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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無名之人，所學只為保留歷史之物
中國在這幾十年來直追世界各國，不管是造橋鋪路或科技園區，不只有一線大城，二、三
線城鎮也一個個跟著帶上了門。但在都更不時毀壞民宅，建了又拆，也惹來百姓民怨，尤
其是在工人不理解的情況下，往往誤拆了幾棟富有代表特色的古樓，特別讓人惋惜。但有
汰舊換新，也有一群手巧的人，將中國那些富有特色的古物重新修復，再次搬回世人眼前
。紀錄電影《我在故宮修文物》是紀錄北京故宮頂級文物修復技術部門遷移前在故宮內的
修復片，拍攝主題集焦在各古物部門的修復人的對於自我談論這項工作和對過往師傳弟子
制度面對當今新的體制下的變化，來表示修復古蹟不只要有技術，更對於自我修復的器物
有滿懷的愛。
常常會有人將北京故宮博物院和台灣故宮兩者做比較，比誰的文物多或是誰的古蹟更有價
值，吵到最後往往只成為自己人捧自己人收場。只要是明理人都了解文物的價值，絕非是
標上的金額，而是古物曾有的那段過往，今不管是台灣或北京，還是失散在外的古物有損
，都是傷於中國朝代變遷歷史的一段，等同於無法證實那段過往的真偽與歷史性，這是相
當可惜之處，就如同國際恐怖組織摧毀兩河流域的千年古蹟時，一段雖知當地人們活過，
但卻難以在找回曾經。
《我在故宮修文物》是一部幾乎都聚焦在主題的紀錄片，從元老級的師傅一直到二代接班
、三代學徒出師、一代代傳承到今新生代，其中每個人接觸古蹟修復的狀況都不相同，有
父傳子，從小耳濡目染，在故宮的修復單位院子長大，久而久就接了父親班的人；也有十
九歲什麼都不懂，以一張白紙進來，一待眨眼就是三十個年頭，每日默默在故宮一角修復
古蹟。這樣「擇一事，終一生」的修復師精神，正是這部電影導演所要拍攝出的職人精神
。
事與願違，聽到故宮名號不錯，誰知進來才知道是坑。許多人聽到國家即修復往往會跟許
多高級設備做出聯想，甚至有著自己那種對於專業的想像。而《我在故宮修文物》中，並
沒有高科技大樓，有的只有受盡風霜的門窗與土法煉鋼老師傅的手藝，雖然又破又舊，但
是每個文物修復部門久了也有感情，況且古物的修復也需彼此支援，例如修復屏風，就同
時需要裱畫與木器兩個部門合作，上漆器也需要化學與藝術兩種不同的專業人員的搭配才
可以完整還原古物。
不管在哪裡都有著這樣的「職人精神」。如同裡頭修復古蹟的人所說，修復古物是一種修
行，你能不能耐得住性子？修復古物的熱情等，這些因素都影響著修復古物的完整度和美
觀，文物修復不是一個能夠留名，甚至在今中國經濟與物慾橫流的之時，也難以飛黃騰達
。當宮牆外的世界轉動，牆內的修復師傅卻摩挲於同一件文物，回溯於古代的時空之中，
將粹成好幾塊鑲金的鐘，拼裝好在次轉動齒輪發出聲響，回到現代人們面前，看見過往時
代洪水中的岔縫細流。
「有的工作磨損人，有的工作養人，在故宮裡臨摹古書畫是後者。」紀錄片《我在故宮修
文物》中難得一見中國老匠人說古；新職人新做法，讓科技補足過往使不上力的修復過程
，對於傳承的轉變老師傅並非排斥有算樂見，新人都已經從專門學校學習，教導方便，但
是因為做事方式的轉變，使得溝通變成一件重要的事情，正所謂的師徒制的時代變革。古
物懷有情懷，電影中還有幾隻貓仔增添趣味，中國古物修復淺見，也許可以從這部紀錄片
子開始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