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沉冤含雪(下)限

作者: xileh (太極)   2017-09-11 00:58:12
小小的限,上點肉渣……(?
  「小子臉蛋長得不錯,這處也生得漂亮,可曾被人睡過?」
  他點了點頭。
  「下回樓大夫來診,管他尋些藥去了你手上的繭子。雖說手指粗礪,摸起男根也是舒
爽非常,但你初來乍到,這技巧你暫時學不來,還是光滑些好。你叫什麼名字?」
  「陳雪。」
  「俗氣。往後改作雪澄吧。你這段日子便先跟著我學事,只需在一旁倒倒水酒,露點
甜笑,不必接客。就一個月吧,到時林大娘會再張貼公告賣了你的初夜……你在咱們花樓
裡的初夜,自此之後你便要掛牌子接客了。」
  雪澄點了點頭,將衣物穿戴整齊。
  「喜歡那人嗎?」
  「誰?」
  「那個破了你身子的人。你喜歡他嗎?」
  雪澄點了點頭,「喜歡。」
  「那便好。唉,你又穿上這破爛衣服做甚?看見角落衣箱子沒有?那都是你這年紀的
衣服,去,尋一件你看得上眼的。」
  少年乖順地打開衣箱,將那樣式花俏料子細軟的外衫抖開,又在衣箱裡翻找長褲,卻
苦尋不著。他疑惑地看向另一只木製小箱,裡頭只有各色帕巾,卻是將兩條相同的帕子正
對貼在一起,帕巾上邊兩角則綁了條繫帶。
  「雙鳴哥哥,這衣箱子裡,沒有長褲嗎?」
  「在旁邊那隻小箱。」
  「嗯?我瞧都是些手帕。」
  雙鳴坐在鏡台前,握著墨筆沾了朱砂,細細地描著眼角,「那是褲子。若不懂怎麼穿
,我晚些時候再教你。」
  雪澄盤腿坐於地上,白日裡的花樓幽靜非常,偶爾幾聲低語,迎面撲來皆是花姐兒甜
膩香氣,但聞得久了,卻已分辨不出任何味道。
  「你喜歡白色?」
  「喜歡。」
  雙鳴替他繫上褲子,又趁著少年分神之際,探入帕布底下一把摸了摸那物事,「一摸
長,二摸粗,三摸長高高。」
  「……」雪澄面不改色地看著雙鳴。
  「白色不錯啊,純潔高冷,讓人看了就想弄髒。去鏡台前,我替你上妝。這妝法你總
要學起來,往後便是你自個兒上妝了。你眼角本就上挑,眼尾便不必畫得太長,眉峰修整
,丹硃紙……會不會用啊?都抿得歪了。」雙鳴一指擦過雪澄上唇溢出的丹紅,卻只是將
那抹紅塗得更開,他嘆了口氣,俯身伸出舌尖靈巧地來回舔著,方才將那處暈染給吃去,
「吶,次等貨,碰了水就容易糊了暈開,但讓你試著玩卻是足夠。這唇妝上著只為好看,
有時你身子底子差,面容發白,唇無血色,一副病癆子模樣,客倌大爺都讓你嚇跑了,弄
點丹硃,看著不那麼糝人。但要記牢,替人幹口活前千萬得抹掉,你要是先把大爺的陽物
舔得滿是丹硃,過會就跑到你身子裡了,很難清的。」
  雪澄端坐在椅上,兩腿前後錯開,外衫雖是衣長曳地,但衣衫下頭卻僅有一方帕巾遮
覆,若是自身坐姿不端露出胯間便罷,連走動時都要顧慮步伐,免得衣袍揭得太開,白讓
他人飽了眼福。
  「酒水終究不是好物,你能推就推,推不了的就來尋我。聽明白嗎?」雙鳴在雪澄頸
間抹了香膏,不帶任何催情藥性,「晚些時候會有貴人來訪,你且小心,別頂撞貴人。與
其藏著掖著,倒不如讓你瞧瞧名門貴戶都玩些什麼花樣。」
  雙鳴低首看著已上完妝的雪澄,年輕純稚的臉龐卻被人畫上豔濃的妝容,眼底微涼,
眼角則帶著妖冶柔媚的紅,被那對無瑕的眸子注視,雙鳴不禁興起了一絲想要狠狠欺負眼
前少年的邪惡意念,想看他卑微地討饒,想看他被慾望掐住理智,困入情欲而無法自抑的
模樣。
  雙鳴此刻的這個念頭,直至多年後,他讓三王爺贖身並帶回王爺府裡,都未曾消失。
  夜幕低垂,沿廊點上一盞盞紅融燈籠,花樓裡人聲漸多,客倌自大廳步入,迎面便是
香氣飄逸薄紗水袖的花姐兒,自左側木梯循階而上,至二樓主廳方才是小倌館。熟識的便
直接點了牌子,若是初次來訪,便由當值的幾名小倌陪著吃酒,看上眼了再選中牌子將人
帶回房裡。
  夜裡包下了雙鳴的那位貴人遲未出現,雪澄撫著袖口,站在二樓偏廳一角,看著數個
衣衫陳舊的粗壯男人一連叫了好幾張牌子,吆喝著便走進星一房。最後一名進了房的小倌
並未將房門帶上,而是轉身往櫃檯叫酒,那小倌一旋足便見他無所事事地站在角落,朝他
招了招手。
  「新來的?還沒掛牌前都跟誰做事?」
  「雙鳴哥哥。」
  「這聲哥哥叫得真甜,」小倌一手掐住他頰面,「雙鳴怎放你一人在此?」
  「他忙活去了。」
  「去哪忙活?他今日不掛牌,還能被哪位貴人叫走?八成又去哪處偷閒了。你叫什麼
名字?」
  「小的叫雪澄。」
  「我缺個人替我抬酒,隨我去櫃檯吧。」
  雪澄本想拒絕,一雙微挑鳳眸看著小倌愣是沒有回應,小倌見他不過剛入樓沒多久,
跟著樓裡紅牌學事,尚未學會一身服侍人的巧法,倒是懂得擺架子,便有些忿忿地扯過他
一臂,強拉著人去抬酒了。
  當雪澄吃力地提著兩甕水酒進了星一房,眼前便見比雲轍玩弄府裡侍妾更為狂亂淫靡
之事,兩個壯漢疊在一名身形瘦弱嬌嫩的小倌身上,巨物將小倌蜜臀間的肉穴頂得不斷出
水,三人腿間皆是汪洋一片,兩把巨物交錯插弄,間或幾回不經意地同時而入,當下讓那
名小倌哀鳴似泣,原本嬌豔婉轉的浪吟褪成了痛苦的討饒,卻在第三把物事迎面抵上唇口
逼迫他含弄時,轉為滿足的低哼。
  花桌前的小倌衣冠甚是完整,然卻只掀起衣襬扯開底布一角,邊端坐在壯漢腿間擺腰
扭臀吃著對方的火熱物事,邊抬手平穩地斟滿桌前的酒杯,再將酒杯推至另一名客倌面前

  那角落軟塌上尚有幾具交合且發出低吟及粗喘的身影,但雪澄卻是沒有心思細瞧了,
只把酒壇子擺至花桌底下,便安靜地退開。
  「小子長得不錯,怎沒人同你玩?還是身板子太小了,應付不來這些猴急的叔伯們?

  領雪澄進房的小倌忙道,「雪澄才入樓不久,只是隨雙鳴見見事的,但雙鳴忙去了無
暇顧他,我這才請雪澄過來幫我。替人倒個水酒、摸摸腿尚還可以,其他事……他還是個
雛呢。」
  男人舉起酒杯,「有名牌了麼?」
  「尚未。」雪澄不卑不亢地回道,未轉嗓的聲音甜蜜膩人,卻比小姑娘又多了幾分硬
氣。
  男人聞言朗笑,杯中水酒因而溢灑出來,「沒名牌,沒走在雙鳴眼下,可不就連林大
娘都不知曉他在咱們房裡了麼?雛兒也好,出了這房他要怎麼去說都無所謂,但在這裡,
由不得他。」
  「都尉大人,雪澄他尚未……」
  「你們花樓子裡的把戲,我還不清楚麼,打著花姐小倌的初夜來招客,但花姐兒腿間
的嫩穴,用手指先弄過一回倒還能分得出用沒用過,若客倌急了直接提物插入,那更是一
點分別也無。」男人看著雪澄,少年清瘦的身軀隱約可見成年姿色,那眼神現下是冷淡不
馴,卻不知經過一番調教指導後,又會轉成什麼樣的絕豔風采,「但小倌可就不一樣了,
只要別玩得太出格,年輕嘛,過個幾日便又一如往常。」
  「都尉大人!」
  「我只問你一句,你今天見沒見過雪澄?」
  雪澄轉身看向那名小倌。
  「我……櫃檯見到雪澄隨著我去抬酒了。」
  「櫃檯的認識這小子?你在別人面前叫過他名字了麼?」
  「……並未。」
  男人嘴角上揚,「那與你一同抬酒的,便是另一個小倌了。我再問你,你今天見沒見
過雪澄?」
  「並未。」小倌垂首回道,目光與雪澄對上,遭那對冰潔剔透的眸子盯視,惹得小倌
心中不由得起了一絲羞憤,便惡聲惡氣地,「要怪便怪雙鳴那賤人沒時常看緊你,而你怎
麼不連那賤人去茅房時也一併跟著。」
    ※
  都尉大人果真沒玩得太過火,技巧甚佳地拓開他肉穴,硬燙如鐵的陽物幾番抽插便抵
弄到他敏感處,惹得後穴出了水,黏滑的淫液從那巨物頂端澆淋而下,都尉大人暢快地低
嘆,便在他體內馳騁起來,叫他一個舒爽快活,下意識將男人吞納得更深,肉壁綿密地緊
纏著對方,捨不得離開半刻。都尉大人體力充沛地幹了大半夜,他卻早已意識模糊,再也
哼不出聲。雪澄被人丟出星一房時,衣衫完好,唯臀後那處隱不可言地腫脹,裡頭還填滿
了男人的體液。
  他側躺在二樓走廊上,險些被酒客抬去角落繼續做些污穢事,幸而他及時醒覺,奮力
掙脫,但衣領襟口卻是被扯落大半,雪白的胸膛及頸脖間佈滿吸吮後的紅斑,那狼狽模樣
倒像是與客倌從房內一路玩至走廊,在大庭廣眾之下宣洩情慾。
  雪澄腳步踉蹌地走向雙鳴房內,才後知後覺發現房門早已落了鎖。
  他一掌扶著牆,淫水夾雜著男人濁液自肉穴汩汩而出,那微涼冷意讓腫脹不已的穴口
稍稍獲得緩解,在他步下樓梯時,那肉壁不由自主地猛地縮了一口,餘留在深處的體液便
也豐沛地湧出,毫無衣物阻攔,逕直噴濺在樓梯板上。
  幾乎是一路走一路灑,在他暫時躲進灶房後頭的柴房時,蜜穴裡的體液便讓他擠得乾
了,卻也彷彿又高潮了數回。他背倚著堆放整齊的木柴,再提不起精神氣力清理自己,將
衣衫下襬攏緊,便蜷縮起身子睡著了。
  長夜將盡,小倌與花姐兒送走客倌大爺,便要小廝打了熱水送進房裡。因此當小廝正
欲取柴燒水時,便見倒臥在角落裡的雪澄。小廝原以為又是哪個小倌不幹事,躲到這裡來
偷閒,才要踹醒這賤人,雪澄便難忍地逸出一絲低吟,嬌媚婉轉,尾音輕柔上揚,倒有幾
分撒嬌求饒的意味。
  那小廝沒少聽過小倌們求操時的浪吟,但眼下這名緊裹衣衫、面貌不明的小倌,卻不
顯得矯揉造作,彷彿是他被人操弄得舒服了才呻吟出聲。
  雪澄是被餓醒的,昨夜因等著貴人,他只隨意吃了兩口甜點果腹,接著又被強拉去抬
酒,再被操幹了大半夜,肚腹平坦空蕩且發出餓鳴。待他完全醒覺過來,才發現眼前站了
一名年輕小廝,正以饞餓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餓不餓?早膳吃了嗎?」
  「我……」小廝嚥了嚥唾沫,「尚未。」
  「正巧,我也是呢。不知灶房開火沒?小哥可否替我去瞧瞧?」
  「這時間多半是沒開火的,徐英那老婆子可沒這麼勤快。你是誰?從前沒見過你,新
來的?」
  小廝走近雪澄,兩人離得極近,那靴子幾乎就踩在他散開的衣衫下襬。他低首看著自
己因側坐而露出的膝蓋,上頭還有都尉大人使力分開他雙腿所留下的指印,「我叫雪澄,
原先跟著雙鳴哥哥學事,但昨日……雙鳴哥哥來了一名貴客,我不便在場,卻被酒客當成
是哪來的野倌,將我捉住按在迴廊欄柵邊就要操弄起來……我只能跑了,林大娘尚未決定
我的初夜,怎能輕易讓人……若不是為了糊口求生,又怎會讓人作賤自己。」
  小廝盯著雪澄裸露出的半截滑膩長腿,膝旁及大腿內側都留有殷紅指印,他不由得蹲
下身仔細瞧看,「你讓人欺負過了嗎?」
  雪澄搖了搖頭,「並未。」
  「看你傷得……這樣碰你,會痛嗎?」小廝以掌心揉了揉雪澄的側膝,指尖則不住地
向上探去。
  「有些疼,」雪澄略微分開雙腿,卻在小廝欲揭開底布時,向後縮瑟,兩腿交疊不讓
小廝的手掌繼續在其上流連,「……不行的。」
  「我只是看看你傷得嚴不嚴重,沒事便好、便好。」此時外頭似乎傳來催促熱水的聲
音,小廝連忙取了柴火,便走向灶房。
  雪澄站起身且理了理衣襬,又將長髮重新束起,才緩步走向雙鳴房間。
  他幾次跟著雙鳴接客,看著對方擺開了姿勢讓人狠狠操幹,那淫浪穢語起先是半帶虛
情假意的稱讚,到後來卻是真誠無欺的求饒。他俯首在男人腿間,唇舌熱情地吞吐著那根
騷味甚重的陽莖,時而以舌尖勾勒舔吮著圓端,時而將那柱身整根吞入,喉眼雖是被抵弄
得微微發澀,但卻不至於因此乾嘔。
  被少年舌根與上顎濕軟地包覆,讓男人恍惚覺得比操穴更為舒爽,那吸吮的靈巧與勁
道恰到好處,若不是相當熟知男人器物之人,便無法做到這等地步。他記得雙鳴方才說過
這小倌尚未在樓裡渡過初夜,身子沒被男人破過,但只憑口舌便已如此招人疼愛,不知身
後那處風景又將如何惑人。
  他按著少年的後頸,幾個挺弄便在雪澄嘴裡射了出來,且不許對方吐出精水,洩後半
軟著的粗肥性器仍癱在雪澄嘴角,「賞你一些好東西。」
  雪澄眼角微揚,被那腥臭味道激得不住掉淚,他動了動舌尖,將男人癱軟的物事撥至
一側,才道,「大爺的東西又香又濃,真想讓其他人也嘗嘗。」
  「大爺就光疼愛咱們家雪澄,若非他尚未經人事,這不就能伺服大爺了嗎?」雙鳴躺
坐在床塌上,兩腿間殷紅肉穴被填了一柱玉勢,尾端絲紅流穗隨著他的擺扭而微微晃動,
他伸手沾了沾穴口泌出的花液,將指尖放入唇畔牙尖輕咬,「大爺捨得放雙鳴一人同這玉
勢玩樂嗎?」
  「怎不捨得?你不也玩得挺快樂?」
  「雙鳴想要……想要大爺的東西……」
  「你就是想被操吧?」
  「要、大爺進來弄弄……想用這裡嘗嘗大爺的味道。」
  男人走至床邊,一把猛力扯出雙鳴腿間的玉勢,彷若陽具的圓柱前端沾滿了香醇蜜液
,與雙鳴肉腿間牽起一縷晶白絲線,被玉勢拓開的穴口清晰可見那水潤嫩紅的壁肉,正隨
著雙鳴急促的喘息而瑟縮顫抖。
  男人上了床塌,側臥在雙鳴身後,往那處溼滑豐潤處一摸,沾了滿手水液便塗抹在半
勃柱身上,掌指迅速滑動,且抬起雙鳴一腿,自後方刺入那已被玉勢弄得發癢了的花徑。
  「啊、大爺……」
  「你這處比花姐兒還溼,咬得挺緊。」
  「雙鳴這是、喜歡大爺、若……換成了別人,哈啊、還不一定……」
  「果真是紅牌,嘴兒真甜……身下這處也甜。」
  「大爺也、弄得雙鳴……嗯啊、那處……好滿……」
  「那誰,別看著無聊了,拿玉勢玩玩去。」
  「雪澄他還不行的……大爺好、會操啊……」
  「連假陽具都不能拿來操穴?」
  「不行的……」
  「那自瀆總能吧?」
  雪澄看著床塌上翻動著的兩具赤身肉體,便坐在對方目光可及的太師椅上,雙腿懸掛
在兩側扶抬,衣袍自然分至身側,且露出那柱少年青澀軟嫩的器物,以及臀後尚未被拓開
的密穴。他先是撫弄著垂珠,手指再推上根部,如此數回直至自身性慾湧起,份量尚不可
觀的男莖儘管硬勃了也是一手便足以掌握,他兩指指側夾著圓巧前端,姆指與小指則是來
回擦弄柱身,這陣子跟著雙鳴學事,應付男人性具的技巧倒是相當熟練,卻不擅於自淫,
掌指換了個方向便不懂如何使喚了。
  他微閉著眼,全身皆被那無處宣洩的慾望惹得泛出一層薄汗,他越是想,便越是難以
到達那處極樂之地。恍惚間,舌尖彷彿觸及一股極酸極甜的味道,比之人間美味尚猶不及
,卻是他記憶裡難以忘懷的風景。
  「大人……」
  「大爺、大爺……!」雙鳴坐伏於男人腿間,豐潤的臀部不住拍擊著男人下身,那尚
未被吞至最底而裸露在外的性器漲得極滿,甚至浮出了猙獰青筋。
  「你要得趣,就自行努力吧。」
  「嗚……不行……大爺幫幫雙鳴……」
  「這點體力都沒有嗎?林大娘說你今日只讓人取了三次牌子,真不知前兩回的男客是
怎麼操的。」
  雙鳴後腰酸軟,卻是再無力主動承歡,他露出嬌媚神色,聲音黏膩,「前兩個男客不
過是文人書生,沒操到騷點,倒要雙鳴弄這弄那……大爺幫幫雙鳴,止止癢……」
  男人嗤笑一聲,便挺身將雙鳴反壓至身下,那巨物齊根刺入雙鳴腿間,竟是抵弄到了
敏感處,惹得他不住發出浪吟。
  「啊、那處……大爺操到那處了、雙鳴想要更多……」雙鳴兩腿夾勾著男人後腰,自
身倒是省力不少,卻讓男人得要負荷著他的下身重量,饒是男人身強體健,也不免無法堅
持,不到一刻時間便低吼著在雙鳴體內釋出精水。
  雪澄步至門口送走男人,豈知對方竟又伸手朝他腿間摸了一把。
  「也沒見你自瀆出來,真要男人操弄才爽嗎?」
  「林大娘貼出告示了,雪澄初夜就在下月初二,幾個哥哥都說,初夜自是要找熟練的
才好,但拍賣卻是價高者得,由不得雪澄。」
  「你跟在雙鳴身旁,這期間雙鳴接了多少男客,你就也讓人看去多少,小子長得媚,
技巧甚佳,買你初夜最少也要五百金。更別提若是雙鳴那貴客出手……」
  「雪澄福份淺,尚未獲得貴客青睞。」
  「大爺這是看上咱們雪澄了?」
  男人瞧了瞧整好衣衫方自房內步出的雙鳴,咧嘴笑開,「初夜是無法了,但後頭我必
不會少點他的牌子。」
    ※
  雙鳴兩手靈巧地編著髮辮,將雪澄打理得清秀可人,卻又因為眼妝及這陣子以來沒少
服侍過男人,而渾身透著一股媚態。
  「這回是我最後一次替你上妝了,定要將你順順當當地送走才好。你資質不錯,也懂
服軟,但這初夜遇了誰都是命,看誰是你命中貴人,若遇得好的,往後日子自然輕鬆大半
,若遇得差的,日子也還是要過。」雙鳴伏低身子在雪澄耳邊低語,「要我說,初夜還是
和喜歡的人一起才好,別的人是沒得選也無力可選,但你不同。守著那種脆弱的東西能做
什麼?不如早早交出去。」
  「自你掛牌那刻起,我便無法再護你了,林大娘這人愛銀子,小倌們的事她理也不理
,你遇事找她無用。樓大夫這人極好,但也只能替你看照身子。至於其他哥哥們……你可
以做得很好,但別做得太好,惹人妒嫉便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雙鳴又一手探進雪
澄腿間,「一摸長,二摸粗,三摸長高高……怎麼好像沒大多少?」
  「……」雪澄將衣襬整平,回望著銅鏡裡的雙鳴,「謝謝。」
  「別說謝,我倒寧願你學得差些,省得搶我客人。」
  二樓偏廳擺了滿廳酒菜,林大娘領著雪澄去每一桌陪酒,雪澄時而坐在男客的大腿上
逐一陪酒,時而將葡萄咬入嘴中細細地剝了皮,再哺給另一名男客。少年身形清麗,樣貌
俊秀,眼角微揚媚態百生,加以前些日子與雙鳴一同陪客,名聲早已
響亮起來,然礙於雪澄尚未領有名牌,因此不能單獨接客,而雙鳴定不會讓他在初夜之前
便被男客破身。
  雪澄頰面微紅,鳳眸染滿醉意,猶如暗夜星辰那般閃著明滅不定的光,他看向坐在酒
桌主位的男人,眼簾低垂,「都尉大人。」
  姜興放停下與身旁友朋的談天,回望立於桌旁的少年,舉起酒杯掩去嘴角的笑意,「
前頭這麼多人,有不少還是雙鳴的常客,也不見你主動喚人……居然只記得我?我曾點過
雙鳴嗎?三王爺用過的人,大抵只有市井小民才能坦然接下吧。」語畢,朗笑出聲,惹得
同桌俱是一陣忍笑,「那我們又是在哪見過面,讓你如此念念不忘?」
  雪澄淡淡地看了姜興放一眼,便替對方斟滿酒杯,「大抵是在雪澄出生前吧。」
  「出生前的事你也記得?」
  「不記得,但曾聽人說過。」
  「哦?」
  「若往後都尉大人有緣點了雪澄的牌子,便留至那時再提吧。」
  姜興放摟了雪澄腰側,將人帶到他大腿上坐定,右腿順勢分開少年的雙腿,武人健壯
的腿肌蓄著力量,往那密穴來回頂弄,「懂得吊人胃口了?」
  「──這處呢?」
  雪澄似被撩撥得起了情慾,眸子含水染霧,在眾人眼前抑止不住輕顫身子,便有些羞
怯地半伏至姜興放肩上,朝對方吐息如蘭,微帶喘息,「──自那之後無人碰過。就是有
些想都尉大人了。」
  姜興放耳邊癢刺,面無表情地將他推開,且理了理衣袍下襬,「這裡的人都等著買你
的初夜,你就去想著男人的物事吧,往後這些東西不會少,不必急於一時。」
  雪澄被人急急推開,卻絲毫不減笑意,朝座席上的眾人敬了滿一杯酒,便隨著林大娘
步至廳後的小隔間,那處擺了一張花凳,木櫺窗只對偏廳,闔上木門後便聽不太清外頭的
聲音。
  僅此一夜,價高者得,往後誰領了他的牌子,他便只得陪那人盡興操弄。
  偏廳裡雖是男客眾多,卻不是每個人皆對他的初夜有興趣,其中願出價的只餘一半,
而那一半裡身份地位較高的更是寥寥無幾。姜興放此人談不上好,但左羽林軍都衛這個職
銜倒是威壓十足。貴人要不有錢,要不有勢,有錢有勢的一如安南將軍府裡的人,極少涉
足花煙柳地。
  在他看來,錢比不過勢大。
  偏廳隱約鬧聲綿連不絕,片刻過後,林大娘便來將他領走,帶至樓上已佈置妥當的新
房。若是花姐兒的初夜,甚至還像新嫁娘那般燃放鞭炮,慶祝女子破貞。小倌一般則是直
接帶入房裡,新製的床被軟綢,房內一如往常燃著助興的煙香。
  小倌的木製名牌將會暫放在得標的男客身上,待至一夜過去,男客將名牌掛回大廳,
自此小倌便開始接客。自然也有些男客不會待上整夜,完事後便將名牌放回──故初夜便
接了三、五名男客的小倌也是有的。
  三王爺不僅買下雙鳴的初夜,因買價夠高,林大娘便也不催促三王爺交回牌子。雙鳴
直至七日後才正式接客。
  早在安南將軍府時,他便已失卻身為人的尊嚴。那僅得的偶然一瞬的燦光,如煙花般
璀璨,卻眨眼即逝。何處不能過日子?比之將軍府,花樓雖是出賣身子臉面,但勝在衣暖
飯飽,任人欺凌但也是領了銀子的。
  還有個自己名字的木牌。
  雪澄坐在床邊低首斂眉想著,門扉被人推開,他看著姜興放走了進來。
    ※
  時光匆匆,花樓裡依舊人來人往。
  林大娘從外頭帶回一名賣身葬父的少年,據說原是書香世家,卻因老父在朝中得罪了
官員,弄個莫須有的罪名便讓一家獲罪,少年是家中么子,那官員念在何家曾也盛極一時
,便只拿走家產,留下少年一條何家血脈。
  但進了小倌樓,數年內是無法開枝散葉了。
  雪澄將長髮以木釵綰起,雙臂高抬,寬幅水袖便滑至肘上,露出澆養得當的白嫩雙腕
,他看著立於門口的少年,衣衫破舊,面容卻仍帶著一股世家傲氣,目光清冷,似是不願
屈就花樓小倌的身份,卻是臣伏於林大娘給少年的賣身錢。
  「進了花樓,便無人在意你過往,前塵往事如雲如霧,你看開也好,看不開也罷,日
子總要過。你這段時日便跟著我學事,在林大娘發賣你的初夜前,任何人都不能碰你,明
白嗎?」
  「……嗯。」少年嗓音略低,卻是已過了轉嗓的年紀,幸而轉得乾淨俐落,並無留下
粗啞磨石般的刮噪。
  「有名字麼?」
  「何如懸。」
  「聽著不錯,接著用吧。」
  少年眉心微皺,卻被雪澄打斷,「不想玷污你爹賜你的名字?但這名字確有好處。其
一,曾經識得你的人會因為這名字而對你青睞有佳,其二,待你上了妝,穿了小倌衣袍,
誰又識得你是何如懸?不過是一個同名的過路人罷了。」
  雪澄拿起幾件顏色偏深的軟袍,在少年身上比弄,「青色的好看。」
  「澄哥哥,這裡最少要待幾年才可以出去?」
  「看你遇到了什麼人,大概三年吧。」
  「三年……」
  「新鮮的菜色總是引人食慾,同一道菜吃久了也會膩,當人人都吃膩你了,要出去還
難嗎?」
  「……」
  「你覺得呢?青色的,還是這件白色的好?」雪澄拿起帕巾在如懸腰上試著綁上,才
驚覺對方腰板子略粗,已是男人的樣貌了。
  如懸疑惑地看著雪澄手上的兩條帕子,卻是半分不解其用途,「白的好了。」
  「我也這麼想呢。脫衣吧。」
  「我可以自己更衣。」
  雪澄眼角微揚,「當年這塊小布料也是困擾我許久,任憑你冰雪聰明,也決計想不到
這東西的用法。脫衣吧,還是要我替你脫?也對,你總要習慣旁人替你脫衣,猴急一些的
便用撕扯的,因此咱們身上的衣料子都不算太好,總要被弄污弄破的。想你現在身上這件
衣服,撕起來也不太費力就是了。」
  少年動作迅速地褪下衣衫,手指擱在褲頭上猶豫片刻,在見到雪澄的目光後,便又動
了動身將長褲扯下。少年雖是出自書香世家,卻在家父的叮囑下不得落下六禮其一,身形
修長,肌理明顯卻不過份猙獰,腿間已覆著一層稀疏毛髮,仍掩不住那具粗長物事。
  雪澄蹲下身子,一手翻弄著如懸垂軟的陽具,另一手則揉捏底下囊袋,「長得不錯呢
,看樣子倒是不曾用過。」
  少年被摸得雙腿發軟無力,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才站穩,「林大娘已看過了,我身上
……是……未經人事。」
  「那我更得費神照看你了。」雪澄揪著帕巾一端,手臂環過少年後腰那刻,臉卻是離
得少年極近,口鼻間暖熱的吐息,激得如懸滿面漲紅,連帶那處也隱隱要起反應,「小倌
們所穿的袍子皆是一曳至地,這帕巾就是褲子,你的這處就靠它罩著,初時不適應,底下
涼颼颼的,但多走動、習慣也就好了。」
  「林大娘你識得,其次是送熱水的許大哥,灶房的徐姐,若你不想被人餓了肚子,或
遲至天明才送來熱水,這兩人你得仔細打好交情。徐姐喜歡銀子,許大哥則喜歡小玩意…
…當然不是他自己玩。其他花樓裡的哥哥們,可以交心,但別交情,待你領個牌子後,便
是各自憑本事過活,若你遇事有求於人,對方幫或不幫只憑喜好,就是眼睜睜看著你被人
弄死,也是心情使然。」
  「澄哥哥不像是那種人。」
  「哪種人?」
  如懸一對黑眸闐然,「不像是會冷眼看著我被人弄死,而毫不作聲的人。」
  雪澄替少年繫上了腰束,又伸手探進衣襬裡替對方整了整有些突出的陽物,「待你真
惹上了不得衝撞的貴人,那時你便會覺得不如死了乾脆。」
  「……我定會活著離開這裡,就算要死,也絕不會以小倌的身份死去。」
  如懸雖是說得信誓旦旦,可跟在他身邊初次服侍男客時,卻是性子高傲不肯含入男人
老皺且帶著濃重氣味的物事。
  「小子這麼不懂事,何必賣身來小倌館,去富戶人家做個粗使雜役不好嗎?若你吃不
了苦,那身段就要足夠柔軟,否則幾百條命都不夠你死。」男人邊罵著不知趣而將他推開
的如懸,邊將身下物事抵著雪澄唇角,且一掌按壓著雪澄後頸,便在軟馥香滑的口中猛力
抽插起來。
  「唔……」雪澄忍住那股嗆鼻,盡責地吞吐那具半硬不軟的老邁陽具,直至一刻後那
具物事才完全硬勃,男人動作粗野地將雪澄按伏在桌側,一把揭開他的衣袍下襬,露出雪
白豐潤的臀丘,男人姆指揉了揉密合的穴口,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上,朝雪澄臀間隨意
抹開,便挺著怒張的性器埋入雪澄體內。
  如懸斜躺在地上,衣袍散亂且掩不住少年身軀剛中帶柔的風景,他兩腿略開,正待曲
膝翻坐而起,便聽聞雪澄拔高嗓子極為放蕩的吟哦,激得他心口處一陣酸軟,只能愣愣地
看著雪澄被男人挺腰侵犯,在肉體沉悶的拍擊聲中,似還夾雜著水液滑潤的微響。
  「吸得這麼緊,還被幹出水了呢。」男人發出如野獸般的粗喘,「別看不起老東西啊
,操弄你們這些小穴幾十年了,自然知道你們最想要的地方……是這裡吧?」
  「啊、爺……!好棒……真的頂到雪澄那處了……舒服……爺的東西好棒啊……」
  「你光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身體是真發騷啊,裡頭猛吸著不放……」
  「嗯啊!雪澄想要爺的東西、都給雪澄……都弄進來……」
  「那就給你射得滿滿的……」
  男人腰背僵直,下臀則停住打樁的動作,緊貼著雪澄微微顫抖,雪澄同時逸出一陣綿
長的浪吟,雙腿再無力支撐起自己,身子軟倒在花桌上。男人抽出物事,射後癱軟的性器
顏色深黑卻透著一股水潤晶液,彷彿在雪澄體內得到了滋潤,連帶整個人都年輕了幾分。
雪澄的臀後則隨著男人的撤出而泌出情液,混著男人的濁白,沿著光潔的大腿內側流淌而
下。
  男人取過桌上擺放的手絹,將下身簡單清理,整好衣衫,在步出房門前看了癱坐在地
上的少年一眼,只見少年目光灼熱地看著雪澄,卻是愣地沒有反應。男人嗤笑一聲,捏起
桌上的木牌便轉身離開。
  待房門重新闔上後,雪澄瞬即恢復了力氣,將衣袍後襬撩高至腰上,且從花桌底下的
暗格拿出乾布,將腿間的體液仔細擦去。
  「有些菜色由不得你選,端至你面前的就得全盤吃下。」雪澄又取出一支細長木棍,
將乾布包覆於上,伸入後臀穴內吸著殘留於深處的水液,「反而是年紀大一些的好應付,
口技一次,至多再讓對方插個半刻鐘就算完事,年輕的就不一般了,總要幹個盡興。」
  雪澄將自己打理乾淨,甫旋身便見少年呆坐在地,不由得輕笑出聲,「真沒見過活人
春宮啊?早知你生嫩如此,我就先教別的事了。」
  「別的事?」
  「諸如陪酒,還有如何操幹別人的事。」
  如懸面色竟是猛然漲紅,「什、什麼……」
  「你有具不錯的東西,總不能白浪費了。男客多半皆是往小倌身上洩慾,極少是特別
來求操的,但,既然有所求,我們就得有所應。」雪澄蹲伏下身,四肢壓在如懸身側,額
髮輕柔掃過少年鼻尖,「還學不會臣伏的話,要不要先試試別的?」
  如懸慌忙地逃了。
  他不願正視的,是他的確對雪澄起了念頭,下身昂然硬挺,渴切地想埋於對方香軟的
身子裡,如同那男人一般健勇抽送著自己。之後他每一回看著雪澄伏於男客身下,便都將
男客們幻化成自己的樣貌。少年青澀的陽具除了手淫外,再無人撫慰,隱而不宣的情慾被
少年強行壓抑,直至林大娘公告了如懸的初夜,那情慾才要以另一種方式獲得緩解。
  雪澄將下身自少年口中退出,一指勾了勾如懸英挺的面龐,不由得嘆氣,「沒長得媚
骨嬌艷,但也算是風姿俊秀,帶點文人書生不可侵犯的傲意就更好了,但是這口技……你
也沒少看過我替人含弄,真連一兩招都學不好嗎,真得讓你青澀一如未經人事的雛兒那般
去伺候男人嗎,說出去都丟我臉面。」
  「是如懸笨拙。」少年跪坐在雪澄兩腿間,嘴角仍涎著唾沫及雪澄前端些微泌出的晶
液,他雙眸低垂,神色茫然,似是心底藏著事因而心不在焉,他無意識地伸舌舔了舔唇角
,將對方的味道吞食下腹。
  雪澄帶過幾個小倌,見過打死不從的,見過本性淫蕩的,少年性子仍帶著傲氣,卻是
因家逢巨變不得不投身入了此地,如懸心中有股執念便是有朝一日定會離開花樓,他邊是
屈就於現況,卻又想著改變;邊是承歡於男人身下,卻因性格而無法坦然。
  他當初只想著過日子而已,倒不在意怎麼個活法。時間久了,便也習慣如此。
  「嗯,你的確笨拙了些。這段時間沒遇上求歡的男客,無法教你操弄他人之事,我今
日例休,名牌收在林大娘那裡,今夜倒是無人點我牌子了。」雪澄微抬起下臀,雙腿平開
,露出底下塞了一只藥玉養著的穴口,帶著些許濕潤,和著藥草散發著甜香,「若不介意
你前頭的初夜栽在我身上,那便來吧。」
  「澄哥哥。」
  雪澄笑睇著少年那一瞬掩不住的狂喜,「這段時日以來我竟是忽略你的慾望,我本想
著有幸遇上能滿足慾望且又幹得你欣喜的男客也是極少,多半都是撩著卻又搔不到癢處,
又或是疼痛勝過歡愉恨不得早早完事,因此讓你習慣著忍耐,但那都是初夜後領有牌子的
事,就算今夜趁興一回,也不算過份。」
  「我能滿足澄哥哥嗎?」
  「就你這具小身板子?我滿足你還差不多,」雪澄傾身向前,一臂勾著如懸的肩頸,
熱浪氣息盡撲在少年耳畔,「想有多爽便有多爽。」
  如懸面頰漲紅,「我……若我做得不好,澄哥哥直說便可,不必強笑歡愉……我總也
要學事,勞煩澄哥哥了。」
  「好,但我這副身子若是爽到了極致,也會情不自禁地發出浪吟,你聽聽便可,別放
在心上……不對,千萬要放在心上,記牢我怎麼叫的,可別叫得太假,讓男客倒胃口。」
  雪澄將藥玉撤了出來,藥玉柱身比男子硬勃細上幾分,但那長度卻可探至身子深處,
方才讓如懸試著吞含著他,下臀略抬,便讓藥玉時不時抵弄到敏感處,因而流淌了些許情
液,加以抹上的養穴的藥,穴壁溼滑黏稠,倒不必讓如懸替他擴張了。
  「床邊暗格裡都擺放了潤養液,你自可倒一些在男客腿間,又或是以指沾附塗抹其上
,就是塗滿了也不能鬆懈,要讓對方完全敞開才可,以指探入時也能一邊探尋對方癢處,
一般而言大抵都在這處……你且進來。」
  雪澄兩指將穴口撩開,潤澤滑溼的壁肉便隨之裸露,如懸先是以指尖觸了觸穴口附近
的水液,便刺入花徑中,那肉壁微夾,後才柔軟地接納他。
  「再探深些,上邊,嗯……就是那處,擴張時也要注意看著對方的反應,那處被碰到
了肯定是全身酸爽,忍也忍不住的。」雪澄主動抬腰,將如懸的手指吃得更深,直至對方
的指尖完全抵著癢處,他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肉穴緊夾對方,「若是……看對方身子準
備好了,你便讓自己硬些,也可一邊說著浪言穢語,一邊渡進來……」
  「雪澄這處真美,豔紅色的,還會流水呢。」
  「那是藥玉的水,我今日例休正在養穴呢,若不是瞧著你……怎會……」
  「怎會如何了?就想被男人操幹吧?之前看著,不論是誰在操你,這處都會豐沛地湧
著情液,現今換作是我,也一樣嗎?」
  「一樣……雪澄的身子就是這麼騷……何如懸你到底要不要進來?」雪澄一腳惡意地
踹向如懸大腿內側,只差三分,便要讓如懸今夜都痛得只能抱膝打滾,無法人事。
  「要的。」如懸應諾,一手撫過早已變得硬挺的性器,前端刺入雪澄穴口,在外邊磨
轉了下,才又緩慢地探進軟綿滑嫩的肉穴裡,他幾乎是前進半分就得停下稍作休息,只因
雪澄那處溼潤豐厚,在他突進時陣陣吸含,激得他頭皮發麻,前端立時湧現欲射的酸軟感
,他只得咬牙忍過,而後才終於完全挺入雪澄深處。
  「嗯……」雪澄下意識地又想說些浪蕩話,但思及身上之人是如懸,便又作罷,「如
懸的東西挺不錯呢,剛才手指探過的那處,還記得嗎?試著頂弄看看……」
  如懸將雪澄兩腿扳得極開,下身微撤出一些,便抵著雪澄的癢處狠狠挺入,那深處流
淌出情液,隨著如懸抽插的動作而被牽帶至肉穴外,兩人腿間交合處皆是一片濕黏,少年
漸漸得了趣,那挺腰頂弄也更加賣力起來。
  「啊哈……肉穴裡面好舒服……如懸好厲害呢……」
  饒是少年有意堅持,卻因初經人事而無法長久,往雪澄肉穴抽送了半刻,便顫著身子
射在雪澄肚腹上。首次在對方體內獲得了極喜,也讓少年此次射出的精液濃稠不堪,比之
以手淫的方式高潮,在雪澄身體裡領略的肉體歡愉卻是更為刻骨銘心。
  如懸兩臂撐放在雪澄肩側,看著對方的臉雖是緋紅,但目光清明,那累積在身子裡的
快感並未讓對方狂放至失去理智,更別提那處僅是微揚,洩沒洩過半次。
  雪澄抬手摸了摸如懸的頰側,柔聲問道,「快活嗎?」
  少年羞澀地點了點頭。
  「那便好。」雪澄翻坐起身,一手拂過對方射過一次癱軟著的陽具,「你年紀不大,
自是無法持久,因此你至少得以口舌手指先讓對方爽過一回才行,男人柱身前端敏感,底
下囊袋也不能冷落了,其他能讓人舒爽的地方諸如耳貝、頸側、乳尖,以致於腰側……但
也不是每個人的癢處皆相同,一邊撫弄對方時,也不能讓對方身子冷了下來……啊……邊
含著、手也別停……」
  如懸少年心性,一心只想著要讓對方也感到舒爽,而非應付了事,口舌吞弄著雪澄,
那舔吮的技活竟是比方才還要精巧幾分,他邊吞吐著那柱殷紅性器,邊以手指逗弄對方乳
珠,在雪澄漸漸轉為急促的低喘中,他的喉間被人注入一股腥液,卻是想也未想便吞嚥入
腹。
  他尚未硬勃時,便以唇口舔弄對方全身,若是硬起了便挺入對方軟滑肉穴逞慾,操幹
熟練後,至少一回能堅持一刻鐘的時間。
  雪澄被弄得全身酸軟,起初是忍讓著對方不曾婉拒,後來卻是想推也推不開了,只能
迎合著對方浪叫承歡,那操幹挺入的速度與地處皆是按照他的喜好,他太久沒被人弄得如
此爽快,就連如懸兩次洩在他體內,而後又抱著他睡了整夜沒清理乾淨,他也未曾動怒。
  如懸初夜那日,他只在客與客之間的短暫休憩期間打聽了下消息,聽說偏聽坐滿了人
,聽說這回來了幾位不得了的大人物,聽說何家以前的門生湊了錢想贖走如懸,聽說如懸
初夜的賣價竟可與當年的雙鳴一比。
  他一連接了三名男客,全是結結實實的操幹,弄得他渾身乏力,他向許大哥叫了熱水
,才正要更衣沐浴,門外便傳來林大娘的聲音。
  「雪澄,你歇下了嗎?」
  「尚未。」他披上外衣,走至門口,「何事?」
  「有名男客,他說以前在安南將軍府裡識得你,想見你一面。可你當時被發賣來我這
兒,用的是靖州商隊的名字,與啥子將軍府並無關係,我原以為那男客是誤認了人,又或
是想與你硬扯上關係,但對方態度十分懇切……我便想著先問過你意思。」
  「……」雪澄幾次要發話卻發不出聲,「……那名男客,樣貌如何?」
  「身子看著挺壯實的,樣貌倒是一般。」
  「我淨身沐浴,莫約……約一刻鐘,勞煩林大娘帶那人見我。」
  雪澄闔上門後便迅速跳入浴桶內,心跳與思緒轉得飛快,他這些年從沒遇過安南將軍
府的人,本以為那些時日已離他很遠,足以忘卻……雲轍樣貌俊傲,以他性子若是尋到了
他,也絕不會找來林大娘與他私自相會,而是大方點了他的牌子,進房後要如何凌辱也是
隨著高興。
  身形壯實……雪澄緊咬下唇,是那個人嗎。
  自交付初夜後,他日夜盼望著那人,他無法出府便只能托付灶房的奴婢幫忙帶回酸果
蜜汁,他等了數十個日夜,直到被雲轍發賣出府。
  他勤著接客,從不婉拒,因此存下不少渡夜資,若是再等上一兩年便可自贖。若是那
人,那人願意留他……
  雪澄將身子擦乾,套了件他外出時常穿的白緞袍子,他勉力維持著面色如常,坐在花
桌前等著。
  門板幾聲輕響,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後來他再遇見如懸,少年身上的傲氣已被磨盡,只餘下為了生存的委曲求全。
  「買下你初夜的那人,他怎麼樣?」
  「他姓趙,在羽林軍裡職位挺高的,他下屬都喚他趙將軍。但羽林軍統領不是都尉嗎
,職稱不合。他那日原未想過要買下我,是他幾名下屬趕頭湊熱鬧,說尋了這麼久,眼前
這個也挺不錯……何家過往的門生……我真不知道他們哪來這麼多銀子……價格一路喊了
上去……」
  雪澄揉了揉如懸的髮頂,如今對方已長得比他高上半顆頭了,「他對你好嗎?」
  「趙將軍人好,我初夜那回極體諒我,多留了一夜,卻是讓我休息,沒再碰我。」
  「那樣便好,初次交給自己欣喜之人……也是幸福之事。」
  如懸望著雪澄的目光倏地變為渴熱,但對方卻渾然未覺。
  「難道就只能幸福一次嗎?」
  雪澄神色恍然地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牌子被一名男人取下,林大娘熱情地招呼對方
,正要步上樓來,便匆匆與如懸分別,「我去忙了。」
  如懸正要扯住對方,但雪澄步伐走得極快,一如他在這些時日裡無知無覺逝去的東西
,轉瞬便消失了。
  三年後。
  雪澄坐在自個兒房裡邊飲著水酒,邊輕笑看著如懸,「不是說你打定主意,三年便要
離開此地嗎?怎麼還在這裡看著礙眼?」
  「我人緣好,賣相佳,你嫉妒了?」
  「嫉妒什麼?」雪澄連飲三杯卻不顯醉態,「我上回,去你房裡聽壁腳了,那人的聲
音,叫得比你還浪呢。」
  如懸面色如常地替自己也添了杯水酒,「那是我本事。」
  「什麼本事?」雪澄拍開如懸的掌指,一把奪過對方的酒杯,「上回我又去聽了,你
的聲音,果真冷情不帶感啊。」
  「那夜是我不高興了,若我興致來,要多浪便有多浪。」如懸一連翻開五只杯子,將
裡頭斟滿了酒,彷彿與對方比拼似的,逐一舉杯一乾而盡,直至與雪澄同時觸及第三只杯
子,兩人爭奪了片刻,如懸敗下陣來,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鳳眸輕挑地飲乾杯中酒液。
  「怎麼我都沒聽過?」
  「都是你喝醉之時,自然沒有印象。」
  雪澄眉心微皺,「我可不是自誇,我至今尚未醉過。」
  「是這樣嗎?」
  「唔,喝得多了,去放個水。」
  「……許大哥正在清掃後頭的茅廁,若你忍得了那氣味,你便去吧。」
  「我可不是自誇,我以前可是……算了,放個水而已,靠牆就行。」
  「你當心被林大娘吊起來打。」
  「我以前也沒少被打過呢。」雪澄晃了晃頭,便走出房門,一路步至柴房後頭,正準
備一揭衣袍放起水來,身後便傳來聲響。
  「陳雪?」
  他驚得瞬間沒了尿意。
  「是你嗎?」
  他當時沒敢回過身。現在想起來自己也是挺傻笨的,一是因為那時候的他半醉未醒,
二是因為他正打算放尿,姿勢體態均不佳。如果是那人……那人怎會出現在後頭柴房?不
過是某個記錯他名字的新進小廝罷了。
  但他的確是匆忙逃跑了。
  隔月,雙鳴坐著小紅轎進了三王爺府,那貴人終歸是他的歸宿,兩人沒有情意也有情
慾,加以三王爺並非苛刻下人之人,若然有朝一日雙鳴失了寵,仍能在三王爺府裡待得極
好。
  某日,他例休,如懸被人帶出樓,他躺在床上閒暇無事地看著小黃書,腿間仍是那只
藥玉養穴,已許久未曾和他說上話的林大娘敲了敲門,便逕直推門進來。
  「雪澄,你是惹上什麼人了?趙將軍說他不願點你的牌子,就只想與你說說話。你該
不會就是趙將軍尋了幾年的那人吧?哎唷要命了,我還信誓旦旦的說你是從靖州商隊來的
,應是靖州裡的窮人家賣么兒過日,都這些年去了……這可怎麼辦好?」
  「嗯,沒怎麼辦,日子還是一樣過。」雪澄面色如常回道,「那便請趙將軍來我房裡
一聚吧。」
──完。
作者: byon1009 (允衡)   2017-09-11 01:40:00
QQ我心底苦
作者: hassaku (千夜一醉)   2017-09-11 01:46:00
推推/
作者: subaruband (充電期。)   2017-09-11 08:26:00
希望被趙將軍尋得後能幸福啊啊啊T皿T
作者: arkar (雁)   2017-09-11 12:39:00
噢TAT
作者: fishgift (烤魚)   2017-09-11 16:28:00
QQ
作者: lovenocat   2017-09-11 16:52:00
希望趙將軍能讓陳雪幸福
作者: u86u86 (牙牙牙~~)   2017-09-11 20:25:00
希望雪澄能幸福
作者: domotocat (光貓)   2017-09-11 23:08:00
心酸酸的一篇…前面安南府有人來找雪澄還很期待,結果那人不是趙嗎?後來趙反而買了如懸初夜…然後中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後來雪澄聽見疑似趙的聲音會逃跑?唉唉…抱歉很多疑問,希望趙將軍找到陳雪後可以幸福
作者: zazazas (心酸XD)   2017-09-11 23:32:00
趙要找雪被大娘擋掉(認為雪不是趙要找的人),後來找人同時巧遇拍賣如懸的初夜,趙在下屬的起哄下出標,我的看法
作者: wsx321edc (poli波哩)   2017-09-12 00:29:00
推QQ 請給雪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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