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SVT/哲漢] 曾經的我們 (7)(完)

作者: Emibear (也無風雨也無晴)   2021-03-07 13:14:16
※SEVENTEEN 崔勝哲x尹淨漢
※劇情大概是小情侶的細微心理博弈
※現實背景,但行程細節等請不要太考究
※※※
他們兩個交往的事情,李燦幾乎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也不是他們故意瞞著李燦,其實他們真正親口告知的成員並不多,崔勝哲決定要跟尹淨漢
交往後,第一時間就詢問了身為小隊長的李知勳跟權順榮的意見,權順榮看起來除了高興
傻笑,好像沒別的想法,李知勳僅是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喔』,大概幾分鐘後才開口反
問他想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戀情這件事,崔勝哲想的遠沒有李知勳跟尹淨漢多。『隊內戀愛這件事,哥你們
能要想一下該怎麼拿捏分寸。』李知勳當時就語重心長的這樣告訴他,權順榮還歪著腦袋
,問說什麼分寸?不跟其他人講嗎?不是好事嗎?難不成還有成員會反對嗎?當時李知勳
用看著白癡的眼神看向權順榮,害崔勝哲有些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跟權順榮是一個心思。
『你為什麼會覺得不會有人有意見?』李知勳微微勾動了嘴角,『我們先不論會不會有人
內心排斥同志,隊內戀愛的話,哥你占太多便宜了,首先就有不公平的問題。』
李知勳點到為止,但崔勝哲已經明白了。
當時他們才剛剛出道,大家都是放下很多基本需求去衝刺團隊的成績,長時間的不休假、
節制交友、節制戀愛,身為隊長的崔勝哲很清楚弟弟們的情況,成員們不是交不到女朋友
,大家都是在這段時間裡,優先顧慮著團體行程跟工作、為了避免不好的傳聞,而半主動
、甚至主動放棄許多交往的機會;即便是短暫有交往對象的人,也都守本分的極少去見面
,工作場合見到的話也都竭力裝作不認識。
可是他跟尹淨漢交往的話,他們根本不會有見不到面的困擾,如果以這個為開端,讓有些
弟弟們心中有了不公平的念頭,之後帶隊上,他可能還要面臨他偏心尹淨漢的質疑,工作
跟戀愛如果綁在一起,確實是有些麻煩。
崔勝哲當時回道:我知道了,我會回去想想。之後他跟尹淨漢針對這件事進行過很多討論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星座的影響,抑或是尹淨漢因為有妹妹而更能理解弟弟們的感受,尹
淨漢在這件事上似乎很在乎弟弟們的眼光,崔勝哲冷靜下來認真想想後,也同意因為涉及
工作的緣故,他們的關係很多時候還是要秉公處理。
所以兩人才有了在宿舍不親熱的共識、外出巡演也盡可能的分房,只要是有行程的時候,
他們會把注意最大化的分給其他成員,在後台也盡量分散開、分別跟不同成員聊天。
尹淨漢甚至有一度猶豫乾脆不告訴其他人他們交往了,結果還沒等崔勝哲反駁,幾個孩子
們就很有眼力的自己發現,尹淨漢想瞞也瞞不了。除了被崔勝哲告知的權順榮跟李知勳,
最先發現的人是夫勝寬,他早就知道尹淨漢暗戀崔勝哲,所以當然第一時間就察覺他倆交
往,夫勝寬還很不滿的跑去找尹淨漢理論,說尹淨漢當初暗戀期各種找他打掩護,他都很
有義氣的幫了,結果交往之後居然沒有主動通知他,把夫勝寬氣的嘟嘴嘟了好幾週。
李碩珉雖然不敏感,但尹淨漢、權順榮跟夫勝寬都知道的事情,基本上就不會瞞著李碩珉
,雖然第一次夫勝寬跟他講的時候,那句『Coups哥跟淨漢哥現在在交往』講了三遍,李
碩珉都沒聽懂,但花了兩個小時後,他總算也是知曉了。身為崔勝哲電玩玩伴的全圓佑不
花兩周便自行察覺,在一次尹淨漢來他們房間找崔勝哲問事情,問完出去之後,全圓佑抬
了抬下巴朝崔勝哲問道:「哥你是有交往對象了嗎?」崔勝哲朝他偏了偏頭便算默認。
洪知秀是外國Line中第一個發現的人,畢竟他跟尹淨漢同歲,關係也很親近,其實尹淨漢
雖然從沒向他坦承過暗戀的事,洪知秀一直都多少有所感覺到,只是這種感情問題,尹淨
漢自己不願開口提,洪知秀也只能裝作不曉得;他們交往後對彼此的態度都有所轉變,洪
知秀大概也是不出兩個月就確信了他倆隊內戀愛的事實。
洪知秀覺得自己算是知曉的很晚,加上他也不是非常在意戀愛的事,為了讓外國隊友享有
資訊平衡,他便走漏了風聲給文俊輝跟徐明浩,連徐明浩都知道的話,金珉奎再怎麼遲鈍
也很快會知道,至於崔翰率,他們不知道他到底搞明白了沒,因為即使在他面前講著非常
明顯的暗語,他也不會吃驚。
就這樣不出三個月,隊內就全都默默知道了大哥們在交往的事──除了李燦。
並不是成員們排擠李燦,而是大家都沒有想到李燦居然絲毫都沒有一點察覺。李燦其實不
是一個笨的小孩,他甚至還算很機靈,那一陣子李燦跟尹淨漢的關係非常密切,不但是宿
舍室友,尹淨漢有什麼好吃好喝,都會帶著李燦,成天就嚷著李燦像是他的小孩──都到
這個份上了,李燦怎麼能不知道自己的爸是誰?
但李燦真的不知道。
他的直男思維超乎了所有哥哥們的想像,當大家有時候忍不住開起崔勝哲跟尹淨漢的玩笑
時,李燦就以為只是在開玩笑;當看到崔勝哲扶著尹淨漢的腰在講話時,他以為哥哥們只
是喜歡肢體接觸;當他在宿舍裡分別看到崔勝哲跟尹淨漢在各自的床舖上,瘋狂用手機聊
天聊到不睡覺的時候,李燦想到的是他們兩個可能在外面交女朋友了。
就是因為這個想法,當崔勝哲開始學會休息日帶尹淨漢去外面旅館開房後,李燦對於大哥
們總是不見蹤影這件事,想的也還是:天哪這兩個人一定在外面談戀愛了!不然為什麼其
他人一聽到他倆又出門都露出很奇怪的笑容!
他至始至終沒有想明白的是,談戀愛是真的,只是不是跟別的女生,是跟彼此。
其實李燦對他們在上升期談戀愛、還休息日常常不見蹤影一整天非常不滿,李燦是個對自
己異常嚴苛的小孩,所以當他看到崇拜的大哥冒著被爆戀愛新聞的風險頻繁出門時,李燦
無法克制的感到失落跟氣憤,但由於他實在也不敢衝著崔勝哲去,就只好把不耐都發洩在
尹淨漢身上,那陣子李燦不再跟尹淨漢那般親近,也不太對他撒嬌,最後甚至在簽售會上
說出尹淨漢根本都不在宿舍那樣帶著怨氣的爆料。
崔勝哲記得當李燦脫口而出『淨漢哥你跟粉絲說你都在宿舍,但你根本都不在啊』時,他
們才驚覺李燦這孩子、好像、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簽售會結束後,臨時拉建的聊天房裡都炸開了鍋,夫勝寬跟李知勳一口咬定李燦肯定是沒
想到他們在交往,以為崔勝哲跟尹淨漢是分別交了女朋友,權順榮跟全圓佑笑的人仰馬翻
,尹淨漢看了聊天紀錄後臉色並不好,崔勝哲只覺得腦殼隱隱作痛,看到尹淨漢被李燦嗆
聲後就鬱鬱寡歡的模樣,崔勝哲真想把那小子拖進房間、好好教他做人的基本道理。
『呀、你別罵忙內啊。』尹淨漢大概是看他有些生氣,還這樣叮囑,最後崔勝哲選了一個
折衷的辦法,讓夫勝寬跟權順榮去告訴李燦他們交往的事。
崔勝哲以為這樣事情就會消停,可是李燦不知道是不是剛好叛逆期,他之後的反應超乎崔
勝哲的想像。
李燦在知道實情後更不開心,在權順榮面前還收斂些,私下拉著夫勝寬抱怨了很多,對尹
淨漢的態度也更加冷淡,最後到了崔勝哲不得不以隊長的身分出面做會談的程度,為了場
面不要太尖銳,那次會談除了李燦跟他們兩人,還帶上夫勝寬。
而李燦反應的點也不外乎是那幾項:上升期戀愛太過危險,而且對其他成員不公平,如果
連大哥都這樣肆無忌憚的休息日成天不見人,那以後隊內大家都想著談戀愛的話,工作效
率可能會低下,以及隊內戀愛的話可能會有公司不明的狀況……等等。
崔勝哲每一項都跟李燦細心解釋,也說了自己是怎樣盡力顧及到團隊,李燦後來就是抿著
嘴安靜的聽,雖然沒有再反駁,但表情也不像是坦然接受的樣子。尹淨漢原本都沒說話,
直到會談結束前,他才緩緩開口,說了那麼一句:「燦啊,哥知道你一直都很為團隊著想
,哥答應你,我們的關係不會拖住SEVENTEEN的。」
李燦從來沒忘記當時尹淨漢對他說那句話的神情,雖然眼裡有傷心的情緒,但卻非常慎重
。所以當尹淨漢跟他道歉自己沒能照顧好崔勝哲時,李燦馬上就想到尹淨漢是在說當時的
這個諾言。
其實這整件事李燦都很後悔,他雖然不喜歡哥哥們上升期就這麼花心思在談戀愛,但其實
也沒有這麼嚴重,回想起來,他當時更多的是發現自己竟然是最晚知道、以及沒法想像兩
個男人戀愛,這幾相衝擊下,因為驚慌失措而導致的怨氣。
但想開後他也找不到機會跟尹淨漢或崔勝哲道歉,兩個哥哥也像是忘了起過這個爭執,對
待他仍舊十分疼愛,不過李燦也因為此,心裡多少落下了愧疚的疙瘩,才會這次看到他們
冷戰後,覺得有自己害哥哥們要分手的成分。
「……」崔勝哲聽了李燦的話,很快也反應過來尹淨漢大概想的是什麼,他不著痕跡的嘆
了口氣後,安慰性的對李燦說道:「放心吧,你淨漢哥那時候比較低潮,沒事了。」
「嗯嗯,哥你也好好休息,早點回來──」
「不是讓你別叫Coups哥早點回來嗎!」電話那頭傳來夫勝寬的指責。
「放心啦,我恐慌症基本上應該沒問題了,就是膝蓋比較麻煩,這個也不是我想回去就能
回去的。」崔勝哲好聲慰問過弟弟們後,溫馨的結束了對話。
掛斷電話後,崔勝哲又不自覺的嘆了氣,他很想直接打電話給尹淨漢,詢問他跟李燦對話
的內容,但轉念一下,竟猶豫了。
因為他發現尹淨漢的愧疚感跟他對這段關係的疑惑是相關連的。
這幾天為了處理尹淨漢的自卑感,崔勝哲差點都要忘卻自己當初躲避著尹淨漢的根本原因
──就是他發現自己的低潮連尹淨漢都救不了,崔勝哲是個討厭說謊的人,所以如果他此
時打電話去叫對方別因為他的狀態不好而自責,尹淨漢反問為什麼狀態不好不求助他?崔
勝哲該怎麼回答?
因為即使你安慰我,我也還是覺得壓力很大。這樣回答肯定會讓尹淨漢崩潰,假設尹淨漢
繼續追問那你希望我怎樣幫你,崔勝哲心裡又完全沒有答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種突然
襲來、讓人窒息的壓力,到底該怎麼準確的消除。
崔勝哲想著想著又嘆了氣,他把手機放到沙發旁的茶几,獨自陷入沉思。
「怎麼又嘆氣?」崔勝哲的哥哥剛好從廚房覓食出來,一到客廳就又撞見弟弟一臉喪氣,
「你朋友在的時候你不是還挺正常的嗎?怎麼人一走你就又開始嘆氣?」
「…………」崔勝哲不確定他哥這個挖苦是帶有特殊意涵、還是單純的陳述事實。
「你到底什麼問題?要聊聊嗎?」他哥咬著一塊牛肉乾,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
「……」崔勝哲很小的時候就成為練習生,因為過於忙碌,已經很久沒跟哥哥好好面對面
講過話,上一次他倆不講幹話、認真的談天,好像還是他們剛出道的時候,崔勝哲對帶隊
實在是有太多牢騷想發,當時跟尹淨漢也沒有熟到能聊這種事,最後受不了就給家裡打了
電話。
「你跟你朋友怎麼了嗎?」
「……」崔勝哲瞪了一眼對方,他越想越覺得他哥敏銳的有些可怕,「才不是。」
「呀、你騙我不認識你嗎?小時候還是我幫你換的尿布,你什麼德性我會不知道?」
「說什麼鬼話啊,我出生的時候你才幾歲啊!」
「你那個朋友也是你們隊上的不是嗎?怎麼了?工作上有矛盾?」哥哥擺擺手,果斷放棄
尿布的話題。
「算、算是吧、」崔勝哲聳了聳肩,順著話頭也就接著下去,「這是一個很概括的問題,
不是針對我那個朋友的,概括的。」
「知道了,快說。」
「我不是因為狀態不好所以中斷活動了嗎?」
「嗯。」
「所以隊上有些人就好像有點愧疚,會覺得沒幫助到我,所以很愧疚。」
「那你就跟他們說不要愧疚啊。」哥哥一秒都沒思索地回道。
「…………」
「你為什麼猶豫了?你該不會覺得他們愧疚是應該的吧?」哥哥忍不住睜大眼,露出『你
這個人渣』的表情。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崔勝哲看到他哥的表情後,著急的解釋:「我不是說他們都
應該要顧慮到我的壓力,我的意思是、就是、呀、怎麼說啊、就是跟我關係真的很好的朋
友,如果問我為什麼我們都幫不了你,我該怎麼辦?」
「……」哥哥面無表情地吞下原本嘴裡嚼著的牛肉乾,「……你朋友也太愛你了吧?」
「…………不要再嘲諷我了。」
「你之前產生恐慌症的時候,爸媽跟我應該都有跟你聯繫過吧?」
「嗯啊。」
「我們跟你講完電話後,你病難道就好了嗎?」
「沒啊。」
「那你有因為這樣擔心過我們就不是你家人了嗎?」
「什麼話啊,當然沒有啊。」崔勝哲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你幹嘛不懷疑一下?身為你最親近的家人,安慰完你後,你病情也沒有好轉,我們難道
不失職嗎?」
「…………」崔勝哲這下聽懂他哥的意思了。
「不要妄想著有一個人能解決你所有的情緒問題,真愛也不可能,不然為什麼爸媽現在還
吵架?你哥我找女友的時候也不這麼苛刻。」哥哥吃完手上最後一點牛肉乾,補充說道:
「但你那個是朋友。」
「……你現在是想問我什麼嗎?」崔勝哲瞇起眼看向他哥。
「嗯哼、」哥哥伸出手指搖了搖,「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總之謝了。」
兩天後,崔勝哲按照跟尹淨漢的約定回了首爾,尹淨漢因為急著想回去隊伍裡,所以已經
恢復練舞,崔勝哲看完醫生後,便到公司練習室接對方。
成員們還沒有結束練習,但因為大家都很擔心尹淨漢暈眩症復發,早就想找理由把他送走
,所以看到崔勝哲出現時,簡直就像見到救世主那樣開心。大家一陣問候後,便左一句右
一句的催尹淨漢離開,尹淨漢迫於情勢,只得提早下班跟崔勝哲去吃晚餐。
兩人像老人家一樣選擇湯飯當晚餐,崔勝哲還多點了一瓶燒酒,他跟尹淨漢的酒量都很好
,一瓶燒酒僅是放鬆情緒用的。在等上菜時,崔勝哲在餐桌下握了尹淨漢的手指,關心道
:「手腳冰冷的狀況還是很嚴重嗎?」
「嗯……還可以。」
「之前經紀人不是幫你買了、那個什麼、中藥丸?加減吃吃看吧。」
「不喜歡,會苦。」尹淨漢像小孩子那樣微微嘟起了嘴。
「李燦跟我說你跟他道歉的事了。」
「…………」
崔勝哲講這句話的時候,餐館阿姨正好端著湯飯上桌,尹淨漢就直直地看著桌上冒著蒸氣
的湯飯,沒有馬上開口回應。
「我知道你覺得自己應該要照顧好我,」崔勝哲一字一句都說得很清楚,「就像我也會覺
得我應該要照顧你。」
「…………」
「但淨漢啊、我生病不是你的錯。」
「…………」淨漢低頭看著眼前那碗雪濃湯,微微的偏了頭,沉默半晌後才開口:「……
雖然話是這麼說。」
「嗯?」
「但當時連你也覺得我派不上用場了,對吧?我也知道,好像怎麼樣都不能幫你緩解壓力
,覺得很力不從心。」
「……」崔勝哲知道現在開始才是溝通的主戰場,「淨漢啊,我要講一句話,你可能會生
氣。」
「什麼呀、」尹淨漢微微的哀號一聲,先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接著乾脆俐落的喝乾一小
杯燒酒,才讓崔勝哲繼續講話。
「就是啊,讓我高興不是你的責任或是義務。」
「…………」尹淨漢果然咬住了下唇。
「隨著年紀增長,煩惱就是會越來越多,我們都有自己的苦難要背負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尹淨漢低著頭,用手指彈了彈燒酒杯,用像是呢喃的聲音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誰傷心的時候,就這樣放著不管嗎?」
「不是不管,只是知道有對方的陪伴就已經足夠感謝了。」崔勝哲雙手還胸,一臉理直氣
壯的模樣:「難道你狀態不好的時候,也期望我安慰你一下立刻就能好了嗎?」
「…………」尹淨漢抬起頭微皺著眉看向他,「……對你好像從沒這種指望。」
「……我有這麼糟嗎?」崔勝哲忍不住臉歪了一下。
「你就、比較自我吧。」
「看吧,你對我都沒這個要求,為什麼要對自己那樣要求?」
「…………」尹淨漢嚼起嘴,用湯匙攪了攪湯飯,「…………先吃飯吧。」
崔勝哲知道尹淨漢一時肯定放不下,放不下他自己對一個完美男友的想像,尹淨漢是個骨
子裡極其固執的人,希望事情能按著他的想像而行,例如他按著自己的想像當弟弟們的媽
媽,但當聽到弟弟們的反抗時,他會很難過;他也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能圓滿團隊的人,
所以即使病到倒下也不願缺席演出。
但崔勝哲也相信尹淨漢能明白他的意思,雖然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吃完飯後兩人打算走回宿舍,還刻意挑了人煙稀少的路線行走,因為崔勝哲本身並不喜歡
散步,所以很少有機會跟尹淨漢兩個人肩並肩,慢慢的在路上走著。
「……我聽完李燦跟我說那個事之後,我這幾天就在想、」崔勝哲看著路燈,突然開口。
「…………」
「比起男朋友,你知道你更像我的什麼嗎?」
「……你媽?」
「咳咳、」崔勝哲尷尬的笑了笑,「你又不是勝寬?」
「哈哈哈。」
「淨漢啊,你真的是我的恩人。」
「…………」
「其實你已經幫我做了很多了,雖然不能說沒有你就沒有seventeen,但沒有你的話,我
們肯定會更辛苦很多很多。」
「…………你講話幹嘛那麼實際?」尹淨漢側過頭瞪了他一眼。
「那你就知道我每次說我愛你都是真心的。」
END
後記:
我其實知道我爛尾了
但原本大綱其實就很混亂(掩面)
因為我在一個不長的故事裡想要同時處理兩個情侶癥結點
所以文章推進設計上有點不太順暢哈哈哈QQ
不過還是非常感謝你們看完這篇故事~~~
希望能一起入坑可愛的小17
掰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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