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
大概是國小一二年級那樣的年紀
學校一周只有禮拜二上全天課
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
家裡沒人而須暫時待在祖母家寫功課
寫完了就可以看電視 或是去玩
那陣子我爸媽很努力地在工作
家裡並不怎麼有錢
老爸只能幫祖母和阿祖租一個小套房
真的很小的那種
我只能在一個附有鏡子的梳妝台寫功課
如果是現在大概會很羞恥吧
我長得這個樣子
一定會想著要把鏡子遮起來
不想面對自己的臉
不過
那時候就是一個天真的小孩子
不會分辨美醜
不知道什麼叫帥哥 誰是醜男
對於鏡中的自己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就這樣平靜地度過了童年
不過意外總是有的
有一天
我騎著屁孩才會玩的滑板車經過鄰居窗前
看到一個在讀高中的大姊姊在換衣服
那時候不懂事
看到這幅景象自然也沒什麼邪念
只是單純好奇而蹲坐在窗前盯著看
大姊姊上衣換成一件清爽的T恤
一轉頭才看見我
她眼睛瞪得好大
喊了一個我不解意義的字
接著衝出門外奔向我
你是誰?
她彎下腰
兇巴巴地問
我不說話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愣了一會
慢慢地緩和了情緒
走!我請你喝珍奶
她說
雖然大人總是說不能喝陌生人請的飲料
但我忍受不了誘惑
並沒有拒絕
柔滑中帶有粉粉口感的液體滑入喉嚨
一種被侵略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帶著靦腆的微笑望向她
她也對我微微一笑
伸出纖細的手臂摸摸我的頭
長大以後回想她換衣服的畫面
她的內衣居然是真珠美人魚的圖案
至於他為什麼會硬要請我飲料封我嘴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