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高麗菜跟豆芽菜
像辦公室裡的約定俗成
像教室裡的潛規則
都沒人問 但也就是默默的首肯
如果把高麗菜撕的太碎 那像是在吃日式豬排底下的菜絲 我不愛
菜葉的部分大概是手心的大小那叫剛好
菜梗的話大約就是小拇指的長度吧
師傅從身後菜籃裡抓起一大把撒上鐵板 疊成淺綠色的小山
菜葉上的洗菜水跌上鐵板時也是燙的嘶嘶蒸發
捏兩三搓鹽 可能還有味精
然後是那瓶標籤都撕掉好幾年的玻璃瓶裡灑出來的料理酒
撒上之後把平常閒著沒事就放在旁邊爆香的蒜蓉或蒜泥用平鏟摟過來
拌炒一下後用大圓鍋蓋輕巧的順時針畫個圓 就把所有菜都收攏進去悶著
等菜汁漫出鍋蓋後一把拿起
一點都不優雅也不溫柔的把圓蓋卡在一旁
剛剛高聳的高麗菜直接被夷平成一片草原
鍋鏟從中線劃出左右 辣與不辣
後面的就先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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