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沐浴完畢後,我輕手輕腳地關上所有的光源,
接著在寂靜的一片黑暗中,拉緊身上的被子,隨即沉默地閉起了雙眼。
意識朦朧的時分,胸口卻突然感受到了熟練的撫弄。
「思瑤,妳不是睡了嗎?」
「睡不穩。」
輕輕解開睡衣鈕扣後,思瑤握住了我發熱的雙乳,仔細地搓揉愛撫著。
敏感的尖端在玩弄中逐漸硬挺,隨即被思瑤緊緊地吮住,
我在難以抵抗的快感中,不由自主地逸出壓抑的呻吟。
「啊、啊啊....」
「曉婷....」
甘甜低沉的呼喊裡,注滿了強烈直接的情慾,
反手點亮床頭燈後,思瑤緊密地壓住了我的雙唇。
柔軟的唇瓣與我激烈重疊,隨即用力地插入濡濕的舌尖,
在放肆恣意的翻攪中,她如飢似渴地吮弄我口中的一切,咽下彼此交融的唾液。
喘息不已地結束深吻後,思瑤抽回濕潤的雙唇,
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我幾乎赤裸的身體。
「曉婷,我想要妳。」
急促吐息的同時,她的手指已然沿著光裸的肌膚,重重撫向了我的私處。
我連忙騰出了右手,著急地扣住思瑤纖細的手腕。
「不要,思瑤,今天不行。」
「....曉婷?」
「前天晚上做完後不久,我就發現月經來了。」
思瑤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抽回意圖進犯的手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望著思瑤寫滿失望的臉孔,我於心不忍地挪移到了她身下。
「瑤,妳想要的話,我用嘴和手....幫妳....」
「我不要。」
思瑤將我拉回身邊,用額頭抵住了我柔軟的胸口。
「讓我這樣抱著妳就好。」
我伸手擁緊了思瑤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
在緊密而不留間隙的擁抱裡,她用迷惘的聲音輕輕說:
「曉婷,抱歉,我只是心裡空虛得難受,像是突然失去了什麼....」
我用自己的體溫,憐惜地暖和思瑤蒼白的臉龐。
「一個堅持十年的夢想,就這樣被自己親手給粉碎,妳是應該感到空虛的。」
「對不起,我對妳的親生母親,作出了如此無禮的舉動。」
「我不怪妳。」
「但是,我想我並不後悔說了那些話。」
「思瑤....」
「或許從此以後,我和秀麗阿姨再也難以面對著彼此,
但是卸下了掩蓋用的假面後,我們才能將真正的想法傳達到對方的心裡。
這對我和她來說,也許....都是一種徹底的解脫。」
緊緊抵住她的髮梢後,我忍不住流下痛惜的眼淚。
究竟是如何徹底的心寒,才能讓執著不屈的思瑤,選擇放棄了堅持十年的爭取?
放聲哭喊的同時,她的心裡,又承受了多大的痛楚與悲傷?
思瑤從我的懷中抬起頭,不捨地為我拭去滿臉的淚水。
「曉婷,別哭。」
「嗚....」
「作出這個決定的,是我個人的自由意志,妳不必為我而心痛。
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妳,身為妳的妻子,我卻終究還是無法取得阿姨的認同。」
「思瑤,沒有人會怪罪妳。從今以後,妳不必再委屈自己了,
就用妳想要的方式....活著吧....」
伸手為我扣好上衣後,思瑤在我的額角落下了溫柔的一吻。
「曉婷,對不起,也謝謝妳。這些年來,辛苦妳了。」
「痛的時候,請告訴我。」
聲音微微顫抖著,她紅著雙眼露出一抹堅強的微笑。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