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你的不告而別
有一個直覺，或者一種說法
卻遲遲找不到準闢的詞彙描述
也有這麼一張卡片
上面綴滿花體字的祝福和微笑太陽
地址從沒有誤卻永遠寄不出去
因為它有雙認得方向的腳
總是不經意繞路回家
每一次夜裏最深沉的禱告
祈求的對象和
祈求的願望總是不小心重疊
所以流星不會來
不知道該如何能夠應允
有時候冬日裏腿會太冷
因為老是忘記給煤爐添炭
溫著一條毯子取暖但也不夠
用低溫的手給你寫一封赤長卻涼冷的信
沒有一通電話
會在時晴時暖的時節裏打來
並且隨口問道：
院子裏的桂花是不是開始香了？
盛開的永遠只有曼珠沙華
很多個冬天走經過了
還是找不到一床
可以讓你睡得舒服的被褥
哪一種綿絲蠶絮足以抵禦地底的濕氣
讓你睡得心安
並且溫暖
記：
給阿公，和溫暖過我生命的所有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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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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