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魔尊說我始亂終棄 12

作者: orangeumi (橙海)   2022-01-07 21:35:08
「我跟你說,我才剛開始吃,而且很辛苦地看完郁遠傳,所以你現在要我不能在這裡吃東
西的話,我就翻桌。」郁遠不想再提柯南,他開始護衛心愛的食物。
「吃吧,我一起。」肖颺聽到了郁遠傳這個重點,又聽到方才那些內容,心裡有數郁遠已
猜到他就是白虎了。
但郁遠沒說,他暫時不會自己認。
「看完了郁遠傳,其他呢?」肖颺看似隨口問道。
「吃完再看。」郁遠心想,讀個郁遠傳已經讓他血條歸零,是他錯估了郁遠傳噁心的威力

「這樣啊。」肖颺點點頭。郁遠的事在魔道總壇傳得人盡皆知,各分舵傳遍也是極快之事
,再來就會傳到正道都清楚,那個曾經名動天下的鳳臨尊者,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回來了

能讓鳳臨尊者站在眾人面前,一個術法也使不出嗎?答案顯而易見。
肖颺心裡有了盤算,他淡定地坐到郁遠另一邊無人的空位,非常自然地搶過郁遠拿在手上
,咬了一口的淮山糕,往自己嘴裡放。
郁遠難以置信,「不是,那邊還有很多,你為什麼不拿?」
肖颺嫌棄地看著桌上那些糕點,「那不好吃。」
郁遠無法理解,「明明一模一樣,你就非得吃我口水嗎?」
肖颺感受嘴裡那股甜蜜,唇角上揚,「甜。」
郁遠突然就想認真看看術法書了,他取過一本書來,決定徜徉浩瀚書海,來逃避這種社死
現場。
杜自邇翻了一個白眼,「哥哥,我也要吃你吃過的,你吃過的比較好吃。」
杜行遠冷淡道:「滾。」
肖颺依舊悠閒自得地餵食著郁遠,不管郁遠此時到底有沒有在看書。
郁遠都快尷尬死,雖說感覺肖颺以前應該也常吃他吃過的東西,但以前是以前,不管以前
的郁遠究竟是不是他,至少聽起來從前就只是主寵關係吧。
要真有什麼道侶關係,哪怕只是風聲,郁遠傳不會來個猜測?
但現在魔尊大人擺明要把兩人的關係鎖死在情人,還吃他的東西,就很曖昧啊!
郁遠決定出聲制止魔尊大人不斷餵食的行為。
「好了,藏書閣禁止飲食。我決定改變心意先看完書再吃,你別再餵我了。」
「我沒要繼續餵。」肖颺把郁遠咬下來的另一半塞進自己嘴裡,「這一半我吃。」
杜自邇忍不住想諷刺一下肖颺,「哥哥,我也要跟你分一半!你吃一半,剩的給我。」
魔尊大人完全神態自若,郁遠卻尷尬到一輩子沒那麼認真沉浸在書海裡,他此時非常用心
地感受與書本合而為一的昇華感,希望能降低社死現場的升天感。
太過專注的結果就是他莫名其妙地看完了三本書,雙胞胎兄弟先告辭回去幫他準備晚餐加
夜宵,他為了避免尷尬,還胡亂應個等一下見,繼續埋首苦讀。
……他求學時要是這麼努力不懈,現在早就征服宇宙了好嗎?!
他還想再看一本書,畢竟他今早誇口的是十本。魔尊大人卻把全部的書都收進儲物袋裡,
「好了,你現在差不多想使的法術都能使得出,其餘的我不相信你不會依此類推,剩下的
回去再看。」
郁遠從書裡抬起頭來,思索了魔尊大人的話,忽地就領悟了什麼,他瞇著眼看著肖颺:「
你吃我東西,是為了逼我看書?」
桌面早就被雙胞胎收拾好,肖颺不曉得從哪裡摸出一塊紅豆糕,餵到郁遠嘴邊。
郁遠糾結了不到三秒鐘,還是咬了一口,又要咬下一口時,肖颺接過去,把剩下的吃了。
「甜。」魔尊大人笑得燦爛。
郁遠:……他就不該猜測魔尊大人有什麼意圖!魔尊大人就只是畜生!
「背你回去?」肖颺笑著問道。
郁遠實在很想有骨氣地說我有電掣,我自己御劍!但是他沒忘記魔尊大人的背有多舒服!
嗚……魔尊大人是真畜生,是他最喜歡的那種畜生!
當一隻大貓說著,我的背隨便你躺,能拒絕嗎?
是個人都不能拒絕。
他本來還有點在意守閣人看到會怎麼想,後來一想,第一天來這裡什麼都還不會時,就讓
魔尊背過,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他現在還怕什麼?!
郁遠不客氣地爬上魔尊大人的背。
肖颺笑道:「你趴好。」
郁遠心想,他趴得很好,哪次沒趴好?
卻沒想到肖颺跑了起來。
郁遠今日在藏書閣耗費許多時間,他們出門時夜已低垂。
此時夜空星子滿佈,郁遠能感受身旁景色不斷地變化,感覺到風的流動,滿天星斗明滅。
魔尊大人的身體,雖是人形,郁遠卻有種此時趴在毛絨絨白虎上的幻覺,他甚至腦海中能
閃過一些片段,有草原、有森林,都是他趴伏在白虎身上,白虎縱情飛奔的畫面。
郁遠悄悄抓著白虎抓得更緊了些。
至少有短暫幾分鐘,他真心羨慕並深刻希望他就是前郁遠。

說這晚吃的是夜宵,郁遠真沒想到御廚加雙胞胎還真能整出一份有模有樣的鹽酥雞,連九
層塔和蒜片都沒少,這可真是絕了。
郁遠看了看雙胞胎準備的餐具,還是一般的筷子,他難得來了點興致,「有竹籤嗎?」
杜自邇回問,「師兄是說廟裡用的那種竹籤嗎?」
郁遠才意會到,如今的竹籤和現代串肉用的竹籤並不見得是同一種東西。
「那你們烤肉串,用什麼把肉叉起來?」郁遠問道。
「叉子。」杜行遠回道。
嗯,感覺這種叉子一定也粗很多。
「沒在用的劍。」肖颺淡淡回道。
果然魔尊大人就不會有什麼有用的答案,郁遠問道:「有竹子嗎?」
杜行遠一怔,倒是很快進到灶房裡找了一截平時舀水用的竹筒過來。
郁遠沒想到自己下午看了一下午法術書,功用竟然是拿來削竹筒為竹籤,但他卻把電掣喚
出,不管電掣多不願意,使用電掣將竹筒削為籤狀,再用術法修過形狀,修成如今現代看
到的竹籤。
「這是比較長的牙籤?」肖颺看了看竹籤,說道。
「對欸我沒想到。」郁遠已經習慣潔牙要用牙線了,沒牙線他就讓肖颺拿線給他,反正他
不習慣拿著古時候的牙籤在那裡戳,感覺完全清不到渣渣,「不過牙籤那個太短不好用,
一定要長短適合,大家用搶的才好玩。」
郁遠將鹽酥雞弄成一盆,上頭擺上四根竹籤,「吃吧,可惜沒啤酒。」
「啤酒?」肖颺挑高眉頭。
「啤酒我更不會做了,沒關係那不是我真愛,有就有,沒有也不勉強。」主要是因為啤酒
大多偏苦,得某些特殊啤酒才是甜的,身為螞蟻人的郁遠不捧場,「你不用想辦法,有機
會找到氣泡水加水果酒我就可以了。」
「氣泡水?」三個人外加在灶房偷聽的御廚一起困惑了。
郁遠不是一定得喝,「沒關係那也不重要,有水果酒就好了。」
杜行遠不用肖颺交代,立刻找出了李子酒,斟給眾人一些,連杜自邇也有。
修煉至今,杜自邇已從滴酒沾不得,到身體已自行能化解酒氣,不過量就不會倒。
郁遠吃得興高采烈,肖颺忽地拋出議題:「蒼山派來拜帖,說要來見我,你想我同意還是
拒絕?」
「蒼山投拜帖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要問我同意還是拒絕?」郁遠莫名其妙。
「師兄,要來的那個人,正魔道都有『小郁遠』的名義。」杜自邇笑著解釋。
「小郁遠?所以呢?」郁遠還是沒聽懂杜自邇想表達些什麼,「你們以前跟他很熟嗎?」
「不熟。」杜行遠飛快答道。
「那你之前跟他很熟嗎?」郁遠問著肖颺。
「不認識。」肖颺火速撇清。
「那到底關我什麼事?」郁遠想不明白。
要是郁媽在場,一定臭罵他一頓——傻兒子,白虎他這是在期待你表態,你最好還能吃個
醋,懂嗎?!
「關你的事。」肖颺拍板定案,「你得在場。」
「魔尊大人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我難道就不能插插花、刺刺繡就好?為什麼我得去參加
這種無聊的聚會?」郁遠不高興了。
「你也知道這無聊?!」肖颺沉著臉,冷哼一聲。
杜行遠默默喝著酒,唇角有著淡淡的笑意。
杜自邇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師兄,和一臉冷淡的白虎,沒忍住地噴出一小口酒,被杜行遠
斜睨一眼。
杜行遠默默擦著桌子被杜自邇噴到的地方。
「你們為什麼在笑,不是應該要可憐我嗎?」郁遠很無辜。
「就覺得尊上,確實有點可憐哈哈哈哈。」杜自邇大笑。
「誰讓你笑了?」肖颺冷臉。
「因為我們兄弟沒有你這種困擾,哈哈哈哈。」杜自邇一副我有師兄我最強,你不敢打我
的樣子,亂笑肖颺。
肖颺冷聲:「你們兩個可以滾了。」
「不行,你讓他們滾,這些鹽酥雞沒人跟我分食就不好玩。」郁遠反對,「你臉也不要那
麼臭,吃鹽酥雞本來就是歡樂的時光,他們笑是剛好,你這樣臉臭我們很難相處。」
杜氏兄弟看到白虎拂袖而去的意圖。
肖颺倒是真的想走,但他早早就想明白,要是生氣鬧彆扭時,雙胞胎在,他就等於是把郁
遠讓給雙胞胎兄弟玩,就算心知肚明郁遠只把雙胞胎兄弟當弟弟,那也不成。
郁遠這死沒良心的主人,甚至還只把他當寵物看!
肖颺塞了塊雞軟骨進嘴巴,咬得咔嗞咔嗞響。
郁遠以為肖颺是肚子餓,討好似地遞了塊雞肉過去,魔尊大人也吃了,但臉色還是很差。
郁遠有點煩惱,這大貓的情緒怎麼這樣說來就來,那麼難哄的嗎?
一直到這頓夜宵都用完,郁遠都不曉得投餵魔尊大人多少食物,肖颺脾氣也沒比較好。
「啊,這裡什麼都好,但沒有手機、不能上網,果然還是有點不方便啊。」郁遠難得抱怨
一句。
「手機?上網?那是什麼?」杜自邇問道。
「總之就是可以快速查資料的東西,比查書還快。」郁遠解釋道。
杜行遠心念一動,「師兄想查什麼?」
「沒什麼,我突然有點在意公貓的情緒波動過大的問題。」郁遠把下半段截掉沒說出口。
他其實真正想說的是,魔尊大人到底是怎麼了?
公貓難不成也有生理期?
藏書閣有沒有類似的百科全書能查資料?
唉,沒手機就是不方便啊!

最後肖颺還是氣呼呼地丟下郁遠先去沐浴了。在離開之前,他還對郁遠說道:「你根本不
在意。」
郁遠還是一頭霧水,他正送雙胞胎出門。
杜行遠是裡頭最沉默的人,但他也想得最清楚,師兄失憶,而且魂魄總感覺去過別的地方
,如今的禮儀和思想顯然跟他們不一樣,恐怕真不知道蒼山來投拜帖的原因。
「師兄,你知道什麼是拜帖嗎?」站在門口,心思細膩的杜行遠問著郁遠。
郁遠還是大概知道拜帖是做什麼的,「不是就是寄個信來說他們想過來拜訪?」
杜行遠解釋道,「魔道近來拜帖不少,大多都是想求見尊上的。」
郁遠總覺得大師弟話沒說完,「求見他做什麼?」
杜行遠言簡意賅,「來求道侶的。師兄,我們走了。」
說完就拉著一臉震驚的杜自邇,帶著從頭到尾搞不清楚狀況的御廚走了。
郁遠站在原地想了一下,慢慢回味過來魔尊大人在生什麼氣了。
魔尊大人期待他吃醋?
他想一想如果魔尊大人背上趴個別人,他會不會不高興。
嗯,不是滋味,會把電掣拿出來,跟那人說他的背豈是你可以待的?會叫那人滾!
這樣他確實是吃醋對吧?
那……怎麼辦好呢?
頭一次面對這個難題,媽媽口中的死直男郁遠有點困擾,再度悲嘆這裡沒有網路可以讓他
搜尋。
不過他到底該搜尋「惹火喜歡的人生氣要怎麼辦」,還是搜尋「激怒自己貓咪該如何是好
」?
他也無解。如果他不是前郁遠,人生這是第一次養這種人型大貓!如果他是前郁遠……
郁遠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前郁遠到底知不知道,自家寵物對他抱著有別於主寵之外的念頭?

另一邊的肖颺在溫泉裡,泡著泡著想明白了,他那蠢主人,該不會把前塵往事忘得一乾二
淨後,至今不知道蒼山來投拜帖的用意為何吧?愈來愈覺得這恐怕才是方才吃夜宵時,提
到蒼山投拜帖,郁遠一臉無所謂的答案。
而不是他本來想的,郁遠還把他當獸寵時,在到處遊歷遇到那些西域人之前,偶爾便會提
起要他找道侶,生一窩可愛的小白虎。
郁遠從過去的無名指紅線事件後,倒是真沒提過這件事了,只是還是傻得不知他的心意,
他都不知道被杜行遠暗地笑過多少次,今天還被明著笑了。
……有機會一定得讓郁遠為他生一窩可愛的小白虎補回來。
肖颺內心暗暗想著,敏銳地發覺有人朝著浴池來了。
自然是郁遠。
郁遠畢竟是接受現代教育長大的,也不是個彆扭的人,想到他剛剛那操作根本就是讓魔尊
大人生氣,他直接就說道:「對不起,我剛才不知道蒼山派來人拜訪的意思,原來是要來
跟你求結道侶之事。」
「所以?」肖颺挑眉,淺藍色的眼珠在夜色裡熠熠發光。
「今夜你罰我去書房睡吧?」郁遠覺得這是他極致的歉意了。
他知道肖颺就是白虎之後,態度180度大轉變,從前兩天不想跟肖颺睡一張床,到現在已
截然相反。
他,郁遠,從小立志要去動物園摸老虎的人,如今有了一頭白虎,要他不能抱著睡覺,就
是徹頭徹尾的懲罰!
肖颺的薄唇一勾,眸色瞬間變得危險。他不明白郁遠內心那些彎彎繞繞。對他來說,這整
件事,就是方才先被郁遠惹毛後,以為對方終於要給他一個說法了,結果這人還想不跟他
睡?這道歉算什麼?!
郁遠此時就站在泉池畔,肖颺隨手一扯,將毫無防備的青年拉進泉池裡,砸進他懷裡。
郁遠全身上下衣服都濕透不說,連臉、頭髮也被濺起的水花一併弄濕了。
肖颺盯著郁遠在柔和的光線下更加吸引人的唇,直想狠狠咬上一口。但他終究沒咬,只是
用拇指揉了揉那漂亮的唇瓣。
郁遠被拉下來,一時傻了,他也還沒弄懂肖颺此刻的情緒,就被揉唇瓣,心頓時跳得毫無
秩序。
兩人離得極近,氣氛隨即曖昧起來。
郁遠突然間口乾舌燥,他吞嚥了一下口水。
「再說要去書房睡覺,我就咬你了。」肖颺還是更在意這個人,勝過自己那些憤怒情緒,
不想傷害他,不想他難受。
郁遠心跳紛亂,一時頭腦斷線,鬼使神差地問出一句:「咬哪裡?」
肖颺方才那些怒氣就突然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他這個不諳情愛的傻主人。不是早就知道主人是這樣的?至少現在兩人間的關係已慢慢改
變。
「咬哪裡?」肖颺笑了笑,視線從郁遠的唇轉到胸口,可惜郁遠總愛穿黑,透不出什麼春
色,再轉到腰部以下那處,因為長年伺候青年,他知道青年不僅人好看,連筆直那處的顏
色也透著粉。
郁遠對肖颺的眼神毫無招架之力,他很想說你怎麼能這樣看,你怎麼騷成這樣,但他卻又
隱隱約約地……有點期待。
天啊這下他是真彎了,彎得徹頭徹尾。
「當、當我沒問。」郁遠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太快了,他才來這裡第三
天,就跟魔尊成了能被咬的關係,這……不是不可以,只是他個人從來就不知道自己原來
是個可以兩三天跟人看對眼,就發展出這種肉體關係的人!
他還是母胎單身啊!本來還以為他會持續著這項本事當大魔法師。結果一朝穿書立刻破功
破得澈底。
肖颺看青年結巴就知道對方緊張了,知道該緊張就好。他唇掛著微笑,伸手去碰青年濕透
的衣襟。
郁遠嚇著,後退了一小步,險些在濕滑的浴池裡滑倒,被肖颺一手扶住。
肖颺低笑,「不過想幫你脫衣罷了,那麼緊張?」
當然緊張啊,郁遠心想,誰知道你有沒有要脫我衣服咬我?我還沒準備好啊!
郁遠心裡嘀咕,嘴上說道:「幹嘛脫?這樣挺好。」
肖颺知道他沒用皂角再清過,就渾身不對勁,「這樣洗得乾淨?」
郁遠一被提醒就全身怪,「唔,也是,那我自己脫。」
好吧,衣服濕黏黏地黏在他身上,他此刻又緊張斃了,愈緊張就愈脫不掉,這衣服搞一堆
繫帶是有事嗎?!
「我來吧。」肖颺早做慣了這些,就算郁遠衣服都是濕的,跟身體黏得很緊,他還是輕輕
鬆鬆地剝掉了,手當然會不慎碰到郁遠的身體,但他表情專注,看起來完全不像方才還撩
過人。
郁遠臉卻紅透頂。他太緊張,完全就忘了他已經是一個能用法術穿脫衣服的人了。他心跳
得飛快,心說肖颺毫無遐想,可是他有。這樣坦誠相見,他會想到很多限制級畫面!
他不由得有些納悶,肖颺到底是行還是不行,怎麼嘴巴上那樣說,但感覺都沒有什麼過分
的舉動?
但他知道不能隨便說男人不行,他只是有點可惜,肖颺的那東西看起來那麼大,如果真的
不行,難怪性格會有些扭曲。
慢著,如果肖颺真的不行,難道由他來嗎?他行嗎?!
不想說自己不行,但他還真不知道如果是他壓人的話,到底行不行?
如果兩個都不行,到底怎麼雙修?郁遠決定今晚不要再畫食物了,先去看看有沒有雙修的
書再說。
「寶貝。」肖颺見他一個人臉色變化極快,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出聲。
郁遠突然被這樣叫,吃驚地瞪大眼,「你、你叫我什麼?」
肖颺定定地又叫了一聲,「寶貝。」
郁遠還在驚訝,「這時候有這種叫法?」
這人關注的點也真可愛,「有沒有重要嗎?想叫便叫了,不能嗎?」
「可以、可以。」他哪能拒絕得了大毛球,雖說這叫法聽起來真的讓人怪不好意思的,但
大貓高興就世界和平了。
「寶貝。」魔尊大人虎心大悅,又喚了一聲。
「那你在人前總不能也叫我寶貝吧。」郁遠有點好奇,「你會叫我什麼?」
肖颺輕輕笑道,「主人。」
郁遠嚇了一跳,魔尊大人這是打算脫馬甲了嗎?!他還沒有做好準備,「為什麼是主人啊
?」他講話的聲音還有些微顫。
肖颺神色認真,唇邊有著淺淡笑意,低低說道:「我願為奴為僕,主人。」
原來不是脫馬甲,但怎麼聽起來更感人,而且明明兩個人都泡在泉池裡,魔尊大人卻硬生
生說出了單膝跪地的儀式感?
郁遠突地鬼迷心竅,執起肖颺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手背。
肖颺的眼神頓時深沉,他極力壓抑,告訴自己連幫青年脫個衣服,對方都臉紅成這樣,現
在還不是時候。
「這是什麼?」肖颺凝視著自己的手,像是要把手望出一個洞。
事實上,他在忍耐。
這是郁遠第一次吻他。就算只是手,他還是想要再把自己的唇也印到手上去,當成他們吻
過彼此的唇。
「這是我們那邊的吻手禮。」郁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來此舉,熱到快出冷汗。
肖颺挑眉,目光還在自己的手上,「吻手禮?」
「就是我們那裡西方傳統禮節,表示歡迎、禮貌、尊敬或奉獻,剛才應該是要你親我的,
你剛剛說那些話,通常會配上這個,我一時腦波弱,就……」郁遠悔死,他剛剛到底為什
麼要吻肖颺的手?
肖颺考慮不洗手了,「腦波弱?」
「就容易受影響啊。」郁遠解釋道:「總之覺得剛才沒配上這個,好像哪裡怪怪的。」
肖颺視線終於從手上離開,問出他極度在意之事,「你亦如此吻過別人嗎?」
「當然沒有,我吻別人幹嘛?」郁遠不解他何來此問,「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十
二時辰都腦波弱。」
魔尊大人嗯了一聲。
這聲嗯到底是什麼意思?貓科動物太莫測高深,郁遠猜不透,又怕大貓被親心情不好,「
不然我也讓你吻回來吧。」
肖颺又看回自己的手,那才被郁遠親過之處,他還記得郁遠的唇柔軟如花瓣一般的觸感。
「讓我吻回來?」肖颺勾起唇,眼神晦暗不明,「你確定?」
郁遠沒想太多,只覺得魔尊大人開心就好,「確定。」
肖颺沒忘了得提前警告青年,「那我吻了。」
郁遠大大方方伸出手,「喏,給你,吻吧。」
肖颺卻握過郁遠的手,握得緊緊的,在郁遠微微訝異的眼神下,蜻蜓點水似地將自己的唇
印到對方唇上。
郁遠從前老愛趴他原形時的身上,唇瓣的觸感,他記憶深刻。
這卻是他頭一次以唇碰郁遠的唇,青年的唇瓣跟他記憶中一樣,既軟又甜。只可惜只能淺
嚐即止,不能嚇壞他家主人。
「這個,你們那裡也是有的吧?」肖颺笑著舔舔唇,「真甜,我喜歡。」
這回換郁遠瞪大眼睛,當機了。

在孩子的哭聲中完成更新的我想賣慘求個推文(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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