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會用那樣的方式，洗臉。
抹上卸妝乳，用乾的面紙擦掉，然後再用清水洗過一次。
再擠上洗面乳，小心翼翼的按摩著，然後再用清水，沖洗。
是那樣大而化之的人，卻偶爾用了這樣的方式。
鍵盤上敲打下的文字，印刷成鉛字後，看起來跟原本的樣子，差異有點大。
寫的內容是過去。
偶而停下來的時候，會不小心變成了現在。
切換的過程中，常常是不知不覺的。
卸妝乳抹在皮膚上，有股黏膩感，面紙擦掉的時候，
黃黑漸層的部分，帶著說不上的成就感。
是喜歡如此骯髒的自己被清洗乾淨。
還是欣喜於接下來的自己是乾淨了。
每一段的字裡行間，都透漏著關於自己，卻被熟悉的人說，那是矯情。
清出來的文字如此的多，卻不知道自己是乾淨的還是髒的。
洗面乳的活性界面，能讓肌膚清爽。
肌膚緊緊的，洗得太乾淨了，她說。
化妝水、乳液。
開架最受歡迎的品牌，說著要去日本囤貨，不管是誰。
看了看架上。
是空的。
肌膚緊緊的。
心情也是。
太過乾淨的時候，大抵上就是這樣了。
下一篇的標題，就叫"妳"好了。
所有原型的最初，也是最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