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 Bruce / Dick
布魯斯迪克+達米安+阿福一家四口的溫馨聖誕短篇。親情向。
他們是親密的戰友、同伴、愛人，更是無可取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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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團聚的佳節，高譚的黑暗騎士與他的眷屬們依舊翱翔於深夜，巡視並守護著他的城市
。
直至將近夜明，他們才卸下披風與武裝，回到那處有暖爐、熱茶，以及阿爾弗雷德特製的
聖誕小甜餅的韋恩大宅中。
「跟我想的一樣，今晚果然沒什麼亂子。」換上了蔚藍色毛衣的迪克端著熱騰騰的的紅茶
坐在沙發上對著布魯斯跟達米安笑道：「畢竟今天可是聖誕節，宣揚愛與和平、跟家人一
起團聚的日子，是吧？」
今天迪克心情很好，除了高譚市相對之下算是相當和平以外，最讓迪克開心的是，當他看
到他們家那高大華麗的聖誕樹下，擺放的包裝精美的禮物上頭一一寫上了他們家每個人的
名字－－迪克、傑森、提姆、達米安、阿爾弗雷德。
迪克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秀雅中帶著氣魄的字跡，他可以挺起胸膛驕傲地說，除了阿爾弗雷
德以外，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看過布魯斯用手寫字最多的那個人。
說起來他還在念書的時候，布魯斯還會看顧他的功課呢。
總之，也就是說迪克一看就知道，每一個小卡上都是布魯斯親手寫上的。
看著布魯斯表情嚴肅地盯著壁爐裡柴火，迪克想像著布魯斯挑選禮物，並一一寫上名字的
模樣，就忍不住滿臉笑容。
「格雷森，你總是那麼陳腔濫調。」
嘴裡咀嚼著聖誕餅乾的達米安皺起了眉那麼說，迪克也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這可是一年難得一次美好的聖誕節，就讓我陳腔濫調吧，達米安，」舉起手中的紅茶，
迪克一一對著他每一個家人，做出了舉杯的動作，「感謝這個佳節有你、有阿爾弗雷德、
有布魯斯，沒有什麼比家人都團聚在一起更好的事了。」
看著眼前這三個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家人，迪克笑得很溫柔，接著眼神忽然有些暗了下來
，望著茶杯中搖晃的淺褐色液體，低聲嘆息。
「唯一遺憾的是傑森跟提米要明天才能過來。」
達米安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既然聖誕節是家人團聚的日子，那麼有我
們四人就夠了。」
迪克一時之間不知該為了達米安把自己當作家人而開心，還是為他還是跟傑森、提姆不對
盤而難過，臉上表情在笑跟無奈之間徘徊，顯得有些怪異。
「達米安，」幸好迪克還沒理出個頭緒，布魯斯就先開口了，他看著達米安，一臉嚴肅地
說道：「傑森跟提摩西都是我的養子，所以他們都算是你的兄長，也就是我們的家人。」
相對於迪克望著布魯斯的開心笑容，達米安臉上表情有些不豫，但他其實心底也曉得布魯
斯所說的是事實，於是他只是嘖了一聲後再次拿起一塊聖誕餅乾，負氣似的用力咬下大口
咀嚼。
望著氣氛有些不太對的兩父子，迪克跟站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對望了一眼，互相交換一個
苦笑之後，轉向了達米安。
「達米安，睡前要不要先來看看我們的聖誕禮物？」說著，迪克放下了紅茶，從沙發上起
身，來到達米安面前，並微笑著伸出了手，「這可是傑森跟提姆都沒有的特權喔。」
看了迪克滿臉的笑容朝自己伸出的手，以及阿爾弗雷德還有他身後的聖誕樹下的禮物，達
米安雖然沒回握迪克的手，但還是從沙發站起來，跟著他走到了聖誕樹下。
凝視著迪克跟達米安坐在聖誕樹下拆禮物的畫面，搖曳的爐火讓布魯斯眼睛有些乾澀，於
是緩緩閉上了雙眼。
在布魯斯的腦海中，浮現起了他還是個孩子時，母親帶著自己在聖誕樹下拆禮物，父親就
像現在的自己一樣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而阿爾弗雷德站在一旁，大家都帶著快樂的笑容
。
接著畫面一轉，是再更大一些的自己，孤單一人坐在這個沙發上，沒有禮物，沒有父母，
只有阿爾弗雷德站在一旁陪著自己。
畫面再度變化，自己已經是成年人，而還是少年的迪克坐在聖誕樹下，開心的拆著阿爾弗
雷德準備的禮物。
然後，迪克逐漸長大，終於離開了這個家，拆禮物的換成了傑森……提姆……阿爾弗雷德
一直都在，還有再度回到這個家中的迪克，以及達米安……畫面從那些很久很久以前的過
去慢慢來到了現在。
布魯斯‧韋恩的聖誕節總是很繁忙。
除了蝙蝠俠的身分以外，身為韋恩企業的總裁、上流社會花花公子的面具在聖誕節前後一
直到新年過後至少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幾乎都無法卸下。
但他還是想辦法在繁忙中，仔細替他的家人挑選了他認為他們會喜歡的禮物，然後在小卡
上親手寫上他們的名字。
想像著他們拆開禮物時的表情，布魯斯的意識逐漸下沉。
看到自己的禮物箱中是一件夜翼服裝配色的家居服，從布料的材質，迪克不用問就知道這
肯定是藉由蝙蝠科技量身訂作的睡衣讓迪克又驚又喜，他記得之前跟布魯斯提過他想要一
件怎麼也扯不破的家居服，這樣平常動作激烈一些也不用擔心了。
當時布魯斯並沒多說什麼，沒想到他還記得，胸口暖洋洋的迪克滿心歡喜地抬起頭，想要
對布魯斯道出感謝。
「布魯斯……？」
發現布魯斯低垂著頭，閉著雙眼，胸口均勻起伏的模樣，迪克先是一愣，緊接著笑開了臉
。
布魯斯是何等信任他們，居然能夠在這裡毫無防備地熟睡。
迪克的反應讓滿臉不爽地抱著一堆兒童繪本的達米安也跟著抬起頭，當看到了自己父親在
沙發上熟睡的難得畫面，達米安瞪大了雙眼，站起了身，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達米安慌張的態度，迪克臉上笑意更深了，這孩子恐怕很少看到他那沉穩內斂的父親
這樣放鬆的模樣吧。
於是迪克也站了起來，將手搭在達米安的肩上，在他有些驚訝地看向自己時，對他笑道：
「我們來幫布魯斯一個忙。」
達米安眨了眨眼，看著迪克從阿爾弗雷德手中接過他剛才從房內取來的毛毯，然後走到布
魯斯身旁攤了開來。
「可以幫我拿另外一邊嗎，達米安？」
在迪克那麼要求後，達米安才匆匆忙忙跑過去，跟迪克一起將毛毯蓋在布魯斯身上。
「先讓他睡一下吧。」輕聲說著，迪克望著布魯斯的眼神相當溫柔。
盯著布魯斯看了一會後，達米安眼中閃爍著光芒，小聲地低語：「……我要拿手機……不
，相機拍下來。」
「我去取來。」
「我也一起去。」
看著跟在阿爾弗雷德身後的達米安兩人離開客廳的背影，迪克再次將視線移回布魯斯的睡
臉上，將手指輕輕放在布魯斯那即使睡去也依然沒有鬆開來的眉心，迪克臉上的笑容溫暖
而柔和。
「聖誕快樂，布魯斯。」
柔聲低語著，迪克稍微彎下了腰，輕輕吻在布魯斯的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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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該怎麼說明我有多喜歡布魯斯跟迪克他們那種親密無間的家族感
還有男人送愛人衣服意思是為了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