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劍BASARA][燭政]貴方の呼ぶ声8 限

作者: AYRLP (MASAHANE)   2016-11-10 19:22:24
  人心總是貪的。
  你並沒有認真思考這句話過,歷史流轉中的確是不少因貪念而起的災禍,但再怎麼說
你也不是人,那些終究是與你無關。
  直到現在你才恍然到人心怎麼就這麼貪呢,明明已經有了最美好的事物卻仍去尋求更
多,以至於犯下了大錯。
  你害怕地逃炮,不敢在第一時間面對後果,難看又丟臉的模樣全展現了在那個人面前
,卻清楚知道最終你還是會回去的,被拒絕就待在遠處,被憎惡就藏起你的模樣。
  你的歸處至始至終都只有他身邊,除非到了刀身斷裂的那天,否則你永遠會守著他的
一切。
×
  政宗靠在本丸的大門後頭,漫不經心地望向夜空,就等著燭台切回來。
  下了決心的獨眼龍行動力是數一數二的強,看準燭台切為了躲他估計不會在什麼正經
的時間回來,當晚便在肯定要經過的出入口守株待兔,果不其然在剛過午夜不久後瞥見外
頭那從其他時代回歸時的光亮。政宗閉上眼數著燭台切遲疑的步伐,抓準他進門的一瞬間
睜眼拉住他的手臂,對方第一反應就伸手要去拔刀,緊接著注意到了那黑暗中格外清晰的
金眼,隨即轉變了態度扯著自己的手就要逃。
  政宗哪會讓他得逞,能掌握六爪的臂力和太刀一拚還不是問題,就是燭台切那高大的
身材要拖著走還真有些難度,來回僵持了幾秒,深覺這實在太沒效率的政宗嘖了聲,一把
扯住西裝的領帶,出其不意地狠狠向下拉,仰起頭湊了上去。
  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磕碰的力道,始作俑者自己也被撞得疼了一下,卻仍氣勢洶洶
地維持抓著燭台切領帶的姿勢,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氣息:「你給我差不多一點,現在
是覺得你的自以為是就能代表我的想法了嗎?」
  被咬牙切齒瞪著的太刀愣得停止了抵抗,思緒還停留在主子方才那一瞬間上,政宗也
不可憐他受到了多少精神衝擊,犀利的眼神微微瞇起道:「自顧自地就下結論,你有做過
任何努力、好好用你那張嘴說過嗎?還是在你眼裡我是連愛刀的話都不會好好聽的人?Ah
?」
  本來只是想報復一下燭台切白天逃跑的行為,政宗卻是愈說愈火大,明明這傢伙害他
落到同一個坑裡的,為什麼非得是他本人來開導,根本就和把自己賣了沒兩樣。
  「好好地說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燭台切光忠。」那澄金的、僅有一只卻比任何
人都強大的眸子緊緊擄著燭台切,逼得他無處可逃,早已暴露的內心此刻更是得由自己刨
挖出口,他抖著嘴唇,早已認定的毫無希望和拙劣的吻可能代表的意義糾纏在一塊兒,他
只能把思考抽離斷斷續續地回應政宗:「我……」
  「我想要一直待在政宗公身邊……但是不只這樣……我想要觸碰政宗公,擁抱、親吻
、還有更多更多,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政宗公……我……」平時比誰都注重儀態的男人此時
垂著眉眼輕咬下唇,就像個努力忍住哭泣的小孩,他張了張嘴,把那能代表他所有慾望的
一句話吐了出來。
  「……我想要、政宗公的、全部。」
  政宗咧開嘴笑了,如同平時一般得意且張狂——還真是貪心啊,但沒這點野心哪配稱
得上他伊達政宗的刀。他鬆開揪著領帶的手轉而獎勵般地撫上燭台切後腦,臉又往前湊了
些,就著厘米之遙的距離道:「Then、我說我的OK就在這裡了,你打算怎麼做?」
  燭台切看著那個在他眼中永遠閃閃發光的那個人,此時正笑著說他想要的他全都能給
他,只要他有那個勇氣來討。
  他還來不及思考更多,已經盼得太久太久的衝動伸手貼上政宗的臉頰,一個使力讓自
己的吻落在那上揚的嘴唇上頭,同時閉上眼嗚咽了聲。
  在那之後兩人總算意識到了自己算是在本丸的公共區域裡頭,雖然是沒什麼人的時間
,但怎麼說都還是挺難為情的。政宗紅著臉拉住燭台切轉移陣地,罵罵咧咧地說都是因為
他不肯配合,後者仍有些呆愣呆愣的,卻是在手腕上的體溫傳上胸口後打從心底柔和地笑
了。
  我現在、是被允許觸碰這個人的。
  這樣的認知令他忍不住飄然,在身後門闔上的瞬間捧起政宗的臉,再次貼了上去。
  「政宗公。」
  宛若蜻蜓點水的一吻,燭台切在微微退開的間隙中喚了對方,接著又是一次輕啄。
  「政宗公。」
  緊密的、雨點般落下的吻,他在下唇分開時叫著政宗的名字,下一秒又把主子抗議的
話語全用嘴堵住,那樣子一聲一聲,既深情又強勢,最後甚至拉了政宗的手臂讓兩個人一
起跌坐在地,摟著他的腰繼續不見盡頭的親吻。
  「政宗公……呼、政宗、嗯……公……」那動作也不再是單純的唇碰著唇,燭台切舌
頭探進了對方微開的口中,掃過齒列、上下顎柔軟而敏感的表面,最後纏上政宗被撩得有
些發顫的舌尖,吸吮輕咬著將他不甘示弱的反擊全都轉成更深入進攻的跳板。
  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地那樣細緻而纏人,連政宗都有些招架不住想退開喘口氣,可
燭台切的手牢牢扣住後腦,前齒不重不輕地在他舌上磨了下。政宗被突來的刺激弄得腰軟
了一瞬,回過神整個人早被壓制在地,燭台切寬大的手掌墊在他後頭,另一手按著下顎,
讓舌頭能輕鬆掃過整個口腔,挾著他的唾液咕嘟一聲吞入喉中。
  那聲響和燭台切沉浸其中的態度讓政宗紅了耳根,但他的精力全放在讓自己別窒息在
這吻裡頭,邊尋找空隙換氣邊不適地掙扎,曲起的膝蓋晃動著頂上了某個硬物。
  他瞪大而後眨了眨眼,燭台切也因剛才的刺激僵住了動作,從忘我的狀態稍微清醒過
來,尷尬地拉開距離,吞吞吐吐著道:「對不起、我……」
  再怎麼說都是男人,這事有多不可抗力還是能裡解的,政宗自己也起了點反應。雖然
就此收手也並非來不及,但本來就是做好了覺悟回應燭台切的,他又向來崇尚一氣呵成,
面對愛刀顧慮的模樣,他抬起腿腳尖貼上那沉甸甸宣示存在的熱度,無視對方慌亂的阻止
,帶著仍未緩過來的氣息開口:「要做快做,我有說不行嗎。」
  「……請稍微體會一下我的用心良苦啊。」燭台切想自己的主子怎麼就這麼自由奔放
呢,好像在笑他的那些自制根本是庸人自擾,嘆了口氣,他提醒自己別忘了眼前的可是逞
強慣犯,卻也在吻上時清楚知道他接下來可沒有能隨時喊停的自信心了。
  拉起政宗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燭台切手環到他背後去解袴的帶子,上衣的領口沒了
束縛後立刻變得鬆垮垮的,男人的掌心能輕易探進裡頭玩弄未經人事的乳尖。胸前的凸起
被按壓揉捏著,政宗忍著那裡衝上的陌生快感,將呻吟聲全鎖在喉頭,卻在燭台切的一個
輕扯下漏出一聲:「啊……!」
  「政宗公的這裡挺起來了呢……很舒服嗎?」燭台切欣喜地瞇起眼,像是發現了什麼
珍貴秘密的小孩一樣,隨後張嘴將挺立的乳頭含入口中,舌尖靈敏地在乳暈上畫圓,再出
其不意地頂上中心敏感的部分,偶爾捲起吸吮,弄出的水聲讓政宗又恥卻又控制不住嗓音
染上的黏膩:「混蛋……別弄、嗯、那裡……」
  燭台切聞言放開他被舔得晶亮的乳尖,嘴唇輕貼在上頭,用一種仰望的無辜視線問:
「政宗公不喜歡嗎?還是說、這裡也要……」
  政宗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另一側的乳頭就被濕潤溫暖的口腔包覆了住,他
被突來的刺激弄得彈跳了下,反射性後仰的身體反而讓前挺的胸部更容易被愛撫,燭台切
哪會放過這個機會,齒列輕扣著周圍富有彈性的肌肉,舌面用力頂在乳首上,手也不冷落
地捏上另一側。政宗抓著燭台切雙腿顫抖,同時深覺不能再這樣任憑擺布下去,勉強騰出
意識伸手往燭台切下身探去。
  這下主導權可就落在政宗手上了,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愛刀因為他的動作手忙腳亂,指
尖隔著西裝褲挑逗似地畫圓,而後按上了硬挺的中心。成功接收到燭台切一瞬間加重的呼
吸,政宗勾起嘴角戲謔地說了聲「Good boy」,解開拉鍊將褲頭連著底褲一起拉下,直接
摸上了灼熱的性器。
  Ah……這份量、還真不愧是太刀——政宗接著被自己的比喻狠狠雷了一下。想著可不
能替這傢伙增長氣燄,他指腹沿著柱身浮出的血管向上,拇指和食指圈起龜頭刺激,底下
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搔著,分明就是刻意讓對方焦急的玩心在作祟。
  「政宗、公……」燭台切頭抵著政宗的肩膀,壓抑地喘著氣喚他的名字。被那反應取
悅的政宗獎勵似地用另一隻手撫摸鼓鼓的囊袋,頂端的手指搔刮上尿道口,沾染些許分泌
的液體再順勢滑下,塗抹著作為潤滑方便以掌心摩擦性器。
  同為男人當然知道哪裡是敏感處,何況政宗作為人的時間可比眼前的刀長得多了,動
作自然更加熟練靈巧,但對燭台切來說就算沒有這些,光是正撫慰他的手切切實實屬於政
宗這件事就足以令他的思考糊成一團,幾乎就要在他手中洩了去。可他恍惚的視線順著主
子敞開的浴衣領口,經過紅腫挺立的乳尖、纖細精實的腰部線條,最後沒入了仍被布料遮
掩的陰影處,突然便回過了神來。
  燭台切倏地捉住政宗仍不安份的手,一反方才的溫順態度,按著政宗強硬地往地板上
倒,整個人覆著他居高臨下,膝頭卡進反射性想闔起的雙腿之間,擰著眉道:「不要只有
我……我也想讓您舒服啊。」
  他的膝蓋輕頂著政宗同樣興奮起來的性器,後者被這麼一弄短促地悶哼了聲,身子一
軟錯過重新反擊的機會。燭台切一手扣著他的手腕,一手順著胸口下滑到腰間,感受掌心
下的光滑肌膚敏感顫抖著,而後探進了堪堪掩著下身的袴中。
  裡頭早就染滿了陰莖吐出的愛液,燭台切眨了眨眼,再次低下頭舔弄乳首,確切感受
到政宗的性器跟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的,忍不住愉快地瞇起眼——果然這裡是政宗公舒服
的地方呢。
  燭台切忍不住再次湊上前和政宗接吻,想把心底那充盈的幸福感再填得滿些,手上的
動作卻也沒停,回敬政宗剛才的行為各種揉捏壓弄,流出來的前液被刻意塗滿整個柱身,
在套弄時發出了響亮的水聲。他看著政宗皺起眉緊咬牙關,那強忍快感的模樣很是色情,
但仍比不上偶爾鎖不住的嗚咽聲。燭台切壓下身子,刻意讓襯衫布料擦過政宗色澤熟透的
乳尖,早已哭得滴滴答答的性器被刺激得溢出了更多愛液,尿道口一張一合地分明是射精
的前兆。而對於手中握著的反應再清楚不過的燭台切湊到政宗耳邊,挾著興奮的喘息輕聲
道:「吶政宗公、叫我的名字好嗎?」
  同時拇指和食指合著壓上了前端,政宗瞪大了眼弓起身體,抵著燭台切肩頭無法控制
地漏出了甜膩的嗓音:「什、啊、等等……光忠、那裡……!」
  政宗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手被放開了,但他也早已無法抵抗,反而像抓著浮木那般揪
緊燭台切的衣服一抽一抽地抖,射精感順著脊髓衝上把思考攪得一塌糊塗,最後他只能脫
力地靠在燭台切懷裡喘息。
  好一段時間後政宗才終於緩過來,抬頭就看見燭台切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那視線實在
太過露骨,政宗忍不住用惱怒掩飾著臉上的熱度:「喂、別一直死盯著別人看。」
  燭台切看著他的表情笑了,俯身輕吻他的臉頰而後以鼻尖蹭著道:「嗯……政宗公去
的時候太可愛了,忍不住就……」
  這下可真正是紅到了耳根,政宗想他怎麼就忘了愛刀有時講起話來有多直白,卻又在
準備好好替對方再教育時被那純粹的眼神堵得什麼都說不出口了。燭台切埋在他頸窩,偏
過頭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開口的動作既遲疑又不確定:「……政宗公、我可
以做更後面的事嗎?」
  若是政宗拒絕,這忠心耿耿的太刀肯定用任何方法都會讓自己停手,完全無視漲得發
疼的慾望,政宗覺得他肯定就是栽在這傢伙的這點傻上了,伸手勾過他的下巴唇貼了上去
,故作兇惡地道:「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他可從來沒有說不過。
  「唔……啊……」
  燭台切的手指觸上入口的時候,政宗還能在心底做最後的腹誹——這下他真成了下面
那個了。但第一指節一探進窄穴,全副心力就都得用來對付體內的異物感了,空氣中飄著
淡淡的精油香氣,政宗覺得他肯定該死的以後聞到這味道就會想到此刻抱著燭台切拚命壓
抑呻吟的時候。對方的動作格外謹慎,邊緩慢開拓著後穴邊觀察政宗的表情,時不時湊過
去和他接吻或愛撫下身幫忙轉移些注意力。
  「政宗公……還好嗎?」燭台切不安地問,政宗都想回你自己來試試後面被塞了東西
會不會好,但他也知道眼前的人可是被他點火點到一半卻沒動搖絲毫耐心,政宗只能悶悶
地在燭台切頸側咬了一口:「Shut up and do it。」
  他聽見燭台切苦笑了聲,無奈而輕柔地吻上他的眼瞼道:「Yes,my lord。」
  這傢伙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日本刀啊——政宗把臉藏在他頸邊,感受後方又推進了
些的手指莫名羞恥。燭台切在內壁內四處按壓,想盡辦法讓他放鬆點,漸漸適應的後穴開
始有些欲拒還迎地收縮,緊接著又被壓上了某個點,瞬間衝上的陌生快感讓政宗忍不住溢
出一聲:「啊……!」
  注意到他的反應,燭台切又往那處按了按,那刻政宗覺得整個人都軟了,口中煽情的
呻吟怎麼也關不住,這下燭台切可有了明確的目標,執拗地朝那點攻去,看著政宗緊摟他
脖子背脊微微顫抖著,再次抬頭的性器也留出了透明的愛液,燭台切微笑著附在他耳邊開
口:「這裡很舒服嗎?」
  「閉嘴……那裡、別……哈、嗯!」才這麼說著後穴裡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最開始
的不適在前列腺被持續刺激下已經變成攪亂思考的快感,政宗難耐地仰起頭露出脆弱的脖
頸,燭台切伸出舌尖舔舐他形狀漂亮的喉結,再以齒列輕輕啃咬,內壁跟著他的動作一縮
一縮地,像是想將手指吞得更深入點。
  這想法讓燭台切呼吸一滯,卻仍只是放入第三指繼續擴張,反倒是政宗快讓這種不上
不下的狀態給搞瘋了,想到等會兒燭台切的龐然大物還得進來,他情願現在就給他一個痛
快:「唔……夠了、直接……」
  「嗯嗯,不——行——」這點燭台切倒是絲毫不讓步,他可不會讓主子有任何受傷的
可能,面對政宗的不滿,他安撫而討好地吻著對方,同時稍微加快了些手上的動作。
  終於燭台切認為那窄穴足夠適應,拔出手指將滾燙的性器抵在入口,才想開口做最後
的確認,就被政宗搶去了話頭:「閉嘴,快點進來。」
  那不容商量的氣勢幾乎要讓他笑出來,又覺得內心某處被填得滿滿的,他望著政宗難
耐擰起的眉、因快感而染上豔紅的肌膚,及那還隱約藏著對未知的不安、卻依然對他敞開
一切的模樣,忍不住俯下身以極輕極輕地嗓音說了句「政宗公、喜歡」,緊接著吻了上去
,同時頂端擠進渴望已久的後穴裡頭。
  第一個反應就是疼,手指完全無法比擬的尺寸撐開入口,一點一點插入並不寬敞的通
道裡頭,政宗咬牙冒著冷汗,無意識地輕蹭燭台切的脖頸想尋求舒緩。後者哪會沒注意到
他的異狀,停下入侵的動作,套弄起他被痛得有些軟的性器,希望快感能多少能壓過不適
,並把政宗的頭按著抵在自己肩膀上頭,梳理著髮絲道:「很痛的話,就請咬我吧。」
  既然他都已經如此踰矩在這個人身上施加疼痛,那麼共感那份不適就是有必要的,燭
台切邊觀察他的反應邊調整插入的速度,起初政宗還不願照做,但在前端最粗大的部分卡
進穴口時,終究是控制不住地張嘴,咬上燭台切線條分明的肩膀。那力道是有些狠了,估
計會留下好幾天的齒痕,燭台切也不在意,反而為自己能有所分擔而高興,安慰地順著政
宗髮尾的指尖頻率也依舊平穩。
  那不知怎地讓政宗有些放鬆了下來,最困難的部分也已經完全進入後穴中,剩餘的性
器緩慢卻持續地推進,最後終於全部沒入了他體內,帶來的壓迫感讓政宗難受地動了動,
卻是被還沒適應的內壁激出幾聲呻吟:「啊……嗯……」
  燭台切吻著他溫柔而堅定地壓制,沒給他再亂動的機會。太刀自個兒也沒好受到哪去
,最原始的慾望叫囂著想在緊緻的肉壁裡頭橫衝直撞,完全征服身下的人,看他哭喊、嬌
吟,讓他只能想著體內巨大的肉棒是如何貫穿而後攪得他一蹋糊塗,最後完全成為自己的
東西。但燭台切理所當然地將那些全壓了下來,僅僅是滿足地微笑喟嘆道:「政宗公的裡
面……好溫暖好舒服……」
  面對過於露骨的話語,政宗被臉上一瞬衝上來的熱度弄得幾乎忘了不適,對著那笑臉
卻又沒辦法也沒力氣發難了,只好再拿燭台切的肩膀來磨牙。對方柔和地瞇起眼看著他,
埋在後穴的肉棒憑著印象往前頂了頂,不偏不倚地壓在前列腺上頭。
  「啊、等等……咿……!」又粗又硬的東西攻上敏感點的感覺和手指玩弄完全不同,
酥麻感泛過整個背脊直達大腦最深處,政宗想叫燭台切緩緩,微微退開再頂上來的硬挺卻
不給他這個機會,還沒適應過強的快感就又被另一層淹沒了過去。他覺得無法呼吸,張開
嘴想汲取氧氣卻是甜膩的呻吟先洩出口,不知道是被這反應鼓勵還是煽動了,燭台切進出
的動作開始加大,一下一下撞在前列腺上頭。
  內壁在快感襲上時絞緊,咬著性器像是不願讓他離開,下一秒又被重整態勢的肉棒操
了開來,每到這時候政宗就會瞪大眼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腳尖蜷起上半身難耐地後仰。燭
台切伸手去玩他前挺的乳頭,另一手摸上了兩人腹部間的性器,那裡早就是濕糊一片,他
的指尖描繪過頂端的凹陷和龜頭膨起的地方,再下滑到柔軟的連接處及被愛液弄得濕淋淋
的柱身,最後在會陰處旋轉按壓,拇指摩娑著興奮脹大的那兩個囊袋。政宗哪受得了這種
對敏感點的多重攻勢,緊抓著燭台切全身發抖,不自覺用染上了哭腔的聲音求饒:「不要
、這樣太……啊!光忠、光忠……」
  燭台切著迷地看著他失控的表情,他想眼前的人怎麼能如此美麗又惹人憐愛,而這姿
態只有他一個人知曉,被勾起的獨佔慾、征服慾,還有其他更多的什麼混在一塊,他忍不
住拉開政宗的腳更激烈地大開大合,肉體撞擊的聲音混著身下人的哭喊,一聲又一聲地喚
著他的名字。
  他親愛的親愛的政宗公此刻正和他連在一起,並全都是屬於他的。
  窄穴開始不規律地收縮,燭台切知道政宗快要迎來第二次高潮了,他勃起多時的性器
也在緊緻包裹下臨近極限,做著最後的衝刺。粗大的前端退到穴口,甬道還來不及感到空
虛就又被強硬填滿,如此來回數次政宗要覺得身體不再是他的了,卻又確實被那份快感帶
來的痛苦牢牢抓著,逃也逃不掉只能吐出破碎的語句:「哈、啊……光忠、真的要……不
行……啊……!」
  「嗯,想去就去喔?我會跟、政宗公一起的。」燭台切喘著氣附在他耳邊,接著順勢
開始在附近舔吻,耳廓、頸窩、鎖骨、下巴,政宗被那些水聲和唇舌的觸感弄得敏感不已
,滾燙的肉棒又在這時輾過緊縮的內壁扎扎實實地撞在敏感點上,他抽搐了下,指頭扣著
燭台切的臂膀渾身顫抖地射了。
  同時燭台切扳過他的臉和他接吻,積蓄已久的精液全數灌入他心愛的主子溫暖的體內
,衝得高潮中的後穴又是一陣狂亂的收縮,宛如要將他的子種全數吞入一般煽情。

每次寫肉都要寫好久TAT
日鍛參印量調查進行中→https://goo.gl/forms/aX45vd9K85JfIiMz1
作者: yp642 (yp642)   2016-11-11 20:00:00
大大的肉文寫的真好,看的好開心///
作者: date02 (AS)   2016-11-14 09:31:00
好喜歡這種溫馨又刺激的肉肉////// 政宗完全被吃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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