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過心塞的感覺嗎？就是胸口一個東西塞著的感覺？
我問過周邊的人了，有的人說不知道。
我很痛恨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渾身不對勁，甚至本來勃起的雞巴也能立即陽痿。這太
憋屈了，在我幹那個高檔男妓，他嘀咕著怎麼突然軟掉了？那真的一種精神的折磨。那便
是一種閹割。當生殖器官剝離的那一刻，男性尊嚴也跟著剝離。是很痛苦的事情。
我恨這個世界上所有人，不只是北方，也包括北方以外的人。是的我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
人，我也不知道黨的指引下大地有沒有新的存在。我在水泥封起的矮毛胚房裡面聆聽著柴
油車呼嘯的聲音，它們上面載多少人了？正在做什麼？想到可能哪個潛規則的老屄正在幫
忙口交，我就心生一種油膩感和污漬感。
污漬感正是北方的寫照，那是個光鮮亮麗底下藏污納垢的噁心感受。就如同浴室一樣，潔
白男同性戀一樣光滑無瑕的瓷磚地板有點水漬，帶著一兩條黏附地上的毛髮，還有那個排
水孔上有些鏽蝕和蟑螂爬過的的金屬條痕。靠近一看裡面卡著沖不掉的污垢和毛髮。是的
我厭惡毛髮，我希望大家都能光滑沒有毛髮附著。為什麼要有毛髮？我不明白，人類已經
有衣冠了，應該自然要演變成沒有毛髮。
感覺被那個研究猴子屁眼的白屁股給整了。
我不清楚，那個北方在北方的哪裡，我心中的北方，我內心有個北方，不是我內心的理想
，是如果有人問起，是如果有人的，那個北方。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但我是有個北方在
內心，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連我存在都不明白。
外頭一個聯結車過去了，地板震動，幾隻蟑螂小崽竄出來，它們要去哪裡？這裡沒有地方
可以過去過來。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很有趣的很。
那個白大褂大胖子進來了，幾層下巴如同老妓女的陰唇一樣咀嚼，淫蕩又色情。（老妓女
的招牌，用陰唇吸菸、咀嚼，她可以任意控制陰唇……不知道原理……她就是可以，幹她
的老屄……就好像沒沒有牙齒的老奶奶口交……低頭看她下垂皺摺帶有灰蒙靜脈紋路的老
奶，沈浸其中，感受洗不淨的老人味兒……）
大胖子說了：「我知道你很想出去。」他沒說話，等著我，我知道，他紀錄著，等等打在
那個，應付高層的狗屁文書上面，用他尻過貌美女病患騷逼的短肥香腸手，打的。
（正常流程而已親愛的，檢查你有沒有私藏興奮劑，等等屁眼也順便，感覺很鬆喔嘻嘻嘻
，是不是玩很大？要不等等這個手電筒試試看？嘻嘻嘻）
（我聽過，那個大胖子沒料到自己嗓音這麼大，如果他的小屌可以跟他嗓音一半大就好了
）
（我沒看過，但我聽說過）
「如果我在外面了，我為什麼要出去？」
「請問外面的定義？」
「定義很重要嗎？」
「其實不然，舊制度的狗屁流程罷了……外面就是裡面。」
「我在裡面嗎？」
那個大胖子用我沒見過的猥瑣笑聲回答了，撤下我的褲子，用力扯了扯我那個細條如狗屎
的雞巴。
「這，才叫裡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汝光顧於我真理，我感受深淵包覆，我知道汝乃真理，最後 — 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