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有些中文史料真的很難找到
比如說網路上寫的一些歷史寫得煞有其事，卻找不到文獻來源
扣掉杜撰這選項
可能是有文字紀載，但不是有紀載的書太少
就是書本身在市面上沒什麼流傳
那只好往外文書的方向去找
因為歐美歷史學者找歷史文獻的能力還是比普通人好
比如說
紹武帝的廟號「文宗」
一堆網站上都是說是鄭成功為紹武帝上的廟號
但就是找不到歷史文獻
雖然錢海岳在《南明史》說紹武帝無廟諡
但既然這麼多網站說紹武帝的廟號是「文宗」，那就找找看
但是有關南明歷史的實體書一本本翻還是瞎子摸象
只好再用Google去查外文書看看有沒有
終於找到了Kenneth Swope的《On the Trail of the Yellow Tiger: War, Trauma, and Social Dislocation inSouthwest China During the Ming-Qing Transition》
https://reurl.cc/yey1Oq
這本書紀載了紹武帝的廟號是Wenzong (文宗)
所以問題是外國學者寫的書能當作是一個依據或參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