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標題：愛你即正義——談談《美國隊長》電影中美隊的情與義
圖文並茂原文出處：
http://xiaomaodiaoyu.lofter.com/post/3cdc31_911b603
註：僅限於《美隊》系列電影，不包括復聯系列。
轉載者備註：原文為簡體部落格，截圖很多，不影響內文的部分就僅以文字帶過。
====================== 以下正文 ======================
古人云：英雄非得意，但貴情義彰。
什麼是情？什麼是義？
是否為了一個人就是情，為了一群人就是義？
是否情就是“私情”，義就是“大義”，後者天然擁有對前者的絕對優勢？
《美隊1》裡，官員們對抓住了德國間諜的史蒂夫曉以大義，“我們不能把這麼一個大英
雄關在實驗室裡，你願意去更重要的戰場為國效力麼？”
隊長表示求之不得。然後他就穿上緊身衣，變成了一隻跳舞的猴子，賣國債買子彈，美其
名曰“美國的英雄”。
好一頂高帽，好一個“大義”！
所謂的“大義”，真的是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麼？讓我們來看看“大義”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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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換，所謂“大義”，完全服務于政客們的政治目的。
“大義”沒給史蒂夫留下自由意志的空間，而是粗魯地拿利益和他交換。穿上緊身衣跳舞
吧，為我們服務，為我們發聲，交換一個飛黃騰達的前程！這樣的好事怎麼能被拒絕呢？
政客們理所當然認為史蒂夫應該認同、欣喜於這種交換。
飛黃騰達當然不是史蒂夫參軍的目的，但“大義”永遠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如同政客們說，賣國債買子彈，不也是在為國效力麼？總比被關在實驗室裡發霉強吧？為
了“大義”這個肥皂泡中所殘留的那點水，史蒂夫接受了變成一隻跳舞猴子，即使這隻猴
子每一天都在苦悶中度過。
緊身衣束縛著他的肉體，而“大義”束縛著他的精神。
其實史蒂夫一直是個很自我的人，外界的評價和他人的看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會在葬
禮上獨自離開，也會在約會中轉身就走。為了參軍他坦坦蕩蕩地造假，為了過關他毫不猶
豫地說謊。在他心裡，沒有什麼理念比他自己的判斷更重要，沒有任何法律比他自己的原
則更可靠。
緊身衣能束縛他多久？“大義”能束縛他多久？
反抗在醞釀，只待一個時機。
時機來了！
巴奇被俘，生死一線，而菲力浦斯上校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而放棄了營救被俘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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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多數人而犧牲少數人的生命，自古以來都是“大義”中的“大義”。史蒂夫無法反抗
這個“大義”，就像他無法反抗自己在“大義”之下變成一隻跳舞猴子。巴奇被放棄了，
在他為了國家和人民而浴血奮戰，卻在明明還有營救機會的時候被放棄了。
“大義”放棄了巴奇，但“私情”沒有。導演說，“巴奇是他（史蒂夫）深入敵營的唯一
理由。”巴奇是史蒂夫的私人事務，是他的私人感情，是他毫不掩飾的“私情”。史蒂夫
毫不猶豫地上了戰場，單槍匹馬沖入敵營，他要救巴奇，而且他真的救了他。
不管怎麼評價史蒂夫勇闖敵營的動機，我們都必須承認："大義"放棄了巴奇，而"私情"拯
救了巴奇。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按照導演的說法，史蒂夫和巴奇是互相的影子。他們的靈
魂互相照應，命運互相影射。
“大義”和“私情”對命運的影響同樣應用於史蒂夫。“大義”把史蒂夫變成一隻跳舞猴
子，而“私情”使他浴火重生，成為了真正的美國隊長。
對，“浴火重生”，字面意義上和象徵意義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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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史蒂夫飛越火焰，他徹底訣別了跳舞猴子，獲得了"美國隊長"的新生，而促使他這麼做
的原因是火焰對面的那個人，那個說“你不走我也不走”的人。這句話同樣出自"私情"，
是巴奇對史蒂夫的“私情”，生死與共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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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史蒂夫沒有這種感情，巴奇早已死在戰俘營，而如果巴奇沒有這種感情，史蒂夫也已
死在爆炸裡。他們的“私情”非常純粹——永遠不會拋下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他們被“大義”放棄，而在對方的“私情”中得到拯救和重生。
——這是《美隊1》告訴我們的。
《美隊2》，流浪在新時代的史蒂夫被神盾局招攬，再次承擔起美國隊長的責任。此時的
史蒂夫已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大頭兵，他的頭腦更加冷靜，意志更加堅定。他不再輕易被政
客的花言巧語所迷惑。然而，他仍然在被利用，被新時代的“大義”利用。宣揚“大義”
的人們巧舌如簧，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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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這個所謂“大義”，所謂帶給世界和平的洞見計畫的真相：借光明作惡，借大
義行兇，是赤裸裸的殺人機器。如同皮爾斯所說，為了七十億人，犧牲兩百萬人算得了什
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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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新時代的“大義”。
史蒂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種“大義”。
他否定了“大義”，卻並未對抗神盾局，因為他對神盾局仍然抱著一種上世紀士兵式的忠
誠。但是他放過了“大義”，“大義”卻沒有放過他。他被通緝、被追殺，新時代的“大
義”比舊時代的“大義”更加兇殘，更加冷酷。
“大義”把史蒂夫變成了眾叛親離的逃犯。
史蒂夫一直在反抗，而一個關鍵契機的到來改變了一切。
巴奇，又是巴奇。
當史蒂夫認出面具下的巴奇，他終於知道了巴奇所遭遇的一切。再一次，他毫不猶豫地踏
上了拯救的道路。
而此時的巴奇再一次被放棄，在他為了“造福人類”“給世界自由”的“大義”而執行了
數十年的血腥任務之後被毫不留情地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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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爾斯派他去阻擊史蒂夫，明知道暴露了身份的殺手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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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皮爾斯來說，兩百萬人的死亡尚不足為慮，何況一個連姓名都沒有的資產？
史蒂夫和巴奇，這對難兄難弟，時隔七十年，再次被“大義”置之死地，而同樣神奇的，
“私情”再次挽救了巴奇，也挽救了史蒂夫，沒有史蒂夫移開鋼筋，巴奇已死在航母上，
而沒有巴奇躍入水中，史蒂夫也已死在水中。
當巴奇的鐵臂伸入水中，這個鏡頭和《美隊1》裡史蒂夫跨越烈火的鏡頭形成某種對照，
跨越烈火象徵著“美國隊長”的浴火重生，而這只伸入水中的手則象徵著“冬兵”的破冰
而出。他冰封的大腦已開始解凍，他的記憶即將恢復。促使冬兵跳入水中的是水裡的史蒂
夫，那個說“我會陪你到最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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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和“你不走我也不走”有著同樣的情感力量——永遠不會拋下你，你在火裡我就在
火裡，你在水裡我就在水裡。
不是言情，不是煽情，他們真的做到了。即使只剩下千分之一的體力，即使只恢復了千分
之一的記憶，他們依然做到了水裡水裡來，火裡火裡去。
他們被“大義”置之死地，而在對方的“私情”中得到拯救和重生。
——這是《美隊2》告訴我們的。
從《美隊1》到《美隊2》，“大義”在升級，史蒂夫的正義也在升級。如果說《美隊1》
裡史蒂夫的正義還是自發和單純的，面對“大義”免不了猶豫和困惑，那麼《美隊2》裡
史蒂夫的正義已近乎完美，並且有冷靜的頭腦、犀利的判斷、強大的意志、無與倫比的行
動力和成熟的領袖氣質為後盾，足以和“大義”相對抗。
弗瑞指責史蒂夫，“你們也做過不光彩的事。”史蒂夫回答：“是的，有些事讓我們良心
不安，但我們做那些，是為了人類的自由。而這不是自由，是恐懼。”
史蒂夫完全能夠分清正義和所謂“大義”的區別，花言巧語無法迷惑他，威逼利誘更無法
使他妥協。
史蒂夫重情也重義。他要救世界，也要救巴奇，這兩者完全相容。拯救世界和拯救巴奇，
這是同一個任務。只有邏輯上的先後，沒有分量上的主次。
讓我們回歸“情”和“義”這個問題。事實上情和義之間的絕對鴻溝並不存在，說穿了，
情是你想要做的事，而義是你應當做的事。所謂情義兩難全，是因為你想要做的事和你應
當做的事無法一致。但對史蒂夫來說，他的情與義完全一致，他不需要妥協一個來為另一
個讓路。
《美隊1》，他勇闖戰俘營，救巴奇的同時救了一千多名戰俘。
《美隊2》，他銷毀航空母艦，救了幾十萬人的同時救了巴奇。
《美隊3》，他要救巴奇，同時要對抗超級英雄註冊法案。
情與義怎麼能做到如此一致？是巧合嗎？不，不是。《美隊》系列電影裡的史蒂夫之所以
能做到這一點，是導演和編劇在原著基礎上對史蒂夫這個角色進行的重新設定。原著中，
對巴奇的情和對世界的義在史蒂夫心裡擁有同等的重量，就像他的遺書（下圖）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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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為天下半為巴奇。巴奇和美國並行不悖，沒人能遣責他把巴奇放在美國前面。
情義情義，情是義的原動力。
而在《美隊》系列電影裡，史蒂夫的情與義從並行不悖變成高度融合。他和巴奇不再是導
師和小助手的關係，他們互相對照互相輝映，互相拯救互相完善，他們同時既是美國隊長
也是冬日戰士，既擁有美國隊長的精神和理念，也擁有冬日戰士面對寒冷和黑暗的勇氣。
他們分享著共同的行為準則，擁有等量的感情厚度，就像同一根火柴燃起兩朵火焰，同一
人留下兩個影子，火焰怎麼會排斥火焰，影子怎麼會拋棄影子？
這就是導演和編劇對史蒂夫這個角色的設定。
電影要在有限篇幅內表現出史蒂夫的成長軌跡，導演和編劇選擇了一條出奇制勝的道路。
美國隊長的精神——他的"義"沒有任何政治色彩，他的正義來自他本人的精神信仰，來自
那個和巴奇一起長大的、一次次被巴奇從惡霸手裡救出來的布魯克林小男孩的精神信仰。
這種信仰樸素而強大，不斷成長，從孩子的理想最終成為無與倫比的精神力量，成為無數
人的信仰。
而這場漫長的精神成長不是一個人完成，而是由史蒂夫和巴奇兩個人共同完成的，他們用
互相救贖的方式完成了這場精神成長。巴奇所遭遇的每個困境，被拋棄、被利用、被置於
死地，對史蒂夫的精神成長來說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作為回報，史蒂夫的精神力量也
和巴奇高度共用。巴奇能從洗腦中恢復，不像原著一樣靠宇宙魔方，而是靠他們共有的這
種強大的精神力量。
看一下他們的眼神，就明白這種力量有多麼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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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喉舌發出你靈魂的聲音，用你的胸膛承載我心臟的顫動。
——他們是一對共鳴體。
這是電影對原著的絕妙改編。
為情，史蒂夫有一萬個理由為了巴奇對抗全世界。
為義，則只有一個理由——
讓我們記住史蒂夫的根本原則吧，那個打動厄金斯博士、奠定了美國隊長的基礎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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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欺負別人的人，不管他是什麼人。
當納粹要侵略國家，史蒂夫會為了保衛國家而抵抗納粹。
當九頭蛇要控制世界，史蒂夫會為了保衛世界而消滅九頭蛇；
而當世界要陰謀殺死一個不該死的人，史蒂夫也會為了保護這個人而對抗全世界。
這就是史蒂夫的正義，是他為人的原則，是他能夠成為美國隊長的根本原因。
為了保衛國家而抵抗納粹是大格局，為了保衛世界而消滅九頭蛇格局更大，而為了保護一
個人而對抗全世界，這格局大到近視眼的人們已經看不清了，特別是當這個人名叫巴奇．
巴恩斯的時候。
弗瑞說：“我不知道巴恩斯的事。”
黑寡婦說：“我知道巴奇對你多麼重要。”
人們以為他們瞭解史蒂夫行為的動機，但他們並不真正瞭解。他們明白巴奇對史蒂夫很重
要，卻不明白這件事本身對史蒂夫有多重要。
菲力浦斯上校拒絕營救俘虜，因為代價太高，皮爾斯要犧牲兩百萬人尋求和平，因為和七
十億人相比代價夠低。
他們犯了一個共同的錯誤——人是不能被算價的。
史蒂夫救出了那一千多俘虜，救回了那兩百萬人，因為他瞭解人的價值。把一個人和全世
界擺在一起，即使全世界都認為那個人無足輕重，史蒂夫也會是唯一例外的那個。
更別提那個人是巴奇了。
《美隊1》電影的先導漫畫裡，巴奇惡狠狠地揍向欺負史蒂夫的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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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到你們欺負小孩讓我噁心！”
這是巴奇說的，此時他還不認識史蒂夫，促使他出手的不是感情，是正義，被史蒂夫的反
抗所激起的樸素的正義。
讓我們注意一下這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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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到你們欺負小孩讓我噁心！”
說這句話的巴奇本身還是個小孩，而他面對的是幾名比他大得多的惡霸，看那龐大的體型
差。
面對著力量上遠超自己的對手，巴奇仍然站出來保護弱小，即使他跟被欺負的小孩還根本
不認識。
什麼是正義？這就是正義！
“我不喜歡欺負別人的人，不管對方是誰。”
對抗欺負人的，保護被欺負的，不管認不認識被欺負的人，也不管欺負人的人是誰，力量
有多麼強大。
這是巴奇的理念，也是史蒂夫的理念。
從他們相逢開始，這就成為這對布魯克林少年共同的原則，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義”。
他們分享最深的情，也分享最高的義。
那天厄金斯博士遇到了雛形中的美國隊長，但“美國隊長”不是一個，是兩個。站在他面
前吵架又擁抱的這兩個人，他們有著同樣的精神同樣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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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巴奇，史蒂夫的情義指向完全一致，指責他“為情棄義”從根本上就是個偽命題，至
於為了“私情”而拋棄“大義”，我只能說，讓虛偽冷酷發酸發臭的“大義”見鬼去吧！
讓我們看看《美隊3》的“大義”。
“你認為自己在維護正義，很多人卻覺得你們濫用私刑，世界不再允許這種情況。”
世界，又是世界，民眾，又是民眾。借世界之手行兇，以民眾之名殺人，這就是換湯不換
藥的“大義”。
為了世界和平，為了民眾安全，巴奇必須死。
即使你本來是英雄，即使你根本不該死，但“大義”在上，為了更多人的利益，為了菲力
浦斯將軍的避免戰損，為了皮爾斯的世界和平和新秩序，為了註冊法案的民眾安全和社會
安定，為了這一個個崇高的目的、響亮的口號，你必須死，你不能不死——這就是從《美
隊1》到《美隊3》，巴奇一以貫之的命運。
Winter Soldier不是從掉下懸崖才開始，巴奇從一開始就在黑暗與寒冷、在殘酷與荒蕪中
戰鬥，直到如今。
幸好他不是一個人，幸好這世上同時存在兩個“Winter Soldier”。
羅素兄弟在《美隊2》的導演評論裡說：“隊長是真正的Winter Soldier，他會為了堅持
原則，在最黑暗的冬天裡戰鬥。”
這個始終堅持原則、對抗一切強權和壓迫的“冬日戰士”怎會麼做？
看看他的表情吧！不再是《美隊1》裡面對“大義”1.0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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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美隊2》裡面對“大義”2.0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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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大義”3.0，他的動作和神情明確無誤地表達出了一個詞——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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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不屈從任何政黨或政府。他永遠不會配合政治。他代表的是理想，是不摻雜任何
雜質的正義。而“冬日戰士”不會逃避現實逃避罪惡，哪怕面對最嚴酷的環境最艱難的戰
鬥，他也絕不會退縮。
史蒂夫既是美國隊長也是冬日戰士，就算沒有巴奇，他依然會抵抗註冊法案，但巴奇使他
的立場更加堅定，手段更加強硬。
挽救巴奇等於挽救自己，挽救自己的理想，挽救自己的正義，挽救自己的“私情”——有
什麼不能承認的呢？巴奇就是他的情之所在，義之所同。
為了巴奇，他不惜與全世界對抗，鋼鐵人的威脅他冷笑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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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婦的勸告他更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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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他是我的朋友。”
面對著昔日戰友鋼鐵人，史蒂夫的眼神何其坦蕩，沒有尷尬，沒有心虛，沒有和全世界對
抗的沉重和緊張，有的只是自然而然，光明磊落。
為了友情而對抗全世界，這叫情深似海；
為了拯救一個無辜的人而對抗全世界，這叫義薄雲天。
但史蒂夫為了巴奇而對抗全世界，不是情深似海，非關義薄雲天，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
天經地義。
從他們相逢開始，從巴奇說“每天都看到你們欺負小孩讓我噁心”開始，就註定了如今的
結局。
史蒂夫坦蕩地承認巴奇就是他的私事，他為了私事而對抗全世界，這有什麼好羞恥的？
巴奇面對欺負史蒂夫的惡霸，能坦然地說出”這就是我的事！“他的表情何其坦蕩何其自
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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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這個被欺負的小傢伙，但這是我的事。我會為他戰鬥，不管面對誰！
——這是巴奇的選擇。
巴奇是我的事，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任何人傷害他，我會為他戰鬥，不管面對誰，哪
怕是全世界！
——這是史蒂夫的選擇。
他們的選擇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他們的原則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什麼戀愛腦，什麼OOC，和“大義”一起見鬼去吧！
*轉載者註：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性格不符
讓我們放寬“愛”的範疇，承認靈魂之愛是愛的一種，然後用一句話來總結情與義，總結
《美隊》系列中史蒂夫和巴奇的關係。
——從來不曾掩飾，從來不怕人知。情歸於你，義歸於你，愛你即正義。
舉起你的拳頭，拿起我的盾牌，我們將並肩戰鬥，一如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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