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都不贊成死刑的存在。即使殺了那些兇手,也喚不回逝者。
多餘的殺戮是不必要的,兇手需要的是懺悔--永遠地懺悔。
當曼蒂的屍塊被找到時,記者問我是否支持死刑重新設立。
我說:「我恨,但我並不希望傷害她的人被判死刑。」
當那個人在法庭上冷笑著,愉悅地說起分解曼蒂的情況時,社會輿論又
開始討論是否恢復死刑。
我的立場始終如一,死刑並不能解決問題。
後來,那個人被判了終身監禁,到現在也將近三年了。聽說他在監獄裡的
狀態不是很好。這段時間,我會定期去探監,雖然他常常避不見面。
但,總會有方法能把話傳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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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信,
那該死的傢伙不曉得賄賂了多少管理員,
或許能和我見上面的人他都塞過錢了吧。
有些犯人甚至會刻意注視著我的背後,
或是說著亂七八糟的話。
自從我拒絕與他會面後,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多。
我把信扔到離我最遠的地方,雖然這裡也就這麼一丁點大,
但這樣能讓我比較不緊張些,那些信令人怪不舒服的。
剛剛管理員說我今天有會客,是不認識的傢伙。
不管是誰,反正不是那個神經病就好,
我也好久沒和人好好說話了。
「你是誰啊?」我望著眼前的男孩,推敲著他的來意。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什麼意思?又是來做研究的嗎?」
「我是來提醒你,不要忘記…」
「幹!不要說了。」
「三年前的那個女孩,正在你背後對著你笑唷!」男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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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知道終身監禁可不可以探監XD
修正邏輯不順的地方,希望有變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