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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莫曉辰進店，是在江澄夜一路擦到二樓座位區的時候。
難得在這個時候進咖啡廳，莫曉辰才剛在店門口把車停好，饒可欣已經很快迎上去，「老
闆早，他在樓上，叫他過來嗎？」
「不必。」
莫曉辰抬頭看了一眼，雖然二樓窗邊位置清晰可見，不過從這角度看不到江澄夜在哪裡，
「你們忙，我自己上去。」他大步走進店裡，又看了一眼時間，離開店還有半小時，他於
是淡淡地又補上一句，「別讓人上來，監視器關了。」
「我知道了。」饒可欣很快離開，莫曉辰則沿著大片落地窗邊、這時間陽光灑落進來實在
有些夢幻的白色樓梯上到二樓。
江澄夜正跪在角落靠窗的沙發區上，努力想把手更伸長一點、好擦到上方的玻璃。這動作
讓身上的制服繃緊著拉扯出彷彿只要輕輕出力、就會被折斷似的身形，莫曉辰無聲地走上
前，在江澄夜完全沒有察覺的狀況下，伸手就攬住了他的腰。
「唔啊、……」
突如其來的碰觸伴隨著似曾相識的乾淨氣味，讓專心擦玻璃的江澄夜嚇了好大一跳，莫曉
辰抓小雞似地把人從椅子上抓了下來，然後就放手讓他自己站好。
江澄夜有些狼狽地轉身，莫曉辰看著這男孩視線隨著抬頭望向自己的神情，這讓他剛才還
因為柳知書和江澄夜兩人關係而不舒服的情緒立刻得到完全緩解。
他隨手拉開旁邊餐桌的椅子坐了下來。
江澄夜發現自己根本完全沒有忘記。
無論是眼前這個男人身上那種乾淨好聞的味道，他說話的聲音或是他的視線與碰觸，自己
都記得好清楚。
這讓江澄夜幾乎是立刻別開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他緊張又無措地站在莫曉辰面前，根
本還來不及做好那麼快就再見到這個男人的心理準備。
「記得我？」欣賞江澄夜的表情變化，對莫曉辰而言簡直是種享受，他完全不打算遮掩收
斂視線地看著江澄夜，「頭抬起來。」
江澄夜艱難地抬頭，但還是忍不住把視線投往樓梯的方向。
「看著我。」莫曉辰忍著笑，維持著面無表情命令，江澄夜雙手扭著抹布，緩慢地把目光
放進莫曉辰眼底。
「很好。」莫曉辰側靠上已經被江澄夜擦得乾淨光滑的桌面，「我是誰？」
雖然莫曉辰這張臉在未來城裡也算是小有知名度、畢竟當初向宇揚還沒露臉的時候，莫曉
辰每天都會跟談令晞兩人分站向宇揚兩側錄製影片給所有青龍堂成員。不過江澄夜在未來
城的生活根本每天忙著溫飽就來不及，根本也不會有閒暇或者機會看見，雖然剛才饒可欣
的確有說明了自己身在何方，不過也沒有講到莫曉辰的名字。
江澄夜腦海中唯一一個辨別莫曉辰的稱謂，於是也只有一個。
「……主人。」
莫曉辰相當滿意，他點點頭，「過來。」
江澄夜乖乖靠近莫曉辰，同時也又一次確認自己的記憶並沒有出錯。
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這種充斥著自己滿心滿腦、近乎控制了所有肢體動作的心情，並不
是害怕或者恐懼，而是緊張……
心臟簡直快要跳出喉頭一樣。
江澄夜有點搖晃、同手同腳的往莫曉辰那裡走過去，莫曉辰伸手的時候，江澄夜又慌張得
只想躲開，這讓莫曉辰微微皺眉。
「不准躲。」
「可、是……」莫曉辰握著自己還抓在手裡的抹布，講話幾乎要咬到舌頭，他緊張地小聲
說：「我、手髒，還有這個……」他又低頭、不知道該拿那塊抹布如何是好。
「過來。」莫曉辰重複了一次要求，這讓江澄夜心裡雖然還是抗拒，但也只能乖乖聽話。
莫曉辰朝自己大腿稍微偏頭，立刻明白對方意思的江澄夜，那當下簡直四肢僵硬得完全動
不了。
欣賞著所有心情都直接表現在臉上的江澄夜，莫曉辰好整以暇地等待。昨晚這男孩百依百
順的表現，八成都是因為藥力，他當然不會期待此時此刻的江澄夜能表現出昨晚的服從。
像這樣，在理智思考過後的順服，才是莫曉辰最想要的。
江澄夜心裡簡直百轉千回。
就算是在小時候，自己也很少有坐在媽媽腿上的記憶，更何況是現在。就連跟柳知書、江
澄夜頂多也就是跟他並肩而已，現在要他主動坐上男人的大腿，這簡直讓江澄夜彆扭得不
知道如何是好。
——你現在是老闆的專屬。
不久之前，饒可欣是這麼說的，老闆的專屬。
就算江澄夜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看到昨晚那個房間裡的狀況，他也猜想得到自己
身邊那些籠子裡頭的人們會面對什麼。如果沒有被眼前這個男人相中，那麼此時此刻，自
己又會在什麼地方、和誰在一起做什麼呢？
脖子上項圈的溫潤觸感，提醒了江澄夜這些想像極有成為現實的可能。比起每天每晚不知
道會是誰、不知道會被如何對待，像現在這樣，只面對這個男人的話，或許……
江澄夜輕輕地再向前靠近一點，而後選擇了側身、稍微背對著莫曉辰的姿勢，在他大腿上
坐了下來。在江澄夜看不見的後頭，莫曉辰淡淡笑了，他低頭、刻意貼近江澄夜耳邊低聲
說：「乖孩子。」
不知道是因為那個低沉的誘人嗓音、或者是因為說話時炙熱氣息的觸感，讓江澄夜敏感得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雙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制服褲和抹布，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知道我的名字嗎？」
莫曉辰繼續貼在江澄夜耳邊說話，江澄夜好想逃走，偏偏手腳又都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他
僵硬地搖頭，男人的呼吸不斷碰觸著自己的耳後，溫熱搔癢的感受讓江澄夜得盡全力才能
勉強控制自己不發抖。
莫曉辰伸手，彷彿要掐握住江澄夜脖子一樣的張開掌心按在項圈上，感應到指紋，江澄夜
脖子上的項圈發出輕微的喀嚓聲，就解開了。
莫曉辰隨手把項圈放在桌上。
瞬間有種解放的感覺，但在江澄夜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彷彿暌違許久的自由時，莫曉辰的
指尖、已經輕輕抵在自己的後頸上。江澄夜本能地想向前躲開、莫曉辰卻用另一手端住他
的下巴，讓他躲也躲不掉。
脖頸的皮膚一陣子沒有金屬項圈以外的觸感，像莫曉辰這樣輕細的碰觸，感受簡直千萬倍
地放大，江澄夜忍不住抖了一下。
「別動。」
這孩子究竟有多敏感？莫曉辰按耐著現在就想仔細探索的念頭，他刻意緩慢地在江澄夜因
為低著頭、以致於完整坦露在自己眼前的整副頸背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莫……
隨著指尖滑動，輕微又確實的搔癢觸感，從被指尖碰觸的地方往脊椎方向流竄，堆積起確
實的燥熱。江澄夜緊緊咬著嘴唇、氣息有些不穩地試圖忍耐，卻在同時發現根本適得其反
，這種控制不了的感覺完全只有不減反增而已。
……曉……
脖子不斷地被指尖碰觸到江澄夜根本想都沒想過的地方，側頸處對他來說簡直搔癢難耐，
想躲開的衝動讓他稍微扭動了一下腰，這一動，卻讓指尖在寫下最後一畫的時候拖長著滑
動到另一側。
「啊、……」
酥麻的感覺電流般竄上來，這讓江澄夜牙關一鬆、憋著的聲音就溢出來，莫曉辰用修剪得
乾淨整齊的指甲，由下而上輕輕刮過江澄夜耳際、這才又回到後頸處。
「前兩個字記住了？」莫曉辰這次說話貼得更近、嘴唇都堪堪碰觸到江澄夜的耳朵了，江
澄夜忍耐到感覺有點暈眩，他有些遲緩地點頭，嚐過一次那種嗜人焚身的快感、就算完全
沒有那個意思，江澄夜還是發現自己腿間已經勃起了。
他雙手緊緊按在那裡、徒勞無功地希望男人不要發現，但莫曉辰當然不可能沒察覺。他更
是放慢速度地寫下最後一個字，同時放開固定著江澄夜臉部的手，轉而往他腿間塞。
「嗚、……」
江澄夜根本欲哭無淚，因為從來沒有機會探索自己的身體、他當然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
敏感。他只覺得癢到無法忍受，卻又隱隱有種再多一點、就會發生什麼的期待感。明明沒
有像昨天那樣吃糖果、為什麼還是完全控制不了反應？
……辰……
莫曉辰擋開了江澄夜試圖推拒自己的雙手，他寫下最後一筆畫之後，才雙手拉著江澄夜、
背靠著自己胸口，跨開雙腿坐在自己腿上。
莫曉辰輕輕按著江澄夜前額、要他仰頭靠躺在自己肩上。江澄夜的呼吸明顯有點急促，緊
閉著的眼角也帶著些許濕潤、手裡那塊抹布也在被擺弄成這種姿勢的同時滑落了下去。
「手拿開。」
江澄夜的身高，讓莫曉辰只要轉頭、就能夠貼在他耳畔講話。無論是這男人的聲音或者碰
觸，彷彿都能夠在瞬間燒融自己所有理智，江澄夜有點昏沉著，緩慢鬆開了壓在自己腿間
的雙手。
「乖孩子。」
莫曉辰說那個詞的語調和嗓音，彷彿真讓已經不是第一次收到這句話的江澄夜嚐到某種甜
絲絲的鼓勵，他有點困難地一次吞嚥，然後感覺莫曉辰的大手隔著制服褲、按在自己的勃
起上。
「知道我的名字了？」這次，莫曉辰輕輕含著江澄夜的耳朵問，江澄夜張口喘了出來，莫
曉辰舌尖輕碰他小巧的耳垂，「回答呢？」
「知、道……」
因為莫曉辰手放在那裡有意無意地撩撥，讓江澄夜有點焦慮，他腦中根本已經把現在外頭
還陽光普照、自己還在工作中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那麼，說給我聽。」莫曉辰的手指緩慢爬動到江澄夜制服褲頭，口裡還舔弄著江澄夜的
耳垂，「我叫什麼名字？」
江澄夜無意識地伸手、按在莫曉辰手背上，彷彿要求他趕快幫自己解開，莫曉辰故意用了
一點力道吸吮口裡柔嫩小巧的耳垂，江澄夜被逼得渾身顫抖，「啊、……」
「說話。」莫曉辰稍微用了一點力道咬他，讓江澄夜有點疼痛，意識也瞬間回籠一些，莫
曉辰提醒他：「我的名字？」
「莫、……」江澄夜才講了第一個字，莫曉辰已經幫他拉下褲子拉鍊，感覺莫曉辰的手指
隔著底褲碰觸，讓江澄夜的期待感高張，他張口喘息，「莫、曉……哈啊、………」
莫曉辰的手指按在江澄夜的內褲上，清晰地勾勒出他充血勃起的形狀，前端已經濕黏著透
出白色布料，莫曉辰輕輕抵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
「錯了，重來。」
莫曉辰說話時的呼吸不斷噴灑進江澄夜耳裡，熱燙得讓他口乾舌燥，莫曉辰左手沿著江澄
夜的制服襯衫底部摸進去，江澄夜沒料到莫曉辰會這樣，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嗚、不行……」在莫曉辰的手指捻住江澄夜敏感無比的乳頭時，江澄夜的喘息哽咽了起
來，他試圖併攏雙腿卻被阻止，裹在底褲裡的陰莖底部因為莫曉辰針對乳頭的愛撫而陣陣
抽著渴望被碰觸的疼痛，這讓江澄夜忍不住開始掙扎扭動起來。
「名字呢？」
莫曉辰在難受的江澄夜耳邊提醒他，江澄夜委屈得說話都有點鼻音，「莫曉、唔嗯……」
搶在他發出最後一個字音之前，莫曉辰直接掏出了江澄夜的勃起揉弄起來，逼得江澄夜渾
身酥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又錯了，再來一次。」
莫曉辰愉快地貼在江澄夜耳邊宣告，同時分神瞥了一眼手錶，還有十五分鐘。
——時間相當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