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存在過，抑或是不是人所存在的暗巷，一個漆黑的肉體奔馳過去，夾雜著一股令人
作嘔的難聞味兒，吸引了黑暗的黑，使得暗巷更加昏暗。
那個人，或肉體，或生物：政府還沒定義完整的生物，就這樣繼續跑者，不在乎自己被多
少個酒鬼或是完事後懶洋洋的妓女，給踉蹌。這個人就是奔跑著，也不為什麼：至少，我
們從沒過問他，它或牠，為什麼要奔跑。
這個肉體好不容易移到了一旁碎石砌成的老古台階，一小個插著一片朽爛的木門，彷彿一
場老人尋春的活春宮似的。老妓女偶爾也接待了老不休，幫他們硬不起來垂垂老矣的雞巴
套弄著。老不休射不出來也硬不起來，老妓女一臉厭惡著盯著這坨肉糊。
「抱歉啦寶貝，我上次搞上的那個村姑沒這麼尷尬。」
「別胡扯了，真當我沒眼線了，村姑也是把這團臭皮囊給舔乾淨，還不算你自個洗淨的時
間。」
「你啊，可能只剩下屁眼有利用價值了。」老妓女站起來：「這次就當我免費守候服務吧
。」
齒舌吞食者一團麵筋般嚼勁的肉團，結締組織與血交融唾液與表皮細胞。在硬板子之間遊
蕩，如同貪玩的少女遊走於恩客之間，等著一身腥再尋找落腳處。
那隻鳥呢，沒有腳，一生只飛這一次。落地之時，也是死亡之時
舊時代的預言故事了。
硬，軟，波浪著行進，異軍突起紛紛搜刮肉體到空洞，蜂窩狀的空洞。於是肉體的空洞相
連，嘴裏拉出糞便，肛門狠狠吐了口老痰。馬眼流出耳油，鼻孔則高潮噴精。
肉體混雜於體液中，飄泊於自己的味道之中。這體液沖散了之後的老建築，什麼老石階，
老朽門，散的一乾二淨。
軍事基地傳來的消息，軍官的小八卦。
「於是我這般玩了附近的安置居民，我是這些人的祝福，於是我將祝福滲透她們每吋肌膚
。」
「我則供她們甘霖。」
「我們要有目標地建設基地，短兵器是開發的美好工具。」
我上次到軍事基地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他們告訴我北方沒有壞人，沒有敵人。任何人都是
北方的孩子。
「你信嗎？」
老將軍抹去身旁年輕軍官臉上的精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