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入學電話訪問
老師問小孩有沒什麼狀況需要注意
你想了想回答：都很好，沒想到要特別注意什麼
老師楞了一下，似乎沒意料到家長說自己小孩都很好
你彷彿可以看見電話的那一頭，老師拿著筆在註記欄不知如何下筆
空白的欄位相較下有點凸顯
老二也將要入學了，回答同樣不會改變
一來，家長的回答易造成老師的刻板印象
其次，你不知道是否該用自己標準要求小孩
在學習上幾乎沒遇過太大困難，但也說不出什麼訣竅
長輩期待爸爸很會教，但你說穿了也只有一招：多看書
在知識的一團迷霧中，每個知識點就是盞小燈泡，得到了就亮起微弱光線
初始很緩慢，很容易因感受不到實用效益而輕易放棄
然而量變引發質變，隨機亂點的燈泡開始成線、再由線成面
這時的每盞亮光不再是單獨個體而是知識網絡體系的雙元節點
很簡單也很困難的三個字，就是時間使用的選擇與分配
你對玩具沒興趣、電玩嘗試但不上癮、高中和大學聯誼不怎麼出去
不煙不酒不去party、電影只去二輪看整天
不玩車不玩重機、上班主要靠走路
直到現在，最常做的也只是聽音樂、摸貓咪、打羽球、玩木工
講白了就是個無趣的人
現代的各種視聽影音誘惑太強大
你原本就很無趣、現在則是血氣已衰
而小孩不是、也不該是你的翻版
所以，該怎麼教小孩呢
不知道耶，就先讓他們開開心心的
然後準備填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