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有人在街頭用小動物表演馬戲的：
養了七隻烏龜，大小分成七等，把烏龜都放在桌子上，然後敲鼓示意牠們，
最大隻的先爬到桌子中間趴好，第二大的再爬到第一隻上面，
最後最小隻的爬到第六大的上面，並身體直豎倒立、尾巴朝上，
整個像是一座小塔，稱為「烏龜疊塔」。
又養了九隻蛤蟆，在座位上擺好小台子，
讓最大隻的坐在上面、其他八隻左右對稱排在旁邊，
大隻的叫一聲，其他也跟著叫，大隻叫幾聲，其他的也一樣回應，
最後時，小隻的會爬到大隻前面點頭出聲，像是行禮退下一樣，稱為「蛤蟆說法」。
又訓練了兩隊黑色、黃色的螞蟻，都有大隻的當首領，
擊鼓一次則雙方對陣、第二次則交戰、第三次時分開、第四次就收兵回巢穴裏，
稱為「螞蟻演武」。
又訓練彎嘴鳥，唱戲曲來引導、鳥會跟著劇情表演：跪拜、起立，跟人一樣；
或是讓牠咬旗子跳舞；
或是擺出八卦字畫，叫牠去拿某一掛，牠都能準確拿來、完全不出錯；
或是把彈丸拋到空中，牠再飛去咬回，稱為「靈禽演劇」。
雖是小技，但也是非常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