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生，年下
※取名無能
※三觀不正，節操消失，請不要認真
※壓力下的產物
微限制空一頁
蟬聲，夏日的校園，滿是汗水的男校。唧唧聲音讓人心生厭煩，汗水沿著眼角到下顎的弧
度淌下，搖搖欲墜、戀戀不捨，最後落入高高豎起的衣領之中，滑入那個隱蔽處，甚至有
幾滴沾濕了黑色的領帶，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高高在上的少年看著他，由上而下的視線是這麼赤裸而又不屑，那樣的角度讓他不由得有
了羞恥感，小腿已經麻了，墊在上面的屁股還有點痛，他掙扎過幾次想站起來，一開始還
只是被按住肩膀，後來直接被打了屁股，嚇得他再也不敢亂動。
少年的身形修長，雙腿交叉，手肘底在大腿上，看起來有點輕浮。少年的旁邊有幾個和他
同年紀的孩子，李安生大多沒什麼印象，唯獨另一個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少年。這個少年他
認得，是隔壁班的資優生，李安生沒想到他居然也是會在中午頂樓出現的學生。
冷不防地，下巴被冰涼抵住，李安生眼皮一跳，他竟然被那個坐在階梯之上的少年，用球
鞋包裹的腳抬起下巴，這下不只夏日的汗，就連冷汗都直冒，羞恥與不安夾雜著，令李安
生非常痛苦。
這是通往頂樓的階梯，此時那個少年坐在最後一階樓梯上，他則半跪在下兩階階梯，姿勢
非常古怪而且違反人體工學，大腿微微抽筋。
「老師。」少年突然開口，這個稱呼直接讓李安生頭皮發麻，臉低得不能再低，但又被少
年的腳逼得抬起頭。「老師是在臉紅嗎？」
李安生更加無措了，因為這番話讓周遭的少年都笑了，除了那個站在頂樓門口神色冷漠的
少年。笑聲飄散在這個充滿熱氣的空間，最直率也最惡劣。
「……」
這個少年叫做陳文言，是他專任班級的學生，人緣很好、開朗自信，雖然偶爾有點調皮，
但總在可愛的範圍之內。儘管有時會有惡作劇，但這個聰明的孩子總會讓師長在皺眉的同
時露出無奈的笑容，說：文言真的是。而「真的是」之後並不會是多嚴厲的斥責。同學們
總會跟著他笑，老師總會原諒他的「頑皮」，就好像連這種孩子氣的調皮也是一種偽裝。
陳文言的腳緩緩地移動到他的臉頰，李安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陳文言是好人家的孩子，他
的球鞋非常乾淨，也沒什麼味道，就連鞋帶的蝴蝶結都被藏在裡面。
「老師這樣會興奮嗎？」陳文言勾起嘴角笑著問。
耳邊又是哄堂大笑，陳文言讓其他同伴到李安生以下的階梯，正好可以守住想上到頂樓的
人。那裡有個轉角，在有人拐過那個彎看見跪在階梯上的老師之前，便會被那群少年攔下
來。
李安生任教多年，從來不知道這所升學著名的高中、大家口中所謂的「好學校」，竟然會
有這幫像是「流氓」的「壞孩子」，更沒想過身為老師的自己會被這麼對待，只能像個階
下囚那樣跪在學生跟前。
但他卻無法反抗。
不如說，他根本沒有立場可以反抗。
「老師，為什麼不說話呢？」陳文言撐著腦袋說，「我以為老師會喜歡。」
「……我不、我不喜歡。」
李安生的結巴讓其他人都笑了，他臉色又白又青又紅，耳根子好像燒了起來。李安生看不
見身後的少年們，兩個三個、還是五個六個？陳文言越是羞辱他，他們笑得越開心，李安
生心想，發出這麼天真又惡劣的笑聲，肯定只有這個年紀的孩子才辦得到。
陳文言那張乖寶寶的臉只要稍微裝一下，便得輕而易舉地騙過喜歡他的老師同學們。睜圓
滾滾的雙眼，所有人都會摸摸他的腦袋，曖昧地斥責他的惡作劇，但怎麼樣也不會討厭他
。
李安生心想，他肯定是瘋了才會對這樣的孩子一見鍾情。
「喂，」陳文言對著他身後喊到，「你們到下面把風。」
「咦？」
「這裡也可以吧？」
「不可以，」陳文言笑嘻嘻地說，「因為我要對李老師做很過分的事，保險起見，你們到
下面，誰都不准上來。」
「哇，整層樓都不准人上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老師會叫得很大聲嗎？」
「哈哈哈……好噁心……」
男校多少會有這樣的事，學生之間、兩情相悅，青澀又美好。李安生高中的成績並不好，
勉勉強強成為這個學校的校友，但總在年級尾徘徊，他沒有機會去碰觸這種純真酸色的美
好，甚至，在那個年代，連說都不能說。
「對啊。」陳文言微笑，神色微暗，「我要打斷老師的腿，會叫很大聲喔。」
李安生的後頸都麻了，整個人都涼颼颼。後面的少年也在笑，但這次有點遲疑，又有點興
奮，幾乎是被汗水浸泡的少年們都有點期待。他們升學之路上的壓力急缺一個發洩的出口
，眼前這個沒什麼存在，看起來懦弱又安靜的老師是最刺激的選擇之一。
等後面的少年們離開之後，陳文言又對著站在頂樓門口，一直以來都心不在焉看著手機的
少年問，「哥，你呢？想留下來看嗎？」
李安生想起來了，是的，這個少年是陳文言的堂哥，叫做陳澈。名字好聽，但人卻冷冰冰
的，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
看了眼手機，陳澈說，「不了。我先去實驗室。」
陳文言挑眉，「又要去玩那個可憐的蠶寶寶啊？」
陳澈沒有說話，經過李安生的時候連一眼都沒有給他。蠶寶寶？李安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
緒，但為人師表的本能還是讓他脫口而出，「蠶寶寶是什麼？」他焦急道，「你們難道還
欺負其他學生——」
髮根瞬間的疼痛讓李安生閉上了嘴——陳澈竟然抓起他的頭髮，力道粗暴，好像想就這樣
扯下他的腦袋。看見那張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不符合年紀的猙獰時，李安生嚇得話都說不出
來，呼吸都忘記怎麼做。
陳文言在旁邊涼涼地說，「老師，我勸你不要對他多說什麼喔，他啊，最討厭老師了。」
李安生被狠狠地放下，腦袋喀在地上，頭昏眼慌。他趴在冰冷的階梯上聽著陳澈逐漸遠去
的腳步聲，陳文言輕哼著小調，旋律很陌生，帶著淡淡的悲傷。
「老師，把頭抬起來。」
李安生不想言聽計從，但視線被白皙的腳背闖入，兩秒鐘的空白後，他已經被那隻腳抬起
了下顎。圓睜著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運動鞋和襪子的陳文言。
「老師，有味道嗎？」陳文言問。
「……」
陳文言把腳掌貼在他的臉上命令道，「聞。」
「……」
「快點，」陳文言笑吟吟，「你這個變態。」
李安生閉上眼睛，睜開，又閉上，反反覆覆有了五次後他才側過腦袋，鼻尖貼在陳文言的
腳趾間，輕輕地嗅了一下，整個人都快燒起來，鼻尖很紅。
他勉強擠出聲音，「……沒有。」
「我聽不見。」
李安生放大音量，「沒有、沒有……味道……」
陳文言用腳掌拍了拍李安生的腦袋，提醒他別把腦袋垂下去。「我不是說這個。」他笑道
，「老師真的有聞嗎？我可沒有聽見。」
李安生想去瞪他，但下半身卻被踩住，他不敢去看，只能僵硬地看著陳文言帶著笑、卻讓
他萬分恐懼的臉。
「聞。」
他吸了一口。
「我沒聽見。」
他又吸了一口，喉嚨發麻，空氣幾乎灼熱他的咽喉。
「老師，你不會想讓其他人都知道吧？」
李安生咬著下唇，鼻尖貼著白皙、卻不怎麼柔軟的腳掌大大地聞了一口，脖子不知不覺也
紅了，整個人暈呼呼的。
陳文言不知道滿意了沒，只是又問，「怎麼樣？」
「……有、汗的……味道……」
陳文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也收回了踩在老師下半身的腳。「你好像很喜歡啊，老師。」他
抓住老師的頭髮，將他扯近自己，輕聲地說，「變態。」
李安生開始發抖，這讓陳文言終於滿意。他繼續道，「我知道喔，老師最喜歡了，學生汗
水的味道。」
「學生」二字讓李安生的反應很大，他倉皇地說，「不、不是……不是的！我不是！」
「說謊！」陳文言的臉竟然扭曲得像惡鬼，「那你為什麼要聞我的衣服？」
李安生幾乎快要暈厥，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去阻止，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文言從口袋掏
出手機。那是最新型的智慧型手機，這個時代的孩子似乎受到上帝與父母的寵愛，人手一
機，建構自己的世界、窺探體制之外，無論是性還是愛，或者惡。
陳文言在影片上點了點。科技總是進步得如此快速，李安生忍不住想起當年他意外窺見的
少年。他已經忘記少年的名字，只記得少年偷偷摸摸地聞著他剛換下的襯衫。那時的他連
手機都沒有，若要錄影，甚至還得去買錄影機。但此時陳文言手中的螢幕又大又清晰，儘
管拉近的焦距，依然能夠清楚地看見男人在經過座位時停下了腳步，帶著難以察覺的戰慄
。遲疑地伸出手，男人帶繭的手指去觸碰掛在椅子上的運動服。
一開始，李安生還有點抗拒，手臂下夾著明天上課需要的資料，手卻不由自主地去扯陳文
言座位上帶汗的運動服。他很清楚會在這個時間結束練習的，只有田徑隊的陳文言。
黃昏的光線讓李安生的動作看起來竟有點神聖。李安生絕望地看著鏡頭下的自己，在指尖
纏上濕潤的不料後，他便無沈醉地嗅著陳文言的衣服。他仍記得指尖下的黏膩、那時竄入
鼻尖的鹹，還有自己快得像要死掉的心跳，無可自拔。
他被擊敗了。慾望擊潰了他。他存有僥倖，或者說，當時的他失了神智，做了最不該做的
，像是個最無知的賭徒。
李安生捂住自己的臉，身體顫抖，陳文言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好哥們那樣，一次又
一次地播放影片。那是陳文言在教室門口外偷拍的，距離不遠不近，但那大得可以的吸氣
聲被穩穩地收進，一聲聲都將李安生打入更深的地獄。
「不要……不要再放了……」
陳文言好像在哄他一樣拍著他的背，但手機卻緊緊地貼著李安生的耳邊，好像想要將那聲
聲吸氣永遠地刻在李安生的腦海裡。
「老師有聽見嗎？aPhone很厲害吧？這都可以錄到。」
「……」
「你看，連畫面都很清楚，老師的臉還紅了。」
李安生的聲音從咽喉中擠出來，「對不起……對不起……」
「老師那個時候在想什麼？我跑步的樣子嗎？那個時候想要自慰嗎？」
李安生一直搖頭，直到下巴被陳文言捏起，他的眼角都紅了，因為羞恥也因為罪惡感，陳
文言舔了舔嘴唇，瞇起了眼。
「你是變態嗎？」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反反覆覆地說，聲音到最後非常含糊，「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
「道歉幫人口交是基本常識吧？」
「……」
「老師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呢？我不會報告給學校知道的喔。」
李安生的頭被按下，就像剛才被陳文言打屁股那樣，他的臉貼著少年的腰，被逼的屁股翹
高，一下又一下地打，發出啪啪聲響，唯一慶幸也事後冷汗直流的是，當時頂樓一個人也
沒有，陳文言甚至威脅他要讓所有看見老師翹高屁股流口水的模樣，他沒有來得及反駁他
根本沒有流口水。
「不、不行……唔！」
陳文言故意往李安生嘴上頂，隔著制服褲，李安生都能感覺到少年即將長大的沉甸，那裡
急於往自己嘴裡闖，就像是每個學會夢遺沒多久的少年，滿心期待地想讓自己往更舒服更
危險的地方長大。
「為什麼？老師不就是想對我這樣做嗎？」
「不是的！」李安生大聲地喊，按在他腦袋上的手被他掙脫了。「我從來……我不是……
我不想對你做這樣的事！」
陳文言看著他，眼神很冷，連嘴角的笑意都沒有了。
「我有說你可以起來嗎？」
李安生僵了僵，陳文言的眼神太可怕了，他想起他手機中的自己，看起來毫無疑問就是個
變態。他只得慢慢地蹲下，再次臣服在陳文言之下。
「老師今年幾歲啊？」陳文生忽然又問。
汗水滑過鼻子旁邊的凹陷，歲月刻下的痕跡不會消失，眼角興許也盈過緊張的汗水，這些
都不是少年們能夠理解的，他們的臉甚至還沒長開、未曾失眠，笑過的皺紋也船過水無痕
。
「三十四歲。」陳文言幫他回答了。
李安生又垂下了腦袋，幾乎要垂到地上。
「老師知道我幾歲嗎？」
他只是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
「十七歲喔，老師。」陳文言說，「我才十七歲。老師大我整整十七歲呢，我的兩倍。」
李安生閉上眼睛，忽然很想流淚。「對不起。」他低聲道。
「才不要，」陳文言的聲音忽然變得冷列，「變態。」
李安生咬著舌尖，想著第一次看見少年，蹬土紅色的軟地上，跑過一個又一個人，驕傲而
又優秀的模樣，意氣風發，稚嫩卻又帥氣。
那個時候，早已失去青春的他忽然又開始心動。
早已忘記戀愛為何物的他，竟然被深深吸引。
「我都可以當老師的兒子了。」
「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過了吧，」陳文言說，「我絕對不會原諒老師的，因為老師是變態。」
李安生只能重複著，「對不起。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過來。」
李安生沒有選擇，四肢發軟地爬向陳文言，直到少年不耐煩地把他抱上自己大腿，他橫趴
在陳文言的腿上，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了，臀部被暗示意味很重地拍了拍。
「屁股翹起來。」
李安生知道陳文言想幹什麼，他哀求著，模樣可憐，「文言、文言，不要……」
陳文言舔過嘴唇，「壞孩子要被懲罰，變態也要吧？還是說，這也會讓老師興奮？」
李安生晃動著腦袋，腰間被少年好奇又惡劣地拂過，襯衫的一角被扯開，稱不上精實也毫
不白皙的腹部露了出來，大概還有點接近中年的圓潤。
「老師一點也不性感呢。」陳文言一邊撫摸他的腰，一邊盯著他臉看，「長得也很普通，
眼睛不大鼻子也不挺。眼窩很深。」他歪著頭的模樣很清純，「老師很常熬夜嗎？」
李安生的牙關開始打顫，腰間的皮帶被解開了，好像是繫在脖子的束縛被解開，他被扯向
未知和罪惡。
「文言，拜託你……」
「老師是覺得你這個三十四歲的老男人，我會喜歡嗎？」陳文言微笑，「別看我這樣，我
可是很受歡迎的。女生也好，男生也是。就算要喜歡男人，也不會是老師吧？」
李安生求饒，「我知道……」但褲子仍舊被毫不留情地扒了下來，只剩一層內褲。
「老師的屁股好看嗎？」
「文言，」李安生顫聲道，「不要這樣，你……」
「我怎麼了？我的錯？」
李安生閉上了嘴巴，任由陳文言揉自己的屁股。
「老師就連內褲都好無聊，」他勾起李安生的內褲，「啪」地放開，打在他的腰際，「因
為沒有女朋友的關係？」陳文言又壓低聲音，「男朋友呢？」
「……」
陳文言貼著他的耳朵說，「我知道喔，老師會看GV。」李安生震驚的眼神似乎取悅了陳文
言，後者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很快地接道，「因為老師已經告訴我了。」
李安生後知後覺地發現，陳文言這句話是在試探他的性向，而他的反應是最好的答案。沒
有預料到十七歲的孩子竟然會有成人的惡劣，李安生看著陳文言的臉，那張尚且稚嫩的臉
上只有純真，惡劣被很好地隱藏在這之下，或許在某個瞬間裂開過，例如方才，醜惡才會
染黑那張純潔，只剩難以隱藏惡意的雙眸，在汙穢的黑色之中閃閃發亮。
冷意蔓延，與之相反的熱度在陳文言拂過的肌膚上滋生。
「原來老師喜歡男人。」
「……」
「不對，應該說男孩？戀童癖？」
「不是！」李安生大叫，簡直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噓，小聲點，老師想讓下面的人也聽見嗎？還是想讓他們也看到老師被我打屁股的樣子
？」
李安生噤了聲，絕望在眼底下浮動，刺激得陳文言差點放生大笑，臉又扭曲得不像是十七
歲。至少，不是李安生想像中的十七歲。
「老師是不是覺得這所學校所有的學生都很善良？」他問，「是不是覺得十七歲的我們，
應該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孩？」陳文言很快地答，聲音愉悅，「才不是。我可知道讓老師興
奮的方法，也知道玩老師屁股的方式。」
陳文言扯下李安生的內褲，平凡無奇的內褲被褪到膝蓋，露出了和手臂比只白一點的屁股
，上面有點豆疤，但並沒有留下陳文言方才拍打的痕跡。李安生想要去擋，卻被陳文言威
脅，「老師要受到懲罰吧？那可不能擋。」李安生的手腕被捏住，幾乎要掐斷一樣，痛得
他眼角含淚。屁股因為他的顫抖而晃動，但一點性感也無，只那麼點可憐。
「文言，那是我的錯，但是你……你不可以用這種方法……」
「老師的聲音在抖，真噁心。」陳文言又是那個乖巧的笑容，「這種是哪種方法？老師喜
歡的方法嗎？」
「……不是。」李安生咬住自己的舌尖，「你不該這樣……懲罰你，你只是個孩子……你
——」
陳文言忽然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打了李安生毫不性感的屁股一掌，這一下很大力，李安
生的屁股留下了痕跡，他嚇得話也沒說完。
啪！又是一下，李安生捂住了嘴巴，臉紅得讓陳文言覺得李安生是不是會就這樣窒息而亡
，又或者是因為羞恥而選擇咬舌自盡。
「我還沒有十八歲，我只是個孩子。」陳文言柔聲地說，「所以老師準備好讓孩子打屁股
了嗎？我啊，一定會好好懲罰老師的。」
李安生覺得陳文言的眼神沈澱了什麼他不懂的情緒，非常粗糙而且惡劣，還有著混雜的不
該有的恨。李安生茫然地嚐著「恨」，他們之間不該有這種「曖昧」的感情。
十七歲的孩子，為什麼會有「恨」？他們連愛都不懂，卻有了恨。李安生不能理解。
「我最討厭被當成小孩了，老師。」陳文言一口一口地叫著他老師，「每個人都說我是小
孩，所以我從來就不重要。老師也是這麼覺得嗎？」
李安生的手被按在腰上，雙腿蹬了幾下又被打了屁股，那聲「啪」足夠毀滅他的神智，他
想閉上眼睛卻又不想在黑暗中感受陳文言的視線，只能絕望地瞇起眼睛。
陳文言每一下都很重，從不同角度打得他臀肉晃動，有時候從後面、有時候從旁邊，甚至
故意去揉他的屁股，就像是他看過的GV那樣，只不過他沒有男優這麼翹、這麼白的屁股，
他有的只是接近中年且不知道有沒有擁有過的色衰。
啪！啪！啪！
李安生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死死地咬著唇，掙脫的手沒有技巧地捂住口鼻，只能在空隙
中細細地抽氣，屁股卻在沒有意識中翹高，腰無意識地磨蹭，像是一條垂死的魚，不懂勾
引也不懂性愛，只會胡亂地扭動。
不知道打了幾下，陳文言的鼻尖也冒出汗水，看著掌心下的臀部腫起，上面遍佈自己的掌
印，男人已經軟了骨頭，連抽氣都不會，嘴巴在手下一張一闔，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陳文言慢慢地揉他的臀肉，去扯開那兩辦肉，然後在李安生緩過來之前用拇指壓腫起之間
的小洞，那裡又乾又緊，拇指的第一個指節都太粗，他的指甲甚至太尖，穴口只是痛得縮
起。
「陳文言！」李安生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
陳文言覺得血液都在沸騰，滿腦子只想著：這個不管男女都看不上眼的男人，就連這樣也
不色情，完全。一點也不。激不起任何性慾。比性愛娃娃還要無趣。
他低下頭，好像要親吻老師，直視著李安生驚恐且血管佈滿的雙眼，直到兩個人的鼻尖幾
乎要在一起。
他親密得好像在安撫愛人，聲音甜如蜜。
「老師，你勃起了。」他用鼻尖去蹭李安生的臉頰，「變態。」
變態。
變態。
變態。
「李安生，你真是個變態。」
=============
壓力大的產物
把自己喜歡的tag「年下」跟一直以來都滿無感的「師生」結合
～寫得放飛自我～
謝謝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