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尾端早已略顯焦黑的小油刷
小幅度的擺動著手腕
把每個等等要被填滿的 都細心的抹上一層油
油刷剛剛離開讓他燙手的小鐵板
另一手緊接著把壺嘴對準橢圓形的凹槽倒
油亮的黃色漿汁剛要溢出 就很有節奏的被調整角度
往下一個凹槽前進
鐵板被單手闔上 轉著握把翻面
就著炭火烘著
真的不需要絢爛的技巧或是配料
只要耐心 還有一點對火侯的認識
時間到 鐵板像疊在一起的撲克牌被翻開
針尖沿著凹槽邊緣畫圓 彷彿在勾引著女孩的挑弄
慢慢把一個個有著金黃焦痕的雞蛋糕順勢滾上鐵網
擺到另個小爐台上包裝
只能用夾的 不能用戳的
不然膨脹的很剛好的雞蛋糕會因為多餘的孔洞而塌陷
如果把整個雞蛋糕像是建築藍圖一樣剖面
下半部會是當初漿汁被灌滿的部分 油亮的內裡滑嫩的很小巧
Q的是那種很剛好 不會需要費心去讓嘴使力的
上半部則是用香氣架空著但絲毫不心虛的氣室
咬開第一個最燙的時候 甚至還會讓你小心翼翼避免被香到燙傷
最外層就是你可以讓老闆烤的焦一點的 會讓你想用犬齒感受的脆
或是軟的可以在嘴裡像用吸的一樣讓他收縮的軟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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