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鬼滅煉炭]黎明之殤(12)煉獄成鬼設定

作者: chao0201 (心緣￾ ￾N￾ )   2021-05-20 20:56:20
12誣陷
東京淺草,凌雲閣。
上貳站在最高的地方,看著下方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輕輕地笑了起來。這裡應該還不錯
,是個夠顯眼的舞台吧。
他笑得燦爛,眼神裡卻盡是冰寒,他挑眼看向塔外虛空,一個男子的身影在虛空中被吊掛
般晃動著,隨著風的流動,男子的金紅色頭髮隨風飛揚著,炎色羽織同樣隨風獵獵,只是
那炎色羽織白色的部分,竟被血染得怵目驚心,男子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如死。
童磨嘻嘻笑了一聲,手掌輕輕一揮,男子的身軀就這樣從塔頂掉了下去,童磨手抬了一下
,男子的身軀在半空中突然停滯,像是展示似的被下面的人們發現,立刻引起一陣騷動,
像是確認人們發現,集中了眼光似的,在半空中的男子就這樣狠狠地摔在地上,血慢慢地
溢了出來,而男子抽搐了一下,慢慢地睜開眼,四周人們驚呼著。
「有人從塔上掉下來!」「是自殺嗎?」「出了什麼事?快去救人啊!」
只是男子卻掙扎著站了起來,人們看到他額頭上的鬼角,還有傷口竟漸漸復原的奇異景象
,一個個驚嚇得喊了起來。
「看!這人頭上有角!」「有角?那是什麼怪物?」
「怪物,長角的怪物!」
「等一下,那人摔下來頭破血流的,那傷,是不是復原了?」
「……我有聽說過,傷口立刻復原的怪物,是會吃人的鬼!」
「那是鬼!吃人鬼!」
「不要接近他!那是鬼!會吃人的!」
隨著會吃人的話語一出,四週像炸了鍋似的,人們四散奔逃,有些膽子大的掄起武器便打
了過來,男子並不反擊,只是退避閃躲,下一刻卻被飛來的石頭擊中額角,男子被打得一
擺頭,金紅色的頭髮垂下遮住了眼睛,血從額際流了下來,
他抬起頭掃了人們一眼,慢慢往後退去,人們看了更加害怕。
「快看!他要逃走了!」
人群裡突地有個聲音尖聲叫喊,「他手上有血!一定是剛吃過人!」
這樣的莫須有指控讓男子心頭一沉,迅速看向剛才聲音方向,他看到了那個真正的吃人鬼
。童磨的眼裡全是惡作劇得逞的笑意,那誣陷的言語在混亂之際達到了最大的效果,越來
越多人朝男子攻擊,就算沒什麼威力,那來自四面八方的憎惡與敵意,對男子而言便是痛
苦的來源,他不自禁地往後退去。
「鬼要逃走了!不能讓吃人鬼逃走!」
更多的石頭飛了過來,男子只是抬起手來阻擋,面對人們的恐懼與高漲的惡意,那男子-
煉獄杏壽郎毅然回頭狂奔,憑他的身手,普通人沒人奈何得了他,然而
身體卻突然一陣劇痛,冰冷的劇痛在渾身的血液爆發,他疼得一踉蹌,其中一個追趕他的
人一下子勒住他的脖頸,情急之下,一低頭便將那人甩了一個跟頭,反過來以手臂勒住那
人,劇痛讓他無法思考。
人的味道加上受傷之後需要復原的能量,飢餓的疼痛再次來襲,他開始發抖,竭力抗拒著
鬼的本能,他猛力把那人推開,他身上的血染在那人身上,人們再度騷動起來。
「血!那果然是吃人鬼!」
眼看場面頻臨失控,他喘息著,搜尋著剛才阻止自己逃走的童磨,理智被人的味道與飢餓
漸漸逼至極限,必須快點逃走,更不能洩露鬼殺隊的身分。念頭閃過心頭,煉獄無來由的
一顫,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妥,卻無法細想,如今被人們包圍的成鬼之身,只能死守著心
頭一線清明,不讓自己被鬼的食慾支配。
而人們害怕的情緒終於潰堤,突然間一群人一齊撲上朝他攻擊,煉獄迫不得已出手打傷了
幾人才脫困,頭也不回的脫出包圍圈便不見蹤影。
就算身影已經消失,人們的驚嚇不曾停止,煉獄的形貌就這樣流傳著,成了吃人鬼的象徵
,傳到了鬼殺隊耳裡。
只是這個消息卻被產屋敷當主下令全面封鎖,只是秘密派人尋訪調查,奇怪的是卻找不到
那個與煉獄相似的人,卻不斷地陸續出現有人失蹤的流傳,鬼殺隊連續派了好幾組人前去
,始終沒有結果。
簡直像是躲著鬼殺隊一般,如果鬼殺隊派人前去尋訪,就沒有半點消息,但只要撤退了,
沒幾天便又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鬼殺隊裡也出現了耳語,不相信那些失蹤事件會是炎柱煉獄杏壽郎所為,卻有著無法釋懷
的焦慮,畢竟煉獄實為成鬼之身,到底會不會因為加深鬼化而吃人,誰也沒有把握。
「到底是怎麼回事?」再一次無功而返後,音柱宇髓天元忍不住抱怨起來,他與義勇輪流
帶隊前往凌雲閣附近查訪,卻找不到謠傳中與煉獄相似的人,儘管有許多人作證他們都看
到了,卻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追蹤的線索。
「明明證據都在,有人看見,有人受傷,怎麼會找不到?」
義勇陷入沉思的臉上慢慢浮現掙扎神色,欲言又止。
「……也許,只有一個原因。」
宇髓臉上神色也變了,顯然也想到同樣的事情。
「……因為來的人不對……嗎?」
雙柱互看一眼,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相同的顧慮,一時轉為凝重。
「那些謠傳……不能再拖下去了。」
重複發生卻無法解決的事件讓人們逐漸陷入恐慌,謠傳愈演愈烈。
這段時間,人們已經組成了巡守隊,最壞的狀況,下次如果再度出現……
宇髓沉重地說道。
「再這樣下去,恐怕鬼殺隊保不了他。」
***
炭治郎看見了他。
那個有著一頭金紅色頭髮,豐神俊朗的男子,他站在那裡,始終都在,炭治郎湧起想哭的
衝動,煉獄先生……伸出手去,輕輕撫摸男子的側臉,男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卻充滿了悲傷
,炭治郎忍不住擁抱他,靠在那溫暖的胸前,
男子的溫暖讓他心神澎湃,獻出自己的衝動淹過了理智,他脫去自己和他的隊服,和男子
的胸膛肌膚相親,他伸手擁抱他,情不自禁蹭著他,卻等不到男子的回擁,炭治郎抬頭朝
煉獄看去,他的側臉輪廓分明,完美無瑕,他看著自己,眼神裡滿是愛憐,與說不出的悲
傷。
為什麼,不抱我呢?煉獄先生……他喃喃自語著,男子的眼裡露出痛苦,那神色讓炭治郎
心頭一痛,再也忍不住流下淚。
我……不會推開你的,煉獄先生,你抱我,抱我好不好?炭治郎哭泣著,深沉的後悔化成
淚水,彷彿身處永無止境的黑暗,不知道該往哪去才能找到他,只能任由淚水奔流,直到
轉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有孤寂。
他呆呆望著屋頂,已經多少次夢著他了呢?
每一次夢到他,炭治郎都能感覺到自己在渴望著,那時身體一瞬的接觸,煉獄先生的味道
,他的溫暖,他的觸感早已刻骨銘心,而當時被擁抱,男子的手指撫摸自己最私密之處,
那時讓稚嫩的自己驚跳的瞬間,到了此刻卻成了難以忘懷的慾望與壓抑不了的衝動。
他不自覺的伸手往下撫上已經腫脹的下身,幻想著是煉獄先生的手撫摸著自己,只是這樣
想像便讓他顫抖,難以自制的發熱,他不由自主磨蹭著,任由頂端湧出如淚般的慾望,他
喘息著,感覺著如潮的快感,每一次想像煉獄先生撫摸自己頂端,想像煉獄先生的舌舔舐
著自己、他久經鍛鍊的粗糙手指揉捏深處的兩丸,他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不斷流出的對煉
獄的思念與淫靡一波接著一波的拍打著身心,掌心握著的慾望淹沒了一切理智,他喃喃唸
著他的名字,卻在發洩之前,像是懲罰自己般戳入後庭,想像著那時男子的手指進入自己
,被戳入的內壁像是吸吮似的渴望著,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的掙扎,直到難熬的、痛苦的
相思一再一再的湧出發洩。
此時距離狹霧山之役,已過了三個月。
炭治郎比以前更加拚命,正確的說是不要命的鍛鍊,實力突飛猛進,甚至已經名列甲級隊
員,
那其中的關鍵,便是對於日之呼吸的領悟。那時從千壽郎口裡得知的,意外而殘酷的真相

那個無慘口中的所謂日之呼吸血脈,竟然是自己。
是因為自己的血,讓煉獄先生維持了自己的意識。
那代表的是什麼?炭治郎心情複雜不已。自從煉獄成鬼以來,他一直努力讓他恢復神智,
然而最後的結果,對煉獄先生來說,是無從逃脫的無盡折磨。想到煉獄鬼化加深,臨走前
的那一眼,炭治郎痛得無法呼吸。那是放棄一切的眼神,極力掩飾的依戀,再也不敢奢求
的願望。
這些日子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煉獄先生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被鬼殺隊殺死,不要回復
意識,對他來說,是不是比較輕鬆?
這樣的念頭讓炭治郎陷入矛盾與痛苦。
全部,都是自己的責任。
是自己取了煉獄先生的血,是自己把煉獄先生的意識找了回來,卻也是自己害得煉獄先生
陷入這樣生死不能的境地。
這些日子他不斷責備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著煉獄先生,他只能不停鍛鍊,逼著自己一再突
破極限。
如果自己是所謂日之呼吸的血脈,代表了父親有著日之呼吸的秘密,炭治郎唯一能想到的
,便是自傍晚持續到天明的火之神神樂。
一想到父親曾經告訴過自己的,所謂通透世界,炭治郎知道自己唯有苦練。
為了能使出日之呼吸。
三個月間,他除了拜託珠世將那最關鍵的,僅剩的一管煉獄先生的原血製成回復成人的藥
之外,便是心無旁鶩的苦練。
雖然炭治郎已經超越了霞柱時透無一郎成為甲級隊員的最快紀錄,卻拒絕了日柱的任命。
他只使出過一次,傳說中的火之神神樂,那是頭一次,從千壽郎手上拿到炎之刀鍔之時。
然而在那唯一一次之後,便再也使不出來。
像是那時對煉獄的歉疚與痛苦太深而被壓抑一般,感覺火之神神樂的神髓被懲罰而封印。
儘管心急著想要親自找到煉獄先生,但主公下了嚴令,要自己專心苦練,不許自己出任務
,炭治郎無奈,只能拜託善逸與伊之助,如果有煉獄先生的任何消息都要告訴自己,卻遲
遲沒有下文。
心急如焚卻只能做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他隱隱約約的覺得,現在還使不出日之呼吸的
自己,沒有資格見到煉獄先生。
「炭治郎!你夠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善逸氣喘吁吁,已經趴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而炭治郎卻只是抿著唇,默默地繼續向一具自動木偶攻擊,手上的日輪刀已經裝上了炎之
鍔。
這三個月來,除了炭治郎像是被鬼在身後追趕似的苦練外,善逸和伊之助也進步神速,只
是他們都曾經去過東京調查那個事件,卻被下了封口令,絕對不許對炭治郎提起這件事。
善逸勉強抬眼看向炭治郎,不自禁回想起宇髓的話語,萬一那真的是煉獄先生,再度被冠
上吃人鬼的罪名,這次不是鬼殺隊內部的問題而已,一旦牽涉到世間的評價,即使是鬼殺
隊也無法袒護一個吃人鬼。
但主公的話語則是另一種考量。如果炭治郎沒完成日之呼吸,萬一這是針對日之呼吸傳人
的陷阱……
善逸陷入了該不該說的掙扎。
豈料就在他糾結之際,伊之助風風火火的奔來,嘴裡大喊著。
「喂,紋一,主公召見我們,快點走吧!」
「伊之助,我呢?主公沒找我嗎?」炭治郎終於停下來回頭問道,最近不知為何,主公總
是只召見他們兩個,炭治郎不知怎的覺得有些不尋常。
「權八要練功,不能去調查!」伊之助脫口而出,炭治郎心頭一跳,「調查什麼?」
「沒什麼,只是有些例行的調查而已,伊之助,走吧!」
善逸說得輕鬆,炭治郎卻嗅到了謊言的味道,有什麼調查需要瞞著自己?鬼殺隊最近的確
調動頻繁,雖然焦急煉獄先生的下落,也只能信任伙伴們的努力,但不知為何,炭治郎看
著善逸那始終不肯正視自己的眼睛,不祥的預感升起。
「等一等,善逸,最近還是沒有煉獄先生的消息嗎?」說到煉獄先生的名字,善逸立刻心
虛搖手。
「沒有啊,你想太多了!」
說是這麼說,黃衫少年的眼睛卻飄忽不定,不敢正對自己。
不要說謊言的味道了,就算再傻也能看出善逸的慌張,炭治郎立刻抓住善逸。
「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善逸被炭治郎嚴厲的眼神瞪住,被逼得沒辦法,只好和盤托出,炭治郎這才驚覺,不知道
這件事的,只怕只有自己一個人。
炭治郎突然覺得發冷,自己放煉獄先生一個人受苦多久了?
「為什麼?為什麼瞞著我?你們瞞著我多久了?」
為什麼?炭治郎握著拳,竭力冷靜著自己,然而在得知主公下令對自己封鎖消息的理由時
,炭治郎不禁心痛如絞。難以相信,更難以忍受。
為了保護日之呼吸的血脈嗎?為了保護我,就要讓煉獄先生受折磨而不顧嗎?
經過適才不要命般的鍛鍊,體力消耗已至極限,一時間血氣上衝,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是我……又是我……又是我害的……煉獄先生……
一時間天旋地轉,他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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