對方的
陽物。
  嚴穹淵蹙眉,出聲制止:「你不必如此……」他的喘息瞬間變得濁重,金霞綰
已經把他的陽物含入口中,軟嫩的舌刷過陽物鈍碩飽滿的前端,舌尖一會兒在小肉
孔那裡鑽舔,一會兒又往肉冠周圍反覆舔舐,唇瓣被肉莖磨擦得越來越紅潤,他的
口腔勉強含住前半截吞吐。
  「唔呃嗯、咕嗯……」金霞綰聽著自己吃這根陽物的聲響,忽然湧現羞恥感,
紅著臉不敢直視嚴穹淵的表情,但嘴巴和手仍想取悅這男人,做得更加賣力。
  「霞綰。」嚴穹淵的低喚有些顫音,一手摸著少年的頭髮,忍不住扣著那顆腦
袋想讓其吞得更多、更深,龜首好像深入更緊窄的地方,他聽到金霞綰有點難受卻
隱忍的悶哼,立刻卸了手勁,但金霞綰依然埋首在他腿間吞吃陽物,動靜漸大。
  「咕呃。」金霞綰眼角泛著水光,口中的肉棍猛地劇烈抖動,他本想鬆口退開,
但又莫名讓那傢伙往更深處插。淫具噴薄之際他險些嗆著,稍微緩下戾氣的肉棍吐
露濃漿並徐緩撤出,而他痠麻的唇舌仍攀附在莖柱上,舌面兜住了一灘濃精,嚴穹
淵輕捏他下頷低聲令道:「吐掉。」
  「啊……唔嗯。」金霞綰覺得有些腥苦,可是不知怎的他嚥下去許多,不自覺
露出無辜可憐的模樣望著嚴穹淵問:「舒服麼?」
  嚴穹淵吐息聲變得沉濁,他心想少年都這般狼狽了,卻還關心他舒不舒服,他
心憐不已,抱住對方吻上去,伸舌到適才被自己蹂躪過的口中刮掃。
  金霞綰有點嚇住,本想推開嚴穹淵,不想讓這人吃到這些東西,但那雙強健有
力的手臂卻將他箍得更緊。被如此深吻著,他感受到自己被真心疼惜,也才放鬆身
心倚靠在其臂懷裡,這一切由淫靡色情變得更溫情繾綣。
  漫長的擁吻告一段落後,金霞綰拿來一個長木匣,表情靦腆含羞對嚴穹淵說:
「我那裡恐怕無法一下子承受你的,得要慢慢來。你就幫一幫我吧?」
  「好。」嚴穹淵從他遞來的木匣裡取出一根乳白溫潤的長形玉石,一端鑿孔穿
了鑲金玉環,他問:「這什麼名堂?」
  那是金霞綰先前在鹿城的風月場所尋購的,他赧顏笑答:「這叫種春風,就是
玉勢啦。」雖說是玉勢,卻不是仿造男物的模樣,刻意做得像一件擺設,這樣他自
己看了也比較不害臊。
  嚴穹淵了然,掂了掂玉勢輕笑:「種春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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