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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以及背叛。
“廣義來說，在天空掉下來那一天，我們都死了。”
奧哈馬的閘口前，自由聖挺身而出擋住了原初賢者，諸聖中也只有他有這個膽子和能耐。
“寧鳴而死 不默而生”
「利柏蒂，讓開。」
「不，絕不。怕你沒聽清楚，再說一次我的回答是“NO”，不管要我回答幾次都是“NO”
。」
「You idiot。」歐瑞吉怒道。
「哈，“寧化飛灰，不作浮塵。寧投熊熊烈火，光盡而滅；不伴寂寂朽木，默然同腐。寧
為耀目流星，迸發萬丈光芒；不羨永恒星體，悠悠沉睡終古”。歐瑞吉、不！卡歐斯=歐
瑞吉，這正是你賦予吾等(二‧十‧一‧聖‧)的任務啊，我終於找著了，自由就是■■的
意思諾！我在思慕雪身上看見了，『自由』、『愛』、『良善』以及所有美好的事物，無
關是非對錯和個人喜惡，我誓死捍衛她選擇的權利！」
「你蠢到無以復加。也罷，回傳的資料已經蒐集足夠，就拿你開刀，開啟“問答”。甚好
，如你所願，灰飛煙滅罷。」卡歐斯=歐瑞吉動真格了。
天空裂成兩半，半面天際碎裂，天幕的「背面」露了出來，那是世界的「真實」──
混沌=原初顯現完全姿態，從破開的天幕背面伸出一隻巨大足肢──
※
哈皮妮絲燒了一壺清水，煮茶。
布萊夫本想婉拒，節省時間直接進入談判主題，豈料進到屋內忽然口乾舌燥，身體熱了起
來。水滾之前布萊夫始終盯著她看，雖然心知自己的眼神近乎騷擾侵犯，但目光像生了根
，怎麼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慢慢從臉蛋、眼睛、側臉臉頰、嘴唇、下巴、頸子，逐漸往
下移動，在形狀美好、如山脈般隆起的胸脯停留好一會，「咕─」嚥下一口口水。
「水快滾了，請再忍耐一會。」少女垂著臉抿著唇，拿著火鉗專注撥弄柴火，控制火勢大
小和方向，一陣撥弄後，火燒得更旺了。斗室內火光紅紅火火恍恍惚惚，舔拭著她清雅麗
靜的臉龐，鬢角幾縷髮絲飄動。
不知名的野獸聚集在暗處，狺狺低嚎，催促他快點快點快點─
「您應該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連一點時間都忍受不了嗎，叔、叔、喲─？」她不以為意
，恬美一笑。
「夠了、快停下來，別那麼做，小心被火焰燒著。」布萊夫再也捺不住衝動，扯開嗓子粗
啞地說道：「我是來勸降的，戰爭已經持續四年，若非忘神峰三聖人的支援，谷地騎士怎
麼可能支撐到今日？你們的舉動讓帕特里夏非常不解，應該盡快向神殿、向原初賢者輸誠
說明原委，屆時還能──」
談和的內容還沒說完，馬上被打斷。
「布萊夫大人─不成，你也明白『不自由，毋寧死』，這是自由聖大人的核心信念，他很
中意那女人。我們忘神峰三聖與山民同生共死，絕對不會投降。」哈皮妮絲說得堅決，毫
無轉圜餘地。
英勇就是英勇的意思，沒有其他含意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