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老師過世。
正在籌備老師與另一位講者的座談會,本來海報都已經畫好初稿了,寄信給老師請示了。
怎麼會就這樣沒有了呢?怎麼會沒有了呢?她怎麼會沒有回信就過世了呢?
她有看到我畫的海報嗎?她還喜歡嗎?還是她沒有看到?為什麼會沒有看到?怎麼能沒有看到?
我幾乎是哽咽地想著這堆疑問。
今天問了助理那那場座談會會怎麼辦?助理說可能會請人來代替老師的位置與講者對談吧。
我還是要必須做那場活動的海報,但我做不下去,我沒辦法把老師的名字換下來改成另一個人。
那是老師交代的最後一件事情,好像突然接了很沈重的一個工作。
這禮拜五還有老師的課,總想著搞不好老師會出現啊。出現然後說那一切都是假的,是謠傳啦。
然後會像上次一樣突然地分享起她的故事。
總想著她還會來那場對談會啊。
她會坐在那個位置上與講者對談吧,怎麼會有人去代替她的位置呢?怎麼會是這樣呢?
怎麼會需要去把名字換掉呢?
但我連海報都不想用原本的,那是為老師做的海報啊,我寧願花時間重新設計。
老師,我真的好想看您跟講者對談啊。
從接到工作那刻就開始很期待,是老師啊。是老師耶,剛好我沒課耶。
可你怎麼會就這樣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