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師薇兒塔的渴望。
「居然要我使用這種噁心的東西……」
只見祕法師薇兒塔高傲地抗拒著,但那扭曲的雙唇間卻又不時地流露出對我手中那「
汙穢」之物的渴望,這讓我渾身都興奮了起來。比起首席祕法師薩莉瑟拉那看似高冷卻又
溫順的形象,秘法師薇兒塔這種直言不諱的倔強個性,反倒更能滿足男人無窮無盡的征服
慾望。
畢竟,我是頭獸人。
能讓人的肉體屈服並不困難,難的是挫敗堅強的意志。我舔了舔突出的獸牙,伸手往
跨間一抓,那懸在跨間東西也跟著搖晃了起來──我從跨間的袋子裡頭多抓出了幾顆泛著
秘法能量的法力結晶碎屑,上頭還沾著些泥巴和青苔,就和我的手一樣髒兮兮的──對了
,剛才扒開那頭熊的內臟後,我是不是還沒洗過手?
我決定不管那麼多,便把那一團應該說是法力結晶碎屑又或是泥土的東西塞到了薇兒
塔的眼前,說:「這裡很難弄到秘能酒,將就一下吧。」
「就憑這坨像是大便一樣的東西?」薇兒塔憔悴的臉上滿是鄙夷。
我指了指一旁的鄙惡者,再指了指薇兒塔。
「妳不接受的話,也會變成那樣的。」
「渾蛋!叫你去找就去找!該死!跟你們祖先一樣卑劣的獸人!你肯定藏著一兩瓶的
吧!那些該死的秘能酒!」
「呃,那些都分送給了城裡的居民──」
「胡說!」
薇兒塔憤怒地吼了一聲,沙亞蘭的穹頂好像也震動了起來。她粗魯地撥開了我的手,
但反倒是自己重心不穩地倒在了一旁的欄杆上,我手上的那些法力水晶也跟著散落在地上
。
「胡說!該死的外來者!妳母親沒生腦子給你?還是獸人都是些不長腦袋的肌肉怪物
?你們不會是剛好叫做無腦氏族吧?蘇拉瑪爾城裡的秘能酒到處都是!隨便摸個一兩瓶也
不至於──」
「薇兒塔!夠了!」
一旁的薩莉瑟拉走了過來,手上還捧著一些黯淡的法力水晶碎屑。她用力捏碎了那些
法力水晶,讓它們化成了一些閃爍的亮粉在空氣中飛舞。薩莉瑟拉的表情頓時又舒服了一
些。
「別鬧彆扭了,暮色百合不只高雅,也同時堅韌,我們必須在遠離夜井的這個流放之
地存活下來……我們必須堅強。」
只見薇兒塔不麼領情地別過了頭去,薩莉瑟拉嘆了口氣,伸出了手來將懷裡的一瓶只
有指節大小的精裝夜井酒給塞到了薇兒塔的手中。薇兒塔吃了一驚,雖然想拒絕,但還是
難以承受秘能酒的誘惑。薩莉瑟拉用她乾枯的手握著薇兒塔的手,說:
「妳先拿著應急吧。」
「首席秘法師?我不能──」
「解了癮頭之後,冷靜地想想自己該做什麼,薇兒塔。」
薩莉瑟拉堅定地將薇兒塔虛弱的抗拒給推了回去。薇兒塔低下了頭,乾枯的紫色嘴唇
摩娑著,好像在醞釀著什麼。
「我其實……還能夠再忍一會」
「薇兒塔?」
「我沒事,首席秘法師。」薇兒塔抬起了頭來,深吸了口氣,嘴唇已經不像剛才那樣
顫抖得厲害,「我想我還能再撐一會,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去……思考。」
薩莉瑟拉皺起了眉頭端詳著薇兒塔乾瘦的的臉龐,薇兒塔不再迴避,而是堅定地回望
。
「好吧。」薩莉瑟拉收手將秘能酒給收回了回去,「這會是一段艱苦的日子,我希望
我們都能挺過去。」
「是,首席秘法師。」
「來吧,外來者,我還有點事情想交代你,等等到外頭來見我。」
薩莉瑟拉說著,便回過了頭去示意我跟上。雖然薇兒塔的行為讓我感覺很惱火,但比
這要來得狗屁倒灶的事情可多得了,我也不想太過計較。
我咕噥了一聲便轉頭要走,但我眼角的餘光卻被一些東西給抓住了。
那是一搓泥土,混著很多結晶碎片的泥土,都是剛才被薇兒塔失手拍下的法力結晶。
但奇怪的是,那些法力結晶好像被吸空了一樣地失去了那深紫色的光彩,雖然那些碎片都
十分細小,但我還是看得出來差別在那的。
我疑惑地抬頭看了薇兒塔一眼,只見薇兒塔一接觸了我們目光,就像是擔心被看出了
什麼一般,心虛地撇過了頭去,慌張地時不時地轉動著眼珠──
在那一瞬間,我立刻就明白了。
「怎麼?看什麼?噁心的魔化生物。」
我露出了粗圓的犬牙淺淺一笑,逼了上去,身形枯瘦的薇兒塔頓時被逼得無處可逃。
她嫌惡地望著我綠色的胸膛,像是對這附浸染過惡魔之血的肉體感到噁心,卻又止不住地
好奇,然而隨著她的視線落下,在我那裡的東西已經深深地吸引了她的目光。
「妳很想要,對吧?」
「這、這種低賤的玩意──」
「很吸引妳,是吧?」
秘法師薇兒塔吞了口口水,她撇過了頭去,卻也沒有否認。
看來是薩莉瑟拉的關係。我暗忖著,自信滿滿地向前逼上了一步,退無可退的薇兒塔
終於不再迴避。她盯著盯著我因揮舞大刀而壯碩發達的胸肌,目光時不時地深入下探著。
「妳很想要,對吧?」
薇兒塔終於抬起了頭來,枯瘦的面頰上,一對妖異的紫眼睛正渴求著更多法力的滋養
。
「是的,我要……更多……我快忍不住了……」
我滿意地一笑。
「妳還想要?沒有問題,秘法師薇兒塔,但在獲得之前,妳必須付出代價……」
「代價?」薇兒塔的眼中混入了一絲驚惶,「可、可是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該怎麼
──」
「那麼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等、等等!」
「妳剛才還侮辱了我的氏族呢,妳應該知道獸人有多重視榮譽。蘇拉瑪爾城裡頭還有
很多人需要這些法力水晶,更別說城外那些流放者了,就憑這樣不甘不脆的態度也想讓我
額外撥出妳的那一份?很抱歉,秘法師薇兒塔,我必須去會見首席秘法師了,我明天會再
帶來妳的那一份的,告辭。」
我退了開來,毫不猶豫地回身走去,然而就在同一時間,我幾乎能聽見薇兒塔崩潰地
大喊。
「你想要什麼!」
我努力地收斂起難意抑止地想要狂笑的衝動,冷漠又昂然地回過了頭去,好似睥睨一
般地俯視著瑟縮著身軀的薇兒塔。只見秘法師薇兒塔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我快不行了,剛才是我不好,這種法力的癮頭會讓人──癲狂。我很難保持風
度,是我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什麼都可以嗎?」我邪笑著。
秘法師薇兒塔好像忽然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屈辱遞咬牙點頭
。
我解下了袋囊丟到了一旁,將身為華爾拉雅象徵的雙刀也擱在了一旁空出了了雙手。
此刻的我不是戰士,也不是榮耀的獸人,就只是個男人。秘法師薇兒塔低下了頭,彷彿已
經放棄了一切抵抗地,落寞地注視著自己的胸膛。
「過來,薇兒塔。」
我用堅定的語氣命令著她,薇兒塔心死了一般地摟著自己的乾瘦的身軀向我蹣跚地走
來。
「既然妳說什麼都行,那麼就──」
「幫我上個BUFF吧。」
http://imgur.com/a/Qk9hM
---------------------------
颱風天,各位請注意自身安全,不要在外頭遊蕩哦。