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上次的文
-
part.3 宿營後
-
第二天起床後,神清氣爽。夜教的事看起來好像沒有對我造成影響。
大家貌似都聽說了撤關的事,一大清早看到我都問我還好嗎,看到我狀況很好也就各自忙
各自的事了。
接下來兩天我的狀況都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好到不行。
唯一一個小插曲就是,本來應該兩個禮拜後才來的月經,在第二天晚上突然來了。
第二天所有的節目都結束之後,我們各自回到小木屋。我坐在床上滑了半小時的手機,暗
自納悶為什麼肚子悶悶痛痛的。
等到輪到我洗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00多了,我進了淋浴間,把衣服脫下,在內褲離開我
肌膚的那一瞬間,月經就流了滿地。
我看著我手上的內褲,半點血跡都沒有。
這樣的情況一樣持續到離開場地。不管是晚上墊衛生棉還是早上塞棉條,換的時候上面完
全沒有血。最後終於離開的時候,我才感覺血汨汨的流出。
直到回到學校,把道具放回系辦,大家決定各作鳥獸散後,我才覺得不太對勁。
從這裡以後的事情主要發生在我跟一個男生的身上,暫且叫他A。
我跟A在宿營開始前曖昧了一個月左右,到後面已經算是半公開的情侶了。所以在我說我
要去A家吃飯的時候,他們都用一種心照不宣又猥褻的笑容看著我們。
總之是跟A一起離開了。可是很快的我就覺得不對勁。
我一直覺得有人跟著我。
最怪的是我對A的感覺,而且離人群越遠越明顯。
怎麼說呢,如果說我本來對A的愛意值是35%好了,那麼那個時候就是突然之間飆升到80%
。
與其說是跟著我,不如說是一種有人想要取代我的感覺。
極其的不舒服。
這一段是A轉述,我完全沒有印象。
要回去的時候,我坐在A的後座,一邊吃他豆腐捏他肉肉一邊碎唸不知道什麼東西。
雖然平常也是會做同樣的動作,但A說他就是覺得很奇怪。
「桶子妳還好嗎?」
「嗯?」
「是妳嗎?」
「…………」
A說一路上這種對話發生了3.4遍,我完全沒有回答他,就只是沉默。
我一臉茫然「你有跟我說話?可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也沒有說話耶,我在發呆啊。」
A深吸一口氣。
「剛剛的真的是妳嗎?」
隔天我們睡到自然起,耍了一下廢之後他煮飯。最後決定睡午覺。
他的床頭上方有一扇窗,連著他家書房。窗戶通常會開著,以利他們家貓咪進來。
躺平準備要睡覺的時候,餘光瞄到有個黑影從窗戶飄過。我抬頭往窗戶看去,卻什麼也沒
有。
A注意到我的動作,也抬頭看了一眼:「怎麼了?」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人影飄過去?」
「……不要亂說喔,我會怕。」
我又抬頭看了一眼「有可能是貓咪嘛。」
但我很明顯知道不是,因為他們家貓咪話很多,在書房跟房間的窗戶邊上遊蕩一定會叫,
昭示她想進來恩寵我們。
而且,我剛剛的的確確有看到女生飄逸的長髮掠過窗邊。
午睡起來之後迷迷糊糊的去刷牙洗臉。我刷著刷著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皺起了眉頭。
A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覺得鏡子裡的不像妳?」
我點點頭。
「我也這麼覺得。」
自從回來之後,我一直覺得我身邊沒有男生會出事,所以我一直都待在A家。
但A也沒有辦法常常陪在我身邊,更糟的是禮拜三他就要出國了。
我們討論了很久,最後決定晚上去求平安符。如果平安符沒有用,隔天早上再叫一個男生
朋友載我去收驚。
禮拜二晚上,A載我去桃園的一間大廟求平安符。在踏進去廟裡面的那一剎那,我就一路
開始打嗝,直到離開廟的時候才好。
求平安符途中順便求了籤。問了主神我現在情況算好嗎?明天需不需要收驚之類的。
主神給我的回覆大概是這樣:
山上有住著人,你們上了山沒有做好準備,所以她跟著妳回來了,行事要小心點。
如果解決了這件事情,運勢跟身體就會好轉了。
禮拜三在A家起床之後,A已經離開了。我自己騎著我的車回家,跟我約好的男性朋友B已
經在樓下等我了。
「很嚴重嗎?」
「呃,我是覺得還好,這三天都有A在壓倒是睡得蠻好的。」我搔搔頭「不過昨天進廟的
時候,一踏進廟就開始打嗝,出來就停了。」
「這樣就已經很嚴重了好嗎。」B一臉哭笑不得。
到了大廟,踏進去的時候是沒什麼奇怪的感覺,一直到師父開始收驚的時候,才開始跟昨
天一樣狂打嗝,B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
收完驚,廟方給了我兩張符,一張洗臉,一張喝掉。跟B出了廟後打嗝才又停止。
「幹,真的是一出來就停耶,這樣超可怕的啊。」
「是還好啦,反正她目前好像碰不到我的安危。」
回家後照著廟方的的指示使用了符。洗臉那一張用掉後整個都很清爽,雖然臉上都是灰的
味道。
吃完飯後用掉喝掉的那張符,又開始狂打嗝。睡個午覺起來後覺得好像還是差不多,就這
樣子去上班了。
到了隔天,不舒服的感覺就不見了,完全的消失。
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