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小說》賣春
31、
「甚好、極好！二個小娃一起上，大老粗
梁鐵銅領教了！」
杜承湮笑回：「聲若銅拔、寒鐵大刀，果
然人如其名！咱們點到為止，三十六回，
不傷和氣。」晨昕的離韻固然令人驚喜，
但畢竟初次使用，別說承湮沒有把握，恐
怕連晨昕都暗自生怯。說好點到為止，不
僅將雙方有點誤解的衝突化開，也可明白
這是否是來到這裏的第一道關卡。
「好！注意了，刀不長眼，天公地道！」
破天刀第一式天公地道，一縱一橫，十字
刀網翻騰而至。杜承湮不敢怠慢，雖然身
體有傷，腳下的星移卻沒減速。在杜承湮
精準而詭異的身法帶動下，晨昕信心大增
，手上的眉刀愈見威力。離韻點字訣完全
融入她的指間，一雙妙手在刀網翩飛，眉
刀輪轉在雙手指間，挪擋挑旋守身退防，
刺劃彈勾攻勢凌厲。難以想像寒鐵大刀綿
密的刀網下，輕巧的眉刀竟能連鬥二十回
合不落下風！
梁鐵銅此刻變招，收刀回臂，反握大刀，
旋身疾攻，刀勁加上旋身力道，寒氣未至
，風壓已迫。這式人刀合一的招式，正是
破天刀的第二十六路「天地玄黃」，如創
世之能，開天闢地之威，離韻攻勢瞬間被
破，守身退防不及。晨昕心一怯，靈巧再
失，若非星移護身，二人早已被刀勢旋勁
逼離。
閃躲中，杜承湮在耳畔細語輕問：「眉刀
可以離手？」
晨昕的對陣經驗值幾近於零，這時被承湮
一語提醒，她順口唸起離韻影字訣：「離
韻，影裂不絕於眼。」腦中影像浮現休更
習武過程，只見她右手食指與中指夾住眉
刀，手腕甩動，眉刀如暗器射出，接著身
形瞬移，竟直闖刀網而去。
杜承湮一直手扶晨昕腰間，運用星移步伐
，這時見她一手絕妙暗器功夫，同時感受
到晨昕的左肩微沉，已猜到晨昕的離韻還
有後著。星移隨即搭配晨昕身形，二人彎
身進入刀網，凌空翻轉，逼近梁鐵銅胸前
，同時晨昕左手雙指竄出，電光火石之間
，勝負已定。
但見晨昕跪姿在地，左手雙指夾著眉刀，
斜上抵住梁鐵銅的心口。空中幾絲黑髮翩
飛，全是晨昕突破旋轉刀網被削落的痕跡
。她與身旁的杜承湮喘息相視，二人險中
求勝，猶自心有餘悸。
梁鐵銅一臉不可置信，隨即大笑數聲，收
刀後退一步，伸手將兩人扶起。
「能破我天地玄黃的人，很多。但敢衝入
刀網反守為攻的人，你們是第一個！二個
小娃果真有膽識！」
一旁的張造陽上前說著：「這位姑娘使的
一手曲詩三韻，你偏要試試，這下可服了
吧。」
杜晨二人各自一怔，沒想到對方早已瞧出
端倪。
適才一番打鬥，房間亂成一團，稍加整理
後，張造陽說著：「小兄弟的腳法一出，
我們就明白這是隱士的不傳身法。曾於袁
大將軍對抗滿人時相助，隱士隨即又消失
無蹤，沒想到今日一見不僅名不虛傳，更
是英雄出少年！」
杜承湮深知這段歷史，於是問著：「二位
大哥曾遇過其他隱士嗎？」
張造陽嘆了一聲：「杜殤曲詩之後，隱士
一分為二，原是助明反清，沒想到前些日
子有個藏武樓出現江湖，各個武藝超群，
卻是成為滿人走狗！其武功招式與隱士相
近，經調查才知是當年一分為二的另一批
隱士門人。正因如此，適才不確認你們的
來歷，下手才無節制，還望你們見諒。」
「一場誤會，張大哥請別介意。我叫杜承
湮，這位是我師妹，她叫做晨昕。我們確
實師承隱士門下，但師道隱身各地，請恕
我們不能道明師尊來歷。」
「無妨。」
杜承湮繼續問著：「張大哥何以看出我們
非藏武樓一派？」
張造陽看著晨昕說：「看來你們對於隱士
的過去所知不多，數十年前，江湖流傳這
麼一句話，杜殤絕學盡入隱士，曲詩三韻
已成絕響。晨姑娘的出手隱密靈巧，身上
又滿佈陰柔氣息，我曾與藏武樓的曲詩高
手對招過，妳們氣勁相同，出招轉換的手
法亦多雷同，但晨姑娘一手眉刀令人拍案
叫絕，讓我想起曲詩三韻的離韻本是峨眉
刺的招式，後經相助袁大將軍的隱士演變
為暗器招路。當時袁大將軍曾說，曲詩三
韻實為武林絕學，可惜殘缺不全，僅留離
韻。若非曲隱士再現，天下再無三韻。」
頓了一下，張造陽微微笑著，「由此可見
，曲詩三韻傳人助明反清，絕非藏武樓一
派所為！」
梁鐵銅搭腔說著：「哈哈，杜老弟一開始
指勁不發，僅用身法進退，我跟大哥才慢
慢察覺這絕非藏武樓行徑。要不是我技癢
難耐，也不會累你們再鬥一回。」
杜承湮確實想過以指使出星刃筆突襲，但
畢竟只學得皮毛且不專精，深怕畫虎不成
反類犬，是以遲遲未用。沒想到自己的一
舉一動早被對方瞧仔細，不由得深自佩服
，躬身說：「多謝二位大哥手下留情，我
倆受教了。」
「大哥......」梁鐵銅說起此行目的，「林
斌這小子沒依約定前來，這下該如何是好
？」
張造陽使了一個眼色，杜承湮發揮殺手本
能，瞧出二人眼神瞬間交換，顯然此事不
方便讓他們二個陌生人聽見。於是，他拉
住晨昕的手，站起身說：「畢竟外人，我
倆先行迴避。」說歸說，卻是對著梁鐵銅
說，杜承湮心裡明白每一個資訊都是在此
的關鍵，故意對梁鐵銅這性情明顯的大叔
下手，才有可能激將成功。
果然梁鐵銅霸氣一聲：「什麼外人！咱們
不打不相識，該不是兩位小娃嫌我大老粗
吧？」
「相逢何必曾相識，梁大哥豪氣直爽，本
是性情中人，都怪我說錯話了。」說著又
乖乖坐下，準備一聽究竟。
晨昕一直沒說話，靜靜聽著，除了還在思
考自己是不是變成武林高手？腦海裡正跳
空地痴想著：「不知道現在是哪個皇帝？
真希望能夠遇見帥氣的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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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的小虎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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