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山河令/溫周] 天南地北雙飛客之二(限)

作者: chiachia1230 (減減)   2021-04-18 21:01:50
  花錢大手大腳的溫客行自然是要了最上等的廂房,還要他們端浴桶上去,在上樓前還
不忘囑咐:「不用打熱水上來了,直接給涼水就行。」
  過了不久小廝們立刻提著浴桶和一桶一桶的水上來擺入廂房,風風火火動作之快,讓
周子舒忍不住上下細細打量在小廝把最後一桶水放在一旁離開前,就已經把手放在腰帶上
、迫不及待的溫客行,「你莫不是剛才威脅過他們?他們端水上來時的表情可不好看。」
  「你說呢?」溫客行勾起唇角,高深莫測地笑了一笑,繼續解開襯衣裡的繫帶。
  「罷了。」周子舒活這麼長歲數,自然知道有些事情不需太明白的道理,隨口一問:
「要不要老子給你服侍擦背啊?」
  「好啊!求之不得呢!我那麼久沒洗澡都快癢死了,阿絮你快給我搓搓背。」溫客行
把身上的衣物給褪了個乾淨,就這樣赤裸地站在周子舒面前眨眼睛,一絲害臊也沒有,期
盼地等著周子舒的表情。
  周子舒插腰看著溫客行,知道對方就想看他不知所措的樣子,偏生不讓他稱心如意。
「我說你之前不是挺害臊的嘛,還不准我看你洗澡來著,怎麼白了個頭髮就不一樣了?」
  「阿絮──我們這不都袒裎相見多少回了嘛!人家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小可再害臊
,如今也習慣了……再說我又不是醜媳婦。」溫客行一臉笑瞇瞇,似乎是知道周子舒不會
輕易就順了他的意。
  「廢話那麼多,快進去。」周子舒看溫客行不備,運氣推了他一把,讓溫客行直接跌
進浴桶裡。
  溫客行倒沒想到周子舒會趁機報仇,一時不防便以十分不符合翩翩如玉溫大善人君子
形象的姿勢跌入盛裝半滿水的偌大浴桶中,他坐起身子抬起頭,一臉委屈地喊:「阿絮─
─」
  「渾叫什麼,你不是癢得快死了嗎,這還不快洗。」周子舒好整以暇地坐在廂房內的
椅子上,拿出一本他在武庫裡找到屬於四季山莊的武功秘笈翻閱起來。
  「阿絮,這浴桶很大,你要不要──」
  「不要。」
  「那阿絮你給我刷背吧?」
  周子舒看了溫客行,早知道對方不纏到他煩是不會善罷甘休,索性放下手裡那本書,
站到浴桶旁邊,「好好好,大師兄親自伺候你成不成?」接著拿起剛才小廝留下,放在一
旁的浴巾,替溫客行擦拭那光滑無瑕的背部。「敢問這力道客官還滿意嗎?」
  「甚好、甚好。」溫客行瞇起眼睛,似是很享受周子舒的服侍。
  周子舒看溫客行不繼續吵著要他倆一起洗,倒是認認真真給溫客行刷起背來了,可就
在他放下戒心之餘,溫客行伸手將他一拽,他猝不及防地連衣帶人跌進了浴桶中。
  「溫、客、行!」周子舒狼狽地甩了甩滿是水珠的頭髮,皺眉頭殺氣騰騰地看著滿臉
笑意朝他揮手的溫客行。
  「小可在呢!」溫客行不知死活地伸出手,把周子舒掛在面上的髮絲往耳朵後攏了攏
順好,又替他撫平了眉頭上的紋路。「哎呀阿絮你看你身體濕都濕了,就一起洗吧?」
  橫豎都是要洗澡,既然都被拽進浴桶,周子舒乾脆也不反抗了,直接從水裡坐著開始
寬衣解帶。沾濕的衣帶變得不好解開,「你,替我解開。」
  溫客行有點不敢置信地眨眨眼,一臉期盼。「真的……可以嗎?」
  「不是你拉我進浴桶的嗎?老子解不開衣服你還不幫忙?」周子舒可沒想演勞什子的
害羞模樣,大大方方地抓著溫客行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放,「快給我解開。」
  「是,師兄。」溫客行和濕透的衣服糾纏許久,好不容易才把周子舒的衣服褪乾淨,
只剩下一件褲子,周子舒看溫客行替他脫開衣服,自動站起來脫了褲子再坐回去。
  兩個人光裸著身子坐在浴桶中,桶內只是一般涼水,他們現在練就六合神功,體內的
真氣酷熱,泡在涼透的水裡正好,周子舒專注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和胸前,卻看溫客行一
動也不動地看著他。
  周子舒原本怕溫客行又要說些有的沒的,原本不想開口,可看溫客行表情沉沉地,似
乎不大對勁,他清了清嗓子問:「你一直看著我做甚?」
  「沒什麼……」溫客行頭低低地,欲言又止。「就是……」
  「什麼?」
  「就是小可從沒在光天化日之下看我們家阿絮的裸體,今日一見,著實讓小可羞紅了
臉……」溫客行眨了眨眼睛,一臉調戲。
  「你一天不演戲會死是吧?」周子舒往溫客行臉上潑灑了些浴桶裡的水,「無聊,趕
快洗澡。」
  「那阿絮還幫我刷背嗎?」溫客行一臉調皮,毫無廉恥之心。
  「幫幫幫,溫三歲,你轉過去。」周子舒一臉無奈地看順著他話轉身過去背對他的溫
客行。在他認認真真給溫客行刷完了背,他掬了些水往溫客行的頭上落下,水流從溫客行
細白的髮絲上流下,順著流到背上,最後留入浴桶中。
  望著溫客行為他生得一頭白髮,突然有些感慨。
  周子舒忍不住從背後抱住溫客行,頭熨在溫客行的肩上靠著,低聲喊道:「溫客行。

  溫客行轉過頭,看著兩人的髮絲纏在一起,黑白交錯,漂浮在水面上又緩緩沉下,抓
起那撮倆人併在一起的頭髮在手中把玩一會,笑著問:「嗯?阿絮這是怎麼了?」
  「後悔嗎?」
  跟我一起學會這六合神功,從此只能過著煙火不沾,食雪飲冰,要住在長明山上,長
年看著靄靄白雪,再也不問世事繁華。
  雖然沒說出口,可溫客行卻是明瞭周子舒此番的問句是何意。
  「怎麼會,我原本還想留你一個人活著呢!現在咱倆都活著,這不是挺好嗎?」溫客
行笑了,用手指用力戳戳周子舒的太陽穴,「阿絮你傻呢!我這還賺到了,本想跟你一命
換一命,卻沒想到你的命就是我的命,從此咱倆歸隱山林,何須後悔?」
  周子舒被溫客行的手戳得頭疼,忍不住打掉在他頭上作怪的手,「痛死了,你這還目
無尊長了?」
  溫客行收起他剛才還頂在他太陽穴上的手指,摸了摸周子舒的臉頰,「阿絮,我真不
後悔,你別再問這問題了,你如若再問這種傻問題,我可要生氣了。」
  周子舒仰視溫客行認真的臉龐,微微頷首。「嗯,知道了。」
  倆人之間安靜不過一刻鐘,一下子溫客行又喊道:「阿絮──你還幫不幫我刷背了?

  「你自己沒手不會刷是不是?」周子舒一臉無奈,抬起頭來繼續給溫客行洗澡,好不
容易伺候得他溫公子滿意了,周子舒只想把溫客行趕出去,獨自痛痛快快地躺在浴桶裡泡
一會,可溫客行何時會讓他稱心如意。
  「阿絮,要我幫你洗嗎?」
  「不用,你出去。」周子舒推了推還賴在他前面的溫客行,一臉嫌棄。
  「阿絮你這般認真地替我沐浴,小可自當以身相許回報。」溫客行轉身過來,讓他和
周子舒面朝方向轉了個邊,搶過周子舒手裡那塊浴巾,開始替周子舒刷起背來了。
  「你可別給我作怪啊。」周子舒知道溫客行就那臭德性,也懶得再和他吵了,事先發
出警告,閉上眼睛享受溫客行無微不至的服侍,就在溫客行耐不住性子想對他動手動腳之
際,他低聲警告:「敢作怪的話,今晚就睡地板。」
  溫客行停下了原本要往周子舒胸前招呼的手,撇撇嘴道:「阿絮你真不知情趣。」
  「閉嘴吧你,讓我休息片刻。」周子舒懶懶地道,反正他也管不了溫客行的手,索性
閉上眼睛,往溫客行身上一靠,隨他去了。
  「可是身體有異?」溫客行沉著聲問,那語氣間充滿了擔憂,立刻抓起周子舒的手腕
替他診脈。
  「沒事,就是想休息一下還不成嗎?」周子舒睜開眼睛,看著溫客行那臉慫樣,實在
有點想笑,不過他憋住面無表情地繼續閉上眼睛。
  溫客行之後便老老實實地服侍閉眼的周子舒洗好了澡,不敢說話、不敢隨意動手動腳
摸不該摸的地方,乖得像隻小綿羊,還替周子舒耐心地穿上衣服、擦乾頭髮,最後將周子
舒放上床,替他蓋好被子,自己也跟著爬上床躺在他身邊,輕輕地在周子舒的唇上印上一
個吻。
  周子舒聽著溫客行的一舉一動,待溫客行沒了動靜,呼吸逐漸平穩之時,閉上的眼微
微睜開,轉過身撐頭看著身旁已經安寐的溫客行,勾起唇角笑了一會,心道: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老子我縱橫人心鬼域二十餘載,要是還治不了你這一三歲小娃,豈不毀了我天
窗之主的名聲,你惡鬼頭子也終究著了天窗之主的道。
  電光石火間,待周子舒回神時便看著溫客行正覆在他身上,低頭用戲謔的表情笑著問
道:「阿絮,你看什麼呢?」
  「你沒睡。」說的是肯定句。
  「那是自然,我剛才那麼乖乖聽師兄的話,還等著師兄給我獎勵呢!又怎會這般輕易
地睡去。」溫客行用食指輕輕划過周子舒的臉龐,最後停在下顎上捏著,輕輕抬起周子舒
的臉,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娘了個腿。」周子舒嫌棄地用手推了推溫客行,發現不動如山之後直接轉頭過去無
視溫客行壓在他身上的事情,兩眼一閉繼續睡覺。
  「阿絮──」溫客行撩開了周子舒的頭髮,將其耳朵露了出來,一邊伸出舌頭輕輕舔
著周子舒的耳郭,一邊不斷地喊著阿絮,最後甚至張嘴含住了他耳垂上的肉,往他耳裡吹
了一口氣。
  周子舒被溫客行的氣息弄得渾身哆嗦,平時怎樣嚴厲的酷刑他沒受過,但除了溫客行
以外,卻沒人讓他受過這樣輕如羽毛的愛撫,他轉過身,再次正對著溫客行。「你真是…
…唔嗯──」
  溫客行不等他把話說完,那嘴巴搶先一步湊了上來,平時能言善道的舌頭如今卻是使
出渾身解數在他嘴裡逗弄,勾著他的舌翻雲赴雨,擄去他向來平穩的吐息。
  也不知兩人癡纏多久,溫客行終於放開他的唇,此刻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物也被溫客行
解得七七八八,就這樣攤在床榻上,周子舒一臉無奈,輕輕嘆了口氣。「你還讓不讓人好
好睡了?」
  「不讓。」溫客行笑著,脫開他自己身上掛著的最後一件衣裳,兩人又回到方才在浴
桶中的袒裎相見。
  此刻不同的便是兩人的陽物皆已揚起,溫客行用自己勃起的男根往周子舒的男根湊去
,用他的大手將兩根相握在一起上下捋動,兩根陽物前方皆吐露出透明的汁水,有水液的
潤滑更能方便溫客行動作。
  周子舒睨著溫客行,看著他臉色微微紅潤,忍不住開口調侃:「老溫,你臉紅了?」
  「我臉紅了嗎?」溫客行眨眨眼睛,可手底下的活卻楞是沒停下。
  「嗯。」
  「阿絮那樣美,小可一見美人自然是會臉紅……唔──」
  「就你話多。」周子舒伸手握住屬於溫客行的揚物,用拇指堵住了吐著汁液的出口,
細細搓著上頭凸起的經絡,看著溫客行不敢繼續開口,他這才滿意地放手。
  「阿絮!」溫客行眉眼間帶著點紅潤,似是動情、似是害羞,可手上卻是繼續動作起
來,還把兩人的事物握得更緊一些。
  「還敢作妖啊!看老子不收拾你。」周子舒把手往溫客行胯間撈了過去,握住會陰處
已經微微漲起的囊球,輕輕握著玩弄。
  「嗯……」溫客行被周子舒突如其來地挑逗弄得措手不及,一時間居然放開握著兩根
陽物的手,變成周子舒單獨在撫弄他。
  周子舒摸了摸底下繃緊的囊球,見溫客行絲毫不反抗,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就來氣
,他停下了動作,怒瞪著對方。
  「阿絮怎麼停了?」溫客行楞著問,一副傻呼呼的模樣。
  「你為何不反抗?」
  「阿絮你服侍我讓我舒服,小可求之不得,又怎麼會反抗。」溫客行一臉惋惜,彷彿
想讓周子舒繼續觸碰。
  「那我上了你也行?」周子舒挑眉,把原本放在溫客行陰囊上的手往他後庭而去,恰
恰用食指滑過了還未被人探訪過的穴口。
  「這可就得……改日再議。」溫客行一臉尷尬,連忙拿開周子舒放在他後庭上的手。
  「嘖,沒勁。」周子舒也不管自己渾身赤裸,底下的性器還充著血,直接對著溫客行
翻過身回到剛才那姿勢。
  「不是,我的好阿絮,這床笫之間的事你還不熟悉,今日讓我來好好教導你,之後…
…」溫客行將周子舒翻過身,重新面對他,一本正經地說著糊話。
  「之後怎樣?」周子舒恰好睜開眼睛,翹起一邊的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發覺自己說
錯話的溫客行。
  溫客行卻是不想當下面承歡的那個,臉色都不好了,一時間被周子舒的表情和問句噎
得半晌都說不出話。
  「省省吧你,要不是師兄讓著你,你哪有那個機會得逞。」周子舒伸出兩根手指往溫
客行的額頭上用力一彈,雖沒用內力巧勁,可也讓溫客行額頭被彈紅了。
  趁溫客行還沒反應過來,周子舒把對方往榻上一推,兩個人瞬間調換了上下次序,變
成周子舒在上、溫客行在下的模樣,周子舒直接跨在溫客行腰腹上邊撐坐著,兩手架在溫
客行肩膀上,舔了舔嘴唇,惡狠狠道:「師兄今天可得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兄友弟恭。

  「阿絮……唔嗯……」溫客行阻止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周子舒的嘴就覆上他的,把舌
頭放入溫客行嘴中吮著,涎水在兩人間發出交纏綿延的聲響。
  溫客行被周子舒這麼吻著,早先還有些抗拒,可後來想通了便卸下心防,才多大點事
,阿絮要的話給他便是。
  「嗯……阿絮……」溫客行咬了咬周子舒的嘴唇,「你說你嘴唇這麼薄,薄唇的人向
來寡情……可不要對我始亂終棄……」
  「我薄情?」周子舒冷笑了一聲,兩手貼上了溫客行的身軀上,學著溫客行愛撫他的
動作和撫摸的力道,用手指畫著溫客行腹上吋吋分明的肌肉。「我哪裡薄情,我是無情。

  溫客行看著周子舒的表情,也知道周子舒想起四季山莊那些因他斷送的師叔薄和師弟
們,「我……呃、阿絮……」
  「我再薄情無情,還是把我心裡所有的情全給了你,你還敢說我薄情?」周子舒調皮
地笑了笑,拍了溫客行腹部幾下。「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沒、沒有。」溫客行看周子舒那臉笑意,反而鬆了口氣,周子舒再次吻了上來,手
也不安份地在溫客行身上竄動,溫客行雙眼一閉,感受著周子舒在他身上吐露的氣息和觸
碰。
  周子舒往溫客行細白的頸子上重重吸吮好一陣,在衣領也遮掩不住的地方流下了一個
明顯的紅痕,吻完還吐著熱呼呼的氣息問:「你平時在武庫裡對我是這樣做嗎?」
  「嗯……」溫客行被周子舒的氣息吹得有些搔癢,他楞楞地點頭,像個被嚇著的孩子
,讓周子舒勾起了唇角,把嘴繼續往下移動。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想確認一番,周子舒學著溫客行平時對自己愛撫的方式,吻了
吻溫客行身上光滑無暇的部位,可那些位置卻是周子舒身上有著七竅三秋釘疤痕的地方,
還有他被段鵬舉「請」回去的時候在他蝴蝶骨上穿過了兩枚疤痕,那些位置也都被周子舒
一一在溫客行身上施行,在上面或多或少留下愛撫的痕跡或唾沫。
  周子舒把手往下握住了溫客行還未發洩、仍勃發的性器,前方吐出的汁水以足夠潤滑
,上下套弄的頻率加快,然而在溫客行咬牙忍著不讓自己洩出之時,周子舒又停下了手裡
的動作,笑吟吟地問:「溫公子,我這樣做可對嗎?」
  「阿絮……」溫客行紅著眼睛,嘟著嘴撒嬌,眨了眨眼睛,「別再逗我了……」
  「不是你說要教我的嗎?師兄做得可好?」周子舒用自己的穴口往溫客行的男根處蹭
了蹭,可偏偏倏地拉開距離,讓溫客行看得到卻吃不到,使他饞得很。
  「很、很好了阿絮,你別再……」溫客行這才知道自己平時讓周子舒有多發瘋,他平
時在床笫間怎麼逗的周子舒,周子舒可全都記在心裡,現下一口氣全報應在自己身上了。
  「你平時那潤滑的脂膏放哪去了?」周子舒從溫客行身上爬起來,去翻找溫客行放在
旁邊衣服裡的兜子,起身前還不忘給溫客行點了周身大穴,讓溫客行一時半會解不開穴道
動彈不得。
  「我用光了!」溫客行想也沒想立刻回覆,聲音高得不似一般,語氣也頗為緊惕。
  「用光了?」周子舒一臉不信,翻遍了溫客行衣服裡的所有口袋和夾層,翻到了平時
脂膏盛裝的小盒,在溫客行開口阻止之前便轉開,脂膏還剩得不少。「老溫,說謊呢,你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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