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
三月是星星
四月是一隻魚
所有的悲傷和餅乾
都是每次闔上眼之前
環繞在左邊的小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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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
烏龜是一種信仰
是因為找不到流浪的方向
也找不到
閣樓裡熟悉的那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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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
總有人在耳邊輕聲歌唱
叫他們微笑
或跳躍
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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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
棉製的心沾滿了汗水與血
滴落成一張張臉孔
吶喊著
爭先恐後的躲藏
不要看見太陽
不要看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